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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小狐狸惡鬥腹黑男 第22章 那個東西 文 / 江小湖

    第22章那個東西

    「洛南,你這樣用力心兒的手會脫臼的。」一向少管兒子的費蒙也忍不住出聲說道。

    「媽媽,快點救我,快點救我啦,洛南哥哥要殺了我……」情急之中的虞心兒開口向最疼她的費凝珠求救。

    但是,費凝珠剛剛走近一點點,就被寶貝兒子的一個瞪眼嚇壞了。

    她只得眼睜睜看著疼愛的小媳婦被兒子拖進房裡,朝著她的背影弱弱的喊道——

    「心……心兒呀,嘴巴甜一點,不管犯了什麼錯,好好哄哄哥哥……就沒事了,色誘也是可以的。」

    「凝珠!」費蒙頭疼地摸了摸額頭。

    「爸爸,你說心兒到底怎麼了呀?」

    「年輕人的事,誰知道。我去看飛機了……」

    「哦……」費凝珠憂心地看著費洛南房間的方向,心想著該怎麼闖進去。

    「砰!」的一腳,「啪」的一聲,門一開一關之間,整個房子都震動了。

    「啊……」又被扔到了床上,虞心兒覺得自己在費洛南的手裡已經成了一個氣球,被拋過來又跑過去的。

    「跪下!」費洛南冷著一張超級俊臉,坐在沙發上,將一個紅酒酒瓶扔在地毯上,酒瓶滾到了床邊。

    「……跪……跪酒瓶,會很痛的哇,主人,我跪在你的腿上好不好?好好好,我跪我跪。」看到費洛南一副「你敢頂嘴你就死」的表情,虞心兒人在屋簷下,又被捉姦在床,只好伸手將瓶子撿了起來,塞到膝蓋下邊。

    「跪到地上來!雙手舉高,拿著。」費洛南又出命令,並將兩瓶還未開封的酒扔到她面前,她一個閃躲,那酒瓶才沒扔到她臉上,不然非得被砸出鼻血來。

    「……」照做吧,她理虧,菏澤又在醫院不知死活,目前最重要的事情是讓這個火霸王快點消氣,她好逃回醫院或是打電話去醫院問他的情況。

    費洛南現在是一塊燃燒的鋼鐵,她勢必化作水才能澆滅了他。

    想清楚了當前形勢,她乖乖將瓶子擺在費洛南腳邊,萬分虔誠地跪了上去,酒瓶很滑,她雙膝剛一碰到,酒瓶就往前面滾。

    「……我會跪穩的,保證不會動了,主人,我錯了。」感受到費洛南深邃雙眸裡的怒火,虞心兒連忙將兩瓶酒夾在腋下,將那滾遠的瓶子撿了過來。

    死死跪好,用力將酒瓶固定,然後雙手舉起兩瓶紅酒,活像一個古代小奴隸,她努力讓自己的臉上呈現哀戚的,懊悔的要死的,楚楚可憐的,柔弱的表情。

    「說。」費洛南雙手環胸,看著腳邊的小狐狸,幾乎是從鼻腔裡吐出一個字。

    「?說?說什麼?」虞心兒不解地抬起頭看著主人。

    哇卡卡,這跪酒瓶子不是個好活呀,才兩分鐘不到呢,就開始酸痛了,還有兩隻手,別看只是兩瓶酒,她的細胳膊承受起來也很困難。

    「你和醫院那小子的事。」

    三堂會審開始了,虞心兒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個戴著官帽,臉蛋黑得像木炭,額頭上還有一個月牙胎記的帥包青天。

    咦?幻覺?她連忙晃了晃腦袋。

    見她開始搖晃,費洛南索性用穿著皮鞋的腳踢了她膝蓋一把。

    「哎喲,我本來就跪不穩了,你還踢我。……我……我和菏澤就是好朋友啊,他生病了,我去看看他而已,有什麼不對,你還和雲珠看電影呢。」虞心兒嘟著一張粉嘴說道,好累呀,被他弄來弄去的,她都出了一身汗了。

    「你還敢說我?!」費洛南隨手拿起身旁厚厚的雜誌,拍在她的頭頂,又一個搖晃,酒瓶子溜出好遠,膝蓋重重落在地上。

    哇咧咧,她的膝蓋,破皮了吧,好疼啊。

    「跪好!」

    「知道了知道了,別打了。」虞心兒又屁咧咧地跑過去將酒瓶放回原處,重新跪了上去,連連求饒,

    「主人,把書放下吧,挺重的,我怕您的手太累了。」這雜誌好幾斤重,打在她的頭上,她覺得頭都縮回去幾厘米了。

    「那小子說你是她女朋友,關於這點,你怎麼解釋?」無形之中,他費洛南就頂了一頂綠帽子,虧他今天早上還給錢給她花,出手就是一百萬,她轉眼就跟小白臉跑了!

    這口氣,他嚥不下去。

    「哦,這個……那個……」

    「眼珠子別轉了,快說!」

    「其實,是你聽錯了啦,不是女朋友,是女的朋友,我有洛南哥哥這麼帥的准老公,怎麼會喜歡別人呢?洛南哥哥,我的膝蓋好痛哦,手也好酸,你讓我坐在你旁邊跟你說話好不好?我會好乖好乖的。」他的沙發好軟,虞心兒覺得那裡是天堂,而且她的小腹開始疼痛了,嗎呀,算算時間例假似乎要來了,她每次都會痛經痛的好厲害的。

    「小狐狸,你認為,你的話本少爺還會信嗎?」這個混蛋,又開始裝。

    「你不信我,也要信你自己吧,我說你是最帥最帥的,你比菏澤帥一千倍好一千倍呢。洛南哥哥,我說的都是真的。」不管了,人總是喜歡聽好話的,把糖衣炮彈都扔過去,總有一枚會中的。

    「……虞心兒!」費洛南的臉抽搐了。

    「主人,小的在。」虞心兒將腰板挺得更直一點。

    「把你和那小子的事一次性給我說清楚!」

    「是!」虞心兒連忙應聲,「事情是這樣的,我有一次被幾個小癟三,哦,我是說小流氓,我被幾個小流氓追著滿街跑,他們要搶我好不容易賣廢品得到的錢拿去打遊戲,後來我跑不動了,被他們圍在角落裡,打,狠狠地打,往死裡打,用腳踢的,用石頭扔的,打的我好痛好痛啊,頭啊,脖子啊,手啊,都出了血,我站都站不起來了。」虞心兒說的是真實情況,但她盡量將當時的情景描述地血腥一些,逼真一些,讓費洛南感受她當時那可憐的樣子。

    「那幾個小癟三現在在哪裡?」費洛南打定主意一個字不信,但不知不覺又信了。

    「早不知道死到哪裡去了。正當我被打的奄奄一息的時候,菏澤就衝出來,把那些壞蛋打跑了,救了我,我才倖免於難,我的錢也沒有被搶走哦。」

    「那病秧子能打小流氓?」費洛南不爽虞心兒將菏澤描述成了一個救美的英雄。

    「哪有,病秧子沒有主人你這麼霸氣啦,他手裡拿了一把砍刀,虛張聲勢啊,那幾個小流氓也把他打了一頓呢,後來有人過來管了,他們才放開我們的。菏澤本來就身體不好,那次被那些人打一頓身體就更差了,從那天起就住進了醫院,主人,怎麼說他也救了我,我能不管他嗎?」

    費洛南沒有說話,似乎在考量虞心兒所說內容的真實性。

    虞心兒則歪頭偷偷觀察他的反映,咦,他怎麼開始玩電腦了,她說的話他沒聽到嗎?

    「把酒瓶子拿開。」半晌,費洛南終於大發慈悲了。

    「呼~~~」她悄悄吁了口氣。

    「跪我掛外套的衣架。」

    「啪……」四個木質的衣架又扔到了她腳邊。

    「什麼……嗚嗚嗚……我會痛死的啦,你看我白白嫩嫩的膝蓋,都紫了耶,你不心痛嗎?」肥豬頭是要用滿清十大酷刑來懲罰她嗎?媽媽怎麼還不來救她?

    「快點!」

    「哦,不能放過我嗎?」虞心兒只好把酒瓶推開,把四個木衣架塞到膝蓋下面。木衣架比酒瓶殺傷力大多了。

    「你不說實話,所以,我會每隔半個小時給你換一件刑具,酒瓶,衣架……」虞心兒隨著費洛南的視線一起環顧四周,「茶杯、燈管、椅子、鋼鐵手機架、無繩電話、水果刀……應有盡有,我不介意你每個都嘗試一下,然後寫到你的qq空間去,與你的好友們分享心得。」

    「qq空間?你看了我的qq空間?」虞心兒心跳猛然加速,她記得自己寫了一篇訂婚心得的東西,她設置成了私密日誌,費洛南應該沒有看到吧,否則,怎麼騙都騙不過去了。

    「嗯哼~~~拜你所賜,我去看了那幼稚的玩意,然後很不幸地看到我的小未婚妻和別的男人擠眉弄眼照得照片……」

    費洛南將電腦屏幕轉向虞心兒,那些親密的照片一張一張閃過。

    「……這個……」虞心兒心虛了。

    「還有什麼話說?」她心虛的樣子讓他很不是滋味兒。

    「這個……」腦子飛快的轉動著。

    「老老實實交代,本少爺的耐心很有限!」

    「……」虞心兒低頭不語,一副俯首認罪的樣子。

    「承認腳踏兩隻船,玩弄本少爺了?」

    「……」虞心兒沒有說話,低著頭,腦袋一抽一抽的,像在強忍著哭泣。

    「你幹嘛?」費洛南踢掉鞋子,伸出腳將她的下巴抬起,出人意料的,她滿臉淚痕,楚楚可憐,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和虐待。

    又來了!又裝!

    「洛南哥哥,你說到我的傷心處了。」虞心兒說著,兩顆更大更晶瑩的淚珠順著粉紅嫩白的皮膚滾落到兩邊唇角,費洛南冷眼看著她。

    「事情是這個樣子的,菏澤過去確實是我的男朋友,在我剛來到費家之後,我也確實很討厭你,你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擺明看不起我這小乞丐小奴隸,我每天就想著怎麼報仇,怎麼借媽媽的力量整你,可是……可是,後來慢慢地我發現……我喜歡上你了……很喜歡很喜歡呢,你好帥的,又領導那麼大一個集團,而且把初吻也獻給了我,我……」明明說的是違心的話,可是虞心兒的心跳陡然加速,一張白嫩的小臉蛋也微微發紅了,「可是我在你面前好自卑的,我覺得我根本就配不上你,尤其是雲珠阿姨回來之後,我就更沒有自信了……」

    「把衣架換成那兩個茶杯,杯口向上,跪上去……」費霸王只要看一眼空間裡的相片,就對虞心兒聲淚俱下的表白無動於衷。

    「……我……」

    「跪上去!」他猛地一腳,幾個衣架從虞心兒膝蓋底下飛了出去,她撲通跪在了地毯上。

    「洛南哥哥……好痛哦……真的好痛……」除了膝蓋,肚子也好痛好痛,下面濕濕的,「我流血了。」她額頭出了許多汗,臉頰變得蒼白。

    「流什麼血,別裝了。」費洛南低頭看看她,只是兩邊膝蓋青紫了而已。

    小狐狸那麼狡猾,不受點皮肉之苦,是不會把錯誤放在心上的。

    「是真的好痛嘛……」她摀住肚子,艱難地站起來,搖搖晃晃的走近費洛南,伸手摟住他的脖子,頭歪歪地無力地靠在他的肩膀上,「好痛……」

    「喂!你幹嘛?」又來色誘?

    他伸手推了推她,卻發現她身子變得很軟,手臂冰涼,臉蛋冰涼,嘴唇蒼白如紙。

    這病怏怏的樣子,不像是裝的。

    真被罰病了?

    「好痛,好痛……」她意識不清地呢喃著,跨開的雙腿無力地坐在費洛南大腿上,臉蛋緊接著他的脖子。

    「怎麼了?」他感到大腿一陣濕濕的感覺,將她推開一點,才發現上面沾了些血,女人每個月的那幾天?「……心兒……」捏捏她的臉。

    「痛……」她呢喃著,虛弱地癱瘓在他的身上,腹部絞痛地越來越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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