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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36章:救人受傷 文 / 流氓魚兒

    第36章:救人受傷

    醫生急匆匆的趕了過來,又為陳風檢查了一番,這才鬆了一口氣,對一邊的女孩笑道:「譚小姐,你朋友只是受了點輕傷,沒有什麼大礙,你放心吧!」

    女孩子這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給醫生道了聲謝,這才走到陳風的面前,有些歉意的道:「實在對不起,為了救我,讓你受了傷,你放心吧,我已經在醫院繳了住院費,你安心在這裡養傷,等你完全康復了,再出院也不遲。」

    女孩子委實長得漂亮,陳風都不敢再看她一眼,那種雍容的貴族氣,讓陳風不敢昂視,淡淡的道:「沒事,我也是碰巧露過而己,既然沒有什麼事兒,我一會兒便出院。」

    「不急不急,現在是晚上,要出院也得等到明天再說吧,對了,你餓不餓,想吃什麼?我去幫你買!」女孩子趕緊笑道。

    陳風看了看秀兒,再看看外面的天色,道:「我看還是算了吧,我不餓,我妹妹第一次來天海,對外面不熟悉,你能不能幫她買份吃的?」

    「哦,你看,因為我,害你受傷,從你被送到醫院,你妹妹就一直在哭,這哭得我心裡都難過死了,等你病好了,我一定請你們吃飯,好好向你們道謝,我這就去幫你們買飯吧,你們等著!」女孩子趕緊站起來準備離開。

    可就在這個時候,病房的門卻被人從外面推開,一位漂亮的女警官單獨走了進來,臉色冷淡的看著房間中的幾個人,道:「警察辦案,誰都不要走!」

    「喂,我說小劉,你猜這個帥哥究竟是什麼來歷?」

    「我怎麼知道,不過能住進這特護病房的人,總歸是有錢人唄。」

    「嗯,你這話等於沒說,你看那三個女孩子好漂亮啊!」

    「別不高興啦,就算咱們是院花,但不是我謙虛,跟她們比起來,好像我們的確是差好多啊!」

    「哎,這帥哥可真是好命啊!」

    兩位露過病房門口的漂亮護士,一邊說一邊走遠。

    ……

    華夏國的十幾億人中,青春年少的女人自然多如牛毛,真正稱得上漂亮的女人也如過江之鯽,但當得起極品的女人卻是不多。

    恰好,這位女警官就當得起這兩個字。

    柳葉眉,丹鳳眼,白淨水嫩的皮膚,堪稱完美的五官,颯爽英姿,一身警服將她完美的身材凸現出來,讓人一見之下便忍不住心動,只是美則美矣,渾身上下卻說不出的清高和冷淡,讓人心動之時又不自禁的產生出一種高處不勝寒的感慨。

    這種冰山美女,可以遠遠的觀看,可以在心裡猥褻一番,但鮮有男人敢湊上去,那十有**會受到打擊。

    女人一進了房間便自己拉了張椅子坐下來,拿出筆和本子,就要作筆錄,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眉宇間的冷冽像是陳風借了她一升的大米,還上的卻是半升的糠一般。

    白領女孩有些不高興了,皺著眉頭道:「警官是不是找錯人了?」

    「沒有找錯,你叫譚靈菲對不對?」女警官頭也不回的道。

    「你是誰?」譚靈菲一愣。

    女警官這才抬起頭,冷冷的道:「上個星期剛剛調來的天海市刑警大隊大隊長,這是我的證件!」一邊說話,女警官將一張警官證送到譚靈菲眼前,稍作停留,待後者看清她的名字和職務之後又快速的收回。

    「歐陽警官你好。」譚靈菲皺起眉頭,她在天海市也算是有點名望的,對政府部門也有些瞭解,這叫歐陽芷水的女孩年紀輕輕便能坐上刑警大隊大隊長這個位置,的確是不簡單。

    點了點頭,歐陽芷水算是回應。

    「對了,請問原先的廖大隊長呢?」譚靈菲又問道。

    歐陽芷水看了譚靈菲一眼,冷淡的道:「他現在是副隊長,好了,閒話少說,我們言歸正傳。」

    對秀兒點點頭,一向不喜說話的陳風開口道:「有什麼事情,請問吧,我們一定協助警方的調查。」

    「好。」歐陽芷水點頭道:「請你們將車禍當時的情形再詳細說一遍。」

    「歐陽警官,這不過是一起交通事故,就算要處理,也應該是交警來處理才對,怎麼會驚動你們市局出面,這其中莫非還另有隱情?」譚靈菲卻插嘴道。

    歐陽芷水道:「這不是一起普通的交通事故,根據我們掌握的情報,應該是一起有預謀有組織的謀殺,所以你作為當事人,最好是好好跟我們警方合作,以便我們能準確把握案情,盡快破案!」

    「什麼?你說謀殺?!」譚靈菲嚇了一跳:「警官,你沒有開玩笑吧,我又沒有什麼仇人,怎麼可能會有人來殺我?你這話可不能亂說啊!」

    「我不過實話實說,你作為當事人,對案件有知情權,我說了,這是一起有預謀有組織的謀殺,既然是有組織的,你也不是他們唯一的目標,當然,這只是我們的懷疑。」歐陽芷水道。

    「有組織的?可我只不過是一名普通的教師而己,暗殺我對他們有什麼好處?」譚靈菲更不明白了。

    歐陽芷水冷笑道:「你真覺得你只是一名普通的教師?」

    譚靈菲臉色一紅,卻倔強的道:「我在任何場所都說了,我的事情與家裡沒有任何關係。」

    「那只不過是你一廂情願的想法,你爸不僅是交大校長,還是政協委員,就算我相信你是憑自己本事成為交大副校長的,可你覺得別人會信嗎?」歐陽芷水直言道。

    譚靈菲的臉色不太好看了,秀兒則睜大雙眼,她實在沒料到眼前這位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大美女居然是交大的副校長,而陳風雖然皺起眉頭,卻並不顯得驚奇。

    「好了,現在你可以把案發現場的情況說出來了吧?」歐陽芷水的語氣稍微好了一點。

    譚靈菲道:「其實我們知道得有限,我可以配合你們,但你也說了,既然我是他們謀殺的對象,自然有權知道更多的案情,希望你可以盡可能的告訴我更多的訊息。」

    「好,我可以直接告訴你,我們懷疑這是由「聖戰」組織實施的一起謀殺——」

    「這是個什麼組織,怎麼跟二戰時日本好像有點關係了?」譚靈菲打斷歐陽芷水的話。

    歐陽芷水道:「不錯,這個組織本就是日本部分極端份子組建起來的,他們的目的就是通過謀殺一系列華夏國名人,造成兩國交惡,企圖在和平年代掀起戰爭,當然,這只是他們的目的之一,其它的情況,我不能再透露了,並且,今天我所講的這些情況,你們也要嚴守秘密!」

    譚靈菲和秀兒都張大了嘴巴。

    這實在讓她們大感吃驚,她們萬萬沒有想到,事隔六十多年之後,仍然還有這些不甘失敗的戰爭犯企圖點燃兩國的戰事。

    陳風倒是對聖戰組織有些瞭解了,師兄給他的資料中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他這次進入交大就是要查出聖戰組織的內幕和組織成員,而且他還知道,聖戰組織希望通過在天海、燕京等地召收秘密成員,希望到時候真打起仗來給華夏國來個裡應外合內外開花,不可謂不瘋狂。

    事到如今,都牽涉到民族大義了,於公於私,譚靈菲都沒有隱瞞的必要,於是將事發時的情況再訴說了一遍,由秀兒在一邊做補充,最後譚靈菲又要求歐陽芷水以政府的名義督促媒體切不可將這件事爆光出去,否則後面難免又要惹來一番討論,她可不希望因為她一個人而將事件升級。

    歐陽芷水雖然並沒有從幾人口裡瞭解到太多的案情,除了知道開車的是女人,開的車是雪佛蘭之外,她甚至連車牌號都不知道,不過她似乎也並不著急,讓三人簽字之後便自行離去。

    通過這麼一鬧,陳風和譚靈菲之間倒是不用互相介紹便已經知道對方的一些情況,知道陳風是送妹妹去交大上學,譚靈菲立即表示以後在學校有什麼事情可以找她幫忙,這救命的大恩她可不敢忘了。

    譚靈菲下樓買了快餐,又燉了豬蹄,在病房陪陳風兄妹倆吃過飯,譚靈菲看了看表,對陳風道:「你先休息,我已經交待護士了,有什麼事情你只需要按一下床頭的警鈴就可以了,對了,給你一張名片,如果實在有事,半夜也可以打我電話,這次真是多虧了你,如果有我能幫到你的地方,千萬不要跟我客氣,否則我這心裡會一直不安的。」

    陳風接過名片放好,難得的擠出一點笑容:「謝謝,你先走吧,明天你就不用來看我了,我自己可以辦理手續的。」

    譚靈菲一愣,笑著點頭答應,然後便與秀兒打完招呼,離去。

    「秀兒,你困了嗎?困了就躺到床上去睡覺吧,反正這麼晚了,我們明天再回去吧!」陳風指了指一邊的小床對秀兒道。

    這特護病房就是好,連家屬的床位都準備了。

    秀兒卻搖搖頭,非要陪在陳風的身邊,幫陳風削了個蘋果,又幫著陳風倒水端茶好不關心。

    第二天,陳風剛剛醒過來,自己跑到衛生間洗漱一番,譚靈菲卻再次出現在病房門口,帶著陳風兄妹倆一起辦完出院手續。

    這次譚靈菲是開著寶馬來的,非要送陳風兄妹倆回旅舍,陳風想了想,也不客氣,帶著秀兒上車。

    可能是做夢都沒有想到一到了天海有就幸坐上傳說中的寶馬,秀兒表現得有些拘束,陳風則是神色自若的坐在秀兒旁邊。

    「你昨天怎麼不開車?」陳風有些奇怪的問。

    「我家也在這附近,昨天正好出門去買點東西,因為近所以就沒有開車。」譚靈菲解釋道。

    陳風哦了一聲不再說話,很快便到了旅社,陳風正要下車,譚靈菲卻道:「等一下。」

    從包裡拿出一隻黑色的袋子遞到陳風面前,譚靈菲笑道:「想來想去,也實在不知道要怎麼感謝你,我這人又不太愛欠人情,可能你覺得這有點俗,但希望可以幫到你們,你就當我自私吧,這樣我心裡也好受一點。」

    不用看,那口袋裡面裝的是錢,而且看樣子還不少,至少也有近十萬塊吧。

    秀兒張大嘴巴,這也太誇張了吧,一出手便這麼闊綽,對於她來說,十萬塊錢的確是個天文數字。

    「我雖然沒有多少錢,但我並不缺這錢,所以你還是收回去吧!」陳風皺眉道。

    譚靈菲用異樣的眼神看了陳風一眼,秀兒則有些欣喜的抿嘴笑了笑,陳風不愛財,她當然開心,如果這錢陳風真收了,她多多少少會有些想法。

    「是不是覺得少了?可能說了你不相信,我家裡很有錢,但我個人卻沒有多少積蓄,不過如果你覺得少了,我可以再加五萬,怎麼樣?」譚靈菲有些臉紅,卻依然真誠的道:「你不要誤會,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希望我們可以做個朋友,我真的不想欠別人的情,長這麼大,我一直是這種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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