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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26章:哥哥是天底下最帥的人 文 / 流氓魚兒

    第26章:哥哥是天底下最帥的人

    此時想起兒時的那些故事,陳風自然不再有什麼怨恨,他並不怨姑媽一家沒有對自己多加照顧,要怪只能怪那個時代,而母親死後,姑媽一家能主動收留秀兒,又送她上學,這已經是很是難得了,至少讓陳風現在對姑媽一家很是有些感激的,對狗蛋,他自然也沒有什麼怨恨,兒時的事,都不懂事,沒必要記得那麼久,就算記得清楚,也要裝成忘記了。

    「哥哥,你怎麼了?」秀兒可能也想到小時候的那些事,有些小心的看了看陳風的臉色。

    陳風的回憶被再次打斷,竟破天荒的笑了笑:「我記起來了,好像這個狗蛋從小就老喜歡你了!」

    「哥哥!」秀兒竟有些羞急的朝陳風撒嬌,這讓本就清純無比的她看起來更加讓人心動,天地良心,陳風此時就有些動心,幾乎呆住。

    「好了好了!」想到兒時與妹妹的那個約定,再想想自己這輩子可能是沒辦法娶她了,再說,兒時的事,誰又當得了真?陳風心裡有點失落,更有絲絲醋意,趕緊轉移話題道:「我看我們還是到鎮上去買點東西吧,你看這家裡什麼都沒有,我晚上總不能睡地上吧!」

    秀兒皺起眉頭道:「我看還是哥哥你睡我的房間吧,我回姑媽家睡。」

    陳風心裡隱隱有一絲不快,道:「可這裡是我們的家?你很喜歡住在他們家嗎?」

    顯然,陳風對於姑媽家,依然沒有多少好感,縱是心懷感激,卻仍舊不願多交往。

    看到陳風的表情,秀兒有些慌亂起來,委屈的道:「哥哥,我們都有八年沒有見過面了,我當然想要時時刻刻都和你在一起,聽你講你這些年的來的故事,我要是真想住在姑媽家,我也就不會每年的寒暑假都回家來住了,只是再過幾天我就要去天海上學了,我們犯不著浪費這錢了,我已經打定主意了,到了天海,我放了假就在那邊找份短工來做,一來可以掙點學費,二來也不用回來住在姑媽家,不是他們對我不好,而是,我真的不想住在別人家!等我大學畢業了,我會好好工作,把這些年用姑媽家的錢還上,我私下都記著帳的,到時候連本帶利的還他們!」

    陳風心裡一震,又不由得心痛起來,秀兒的懂事讓他感到欣慰,可從這些話中也能看出秀兒有多少心裡話,有多少自己的想法都從來不曾對人講過,全部埋藏在她的心底,這對一個十多歲的少女來說,該是多大的思想壓力,而在這樣的壓力下,她還能年年考第一,期期拿獎學金,那為此她又付出了多少艱辛的努力!

    有些心疼的拍拍秀兒的腦袋,陳風有些感傷的道:「你就放心吧,你欠姑媽家的錢,我們去天海之前哥就幫你還了,以後你要用錢,千萬不要再節約了,我看你營養不良,生活上千萬不要省,一切都有哥呢,哥向你保證,以後不管我在不在你身邊,我都會讓你一輩子無憂無慮的,快快樂樂的生活下去!」

    秀兒沒有注意陳風的話,只是為難的道:「我算了一下,這八年來,算上安葬娘的費用,我每年的學費和生活費,一共用了姑媽五萬多塊錢了,而且這次還要去上大學,等上了大學,我盡量爭取拿獎學金,再去勤工儉學,估計到大學四年畢業,至少也要用姑媽十萬塊,這麼多錢,我們什麼時候才能還清啊!」

    陳風頓學心裡有些委屈,八年間才用了姑媽五萬多塊錢,可想而知秀兒平時有多節約,勉強笑道:「放心吧,這幾天抽空我們去姑媽家,把這筆錢還上,你讀大學的錢和以後要用的錢,哥已經給你準備好了,不過從今天起,你再也不能節約了,否則,我就不認你這個妹妹了。」

    「啊,哥,你哪來那麼多錢?」秀兒驚訝道。

    陳風道:「這你就不要問了,總之,哥現在有錢,雖然不是太多,但足夠我們用的就是了,我這些錢也是辛苦掙來的,不是什麼黑心錢,現在咱們就去鎮上吧,我得先去弄弄頭髮,要不別人還以為我是從神龍架跑出來的野人!」

    在洞中住了兩個月,陳風的頭髮已經足足有七八寸長,的確是太長了一點,那長出的長長的鬍鬚雖然可以用刀片胡亂的剃掉,但這頭髮他卻沒有修剪,所以現在看起來,還真有幾分野人的風範。

    秀兒噗哧一笑:「才不呢,我覺得哥哥是天底下最帥的人!」

    一邊同秀兒鎖上房門往鎮上走,陳風心裡卻是有些開心,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女人喜歡稱讚,男人同樣需要,不過陳風卻又有些彆扭,終是受人稱讚得少,訕訕的道:「你可別誇哥,哥不吃這一套喃。」

    緊緊的拽著陳風的胳膊,秀兒委屈的嘟起嘴道:「人家說的真話嘛!」

    經過八年的發展,改革了幾十年,這永安鎮總算是感受到了南方那一絲春風,街道兩邊已是商舖林立。

    與大城市不同,永安鎮趕集可是要碰時間,比如處於諾水河上游的泥溪鎮趕的是一四七,也即是每月沾1、4、7的日子趕集,下游的煙溪鎮則是趕的是二五八,處於中游的永安鎮趕的是三六九。

    今天是八月二十六日,剛好趕集,一時街上人流如潮,從城市賺到第一桶金的聰明人迫不及待的回到永安鎮,擺攤設店,學著都市人的嗓門大聲的吆喝,一點也不感到彆扭,其經營的方式更是五花八門,與大都市比起來,也不逞多讓。

    找了幾家時裝店,分別為自己和妹妹買了一些衣物,那些店主見陳風掏出一大卷大團結,知道眼前這長髮少年若不是暴發戶,多半也是隱世高人一流的人物,於是盡心盡責的侍候著,陳風也不客氣,每每遇到漂亮的衣服,都要讓妹妹多試幾次,若是合適,當即掏錢買下來,連價也不用砍,這讓秀兒微微皺眉,她用錢一向節約,若不是姑媽強逼著,一年到頭,她也可以不添置一件新衣,如今看到陳風買東西居然連價也懶得講,不禁在心裡有些心疼錢。

    其實她這是誤會陳風了,別看陳風卡上有五十萬存款,可他長這麼大還真沒有多少購物的經驗。小時候甭說一年到頭難得買上一件新衣,就算要買,也是母親買回家給他,對衣服的尺寸,母親甚至比他還要清楚得多,每次買回來,大小都正好合適;自八年前掉落山崖之後,五年時間,他都未曾出過山洞一步,自然也不用買什麼衣服,連生活起居的食物和用品,也全都是大師兄送來;再後來,參加了龍衛軍,整天都是與戰友一起執行最隱秘的任務,而他的性格爽快耿直,特別適合衝鋒陷陣,所以那些可以隱藏在社會中秘密調查之類的任務,他是一次也沒有領到過。

    所以,陳風根本就極少買過東西,連平時的衣物,都是部隊供給,他又哪裡用得著上街,而對於他來說,可能最大的樂趣,便是練功。可悲的是,咱們的陳風同志,生命經歷了二十一年之久,卻因長期未曾在社會這個大熔爐中鍛煉,自然也就少了與雌性牲口認識交往的機會,以致於時至今日,依然是可憐的小處男,除了秀兒之外,他長這麼多,還真沒有跟哪個異性有過身體上的接觸,當然,母親除外。

    秀兒雖然皺眉,卻並沒有說出口,在外人面前,她懂得給哥哥一些面子,只是在陳風n次被宰之後,她才忍不住在大街的一角將陳風拉住,然後轉彎抹角的將其中的奧秘說將出來,直悔得陳風差點沒連連頓足捶胸,這些錢可是他用生命和血汗換來的,每浪費一分他都心疼得緊。

    見陳風恨不得跑回去找商家理論,秀兒反而被逗得樂了起來,只是在勸阻哥哥的同時,秀兒的心裡也多少有些感慨,她也是極其聰慧的人,只從這點小事,她也可以想像陳風這些年來的生活,不說艱辛,其社會的閱歷可是不足得很,與她這個最遠只到達過縣城的農村丫頭比起來,也猶自不如。

    剛才在路上,秀兒也問過陳風這些年來的經歷,只是陳風拒不回答,只說八年前落下山崖卻被別人救了,然後這麼多年一直沒有機會回家,後來參了軍,隨部隊執行各種任務,這些說辭陳風可沒有撒謊,他丫根兒就不會撒謊,而他的穿著永遠都是那一套軍用汗衫,這也正好吻合他所講的故事,秀兒也就信了。

    街邊的美發廳真多,陳風隨便找了一家,剛剛湊到門口,便臉紅脖子粗,一間只有十平米左右的小屋,根本就沒有什麼理發的設施,只見小屋的角落處一道黑色的簾子將裡外兩間屋隔了開來,小屋中的三五個小姐長相不怎麼樣,倒是擦脂抹粉將臉上塗上厚厚一層白粉,雖是夏天,卻也穿得太過暴亂,一對對如注了氣的氣球一般的胸脯都只包住半邊。

    見了陳風,這些小姐也是心裡犯嘀咕,看起來陳風兩兄妹像是一對小戀人,而且男的帥女的俏,可她們還從來沒有見過有男人想要來發洩卻帶著女朋友的,立即與陳風對視起來,臉上卻依然帶著職業曖昧的笑容。

    陳風還沒有明白是怎麼回事,在他看來,這理髮店還真是有點怪異,好好的一間屋,幹嘛要裡外分開,而且理髮師呢?他雖然眼拙,但打死他也不信這些濃妝艷抹的小姐會理髮。

    轉身想走,可就這麼走了,陳風也實在感到太過彆扭,只好憋聲憋氣的問了一句:「理發多少錢?」

    時間大概過了兩秒鐘,所有的小姐這才齊聲笑了起來,笑得是花枝亂顫。

    在永安鎮這種地方,近些年雖然發展得頗快,可土包子她們還是見過的,卻從來沒有見過像陳風這樣長得俊俏卻又傻得可愛的愣頭青,這才禁不住笑了起來。

    「小兄弟是不是找錯地方了?我們這裡只是負責按摩,要理髮,到馬路對面的二娃髮廊去吧,嘻嘻,當然,如果你要按摩,姐姐我可以免費的給你按摩一次,誰見你這麼可愛呢,看你樣子還是個雛吧,姐姐免費讓你開開洋犖好不好?」

    一位年齡約二十六七的小姐笑夠了,禁不住站起身來,走到陳風面前逗笑道。

    雖然陳風一向老實,但按摩這個詞兒從這小姐的嘴裡吐出來的時候,其中的曖昧意味陳風還是很清楚的,立即明白這便是部隊戰友嘴裡所說的傳說中的雞店,想想自己居然帶著冰清玉潔的妹妹來到這等齷齪的地方,陳風的的心裡就湧出一股強烈的罪惡感,更是窘到了極點。

    二話不說,拉著早已羞紅臉的妹妹落荒而逃,留下小姐們再一陣的哄笑。

    陳風本要去剛才那位小姐所說的二娃髮廊,他也看到了對面二娃髮廊的招牌,只是現在他卻不方便直接穿過馬路,想到身後那群小姐現在一定盯著自己,那嘻笑的聲音傳過來,陳風便像是被人打了幾個火辣耳光一般,羞到了極點,更是有一種如芒在背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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