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名動京華 第一百二十八章 名動京華 文 / 方覺曉
我低頭想了一下，抬眼望著對面的譚天明，「譚將軍，上面是是已經決定如此處理了？」
譚天明沒有說話只是微微點了一下頭。
我點點頭，笑了一下，「那好吧，我同意按照上面首長的意思解決這件事。過，我還有個小小的要求，希望您能和上面說一下。希望領尋能夠滿足我這個小小的要求。」
「請說！」
我莊重地說，「我的要求很簡單——必須讓日本的那些肇事者，當著那幾個國家大使館的人，向我賠罪道歉！！承認他們做錯了！！」
「這個……」譚天明微一沉吟。
「是不是我的要求讓首長們很為難嗎？」這個要求不是讓我們為難，而是會讓那些日本人難辦。」譚天明的神態似乎永遠的都是那麼波瀾驚，一臉平靜地注視著我，「你也該知道，你打的那個日本人是一個在本國很有實力的人物。雖然現在日方不想把這事鬧大。但是更不會同意讓他公開給你道歉。這涉及到一個面子問題，日本人很要面子，這個，恐怕……不太好辦。」
楚嘯天也說，「覺曉，你這個要求會讓上面的首長很難辦的，既然日本人已經認錯了，又何必非要讓他們當面給你道歉呢？得饒人處且饒恕人。我看——」
我收住了笑，打斷了楚嘯天的話。「得饒人處且饒人？我們地國人就是一直有這樣的思想，才會時時讓人欺負！總想用自己的寬厚、仁慈來感化那些狼子野心的傢伙。不要戰爭賠款，邦交正常化，……可這都換來了什麼？不但沒有感化他們。反而讓他們認為我們是好欺負地，變本加厲的欺負我們，踐踏我們的尊嚴和國格！日本人要面子，中國人就不要嗎？他們公然在我們的地方做出侮辱我國女性的禽獸行為，這分明就是在羞辱我們的國，羞辱我們的國家。以我看，讓他賠罪道歉都已經是非常便宜他了！做為一個中國人，我堅持要他們必須要當面道歉！」
譚天明望著我的目光中流露出幾分讚許之色，「好吧，我會向上面轉達你的要求。可是你也不要抱太大的希望。日本鬼子有時候是很頑固地。」
從譚天明嘴裡說出「鬼子」這兩個詞，讓我知道。眼前這位將軍對日本人也沒有什麼好感。
「我既然決定了，就一定會努力做到！我要讓日本人知道，中國人不是好欺負的！我希望譚將軍向上面轉達我地要求的時候，表明我這樣並是想為難首長們。我只是想為中國人爭一口氣！如果不是不想讓上面的首長為難，我絕對不會同意這麼處理此事。我同意這樣解決是給首長們面子，並不是怕日本人！為了表明我這個態度，我才要求日本人向我當面道歉。而且。這件事情我還有個打算，」我笑了，「咱們國家不是有句老話嗎，叫『惡人惡人磨』！這件事情並不需要上面的首長們去和日本人據理力爭。只要首長們同意我這麼做，期於的事情就交給我來解決。到時候，自然會有人出面去給日本人施.加壓力，逼迫他們乖乖的就範！」
說完話，我轉頭含笑望了眼站在一旁的安琪兒。譚天明馬上就明白了我地意思，我繼續說道。「我希望譚將軍能把我的意思轉告上面的首長們。我想首長們也一定不願意放過這個揚我國威，滅日本人傲氣的機會。如果這事讓全國人知道，那一定可以大大振奮我們的族精神。增強我們的族自豪感！這可是一個好機會！同時，也請您報告首長們，雖然我決定這麼做，可這件事該怎麼處理，最後的決定權還是在首長們，我保證聽從首長們的安排。」
譚天明爽快地點頭說，「不錯！這個主意很好！我會向上面轉達你的要求。相信首長們會認真考慮地。你就等回信吧！」「一言為定！」
又說了幾句閒話，譚天明就和蘇夢雲、周倩影兩人告辭走了。在他走之前，我發覺他趁大家不注意，向楚嘯天微微點了一下頭，送過去一個感謝的眼神。這下我就明白了！如果我沒猜錯，楚嘯天應該是譚天明請來的說客。
「這樣真是便宜這些小鬼子了！」楚婷恨恨地說，「該把他們統統抓起來，關進監獄裡去好好教育一下！」
「是啊，對這些白眼狼不能心軟啊！」雨菲附和著，「覺曉，你怎麼就這麼輕易地答應放過那些小鬼子呢？該好好教訓一下他們！上面有時候就是太軟了。」
「唉，」楚嘯天歎息一聲，「你以為上面不想這麼做嗎？可是，要從大局出發。當家知柴米貴，上面地首長也不容易啊。你們要多向覺曉學習一下，看問題要有大局觀。」
我笑了望著楚嘯天，「伯父，你沒想到我這麼痛快就答應吧？哈哈，如果譚將軍早知道我答應的這麼痛快，大概就不會請您親自出馬了吧？」
楚嘯天聞言臉一紅，神色間顯得有點尷尬。這就證明我剛才的猜測是對的。他果然是譚天明請來的說客！
「啊？！「楚婷等人望著一臉不自然的楚嘯天。
「爸，你怎麼——」
楚婷不滿地望著自己的父親，剛想埋怨幾句，我忙阻止住她，「小婷，這事別怪伯父。我們畢竟是一家人，我想伯父這麼做也是為了我好。其實，我想上面也不是不想給那些小鬼子點教訓，可是這事牽扯的人太多。正像伯父說地那樣。他們也有為難的地方。如果處理不當，就會引起很多必要的麻煩。總能為了一次鬥毆事件就弄得不可開交吧？現在這樣的解決辦法。已經是雙方都能接受地最好方法了。所以，這次就算我們賣上面的首長們一個面子，給日本人一個台階下。等以後有機會了，我們再狠狠收拾這些日本雜碎！」
高楊用欣賞的眼光望著我。臉上帶著欣慰之色，「覺曉，你比以前成熟了。很好，很好！」
而高潔笑瞇瞇地看著我，那眼神完全是丈母娘看女婿的眼神，越看越愛！她身旁的楚嘯天則沒有說話，若有所思地在想著什麼。接下來，就轉換了話題，開始說一些家常話。閒談了一會，楚嘯天就推說自己還有事情。和高楊兄妹一起告辭走了。
眾女送走楚氏夫婦和高楊回來之後，雨菲立刻就問我。「覺曉，你就真的這麼便宜了那些日本人？難道你就白白讓人打了？」
「這事能就這麼算了！」楚婷也是一個不怕事的主，馬上就表態，「行！不能便宜那些小鬼子和那些警察裡的壞蛋！」
我笑了笑，「誰說就這麼算了？」
楚婷一聽立刻就來了精神，忙追問道，「你想怎麼辦？說出來。我們給你參謀一下。絕不能放過那些混蛋！」
「日本人目前就只能是這麼處理了。」我有點無奈地搖頭說，「雖然我也不甘心。可這既然是上面的意思，就只能這麼解決，我們只能服從大局。」
「什麼大局？」雨菲滿地哼一聲，「難道日本人這麼跋扈，我們就只能忍嗎？還要忍到什麼時候才算完？」
「我想，首長們也不想這樣做，」我想想說，「可他們是管理國家的大人物。瞭解地比我們多，對時局的把握比歐文們這些人更要強很多、很多。這麼解決想必也首長們也有難處。就比如今天小婷地爸爸來做說客這事，誰能說他就心甘情願？可是形勢逼迫他不能不來。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做就能做的。」
「覺曉做的對！」婉兒畢竟是經歷過大事。見識過人的商界女強人，對於那些錯綜複雜的關係理解的要比楚婷和雨菲等人透徹，「事到如今，是我們答應也得答應，答應也要答應。個人利益要服從國家的大局。如果我們硬抗，不光我們，就連楚伯伯、高將軍都會承受到巨大地壓力。所以覺曉的選擇是正確的。」
說到這兒婉兒笑嘻嘻地瞟了我一眼，「覺曉這次很滑頭。雖然強硬的要求日本人道歉，同時又知道賣面子給上面的那些大首長。話也說的很漂亮。估計譚將軍回去一說，那些首長見你這麼聽話會很高興的。以後，對你可是大大有好處的。別忘了，在咱們國家，沒有政府的扶持，哪個企業也不能迅速發展起來。我看覺曉這次是要因禍得服了！他可是有私心啊！」
我嘿嘿笑了，「人嗎，多少都有點私心地。如果這次我態度強硬地要求日本人當眾道歉的事傳出去。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當一次『抗日英雄』。估計那時我地名氣，可就不是吹的了。如果那些首長們念在我為國出力的情分上對我再提攜一二，那我可就真是名利雙收嘍！」
「咦！你是不是被人狠狠揍了一頓，人就突然變聰明了？」雨菲歪頭打量我一下，「不過——怎麼看你都還是有點弱智的模樣！哦，應該是典型的癡呆兒！」
我馬上就裝出一副呆傻模樣，「阿姨，我要吃奶奶！」
我的「表演」馬上就引起眾女一片笑聲。雨菲更是咯咯笑著打了我兩下。
楚婷心急地讓大家停止說笑，盯著我問，「.你剛才說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那你想怎麼做？」
我收起笑，低聲說，「我告訴你們，這個嗎……保密！！」
眾女先是一愣，馬上就放映過來我是在逗她們幾個。馬上，雨菲和楚婷這兩個「母老虎」就出手了，一人拎著我的一隻耳朵，一副凶神惡煞模樣，「敢耍我們？！你不想活了？趕快老實交代！」
我忙大叫起來，聲稱自己有傷在身。要求一旁的其他老婆趕緊救援。可惜得到地答覆卻是一片清脆悅耳的笑聲。
「好了，不鬧了。」我伸手拉開兩個女人那根本就沒有用力氣抓住我耳朵的手，把她們摟進懷裡，「我說過了。今後對我的敵人再不會心慈面軟！雖然現在這能這樣解決，可代表我會放過這些人渣！以我看，那個小日本鬼子一向飛揚跋扈慣了，這次如果他當眾給我賠禮道歉，那他是怎麼都難以嚥下這口氣地。過後一定工會找機會來報復我。哼哼！到那個時候，我就要和他新帳老帳一起算！」
「那些警察中的敗類呢？」楚婷迫不及待地又追問起來。
「這些敗類我更是不會放過他們！」我冷哼了一聲，「既然他們拿國家給予他們的權利胡作非為，那就根本就是在犯罪！對這樣的人更不能客氣。等我出院以後，馬上就會找動手收拾這些混蛋！婉兒，你去幫我做一件事。」
婉兒點頭答應。「好的。什麼事？」
「去找人給調查那個朱海，看看他有什麼不為人知的惡劣行為。做過什麼見不得光的事。哼。看他那個德行，一定會是一個潔身自好的正人君子。只要我們知道了他的劣跡，就能找出收拾他的辦法。」
婉兒笑了，「這個沒問題，交給我好了。很快就能辦好。」
「安琪兒，」我轉頭看著一邊地安琪兒，「恐怕接下來就要麻煩你了。如果上面同意我的要求。就該你出馬了。怎麼樣？」
安琪兒微笑著點頭，「哥，我知道了。你放心，n國大使不用說了。我和y國大使也有點私交。而且他還是我姑媽的好朋友。應該很樂意幫我這個忙，其它的幾個國家，既然只是讓他們站在我們一邊表示，應該是沒有問題。這個就交給我好了。」
「對了，忘記告訴你了，」宋靜說道，「在你昏迷的時候。沈寧來看過你。還有……美芳也來過了。」
我點點頭，遲疑了一下問，「俏俏呢？怎麼這幾天都沒有看見她？」
「她——」宋靜看了一眼身邊的其他女人。「她……一直都沒有來過……」
我的心裡有一種淡淡的失落。雖然聞俏表示過了，說她只想和我做兄妹。可我認為她這樣做，是因為當初我對她的無意傷害，所以才故意那麼說地。這一段時間，雖然我並沒有可意去追求她。但是我一直在默默地關心著她、惦記著她。誰想到，她竟然都不肯來看看我……我的心裡泛起一陣酸澀的感覺。見身邊的幾個女人都在關切地看著我。我馬上收拾心情笑著說，「別為我擔心。經歷過這麼多的生死考驗。我已經什麼都看的開了。」
我的目光在她們俏麗嬌美的臉蛋上一一巡視著，「生命是脆弱的，我們更該好好珍惜眼前擁有地美好。不要讓自己在以後的日子裡後悔。人嗎，不該太貪心了。你們說對嗎？」
很快，譚天明就傳回了上面那些首長的意見——同意按照我地要求處理這件「鬥毆事件」，並且表示他們也會全裡配合我的行動，給那些日本人壓力。有了上面的，我的信心更足了！於是我馬上就讓安琪兒開始行動。
於是一場不為外界所知的外交斡旋開始了。幾個國家的大使館一致否決了日本關於私下解決的建議！並且共同要求日本的肇事者，必須對這次事件中所有受害人當眾賠禮道歉。否則，他們就要為此事照會日本的外務省，進行強烈的抗議！而由此引發的一切不可預料的後果均由日本鬼子一方來承擔！
開始日本人還希望能單獨說服m國和y國大使館，希望來個各個擊破。讓兩國大使同意人不知鬼不覺的解決悄悄解決這件事件。按照他們的設想，只要這兩個國家點頭，其它那些一直唯兩國馬首是瞻的國家就能很容易的解決。誰成想到這個建議遭到了兩個國家大使館的嚴詞拒絕。而且對日本人發出了最後通牒，要求限期給予答覆。
日本外交人員既而有耍出了自己擅長的無賴本領。拖延、推委，想把這件事情拖下去，希望最後能不了了之。可他們沒有料到，這次不但自己那兩個帝國主義「老大哥」對自己態度強硬。我國外交部地措辭更是少有的嚴厲。聲稱如果本方面盡快解決此事，就將嚴重影響兩國關係的穩定和諧。同時這件事情在國際和國內引起可廣泛的關注，所有典論地一致指責日本人的無賴行經。更有很多國人在網絡上呼籲，要國家對日本進行制裁。隨著這次事件的傳播，我的大名出現在各種媒體上，成為了名副其實的第一新聞人物。
隨著外部壓力的一天天增加大，最後日本方面實在是頂住來自各個方面的壓力。終於同意讓自己一方的肇事者，當著各個國家大使館代表的面，公開向這次事件中的所有受害者賠禮道歉。雖然這次日本人公開道歉地事並沒有對外公佈，更不允許任何記者進行現場採訪。但是還是有很多嗅覺敏銳的記者事先聽到了風聲。嘿嘿。這裡可有小弟地一點點功勞了，長國人志氣滅日本人威風的事情。怎麼可以無聲無息的進行呢？當然要讓國人一起揚眉吐氣啊！所以我就讓秘密地地把這個消息傳了出去。果然在道歉現場外，圍著很多各國的記者，紛紛要求進去採訪。當然他們被那些面容嚴肅的警察毫不通融地擋在了門外。
當那只「老蚧」——青木號介被人用輪椅推著走進來的時候，我發現他的臉色很難看，不知道是我給他身上留下地那些「紀念」讓他身體不爽，還是心情太糟糕。總之，他那鐵青色的臉拉得很長。哈哈。青木這個姓對他實在是不太恰當，我看改成青皮更合適一些！
青木望著我的眼中閃動著無比仇恨的目光，我知道，在他心中我已經成為了他不共戴天的仇人。可我不在乎！對於一隻狼，你沒有什麼可講理的，只有把它當疼，它才會怕你！
作為為首的肇事者，青木浩介當著各個管家大使館代表的面，當場宣讀了一份道歉書。公開承認自己的所作所為是完全錯誤地。誠懇地請求這次事件中各國受害者能原諒自己的過錯。他還表示，願意為此承擔一切善後的責任，給予各位受害者以賠償。
緊接著。青木就由人推著，挨個給受害者鞠躬賠罪！
當青木走到我面前時，一雙惡狼般地眼睛死死地瞪著我，咬牙低聲說，「對不起……請原諒我給您造成的傷害……請原諒。」
「什麼？」我故意側過身，「你在說什麼，請大點聲音，我沒有聽到你說什麼！」
「你——」青木惡狠狠地攥緊自己的拳頭，凶狠的盯著我。他身邊的一個本使館的陪同人員忙拉了他一下，伏下身低聲在他耳朵邊快速地說了幾句什麼。
青木仇恨地看了我一眼，然後像賭氣一樣地大聲說，「對不起！我現在為自己的錯誤行為想你道歉！請你原諒！」
「哈哈，」我哈哈一笑，「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孺子可教也！」
青木浩介咬住嘴唇沒有說話。眼中那仇恨的火苗燃.燒的更旺盛了。忽然他冷笑了一聲，「方先生，我的，希望你能，永遠，健康長壽，希望下次見到你的時候，你的，還能活得這樣愉快！有時間我會來『看望』你的！」
「放心吧，」我嘲諷地一笑，對他的的威脅根本就毫不在意，「我會活得更好的。歡迎你來，我們國家有一首歌很好聽，那裡面有句歌詞，『朋友來了有好酒，若是那豺狼來了，迎接他的有獵槍！』」
「喲西！那就後會有期！」青木扔下一句話，擺手示意自己的手下推自己離開。
「老大！！老大！！」我剛在卡爾等人的保護下奮力殺出眾多記者的包圍圈，就被迎面衝過來的鄒成一把揪住，「哈哈，我可找到你了！來！快跟我走！.」
「出什麼事了，你這象火上房似的？」
「別問那麼多，你跟我走就行了！」
鄒成不由分說。拉著我就上了車，吩咐開車去「夢達」公司。
我早在車上問他，「到底出什麼事了，你急的跟屁股著火了似地。不會是偷看女人洗澡被人抓了個行吧？」
「切！」鄒成一瞥嘴。一臉神秘地說，「是大好事！等會你就知道了！」
一進公司的大門，我就看到四處飛揚的綵帶，以及和多的花籃。
「這是怎麼回事？」我疑惑地看著身邊笑瞇瞇地鄒成，「你這又是在搞什麼鬼？」
「慶祝啊！」鄒成一把拉起我，大步向辦公樓內走去，邊走邊說，「我告訴你，昨天我就已經讓人把手上的那些期貨單子全部放出去了！哈哈，這次我們的計劃獲得了圓滿成功！是是該慶祝一下呢？」
「切！我還以為是什麼不得了的大事呢？」我搖頭說。「唉！年輕就是年輕，沒有深沉。你忘了祖宗的訓示嗎？財不露白啊！」
「少拿你那一套老黃歷教育人！」鄒成不客氣的反擊。「那早就過時了！現在講究揚名立萬！懂嗎，鄉巴佬！」
「靠！你看你現在整個一個小爆發戶的嘴臉，看了讓我噁心，別和人說認識我啊，我嫌丟人！」
「這話該我說才對」我們兩個一邊鬥嘴一邊走進了會議室！
「烏拉！」
迎接我的是是無數噴出的綵帶和漫天飛舞的彩紙。公司裡所有地員工都笑著對我這個老闆進行「襲擊」，我只好很沒有形象地躲到了安琪兒身後，同時大叫著表示自己可以「投降」。
「都肅靜嘍！」
鄒成忽然發出一聲難聽的大叫。示意大家停止笑鬧。靠！這小子，堂堂一個大經理，一點也不顧及自己地身份，管什麼場合都這麼沒有形象。唉！真是個活寶啊！
鄒成走向我，變戲法一樣拿出一份文件，「哈哈，老闆，這是我們這次計劃的總結。我保證你看以後會笑得和不上嘴！先聲明，各位嫂子夫人——」
他向站在一邊的宋靜等人笑嘻嘻地一拱手。「如果等一會小方這小子要是突然嘴歪眼斜，狂性大發，或者變成癡呆那可不是我的責任。不過。如果到那個時候你們真想要另找依靠，我到是可以考慮收容你們——」
他的話沒有說完，楚婷就已經衝上去開始了「教育」行動。
我翻開文件，直接翻到最後一頁——靠！！那一大串的零讓我的心猛烈地跳動了起來！乖乖！竟然收穫如此豐厚！了不起啊！
這時，鄒成已經停止了和楚婷地打鬧，走過來笑瞇瞇地打量著我，「怎麼樣？你的小心臟還承受的住嗎？」
「你為什麼總問這樣的白癡問題？」我故意屑地白了他一眼，「我這是好好的嗎？」
「哈哈，有點長進了。知道裝深沉了。」
我遲疑了一下晃了晃手裡的文件低聲問到，「這個數字仔細核實了嗎？準確嗎？」
鄒成認真地點點頭，「我們核對了兩次，肯定準確無誤！這次可是賺很了！」
「幹得好！」我用立一拍鄒成的肩膀，「這次你大大用功！我會好好獎勵你的！」
「謝謝老大！」鄒成嬉皮笑臉的說，「別地獎勵我就不要了，咱現在還是光棍一個，你這麼多漂亮老婆，能能勻給我一個？哎呀！我靠！你還真下黑手啊你！」
我在員工面前很沒有風度地暗算完鄒成之後，轉頭對在場的員工說道，「各位，剛才大家都聽到了，這次公司的投資計劃獲得了空前地成功。這首先是鄒成經理的領尋組織有方，其次是各位同人的鼎立。為了表彰在這次計劃執行中各位的通力合作。我決定對公司所有人進行獎勵！給每一個公司員工一個大紅包！大家覺得怎麼樣？同意不同意？」
所有員工都樂得跳了起來。他們事先都知道公司在這次炒期貨、炒股票中狠賺了一筆。可這次炒做計劃的執行者只是鄒成和他手下的那十幾個人，而其他人知道那些人一定會拿到一大筆獎金子。以為自己只是能藉機去大吃一頓而已，根本就沒有奢望能拿到獎金。而現在我給了他們一個意外的驚喜，他們怎麼會不高興呢？「時間要到了！」忽然鄒成忽然又叫喊起來，「快！快！開電視啊！」
我一愣，只見幾個員工手忙腳亂地過去打開了會議室內的倆台大液晶電視。
「這又是哪一出啊？」我轉頭問微笑著站在一邊的宋靜。
宋靜含笑解釋著，「哦，忘了告訴你了，今天是你和安琪兒一起拍的那個廣告全球首播的日子。今天中午12點，在全球六十個多個國家的主要電視台，這個廣告片會同時播映。」
「啊？！」我吃驚地看著她，「這麼誇張？」
「比這還誇張的是，這些電視台播出這部廣告片是不要我們的廣告費用的！」雨菲笑嘻嘻地看著我吃驚的樣子，「怎麼。沒想到吧？」
「別說話！時間到了！」婉兒忽然出聲阻止了我們的繼續交談。
隨著時針和分針的重合，電視畫面一變，隨著悠揚的音樂聲，一副副優美的畫面展現人的眼前。所有人都被這唯美的畫面，悠揚的音樂征服了。
「老大！你這下發達了！」
鄒成湊到我身邊，笑著低聲說，「現在你已經是整個京城，！應該說整個大陸最出名的人物了！你知道他們叫你什麼嗎？抗日英雄，商界奇材，廣告巨星，金融大亨，哈哈，你的頭銜還真是不少啊！你現在可真是名動京華的風雲人物了！小弟今後可是要和你混了。多多關照我啊，最主要的是，多介紹幾個美女給我，別都自己霸佔了。那樣就不夠哥們了！」
「滾你的蛋！」我低聲笑罵了一句。
名動京華的到達人物？那說的是我嗎？我怎麼感覺自己如同在夢裡一樣呢？不過，我知道，我現在不是在做夢！充公在倏忽間已經來到我身邊了。
是啊，我現在已經成了名動四九城的人物，可這是我追求的頂點！因為我心裡霏了更大的目標！
風雲叱吒，翱翔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