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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小狐狸惡鬥腹黑男 第18章私密日記 文 / 江小湖

    第18章私密日記

    說來,到現在為止,家裡只有費洛南大豬頭一個人知道她的真是本性,其他人都不知道呢。

    沒心沒肺的虞心兒,突然覺得有點難過。

    「好了沒有?那麼慢的!」門口,費洛南不耐煩地敲了兩下門,他穿了白色的禮服,看起來像一個冷漠而高貴優雅的王子,標準模特身材的他,就是個衣架子,即使是地攤貨,也能穿出氣質來。

    「好了好啦,噹噹噹噹……怎麼樣,漂亮吧。」費凝珠將虞心兒推到費洛南面前。

    「真煩……」費洛南還沒將「真煩人」三個字說完,便怔住了,虞心兒此時,彷彿從天而將的小仙女,一塵不染,出塵脫俗,為什麼一個人能擁有兩種完全不同的氣質,魔鬼和天使,且這兩者從來就不打架,天使來的時候,魔鬼都走了,魔鬼走的時候,天使又不見了。

    「好看嗎?」看到他的目光,一向不要臉不要皮的虞心兒竟然臉紅了,而且心跳好快好快。

    「嗯,還可以,走吧。」費洛南轉過身,朝樓下眾人雲集的地方走去。

    「等一下啦。」虞心兒見狀連忙爬了過去,小手放入他的大掌之中,當觸到那柔軟的手時,費洛南微怔了一下。

    虞心兒並沒有發覺他的異常。

    訂婚儀式非常盛大,整個過程幾乎被全程直播,是易龍天發的話,也沒人不敢賣他面子。

    不知道費洛南臉上迷人的笑是不是假的,但虞心兒真真切切感覺有點高興。

    「今天,我和肥豬頭訂婚了,有點不敢相信我居然會和這個討人厭的土霸王訂婚,哼,我一點都不喜歡他,要不是為了籌錢給我最喜歡的菏澤治病,我才會答應跟他訂婚呢,他就知道欺負我打我罵我。所以,我不是因為跟肥豬頭訂婚而高興,是因為有美麗的衣裳和美味的食物而高興的。菏澤,我好想你哦,你等等,我馬上就會籌到錢,給你治病了。我以後要嫁給你的。」

    這天晚上,虞心兒在自己qq日誌裡寫了一封名為《訂婚》的私密日記。

    某燈紅酒綠的場所,男男女女,摟摟抱抱,抱抱摟摟,抱的是誰,摟的是誰,都不知道。

    電視屏幕上,正在重播費洛南和虞心兒訂婚的盛大場面,雲珠端著一杯紅酒,盯著那刺眼的畫面,突然,她拿起桌上的酒瓶,狠狠扔了出去,啪地一聲砸在屏幕上。

    頓時,包廂裡安靜了下來,然後一個一個地站起來,走了出去。

    雲珠拿出手機,撥了個號碼,另一隻手拿著根煙。

    「光譜森導演,好久不見了,我有好演員腿間給你,絕對能捧成宅男女神,比蒼井空更受歡迎,對,我在紅唇娛樂城,你過來,我們聊聊細節。」

    放下電話,雲珠的眼睛裡一抹陰森的光,小屁孩,姐姐捧你做明星,等著吧。

    「媽,你是不是瘋了!」費洛南打開自己的房間門,立刻大吼出聲。

    費洛伽剛好經過,將頭伸進來一看,「哈哈哈哈……」他笑抽了,他家大哥那原本充滿陽剛之氣,東西少得不得了的房間,竟然變成了新房的樣子!純白的床套被換成了大紅色,酒櫃撤了,換成了一個女孩子的衣櫃,總之,還有什麼毛絨玩具,女人睡衣之類的東西,看起來,可笑極了。

    「你都訂婚了,我把心兒的東西全部放到你房間來了,以後你們要睡一個房間啊。」費凝珠拉著虞心兒的手,將她和費洛南一起往房間推。

    然後啪地一聲將門鎖上,並吩咐費洛伽——

    「你守著,要是他們有誰出來了,你從此以後不准再泡妞了,我也會幫你找一個老婆的。」

    「……媽,他們兩個的訂婚之夜,你讓我守著?」費洛伽揉了揉太陽穴,他剛約了mm去泡吧的,這樣美好的夜晚要在大哥的房門口度過?

    「難道我守啊?我要給你爸爸按摩去。」費凝珠涼涼地說道。

    「不要誤會哦,不是我唆使媽媽的,我根本就不知道。」虞心兒舉起雙手以示清白,因為費洛南的臉臭的不行。

    「去放水,我要洗澡。既然成了我的未婚妻,從此以後,我的飲食起居一切都由你來照顧,我不要梁嫂了。」

    「好,除了放洗澡水,還要做什麼嗎?睡衣你是在浴室穿還是到房間來穿?」虞心兒活像一個專業女傭那樣問道。

    費洛南奇怪地看了她一樣,「睡衣拿到浴室。」

    虞心兒的性格就像魔術一樣,隨時讓人見證奇跡的時刻。

    「是。」虞心兒出奇的乖巧,穿著拖鞋蹦蹦跳跳跑到浴室去了,費洛南沒有看到她臉上那副算計的表情。

    過了一會,又跑了出來,走到看報紙的費洛南面前,乖乖地說道,「水放好了,可以洗澡了。」

    待費洛南走進浴室,虞心兒張嘴無聲地仰天哈哈哈大笑三聲。

    她剛才稍微看了一下,費洛南房間裡值錢的東西不少,光是放在專門抽屜裡的手錶就是幾十塊,她隨便拿一塊,是不會被發現的吧。

    哇哈哈,她找到生財之道了,費洛南這房間好比阿里巴巴找到的寶藏,她可以每天運一點出去,那樣很快就能籌夠錢讓菏澤做手術了。

    她回頭看了看浴室,然後打開抽屜,伸手將最角落的一塊表拿了出來迅速放進書包,將拉鏈拉上,又將書包放回了原處,然後穿著草莓睡衣,趴在地上若無其事地看書。

    其實,她的心在砰砰砰地跳,怎麼說,她的行為也屬於盜竊,是非常不道德的。

    「小奴隸,過來,幫我把頭髮擦乾。」費洛南洗完澡,穿著深色浴袍坐在床邊,對像個孩子似地趴在地上的人兒說道。

    虞心兒聞聲抬起頭來,只見他健碩的胸肌上有水珠緩緩滑落,順著古銅色肌膚,一直滑入腹部,微微凌亂的頭髮,讓他性感中又多了一絲狂野的氣質。

    「……這……」太火辣了吧,簡直是美男出浴圖哇。

    她這算是即劫財又劫色嗎?

    「你眼珠子轉來轉去的又在打什麼主意?」費洛南已經得了虞心兒綜合症,但凡她的言行舉止,他都覺得其中別有用意。

    「沒拉,我在想,怎麼會有你這麼帥的人。」虞心兒撐著手,從地上爬了起來,接過費洛南手中的毛巾,跪在他身旁,替他擦起頭發來。

    「……總算說了句我不會去質疑的話。」

    「……」這男人,誇起自己臉絕對不會紅的。

    虞心兒一隻手肘撐在費洛南的肩膀上,那睡衣袖口不時拂過他的臉,剛剛不久前才沐浴完的她,像一根牛奶味道的棒棒糖,她身上牛奶般的清香飄入他的鼻息之中。

    費洛南聞著那牛奶般的香氣,心裡突然一熱,體內也開始燃燒起來。

    什麼時候開始,他的定力變得這麼差了,情慾居然這麼輕易被撩撥起來。

    他一向討厭陌生人的,可是這個小狐狸卻不知不覺變成了他並不陌生的人,他默默地就准許了她的靠近,准許了她的放肆。

    難道說,他的心裡,真的再次入住了一個人嗎?

    他原本以為,再見雲珠的時候會有很深的恨意,卻想不到,再次見面的時候,心裡的波瀾並未像他想像中那麼大。

    難道,是因為小狐狸?

    「哎喲……」虞心兒為了更好地替他擦頭髮,不時變換著角度和位置,結果,一不小心就一膝蓋踏空,直接從床邊翻了下來,費洛南下意識地伸出手將她接住了。

    但是,一個不穩,兩個人都滾到了床底下,而虞心兒嚇得摟住了他的脖子將他的頭拉近了。

    結果,兩片唇,貼在了一起。

    「嗯。」虞心兒瞪大了眼睛。

    費洛南怔了片刻,隨後,他開始輕咬她的嫩唇,讓她忍不住低吟著,他將她摟在懷中,淺淺的吻漸漸變得狂野,他濕熱的長舌探入她口中,肆意翻攪著,帶來一波又一波地快感。

    她真的是得到他初吻的那個人嗎?為何才兩三次,他就已經這麼純熟?

    「嗯,唔……不……」他……他又要吃她了嗎?第一次吃是因為糊塗,這次不能讓他得逞了,否則,她還有什麼臉面去見菏澤,以後還怎麼嫁給他!

    「不准動!」費洛南霸道地喝道,他力氣大得很,他說不許動,虞心兒當真怎麼掙脫都掙脫不了。這不是他第一次對她做這些了,但是她仍舊覺得陌生,她不知道該怎麼辦,渾身的空虛越來越大,越來越大。

    他的唇從她的唇畔慢慢吻到下巴處,她的下巴小巧圓潤。順著脖子往下。

    早上,費家人在一起用餐,安安靜靜地。

    「哇,洛南寶貝,你好猛哦,心兒脖子上好多戰利品呢。」費凝珠突然像發現了新大陸似的,放下手中餐具,跑到虞心兒身邊,摸了摸她的脖子。其他人聽了,都抬頭望虞心兒那看去,只見那上面好多個吻痕。

    「大哥,你都用咬的嗎?心兒你不痛啊?」費洛伽少爺昨晚被逼在大哥房門口蹲守了一夜,不得與辣妹尋歡,心裡鬱悶地很,逮住機會便參與消遣。

    費洛南的臉,黑線了,他們家裡,似乎沒有**可言了!

    虞心兒的臉騰地紅了,低下頭去,這回不是裝的,她是真有些不好意思了,因為她腦海中回想起昨天晚上費洛南對她做的那些,還有她自己也覺得莫名其妙的聲音,那身體,好像變得不是她的了一樣,完全被他掌控了。

    「嗚嗚嗚,心兒你好幸福哦。老公,你什麼時候也送我一點戰利品嘛……」費凝珠不滿地走到費蒙身邊,坐下,說道。

    「咳咳咳……」一向穩重莊嚴的大家長費蒙一口湯猛地噴了出來。

    「哈哈哈哈……」餐廳裡一陣笑聲,連費洛南都忍不住笑了,虞心兒更是笑得彎下了腰,費洛南瞪了她一眼,她則朝他做了個鬼臉。

    「小小姐,您的電話,是一個男孩子打來的。」正笑著,梁嫂走到虞心兒身邊,說道。

    「啪嗒」虞心兒手中的刀叉掉了下來。

    全場笑聲停止,立刻變得安靜極了,每個人都看著她。

    「我……我去接一下電話。」虞心兒站了起來,離開餐桌。

    上回她告訴菏澤,她又搬回家住了,他有事情可以打電話給她,但是他為了不給她惹麻煩,從來都沒打過,今天突然打來,是不是出事了?她好緊張。

    她凝重的神色和若有所思的表情,全數落入了費洛南眼中,他深邃的眸子微微瞇起。

    「喂。」她拿起聽筒輕聲說道。

    「心兒,是你嗎?我是菏澤。」那邊,一個乾淨的聲音傳來,虞心兒聽了才吁了口氣,很正常的聲音,不是病情惡化。

    「嗯,我是心兒,菏澤,你有事情嗎?」

    「我沒有什麼具體的事情,就是好久沒有看到過你了,我……我……我有點想你了,心兒你在新家還和以前一樣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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