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名動京華 第五十七章 情心初動 文 / 方覺曉
第五十七章情心初動
醉了，我真的醉了。醉的程度到了以至於最後怎麼散席都已經不知道了。
半夜裡我迷迷糊糊地醒來，喉嚨裡就像著火一樣，口渴難耐。我習慣性地喊到，「小靜，小靜，給我倒點水，我好渴啊……」
一隻手溫柔地把我扶起來，而一杯清涼的水則送到我的嘴邊。我一口氣喝光了杯中的水，可乾渴的感覺還是那麼強烈。
「再來一杯……我還要喝……」
「你等一下。」
很快又一杯水遞到了我唇邊，我再次暢快地喝了個精光後才長出了一口氣，感覺舒服了很多。我睜眼望去，因為醉酒我的視線有些模糊。朦朧中見宋靜穿著睡衣拿了條毛巾走過來，似乎想給我擦臉。幽暗的燈光下，那向我伸過來的手臂雪白晶瑩。忽然，一陣強烈的**從我的心底裡升騰起來。
也許是因為修煉了「龍鳳呈祥」的緣故，我的**越來越強烈。在家裡的時候還好，有三個老婆輪流陪我，也不覺得很難過。可到了m國後，我就只剩下孤家寡人，這種**只能自己克制。可往往越想強力壓制的東西越是壓制不住。現在我就感覺自己全身像是火燒一樣，**再也無法克制。
我猛地一把把宋靜摟進自己的懷裡，宋靜輕聲驚叫一聲，掙扎起來。
「老婆，我要…….」我飢渴地抱緊那柔軟的身體，手也強行探入那豐聳的胸部，握住那堅挺的乳峰，「我好想你，來吧，好老婆……」
「不要…….不要這樣啊……」懷裡的宋靜掙扎著。抗拒著我的「侵犯」。
「老婆，我要你，我真的好想啊……」我已經被自己地**征服了，只想盡情宣洩心中的火焰，動作也因此變得粗暴起來。
「你不要……」懷裡的嬌娃竭力抗爭著——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打在我的臉上。我那高漲的**別這一巴掌給打去大半，神智也稍微清醒了一點。
我疑惑地望著眼前的女人，驚愕地問道，「小靜……你竟然打我？」
那女人奮力推開我站起身來低聲喝到。「你好好看清楚，我不是你老婆宋靜！」
我努力睜開朦朧的醉眼，望著站在我面前地女人。可惜因為喝了很多的酒，我的頭昏沉沉的。無論我如何努力，都無法辨認出眼前到底是誰。
我無奈放棄了自己的努力。因為剛才的努力辨認讓我感覺頭更眩暈。在我眼中房間裡的一切東西似乎都旋轉起來，讓我產生了噁心想吐的感覺，慌忙無力地閉上自己地眼睛問她，「你是誰？」
沒有人回答我。我也懶得睜開眼睛去看。媽的！管她是誰？她要再敢過來。老子就幹掉她！
一條浸了冷水的毛巾輕柔地擦拭著我的臉，那涼爽的感覺讓我全身蔓過一陣舒服地快感。讓我那被酒精麻醉的神經又恢復了幾分清醒。
等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醉意已經去了一大半了。一個女人正背身對我在那裡絞著毛巾，等她轉回身來時，我終於認出眼前的人。她是齊若雪。
齊若雪見我瞪著眼睛在看她，先是對我微微一笑，可馬上就又想起什麼似地，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在鼻子裡冷哼了一聲。
我渾身一激靈，酒意已經全無。想到剛才自己對她做的一切，我都不般再看她那張怒氣沖沖的臉蛋。靠！！麻煩了，我這次可是窩頭翻身——現大眼了！這可怎麼好。人家可還是未出閣的黃花大閨女啊，這樣讓我抱著摸來摸去的，這……讓我自己收場啊！這該死的酒！又他媽害了我了。酒？對啊！我剛才醉了，而喝醉的人做什麼自己是不知道的。裝成自己剛才喝醉酒什麼都不知道，那就能少很多麻煩了。嘿嘿。看來本人還有點急智啊。
「若雪，是你啊，你怎麼在這裡？」我裝成剛剛清醒過來地樣子問齊若雪。
「哼！」齊若雪哼了一聲沒有搭理我。仍舊低下身子拿手裡的毛巾給我擦臉。
「謝謝，我自己來吧，」我忙說，「我自己能行的。」
齊若雪也不說話，把毛巾塞到我的手裡，站在一邊冷冷地瞪著我。
我用毛巾擦了幾把臉。笑著說道。「今天喝太多了，有點喝冒了。見酒跟不要命似的。我是不是很沒出息？」
齊若雪還是不說話。板著臉看著我。
我故意裝作不解地問，「若雪，你怎麼了，和誰生氣了嗎？」
「你說我和誰生氣？」齊若雪沒好氣地哼了一聲，「這裡除了你還有其他人嗎？」
「我？」我一臉吃驚的表情望著齊若雪，用懷疑的語調問她，「你在和我生氣？我怎麼惹你生氣了？」
「你剛才——」齊若雪忽然停住了，就算是室內燈光幽暗，我也能看到她的臉變得通紅。
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你剛才做什麼自己不知道嗎？」
我滿臉無辜地看著齊若雪，「我剛才做什麼了？對不起，剛才醉得一塌糊塗，我什麼都不記得了。我剛才到底做了什麼讓你這麼生氣？」
嘿嘿，齊若雪畢竟是沒結婚地女孩子，相信她還不敢親口說出我地「惡行」。只要她不說，我就能裝糊塗矇混過關，那時候就平安無事嘍！
誰成想齊若雪竟然沒有遲疑地打破了我的「夢想」，「哼！我就不相信你一點記憶都沒有了！不過，就算你裝糊塗也好，真不記得了也罷。我現在就告訴你，你幹才做了什麼。你剛才非禮我！！不但動手摸我地胸部，還想姦污我！」
我靠！不是吧？難道現在的女孩子都這麼「坦白直率」嗎？竟然毫不結巴地就把「最佳答案」說出來了。我真是佩服她的勇氣。
既然要演戲那就要咬牙堅持到底，現在可不能露怯。那哥們可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我一臉震驚地望著她，「不會吧？！我竟然做出那種事情來了？」
齊若雪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我問道，「你真什麼都不記得了？」
我皺著眉毛做出「努力思索」的樣子，「我……想不起來了，剛才的事我真地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好！」齊若雪點點頭，「你既然完全忘記了，我就只好找人來評評理了。再不然，就只能叫警察來。讓警察看看留在我胸口上的指紋到底是不是你的！」
靠！竟然給我來這招，這女孩子還真是歹毒啊！那樣的話事情豈不是鬧大了。要是讓人知道我做出了這麼「偉大的『淫』賊」行徑，讓兄弟我怎麼有臉再回家去見我的三個老婆啊。
看著齊若雪一臉微笑地望著我的模樣，我怎麼都想不敢相信，這個外表美麗，氣質高雅的女孩子，會出於卑鄙地目的要挾我。可是，現在的社會太複雜了。人們再也不像以前那麼單純善良，滿大街都是皮著羊皮的狼。誰敢保證美麗的外表之下沒有隱藏著一顆邪惡的心。我還是不得不提高警惕，以免上當受騙。
我故意沉下臉來問她，「你到底想幹什麼？威脅我？還是想訛詐我？」
齊若雪笑了，「這麼說你承認自己剛才是清醒的？」
我當然不能承認。那樣不就鐵證如山了，「不！我剛才確實醉了，只是恍惚記得剛才和我妻子在一起。也可能……一時糊塗把你當成了我妻子，才……也許冒犯了。我不是有心的。」
齊若雪低聲笑了，「看你怕成這樣。其實，就是你故意地，我也不會怪你的……因為我喜歡你……」
「什麼？！」我吃驚地抬頭看著她，「你說什麼？」
齊若雪的臉蛋在燈光下顯得更紅了。她嬌嗔地白了我一眼，「因為我喜歡你啊…….傻瓜！」
我看著一連羞澀地望著我的齊若雪。自從那次救了她之後，我就隱約感覺她對我和以前不同了。不但稱呼從方總改成了方大哥，態度也親熱了n倍。我知道她有點喜歡我。可我因為更多是對我那次救她的感激之情。誰想到，她今天竟然大膽地表白了。我該怎麼辦？我應該怎麼辦？
齊若雪坐到我身邊抓住我地手，柔聲說，「其實，知道是你幫助了小晨曦實現她的夢想之後，我就知道，你是一個好人。開始對你有了好感。後來你又從壞人手裡救了我，還主動幫李大媽治病。我就開始愛上你了。所以。我想和你在一起。做你的愛人。我知道，你也喜歡我。對嗎？」
我喜歡她嗎？我在心裡問自己。答案是自己是很喜歡她，經過這些日子的接觸，我發現她不僅是一個學識淵博地才女。更是一個溫柔善良，細緻體貼的好女孩子。不說別的，來美國兩天的時間裡，就讓我感受到了她的體貼。每天早晨起來，當我從外面鍛煉回來，她都會為我放好洗澡水，然後默默地把我出門要穿的衣服從行李中取出來，放到我的床頭。雖然我說過不必她做這些，可她還是默默地在做著。最主要的是她地善良和堅強，深深地感動了我。一個24歲的花季女孩卻用自己柔軟的肩膀背負起一個苦難家庭的全部責任，這要何等的勇氣和毅力啊！美麗善良、勇敢堅強、聰明能幹，像這樣諸多優良品質集於一身的女孩值得每個男人去愛她！
「你喜歡我嗎？」齊若雪又輕聲地問了一遍。她的臉上微微帶著一點緊張和擔憂。似乎是個在等待法官裁決的囚犯，不過判決地不是她地罪行，而是她能否得到自己想要的愛情。
我是要接受這份愛還是該拒絕？憑良心說，像齊若雪這樣地女孩子，是每一個男人都珍愛的恩物。能擁有這樣出色女孩的愛，是任何一個男人都渴望實現的夢想。我又怎麼不想得到她呢？我該怎麼做呢？
「若雪，你是個好女孩子，我也很喜歡你。」我思索良久終於開口了，「可是你也應該知道我的情況。坦白地說，我不配擁有你的愛。我更不能給你什麼。所以，我希望你考慮清楚。」
「我考慮的很清楚了。」齊若雪抓住我的手，帖在自己那美麗無籌的臉蛋上，那肌膚的柔嫩讓我的心不有得為之一蕩，「你不能給我名分，不能給我只屬於我一個人的愛。可這有什麼？真正的愛是不應該附加什麼條件的。我愛你，因為我知道你會疼我愛我，關心我。知道嗎，我很累，很累了。」
齊若雪輕輕地把那柔軟而嬌弱的身體偎依進我的懷裡，低聲呢喃著，「自從姐姐和姐夫去世之後，我就獨自一個人承擔著全部的責任。雖然我在所有人眼中都是堅強勇敢的女孩子，可我自己知道我不是。我是在咬牙苦苦地支撐啊！我不想看到這個家垮了，所以我就只能自己一個人默默的承受一切。很多夜晚我都自己躲在房間裡偷偷地哭，可在人前我卻還要轉成若無其事的樣子，以此來證明自己是一個堅強的人，我自己什麼都能處理好。我好累啊！我好想找個肩膀讓我能靠一下，我好像找個人傾訴我的苦悶，我好想找個人來為我分擔一下。」
她抬頭望著我，「現在，我找到了你，不要拒絕我好嗎？這副擔子要讓我崩潰了，幫幫我好嗎？」
我的心充滿了憐愛之情。我沒有想到這個外表堅強的美麗女孩內心會這樣的淒苦無助。為了她那個苦難的家庭，她默默地承受著常人難以想像的壓力。咬緊牙關，用自己柔軟的肩膀擔起了家庭那沉重的責任。用盡全力維護著這個家的完整和幸福。多麼可敬的女孩子，可多麼善良可愛的女孩子啊！你說，我怎麼能不愛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