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篇 第15章 回憶3 文 / 清淡如水

    第15章回憶3

    「小翔是吧！沒有關係，有話就說出來，我們都知道你的家庭條件，對此我們也考慮過，我們學校決定給你免除所有學雜費，並給你每年5000元的獎學金，我想這完全可以讓你圓滿完成學業了。如果你還有什麼要求可以提一下，我們在商量看看，只要不是很為難的學校一定給你解決問題」那個姓柯的主任滿臉的誠意。我想他是誤會我了，但我也不敢說破，畢竟我還沒有被警察學院入取。這時爺爺開口了：

    「阿翔，柯老師他們提出的條件已經夠好的了，再加上他們學校可是全國數一數二的，如果不是兩位老師想見見你，當時爺爺就替你把字給簽了。阿翔，不用想了，看看柯老師他們在這麼熱的天大老遠的跑來也夠有誠意的，簽了吧！」

    咬咬牙，我決定跟那位柯老師在談點條件：「柯老師，您看這樣是不是可能，我想推遲2年再去讀書，您看」

    「這個~~」看來我這個提議有點出呼他們的意料之外，那柯老師和副院長對望了一下，看那個副院長點頭後，接著說道：「可以，這個我們不是接受不了，但我們不再給你發放獎學金，因為我們每次這樣的指標就每個學院每年一名，兩年後的指標我們只能給當年的優秀者。但學雜費還是可以免除的。」聽了他的話我不由一陣輕鬆，其實兩年這個數字根本是我亂說的，我只是不希望在被警察學院錄取前把清華這條路給斷了。可能爺爺想到了什麼，聽了我的話後除幾次欲言又止外就沒有多少反映。

    「那這樣，柯老師，我決定我就報清華大學了，不過我要一個月的時間考慮是不是今年就入學，一個月後我再和柯老師聯繫。」只要不到一個月，我就能知道是不是被警察學院錄取，到時候再答覆他就成，如果我入取了，那就告訴他自己兩年後再去上學，等兩年過後，那誰還能管的了那麼久後的事啊，那時我可能已經不知在那裡上班了吧？

    「行，不過你得保證一個月後就填我們一個學校的志願。」

    「一定」

    送走老師們，我和爺爺坐下來得好好談談了。

    「爺爺，我今天這樣說是有原因的」剛坐下，我就急著向爺爺解釋，沒想剛開個頭就被爺爺打斷。

    「爺爺知道，不然爺爺早就開口說話了，也不會等現在和你談了，說吧，你有什麼事瞞著我，或你有什麼打算，都說出來，爺爺雖然年紀大了，不過那麼多年活下來經驗還是有的，你說出來爺爺給你琢磨琢磨。」

    「我，我今天看到一個學院招生，我也去報了名，那是個警察學院，我想要調查我父母的事最好的條件還是做警察。但我不能保證一定被入取，所以我沒有回絕清華大學，只要等過幾天的考核結束，我就可以明確的做出決定了。」

    默默的，爺爺歎了口氣「阿翔，你長大了，能自己分析問題了，處事也不會像以前那樣不開竅了。不過爺爺也要提醒你，關於你父母的事不能讓別人知道，除非是真正信的過的朋友。自古以來官商勾結，警匪勾結的事是屢見不鮮了，一般大的匪幫都在警局裡有暗線，你要當心這幫子人，要想查清楚你父母的事，先要保護好自己才行，爺爺只能告訴你這些，以後的路還是靠你自己去走的。」」謝謝爺爺，我會記住的」

    七月十號，我和同學倆準時來到一個軍隊的訓練營門口，在門口已經有近百人在排隊。我倆看來還是來的早的，後面應該還有那麼多吧。到上午8：30分，有兩個當兵的來領我們進去，在一個小窗口上排隊，在窗口上寫著登記辦法和考核項目：憑報名時的合格證明換考核卡然後按考核卡順序進行考核，後面還有一行小字，哪個笨蛋寫的，不但小，還歪歪扭扭的，再看仔細點，靠~~是寫著考核者每人交納50元考核及場地費，媽媽的這還收費，還好學校獎勵的1000塊和班級獎勵的200塊我除了給爺爺的1000外自己也留了個200塊。不然還真的要借錢了。考核項目是一些普通的東西，一般在學校都碰到過，包括100米，1000米障礙和5000米跑，投擲手榴彈等，就是運動量大了點，除此之外就是一個反應能力測試不知是什麼東東？

    倆人聊著天也不覺得時間的流逝，這時前面一陣喧鬧：

    「阿姨你行行好，給我換考核卡吧，我真的沒帶錢，那天體檢完也沒說要今天帶錢來。我這回去拿是肯定來不及了，要不等我考完了我馬上去取來給您行不？」一個大塊頭和不耐繁的換證人在那拉著『皮條』。

    「不行，我又不認得你，等會到那裡去找你啊！我也懶得理你，你要不向邊上借借，要不就走，不要佔著位置」哪個換證的不耐繁的催著大個子。

    當大個子把求助的眼光瞄向四周時，邊上淨是幸災樂禍的表情。咳！誰會借他啊，少了他一個，那不就是自己多份希望嗎？會借的才有鬼，當然，我這隻鬼除外。當大個子的目光瞄向我時，我將準備自己交的50元遞了過去。在大個子忙不迭的道謝聲中，其他人看我的眼神猶如是望向一個超級大傻瓜大白癡，就是我同學也埋怨了我好幾句。

    來到測試場地，那個大個子還一直跟在我邊上，不停的給我道謝，由於我們號碼在中間靠後，輪到我們還有好久，因此我們三個也句聊開了由此我也知道了大個子的大概情況：劉天巖/男/20週歲/甘肅人/父母均在家務農。在去年高中畢業後，考上了一個普通的二流大學，但由於家裡負擔不起高昂的費用，只能呆呆的看了兩天的入學通知書後把它塞進了火爐子。在家裡呆了近半年，由於當地窮，再加上沒有可以利用和開發的資源，使得投資商都遠遠避開了那裡。所以連找工作都極其困難。如果繼續呆在那裡，他也只能學他老爸一樣做個黃土高原上的一個梯田開發工了。過年後，同村的幾個鄉親又出來打工，天巖就想辦法說服老爸跟著鄉親走出了黃土地來到了杭州市。在這短短的幾個月裡，他幹過建築工地的小工，商場的貨物裝卸工等等，這次老鄉幫他找了個當地人做擔保，才讓他能夠報名考警察學院，不然就憑他不是當地戶口就根本沒辦法報名的。

    「121號，121號開始100米測試，快點！」正當我們聊的起勁，那邊的考核也輪到了天巖，看來我們也不遠了。

    整個上午，考完了除室內項目外的全部，對與我在山村裡跑慣了的人來說這些都不是任何問題，輕鬆過關。天巖也沒有任何問題的通過了，但我的同學卻倒在了5000米的場地上，連續的考核使一般人都難以承受。在失落的和我打了聲招呼後就默默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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