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二百六十六章 冬季攻勢啟動 文 / 捕魚者
收藏,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兩天的桂林之行,讓張蜀生大飽眼福,視察完直升機的定型試飛後,就與周端正一起,前往其老同學所開的螺螄粉店,好好地享用了一頓。
如果早上幾年,沒有當上這個全國最高領導人,張蜀生說不定會直奔柳州,好好嘗嘗最最正宗的螺螄粉,而如今,卻是只能在桂林嘗一嘗了。
不過讓他驚喜的是,周端正的老同學,不但經營了很正宗的螺螄粉,連桂林當地的米粉也拿手的很,一頓飯,張蜀生嘗到了兩大美食,好不痛快。
隨後,在廣西當地政府的特別邀請下,張蜀生與周端正一起,在旅遊主管領導的陪同下,小游了一番桂林,對桂林轄區內蓬勃發展的旅遊業,給予了高度的肯定。隨著共和國居民生活水平的提高,原本只限於傳說中的『桂林山水甲天下』,如今也成為了普通人就能享有的風景大餐。因為開發早,工業也發達,又瀕臨沿海,東西南北四大走向的鐵路彙集廣西,又緊鄰中國經濟最發達之一的川滇兩省,旅遊業發展很快。
結果,張蜀生離開桂林的時候,果然親自帶走了四份螺螄粉,螺螄粉的湯汁凍成冰塊,然後與濕粉放在一起,裝成盒,再放入空軍一號的冰箱裡,直接帶回了漢京。
「好吃嗎?」
張蜀生親自為兩個妻子和澹台煮了螺螄粉,然後坐在那裡,不時地從自己碗裡分出一些給她們,然後幸福地看著她們吃。澹台洛妤是第一次吃螺螄粉,一下就喜歡上了那股特別的味道,高興地吃著那份微辣的螺螄粉,額頭都沁出了密密的細汗。
上初二的澹台,如今已是出落的婷婷大方,一頭秀髮沒有多加修飾,直直地,用一根小絲帶簡單地一扎,便是連吃飯時,也是神色恬然,有一種寧靜的美。
「乾爹,你也吃。」
當澹台抬起頭,無暇的目光望著盯著自己看的乾爹,舉著筷子,夾起了一顆花生,遞給他,張蜀生有些發呆,多麼像的動作,前世,澹台靜茗也是如此,總喜歡從碗裡挑起東西餵他。
幾乎一模一樣的那張臉,甚至連髮型都一樣,張蜀生如今都還記得,自己在校園初遇澹台時,她抱著書本,那一頭秀美的烏黑直髮,讓人難以忘懷。
這根本就是一個縮小版的澹台靜茗。
「也許,這根本就是靜茗祖上某一位親人吧。」
張蜀生暗歎一口氣,回頭望了望埋頭吃螺螄粉的兩位妻子,神色複雜。
第二天,張蜀生忽然想起之前派往蘇德戰場的戰場觀察團,便向前來匯報工作的蔡鍔問了問情況。
「我們的觀察團雖然在第一線,但德國人的進攻很順利,所以目前沒有人員傷亡的報告。最近蘇德雙方正在進行開戰以來最大的戰爭準備,預計一場空前的大會戰即將拉開帷幕。」
說起蘇德戰爭,蔡鍔便滔滔不絕,作為國防部長,對這兩個在歐洲打的如火如荼的冤家,自然是要瞭如指掌的。每天,光是特情部轉發的和軍事觀察團送回來的報告,他都要看好幾份。
張蜀生點點頭,從他這個委員長算起,高層幾乎都有一種共同的認識,無論蘇德戰爭的結果如何,中國早晚都會與他們產生分歧,乘早多瞭解一下對手,以備後用。
「這份戰場評估報告你先放下,我隨後仔細研究一下。」
一說起蘇德在歐洲的戰事,張蜀生就無法集中精神看這份關於蘇聯人希望加大對蘇軍事貿易的報告,而幾乎同時,德國人卻發來報告,要求中國切斷與蘇聯人的貿易關係。
想想蘇德戰場上,那種兵臨城下的刺激戰爭場面,張蜀生好幾次都忍不住走進地下室,鑽進那台自己專屬的夢想號單兵機甲,然後直接飛到蘇德戰場上,做一個秘密觀察者。不過想想依舊放棄了,這東西開著在中國境內轉轉還好,萬一倒霉地踩到狗屎,早早地曝光了它,別嚇的蘇德以為外星人進攻而停戰就不好了。
張蜀生需要的是共和國整體實力的提高,而不是逞一時之快。
這架在國家系統開啟時,花了1萬夢想積分從夢想機兌換的單兵機甲,是由二級宇宙國文明製造的。
按照夢想者號的形容,目前地球還處於一級宇宙國的中等形態,當然,按照它的概率計算,以共和國目前的瘋狂發展速度,再將人的因素考慮進去,共和國將會很快步入一級宇宙國文明的高級形態。
當然,張蜀生也清楚,這小子說的很快,最少也是十年後。要知道,原本歷史上,人類第一次登上太空,也是1961年的事情了。第一顆衛星發射也是1957年的事情了。
而以目前共和國的科研實力,火箭已經研發成功,目前正著力於新型材料與新型電子設備的研發,提高火箭載重與安全性,進一步研究與強化探空技術,開發實用型的探空衛星等。根據張蜀生看到的最近一次專攻他閱讀的元首報告,共和國至少也要在1942年上半年,才能研製成功第一顆試驗衛星,而要試射衛星,則最快也要到1942年底,甚至是1943年了。
宇宙事業發展急不來,哪怕是投入很大的情況下,依然是發展較慢。張蜀生也清楚,中國先知先覺,優先重點發展,能夠提前十幾年試射衛星,已經是巨大的成功了。
雖然無法前往德國,張蜀生還是下令調來了最近幾期的關於蘇德戰爭的戰地觀察團報告,仔細地閱讀起來……
1941年9月,德國新一輪的攻勢開始後,蘇聯人雖然暫時結束了大踏步地後撤,但付出的代價卻是大批大批的軍隊被圍殲。
拖慢德國人進攻步驟的不是蘇聯人的英勇抵抗,而是那包圍圈中以數十萬計的蘇聯紅軍,在大縱深突進戰術與裝甲閃電突進戰術相結合下,大批大批的蘇聯紅軍還沒有完全回過神來,就已經被德國人裝甲部隊與集團軍包圍。
蘇聯人不但以空間換來了一些時間,還以這些包圍圈中的蘇聯紅軍,換來了一些可恥的緩衝時間。
戰爭爆發以來,蘇聯紅軍在整個戰場上得到的命令,最初是堅決反擊,當遭受巨大損失後,蘇聯高層才反應過來,這時候下達的命令又是堅守抵抗,以抵抗消滅進攻的德軍,而當發現多個蘇聯紅軍集團軍被包圍後,得到的命令卻又是固守待援,爭取在援軍到達前拖住或者消滅更多的德國人。
而當戰爭到了如今,斯大林卻再也沒有想過去救援這些陷入德國重兵包圍中的蘇聯紅軍,他需要考慮的如何防禦住如同列寧格勒這樣重要的城市。在廣袤的土地上,以一座大城市為中心扼守,而這些城市又是德國人不得不拿下來的,蘇聯人屯重兵於城市裡,就算德國人有心繞過去,也要先消滅這些數量龐大的城中部隊。
整個9月,對蘇德雙方來講都是異常重要的,相比遠東日本人的攻勢,斯大林甚至都只顧得上看看戰報,而東線戰事才是他最擔心的。
繼7月德軍佔領蘇聯西部重鎮明斯克後,通過激烈戰鬥,三路大軍中的中路軍又攻佔了蘇聯首都莫斯科的門戶斯摩稜斯克,合圍了17個蘇聯紅軍師,切斷了蘇聯西部最重要的交通幹線明斯克-莫斯科公路。德軍將中央集團軍群的司令部設在了這裡,因為,此時德軍離莫斯科僅有380公里了。不過,德國人沒有忙著進攻莫斯科,而是分兵進攻基輔,以圖佔領烏克蘭。
這一場艱苦的戰鬥,從盛夏開始,一直持續到了秋天,才決出了勝負,蘇聯部署在基輔方向的兩個紅軍方面軍,有6個集團軍被包圍,最終付出的損失是超過60萬人被圍殲,蘇聯遭遇了開戰以來最大的損失。
然而,這場看似空前的勝利,卻為蘇聯調動兵力佈防莫斯科等重鎮提供了足夠的時間,大批大批的蘇聯紅軍從前線撤下來,進入城市,而同時,更多的新組建紅軍師則日夜不停地從後方開到前線,準備在幾大重鎮與德軍做殊死搏鬥,在德軍取得基輔方向勝利的時候,包括首都莫斯科在內的蘇聯城市,已經在開始工事化改造,德軍的攻勢,將遭遇空前的抵抗。
莫斯科戰役還沒有展開,德軍的北方集團軍群卻已經完全佔領了立陶宛、拉脫維亞和愛沙尼亞全部,進抵列寧格勒近郊,並聯合芬蘭軍隊完全封鎖了列寧格勒
隨著秋季攻勢的深入,德軍的頹勢開始顯現,而蘇聯人則依靠強大的國力與廣袤的國土戰略縱深,以及快速的兵力動員,逐漸緩過氣來,哪怕是兩線作戰,依然顯現出了巨無霸的豪氣。源源不斷的蘇聯青年被武裝起來,有的甚至還拿著十月革命時期的庫存武器,開始分別奔赴東線和遠東。
「這是一場偉大的保衛戰,蘇聯必將迎來最偉大的勝利,德國人與日本人,將遭受前所未有的懲罰,偉大的布爾什維克,不可戰勝。」
這是斯大林在紅場閱兵式上所作出的巨大講話,那揮舞的手臂似乎在告訴莫斯科人民,蘇聯有必勝的把握。
而實際上……
德國人的進攻還沒有開始,斯大林已經簽署了一份,若條件不利時,關於戰時蘇聯軍政高層緊急撤離的命令。
而此時,德軍的先頭部隊已經抵達離列寧格勒不到40多公里的卡列廖小鎮了。
通宵燃燒的大火,早已將這個小鎮燒得面目全非,四處都是一隊隊跑步通過的德軍,戰鬥的勝利讓士兵們都喊出了有力的口號聲,身上佩戴的水壺也不斷地碰撞著槍支或者其他東西,匡啷作響。偶爾一輛輛坦克或者裝甲車轟隆路過,這些則是德軍剛剛維修補給完,即將參與下一場戰鬥的裝甲部隊了。
「嗤~」
通往列寧格勒方向的公路上,從卡列廖小鎮中間穿過,一輛吉普車從小鎮中鑽了出來,終於在寬闊的路口找到了一片空地,停了下來。
吉普車上坐著四個人,一個德軍司機,一個中國翻譯,還有兩個穿著德國納粹軍服的黃皮膚的中**官。
「我們下去走走,你們在車上等我們吧。」一個較年輕的中**官一翻身跳下吉普車,隨即回頭對正要下車的翻譯說道。
見兩個人都跳下了車,翻譯只好叮囑道:「侯中校,何中尉,你們一定要帶好身份證明,不然,很可能惹到什麼不必要的麻煩。」
兩人擺擺手,隨即走到了鎮子旁邊,看著德軍繁忙的調度,隨手抽出了包裡的中華煙,一邊抽煙一邊議論了起來。
「營長,你說這德國人簡直是打了雞血啊,進攻速度真是快,我們坐吉普車都追不上他們的先頭部隊。就算他們坐的是裝甲車,可這仗還得打吧?蘇聯紅軍真是窩囊透頂。」那名何中尉指著遠處,卻是發現了一大隊緩慢朝小鎮走來的人,那些人雖然同樣穿著軍服,但卻高舉著雙手,明顯是俘虜,「聽說昨晚的戰鬥結束後,小一個師的紅軍被坦克竄到背後,繞個圈子包了餃子,看這架勢,天才亮不久,就已經抓了不少了。」
那名侯中校狠狠地抽了兩口煙,隨即吐出了一大口煙霧,這才愜意地說道,「你小子昨晚睡得早,團長從德國人的酒會回來後,說午夜時分又有幾個蘇聯師沒來得及退到列寧格勒,被圍了。德國人的胃口怕是撐得慌,這一路走來,俘虜了不下幾十個師了。戰鬥力正是最旺盛的時候啊。」
放眼望去,那些一隊隊路過的德軍,無不是高昂著頭,彷彿不是去參加戰鬥,而是去俘虜無窮盡的蘇聯人一般。
偶有有一輛車或者一隊隊卡車從前面開回來,都能引起他們的巨大歡呼,連帶隊的指揮官也沒有阻止他們,因為那些撤回來的是剛剛參加了通宵的軍隊。
「營長,你看,黨衛軍可不少啊,光是師級番號,就看到三個了。這些希特勒的親衛隊,還是很有戰鬥力的。不過總的還是應該歸功於德國人最狠的那一套,優勢兵力包圍蘇聯人,然後迅速吃掉,再推進。」何中尉笑著說道,德國人這一招確實是屢試不爽,蘇聯人偏偏拿它沒辦法,在德國人以精銳裝甲部隊和優勢空軍組成的快速進攻中,蘇聯人屢敗屢戰。
「何小寶,你這眼神也很毒嘛,當初你爸攆到部隊來要把你接回去傳宗接代,我死活保住了你,也算是沒看錯,你小子在軍事上有一手,至少這眼神和記憶力以及分析能力就比許多人強。」
侯小山拍了拍面前何小寶的肩膀,這小子,當年死活鬧著要當兵,結果自己秘密參了軍後,被家裡老頭子發現,直接發飆追到了部隊。
要說是別人也就算了,偏偏這老頭子不只是何小寶他爹,還是新禾實業的董事長,當今委員長的岳父。
那叫一個雞飛狗跳,最後還是侯小山這個這也不怕那也不怕的軍隊少壯派,出面攔下了。
不因為別的,這個何小寶雖然入伍時間不長,但表現出來的天賦也是很過人的,新兵連的訓練尖子就不說了,作為大學生入伍,本來就是高素質兵,他卻放棄了直接考軍校的機會,堅持要先當兵再考。而跟軍事有關的東西,他更是隨口就能說出一大堆,自學的關於軍事方面的著作也不少,這小子從來都是把那些軍事著作當成小說,放高中、大學課上偷看的。
別的不說,自從被侯小山這個軍事觀察團副團長帶來了蘇德戰場,他所表現出來的驚人的視野,超強的記憶力,對戰鬥的過人分析,都讓侯小山有一種唏噓的心理。年輕人可畏啊,家中條件如此好,卻不是一個紈褲,反而是一個瘋狂的民族軍事主義分子。
兩人在那聊天,期間也過來了好幾隊德軍糾察隊,檢查他們的證件,不過都輕鬆地通過,這時候,德**人對中國還是存在著普遍好感的。
當你手中的高性能望遠鏡,汽車的發動機,部分的坦克的發動機上面都刻著中文,甚至手中拿著的香煙,喝水的杯子,甚至連身上穿的內褲上都有中國製造的中文標誌時,你也不會對中國產生惡感,反而會異常好奇,那個曾經全世界輪著上陣欺負的中國,如今究竟是什麼樣。
「中國?原來不是日本人。」
當一名佩戴著少校軍銜的糾察隊長走過來,親自檢查證件時,何小寶隨手扔了一包極品中華煙給他。
少校感到很高興,看了證件,遞還回去,接過煙,高興地稱讚道,「中國是一個很美好的國家,我們歡迎你們。」
隨後讓侯小山和何小寶意外無比的,那位少校居然蹩腳地說出了幾個中文牌子,「海紅牌,海耳派,中華煙,都是好樣的。」
三人相視大笑。
一段小插曲後,侯小山二人又登上吉普車,朝著列寧格勒方向前進,一路看到的,完全沒有任何交火,便是天空上,也全是德國人的飛機,蘇聯人的飛機,已經全部退回了列寧格勒上空,連一次反擊都無法組織起來。
入目之處,全是舉著手投降的蘇聯紅軍,雙目無神地看著這些凶神惡煞的德國納粹軍人,任他們搜乾淨身上的東西,然後再被集中轉交給土耳其軍隊或者意大利軍隊,押往後方,等待他們的,將是前往歐洲腹地,參加軸心國體系內的勞工生產。
按照分配協議,便是連土耳其,意大利,芬蘭都能分到不少蘇聯人作為勞工。這也是這些僕從國如此熱心的原因。希特勒對他們,前所未有的大方,不但給予他們某些地方的完全駐軍權與管理權,還分配給他們戰俘。
「德國人的裝甲部隊,開始朝列寧格勒的邊緣城鎮突擊了。」
從望遠鏡中,侯小山二人看到德軍的裝甲部隊再次出擊,坦白說,兩個人在國內時,都沒有經歷過這麼龐大的裝甲部隊出擊訓練。
一千多輛坦克,在平坦的列寧格勒郊外,快速地突進,放眼望去,全是坦克組成的裝甲洪流。
侯小山看著那漫無邊際的裝甲部隊有些出神,隨即對旁邊的何小寶說,「何小寶,那份還沒有完成的關於德國人裝甲部隊實戰水平的深度報告,你要出一份大力,好好地給我留意好了。」
「放心吧,營長,這些坦克的性能和數據,我都能倒背如流了,再對比一下它們的實戰能力,戰損比什麼的,細心觀察,我會拿出一份完整的報告的。我姐夫說了,這世界上就沒有秘密,知己知彼,再有親見,德國人的這些東西在我眼裡,轉一圈就明白了。」
無論是對這小子變態的分析和記憶能力,還是對他那位姐夫,侯小山都感覺深深地無力,不得不承認,這小子比自己強,至少,自己沒有那樣變態的姐夫。
……
當張蜀生看到那份關於德國人在戰爭中實際使用兩種新型坦克的分析報告時,也不禁拍案叫絕,再看那主要報告人居然有自己小舅子何小寶,則更是高興。
「這小子,虧得當年總是纏著老子要其他國家的軍事情報來看,當時考慮到不涉及本**事機密,也就讓他在自己家隨意看了,沒想到,倒真是有些能力。」
張蜀生不禁想起,當年那小子天天纏著自己,問自己要那些外軍的軍事資料,理由還很充分,姐夫,我不問你要國內的軍事機密,那樣會讓你難做,會洩密,我看看其他國家的,以後他們是我們共和國的敵人,知己知彼,多瞭解一下也好。
結果,那小子放假的時候就三天兩頭地找借口跑自己家裡來,畢竟那些資料是不可能讓他帶走的,每次看的昏天暗地,還能順便蹭一頓飯,他姐姐何凝的手藝,可是比他媽還強一些。
國外主要軍事國家的海陸空資料,被他看了不少。
當年還上大一,就鬧著大學裡沒東西可學要去參軍,整個何家被他鬧得雞飛狗跳,後來甚至鬧出了私自帶著身份證明去參軍,結果都入伍兩個月了,家裡人接到督學的電話才知道,老爺子這邊還給他張羅介紹一個老朋友的小女兒呢,那邊居然已經在新兵連訓練了,氣得當場就追去了部隊,死活要何小寶退伍。
在這一點上,老爺子始終沒有最後退讓,總認為自己多捐點錢,多給國家買點飛機大炮,既是幫了自己女婿,也是換來了小兒子的不服役。畢竟,現在還沒有到全民兵役制的時候。
對自己這個老丈人,張蜀生還是很滿意的,至少他還算自律,也從不以『國丈』的身份自居,自家過自家的好日子,規規矩矩賺錢、花錢,低調行事。新禾實業雖然有絕大半是何凝的陪嫁產業,但哪怕是那剩下的一點點,也夠他們何家吃喝兩輩子了。
唯獨在這個小兒子身上,何方炯死活不要他當兵,原本有些鬆動的態度,又因為那小子私自跑去軍隊,再次被點燃。從部隊接待處回來後,還是何凝回了家一趟,兩母女將何方炯好好地說了一頓,他才知道自己做得過分,要是換了國外,估計早就上報紙頭條了。
不過最後他也沒好意思跑來向張蜀生認錯,只是打了個電話,說以後絕不如此,云云。
卻說這一日,卻是十月下旬了,蔣百里走進張蜀生的辦公室。
「委員長,南方基本準備好了,冬季攻勢可以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