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四卷 縱橫四海卷 第二十九節 針尖對麥芒 文 / 大肥羊

.    到黃昏，日軍的進攻還是毫無進展，大山巖誇下海口現，面子有些掛不住了，悄聲的回到指揮部，召集了手下訓斥起來

    「渾蛋！一群廢物！你們還算是帝國武士嗎？成天高唱什麼宣揚帝國武威，為天皇盡忠之類的空話，一個彈丸之地，一千人連續攻擊十幾次，竟不得寸進，你們說，你們都在幹什麼！乃木少將，你的部隊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有任何進展！？」

    原來歷史上的日本陸軍上將，日本的軍神，現在不過是一個少將，屈尊在大山巖的『淫』威之下。第五旅團旅團長全名乃木希典對外侵略擴張政策的忠實推行者。長州藩(今山口縣)藩士出身。1868隨山縣有朋參加日本戌辰戰爭。戊辰戰爭（即倒幕派與幕府之戰）中屢立戰功。後來維新前三傑之一的西鄉隆盛於1877年>在當時的陸軍中將山縣有朋麾下任前線指揮官，於熊本之戰中負傷，丟失軍旗，欲引咎剖腹『自殺』，以向天皇「謝罪」。明治天皇非但未治其罪，反嘉獎其作戰英勇，官升陸軍中佐。1885年晉少將，任第11步兵旅旅長。1886年赴德國研究軍事。歸國後歷任近衛第2兵旅旅長、駐名古屋第5旅長。爆發後，乃木升為少將，出發前曾賦詩明志道：

    肥馬大刀尚未酬

    皇恩空浴幾春秋

    斗瓢傾盡醉余夢

    踏破支那四百州

    但是，那次朝鮮戰爭中。乃木希典霉運照華蓋，先是被平寇軍打的大敗。然後在朝鮮瘟疫中又受到了極大地損失，軍中士兵大半死於瘟疫，補充到部隊的都是一些新兵，實力也大為降低。

    當下乃木希典被大山巖這麼一問，不由火從心起，起身厲聲道：「屬下請司令閣下將所有重炮配屬本部，屬下將親率部隊衝破支那軍防線。明日日落之前如無成效，屬下願剖腹以謝罪。」

    大山巖冷冷道：「乃木將軍，我希望你地話早點實現。」

    至於是讓乃木早點剖腹還是早點攻克陣地，大山巖並沒有明說。也許，在大山巖看來，這兩者都是一樣的，都是為他減少了一個麻煩。

    天色逐漸變暗，日軍集中了305米海軍重炮8、157毫米海軍速射炮46門、120米海軍速射炮42門、57毫米速射炮64、總計160門大小火炮，進行密集炮火轟擊。

    一時間天昏地暗。瑞字營的陣地被鐵與火的世界覆蓋。但是，瑞字營早已將大部分人馬撤離，留守的少部分人馬也躲在深深的壕溝內，這些炮火除了成為昂貴的禮花之外。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半小時後，日軍炮火轉向縱深，白斯文從瞄準鏡裡面，看見了似乎沒有盡頭地日軍散兵線。正如潮水般湧向己方陣地。時間穩定的瞄準，實際上在三百米的距離內，不需要瞄準，只要感覺到對方的大致位置就行了。叮噹當，子彈掉在地上清脆的聲音，叮噹聲不斷，倒下去的幾個人並不能影響日軍的人浪。

    日軍第一波散兵線在距離瑞字營陣地200處時受到強烈的打擊。大部分衝鋒的士兵被瑞字營準確地射擊消滅了。但是，在他們身後不到50米，是第二道散兵線，在第二道之後……

    還有第三、第四乃至第八道波散兵線，最後還有乃木希典的精英敢死隊——明治盡忠隊，由乃木希典親領，以做最後一博之用，這些部隊都還藏在戰壕中，等待前幾波散兵線的戰果。

    親任第一波散兵線前線指揮的橫田正少佐在距離瑞字營陣地不到20米時，就被一發流彈洞穿了腦殼，第一條散兵線就此失去了指揮，真正變成了散兵線。

    第二波散兵線踏著戰友們地屍體衝了過去，狂叫著發起衝鋒，這次不少人衝近到瑞字營陣地前僅十幾米。可是就是這十幾米成為了不可逾越的天塹，士兵倒在陣地前，鮮血染紅了草地。度遠比人的腳步來得快，而且一發子彈和一個生命地價值是不同的，在冷兵器時代威力巨大的集團衝鋒在熱病起時代已經完全失去了效力。

    這時，第三道散兵線已經離瑞字營陣地，後幾道日軍也加快了腳步，瑞字營的陣地岌岌可危。

    「真是壯觀呀！一浪又一浪的進攻，真得很有窒息感。」白斯文看到滾滾而來的日軍，不禁搖頭歎道，日軍的進攻方式儘管已經讀了很多次，但是第一次看到還是很不適應。看了看周圍地同伴，又看了看身後幾百米處的隱藏陣地，白斯文又恢復了勇氣。輕輕放下了阻擊槍，拔出了軍官專用的手槍，在30米內盡情的播撒死亡。

    在蜂擁而至的日軍面前，趙祥瑞馬上下令：「命令炮兵開炮。」

    隨著一紅兩白三顆信號彈的升空，進攻的日軍受到了彈雨的襲擊，但是對面根本沒有火炮的影子，受到不明供給的日軍開始慌亂起來，有些信封神明的當場貴在地上乞求饒恕。

    「混蛋，還不起來！」日軍督戰隊開始叫了起來，但是一陣炮火襲來，將這些人撕成了碎片。

    「這種恐怖的武器叫做無聲迫擊炮，該炮口徑52毫米，米，高低射界84.5，全炮重4.5克，彈0.75克。其特點是結構簡單、易攜帶，既可發射殺傷榴彈，又可發射照明彈及發煙彈。可以作為連級支持火力，在排級支持火力的測試中更遠遠強於重機槍、輕機槍以及37mm速射炮。」

    這種武器在東北對俄戰爭中使用過，不過效果並不好，俄軍的攻擊並不是以人為主，而是在短時間內傾卸大量的鋼鐵，將對方工事砸得稀爛。但是這次跨海之戰，東北軍還是決定使用這種武器。果真，在於日本這種以人為主高人海戰術的軍隊面前，這種迫擊炮發揮了一門75炮才具備的強大活力，32門52毫米口徑;>|內的日軍絞殺乾淨。

    日軍的這次進攻，大敗而還，進攻的一千人死傷大半，而這時天已經黑了……。

    乃木西典，你該何去何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