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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生如夏花 1868 極度恐怖 文 / 七七家d貓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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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當韋恩前往香.港追捕劉先生時,正在檯球室裡打檯球的嘉寶卻有了意外的收穫,他不久前放出的公開懸賞很快就有了回報——有人送上了小丑的屍體前來領取懸賞。

    「所以,死的,五百萬。」嘉寶走到了檯球桌的前面,指著桌上小丑的屍體,對著四個小混混說到。

    就在這時,躺在檯球桌上的「屍體」卻突然雙手一伸,抓住了檯球桌兩側保鏢的褲腰帶,將他們用力一推,讓兩個保鏢都失去了重心,自己卻借力直接反轉蹲立了起來,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住了嘉寶的腦袋,右手裡的匕首就直接停留在了嘉寶那因為驚嚇而張開的嘴唇之

    「那活的呢?恩哼?」小丑用再正常不過的語氣詢問到,就好像是在討價還價買一磅洋蔥一般。與此同時,那四個小混混也掏出了手槍,制住了四名保鏢。場面頓時逆轉。

    此時坐在現場觀眾看著眼前的畫面,不由自主都抓住了座椅的扶手,他們就看到小丑用著世界上最溫柔的語氣詢問著嘉寶,「你想知道這傷疤的來歷嗎?」所有觀眾都很好奇這個傷疤的來歷,但此時卻沒有人敢開口,即使心裡的好奇心再濃厚,也要有命去瞭解才行。

    然後觀眾們就看到小丑伸出了舌頭舔著自己的嘴唇,就好像是毒蛇吐信一般,讓原本就泛著血色的嘴唇此時更是變得鮮紅欲滴,好像是剛剛享用完一頓人肉大餐一般。不自覺地,坐在電影院的觀眾都搖了搖頭,算是對小丑的回答。

    但小丑可不會知道現場觀眾的反應,即使知道了,他也會想對待嘉寶一樣,不管不顧。所以,小丑開口了。「我的父親是個……一個酒鬼·一個惡魔。一天晚上,他比以前更瘋狂。媽媽拿起菜刀自衛,他不喜歡。一點!都!不!所以,我看見……他拿著刀朝她走過去·用刀割她的時候還在笑。他轉頭看向我,他說······」

    小丑說話的速度並不快,就好像是一邊回憶著過去,一邊進行闡述一般。那抑揚頓挫的聲調就好像是吟遊詩人最動人的嗓音,那蘊藏在韻律裡的激動和瘋狂,讓他的聲帶在輕輕顫抖,使得嗓音變成了獨一無二的存在。深沉之中帶著一點沙啞·嗜血躁鬱的情緒在時而清晰時而模糊的單詞之間來回流竄。即使是閉上眼睛,即使是在熟睡的夢境中,這飽含著無限恐懼的嗓音都會在腦袋裡不斷迴旋,皮膚上的雞皮疙瘩從頭躥到腳底板,心底的驚慌害怕剎那之間就將自己淹沒。

    觀眾們握著扶手的雙手不由自主就收緊了起來,甚至可以清晰感覺到指關節與扶手相互糾纏的疼痛感,瞳孔伴隨著恐懼的躥升而不斷擴大,呼吸和心跳二者的頻率已經失去了聯繫·所有人都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被動地無助地陷入了小丑的掌控之中。

    「何必如此嚴肅?」

    小丑那深具記憶性的嗓音在所有觀眾的耳膜上奏響了一曲交響樂,那種猛然而起的恐懼剎那之間從全身上下的毛孔鑽了進去·嘴巴不由自主就開始張大,即使如此,還是會感覺到空氣的稀薄。

    「他拿著刀走向了我,『何必如此嚴肅?,」小丑又再一次說了這句台詞,所有的瘋狂反而消失了,那雙湛藍色的眼眸都恢復了平靜,就好像波瀾不驚的大海表面一般,讓人目眩神迷,但是他右手裡的匕首卻伸進了嘉寶的嘴巴裡,伴隨著自己的話語一點一點往嘉寶嘴角靠近。

    明明小丑的語氣平靜了一些·但是觀眾心底的寒顫還是無法停止下來,那一波接著一波的恐懼幾乎讓人窒息,大腿都不由自主開始打顫起來。

    「他把刀仲進我的嘴巴,『讓我們給這張臉上加點笑容,,」小丑右手裡的匕首就開始往外拉扯,將嘉寶的嘴角往右上方勾·小丑的聲音忽然就上揚了一下,「然後……」

    在這時,現場所有觀眾都只覺得自己的心臟都已經停止跳動了。小丑卻悠然停了下來,看向了旁邊被挾持的保鏢,但對於坐在電影院的觀眾來說,這個眼神卻是看向了自己,他們就是站在旁邊目睹這一切的見證人,然後他們聽到了小丑平靜而從容的聲音,「何必如此嚴肅?」

    這句同樣的對白,是小丑第三次說,但是卻與前兩次截然不同,就好像剛才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一個玩笑罷了,這種極致與極致的反差,不僅沒有讓人放鬆,反而讓原本就緊縮的心臟忽的鬆弛了一下,再緊接著完全緊縮起來,呼吸剎那之間就停止了。

    就在這時,小丑砸吧砸吧嘴唇,右手忽的就一用力。毫無徵兆地,就讓匕首從右側劃出一個弧度,刀鋒重見天日。然後就看到嘉寶已經是一具屍體了,小丑的左手一鬆,嘉寶就直接倒在了地上。

    「嘔」,恐懼感在血液裡快速地流竄,速度之快以至於心跳、呼吸全部都停止了運作,大腦直接當機,心底的噁心感剎那之間完全爆發出來,就好像火山噴發一般。這種來自於心理層次的極致壓迫感,讓噁心感直接就把所有感官都封閉住了,除了乾嘔之外,沒有任何辦法。但更加要命的是,即使是嘔吐,也吐不出任何東西來,讓人懷疑自己的心臟是不是都要從嗓子裡滑出來了。

    這不是埃文-貝爾,這是小丑,似乎隨時都有可能在談笑風生之中將所有一切都摧毀的小丑。

    可是小丑卻彷彿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所帶來的恐怖一般,他毫不在意地將身上的塑料袋扯了上來,「我們的隊伍雖然很小,但卻有無限的發展潛力,你們哪位男士想要加入我們?」小丑把檯球棒折成了兩截,對著那四位被壓迫的黑幫成員說到,「但是由於我們只有一個位置,所以我們必須舉行一場選拔賽。」小丑把檯球棒扔在了地上,輕描淡寫地說到,「動作快點。」

    顯然·這就是生存遊戲,四個只能活一個。如此的殘忍卻在小丑的描寫之下越發寫意起來,這種極致的反差,讓現場觀眾目瞪呆。沒有人能夠例外·沒有人能夠走神,只能是被動地跟著撥接著一撥地**動盪著。恍惚之間,大腦空了、靈魂空了,一陣寒風吹來,背後的冷汗帶來的刺激感讓人直接被寒顫淹沒。

    抵達香.港的蝙蝠俠,成功抓住了劉先生,並且轉交給戈登。瑞秋作為律師代表·出來進行談判。劉先生果然為了自己的利益背叛了黑幫大佬,他願意提供客戶名單來保全自己。但是戈登和丹特卻再一次因為不相信對方隊伍是完全乾淨的,從而產生了爭執。

    得知劉先生回來哥譚的消息之後,黑幫大佬們同意僱傭小丑來殺死蝙蝠俠。警.察們成功地將黑幫一網打盡,全部逮捕,並且得到了法官和市長的支持,抱著必死的決心要將黑幫完全消滅。但市長也知道,他們的這一行動牽扯的是整個城市的利益·黑幫、政客、記者、警.察……因為這件事而利益受損的部門、行業不是一點半點,他們面臨的任務重如泰山。

    但此時,小丑卻向整個哥譚市宣佈·只要蝙蝠俠一天不自首,往後每天都會有人死亡。第一天受害的就是當初模仿蝙蝠俠的年輕人一員。

    第一名受害人現的當晚,韋恩為丹特籌辦了一個籌資活動,韋恩和戈登希望丹特的威望能夠更上一層樓,成為真正的光明騎士,從而成為打擊罪犯的新楷模。但是小丑還是在繼續行動,他先後殺死了願意審理黑幫案件的法官、警.察局長,隨後小丑又親自出現在了籌資活動現場,他是為了殺死丹特而來。

    「晚上好,先生們·女士們。」小丑就好像是今晚最重要的客人一般,從容不迫地登堂入室,但是他的氣勢卻讓站在周圍的客人們不由自主往後退,包括韋恩的管家阿爾弗雷德。所有客人讓出了一條寬闊的道路。

    當小丑試圖恐嚇一位白髮蒼蒼的老人時,因為這個老人讓他記起了自己的父親,瑞秋站了出來。

    小丑自然就轉移了目標·只見他優雅地整理自己的髮型——雖然手上還拿著一把匕首,就好像是一位赴約的紳士一般,走向了瑞秋。

    「你看起來很緊張,是因為這些傷疤嗎?」小丑看起來實在是再溫柔不過了,就好像是在哄自己最心愛的女人一般,「你想知道它們是怎麼來的嗎?」小丑又要說故事了。可是聽到這句話,電影院裡居然有觀眾發出了「不」的聲音,他們剛才實在是被小丑嚇壞了,此時不要再來一次,不要。

    說來十分奇怪,「蝙蝠俠前傳:黑暗騎士」可不是一部恐怖片,這是一部絕對的漫畫英雄暑期檔大片,但是小丑所帶來的心理恐懼,卻鋪天蓋地的將整間電影院都填滿,沒有人能夠逃脫控制,沒有人。在這種嚴峻的心理壓迫之下,血脈噴張已經不足以形容內心的瘋狂了,就連呼吸都變得炙熱起來,但是卻又和背部的冷汗形成鮮明的對比。

    小丑卻不會顧忌觀眾們的害怕,相反他很享受著旁人的恐懼,他狠狠抓住了瑞秋的臉蛋,「我曾經有過一個老婆,跟你一樣漂亮。她說,我總是擔心太多;她說,我應該多笑笑。她賭博,欠了高利貸很大一筆錢。有一天,他們劃花了她的臉,我們沒錢去做整容手術,她無法承受。我只是想再看到她的微笑,我只想讓她知道,我不在意她臉上的傷疤。所以,我把一把剃刀放進了嘴巴裡,讓我變成了這個樣子。」小丑還得意洋洋地向瑞秋炫耀著自己的傷疤,就好像這是榮譽勳章一般,「可你知道嗎?她就連看我一眼都不敢。她離開了我。所以我總是看到樂觀的一面,我總是一直在微笑。」

    這是一個截然不同的故事,觀眾們雖然沒有感受到剛才的恐懼,心底的悲涼卻好像背影音樂一樣在上空盤旋不斷,而悲涼的身後,卻是無法控制的顫抖。這是一個瘋子,小丑就是一個瘋子!這樣的認知讓觀眾們幾乎無法控制自己肌肉的正常。

    瑞秋狠狠踢開了小丑,而蝙蝠俠也即時感到了現場。他們展開了激烈的搏鬥,小丑自然是打不過蝙蝠俠的,所以他挾持了瑞秋,並且將瑞秋拋下了高樓,蝙蝠俠不得不一起跳了下去,拯救了瑞秋。

    警.察局局長和法官都相繼斃命之後,整個哥譚市風聲鶴唳,小丑把目標對準了丹特,他甚至開始殘忍地殺害所有姓氏「丹特」的人。韋恩決定自首,因為他終於明白了,「有些人不會被收買,不會被恐嚇,不會講道理,也不會接受談判,他們只是想看這個世界燃燒」,而小丑就是這樣的人。

    另一方面,之前對韋恩表示過不滿的公司職員瑞斯發現了公司的秘密,他知道了公司老闆韋恩就是蝙蝠俠,他決定用手中的機密去敲詐公司,謀取自己的利益。

    在紀念警.察局局長殉職的儀式上,市長和丹特都會出席,他們也成為了小丑最明顯的攻擊目標,這讓警方警鈴大響。但所有人都沒有預料到,小丑居然將整支儀仗隊綁架,更換上制服,準備近距離進行狙擊。儀仗隊進行鳴槍儀式時,就是小丑的機會,而小丑也第一次沒有任何妝容出現在了大屏幕之上。

    蒼白的臉色、沉重的黑眼圈,可怕的嘴角傷疤,還有那銳利狡詐的眼神,即使只是一閃而過也讓人不寒而慄。

    小丑帶領著整個儀仗隊朝市長開槍,開槍結束之後就立刻散開了,不過他們並沒有擊中市長,而是擊中了飛身過來的戈登!

    暴怒之下的蝙蝠俠和丹特都展開了行動,蝙蝠俠找到了黑幫大佬馬諾尼,試圖逼問出小丑的下落,此時他意識到了,比起黑幫來說,小丑的威力才是真正讓這座城市陷入危機的根源;而丹特也已經忍無可忍了,儀仗隊成員有一名中槍倒地,他帶著這名成員到了偏僻之處,也試圖找出小丑的行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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