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名動京華 第二章 股市風暴 文 / 方覺曉
我和卡爾從天成飯店裡走出來的時候，。剛好看見司馬乘風的坐車離去。
「看來這次你徹底得罪他了。」卡爾望著那輛遠去的奔馳6oo輕聲說，「這個人一看就知道，是個心腸狠毒的人。你以後要多加小心了。這個人可簡單啊！」
「謝謝你的提醒。」我轉頭看看卡爾，聽他話中的含義是有所指，「卡爾，剛才你說他不簡單，那是什麼意思？」
卡爾轉回頭看著我，「你沒有現嗎？他身邊跟著的那個人可是一個很厲害的人物。我敢肯定，他是一個殺人高手。因為他身上有一股很強烈的殺氣！」
「你是說他那個黑黑的，個子不高的手下？」我回想了一下，可只恍惚記得那個跟在司馬乘風身後的手下的模樣，卻一時很難說清楚他的長相和特徵。一來，是因為當時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司馬乘風身上，根本就這樣注意到這個人。二來是因為這個人實在是太普通了。普通到在街道上你很難一眼就把他認出來。這樣的人會是一個厲害的人物？
卡爾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認真地點點頭，「這個人很厲害。我做保鏢快十年了。我可以很自豪地說，我是一個非常出色的保鏢，但就是我也沒有能一定打倒他的把握。這傢伙是一個亡命徒。看他的行動，他應該做過職業軍人，因為他身上的那種強烈地殺氣。只有軍人才會有。我曾經在mm國最精銳的特種部隊——『三角洲部隊』的幾個高手身上才見過這樣濃烈的殺氣。這是經歷過生死考驗後才能具有地氣質。所以我能肯定這個人是一個很厲害的人！他一定殺過很多人，所以身上才會有那樣的殺氣！我看這個人僅僅是他的保鏢那麼簡單！你以後還是多提放點司馬這個人吧！」
我「哦「了一聲沒有說什麼。知道為什麼剛才聽了卡爾的話，讓我的腦子裡忽然閃過一個念頭，似乎有什麼事情被自己察覺了。但當我再仔細想的時候。卻怎麼也想不起來那是什麼事情。這讓我感覺很不舒服。
我低頭看了一下自己手腕上的手錶，「不早了，我們還是趕緊趕回去吧，也許還能來得及趕上吃午飯。」
卡爾點了一下頭就跟在我身後向樓梯下走去。
忽然，我的眼角的餘光現了一個很熟悉地身影從身旁匆匆地一閃而過。
我猛然停住腳步，轉身望去。飯店的大門口人來人往，那些來就餐地客人不停地進進出出，可是那個熟悉的身影卻早已經裊無蹤跡了。似乎剛才根本就沒有出現一樣。難道是我的錯覺嗎？
「出什麼事了？」卡爾警覺地靠近我，警惕地四下張望著，輕聲問道。
「沒什麼。」我轉回身。向台階下走去，「我剛才以為看見了一個熟人。可轉眼就不見了，可能是我看錯了。好了，噶金回家去餵五臟廟吧！」
我坐在自己辦公桌後，看著眼前的電腦。電腦的上面顯示著股票的即時行情。和司馬成風商議後，已經過了兩天了。根據情報，司馬乘風的計劃進行地非常順利。他這兩天約見了很多人，一直在緊鑼密鼓的秘密謀劃著那個置司馬素雲於死地的計劃。我已經得到了確切的消息————今天證監會就要宣佈有關「xx科技」股票的通報。門被人輕輕敲了幾下。
「進來。」
我抬頭望向門口。門一開。楚婷和安琪兒、雨菲他們三個人結伴走了進來。
「哎——你們幾個不是去逛街了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我笑著站起身迎過去。
「我們回來想看看你是怎麼收拾司馬素雲那個大混蛋的！」雨菲笑得很開心，「怎麼樣，有什麼好消息嗎？還沒有動靜嗎？」
「還沒有。」我搖搖頭，「不過，估計該很快就會有消息了。」
楚婷恨恨地哼了一聲，「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他該遭報應！我到想看看他這個混蛋最後是個什麼下場？！」
我忽然現安琪兒那美麗絕倫的臉蛋上浮現出一絲淡淡地惆悵，忙關切地問她，「安琪兒，有什麼事嗎？怎麼你好像高興的樣子啊。」
安琪兒甜甜地衝我一笑。「哥，沒什麼，我沒事。」
楚婷和雨菲也停住了笑。楚婷過去摟住安琪兒不滿地白了我一眼。「你呀，根本就不關心我們。你知道吧？安琪兒後天就要回歐洲去了。」後天？」我被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弄得一愣，「怎麼這麼快就要走嗎？是說下個月你才回去嗎？怎麼這麼著急走呢？」
安琪兒臉蛋上浮現出美麗至極地笑容，即可她那雙比海水還清澈蔚藍的大眼睛中卻帶著淡淡的依戀段義辦法地……。最近歐洲的幾家公司似乎出了一點小問題。我要馬上飛回去處理一下。而且集團裡有很多的事情需要我回去處理。我不能久留在這裡了。」
我走到她身邊，從楚婷的懷里拉過她，輕輕地擁住她那曲線動人的完美身體，歉疚地輕聲說，「安琪兒，對起。我太疏忽你了。我……我真是該死！一直以來，我——」
「哥！」安琪兒把那擅長彈奏優美旋律的纖纖玉指輕柔地按在我的嘴唇上，柔情無限地望著我，低聲說，「我們之間還用說這些話嗎？」
我點點頭，給了她一個感謝的微笑。
「但是……」安琪兒望著我。「哥，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能坦白告訴我嗎？」
「你問好了，我知道地一定會告訴你。」
「你是是有點討厭我？」
我吃驚地看著他那張沒美到了極至的臉蛋，「討厭你？！我怎麼會討厭你呢？為什麼會這麼問？」
安琪兒那絕美的臉蛋忽然一紅。湊到我的耳朵邊輕聲說，「既然你不討厭我，那你為什麼不能像對楚婷姐、雨菲姐她們那樣對我。為什麼讓我……做你地女人？……能告訴我這是為什麼嗎？」
我被她這個問題難住了。一時知道該怎麼回答她才好。
在我身邊的這些女人中，只有安琪兒和趙琳和我還沒有夫妻之實。至於我為什麼到現在都沒有和安琪兒有那種關係，宋靜也曾經私下裡問過我，為什麼不和安琪兒好？。可對這個問題，我自己都說不清楚到底是為什麼。似乎在我的心底裡在擔心什麼，又或者是因為自慚形穢，不敢褻瀆這美麗的神女。也可能是兩者兼而有之吧。總之，我說不清楚這是什麼原因。只是在一直在有意識地迴避著與安琪兒生那種關係。
現在安琪兒這樣當面問我。我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說。
安琪兒沒有再說什麼，只是用那雙美麗的大眼睛靜靜地望著我。
「你怪我嗎？」我輕聲地問安琪兒。
「！」安琪兒微微搖了一下頭。「我知道，你這樣一定是有原因的。雖然我不知道你是為什麼，但是我相信你，也不怪你。哥，我會等你的。一直等到，你心甘情願地要我為止。」
我心裡用湧動著感激的熱流，抱緊她。輕聲說，「謝謝你，安琪兒！我決定了，我們今天晚上——」
就在我剛想說「我們今天晚上就洞房花燭」時，一陣很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我的話。
我沒等我說進來，門就被人夢地推開了！海濤和胖子風一般衝了進來！「快看電視！」海濤邊喊邊跑到一邊打開牆角地那架電視機，電視畫面上一個播音員正在念一份新聞稿，「根據可靠的消息，這次『xx科技』股票地上懲風潮。完全是有人在幕後，通過非法手段進行炒作的結果。所以，國家證監會在今天布了緊急通告。鑒於『xx科技』股票的不正常上懲現象。經過證監會的初步調查取證，現在已經大致可以認定，這次的上懲是違法的炒作。經過緊急開會討論，證監會宣佈：第一，立刻無限期地停止所有『xx科技』市場流通股的交易行為。直到此事調查清楚為止。第二，由證監會派出調查小組，對『xx科技』股票地不正常上懲現象進行認真的調查取證。同時，證監會主席吉小川表示，如果查明有人在背後進行暗箱操作，非法進行股票交易。那證監會一定會對當事人進行嚴厲的處罰。同時歡迎所有知情人對此事進行舉報，證監會會給予舉報人以重獎。證監會的舉報電話為：xxxxxxx……
「哈哈！」海濤「啪」地一聲關掉電視機，轉頭對我笑道，「方哥，這次那匹死馬可真是要成死馬了！」
我笑了，「那就讓我們看看他是怎麼死是吧！」
「xx科技」股票事件引起了股票市場的大震盪。很快就形成了股票市場上的一場大風暴！
先，受到此次事件的影響，使得原本正處於牛市的股市開始全面走低。股票指數也是連連創造出新的最低點。整個股票漸漸顯露出熊市地徵兆，弄的市場上所有的人都人心惶惶。
很多機構和大戶開始加快拋售自己手中持有地各種股票。而這更加深了人們心中的恐懼感。很快，就有更多人加入了這場恐慌性的拋售大潮中，股市一落千丈！一天之內，股票指數就下跌了三百多點！每個人都預感到情況不妙，大家都有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
而最慘的，莫過於那些夢想著能趁這次機會一筆橫財的小股民們。他們在司馬素雲這些黑莊製造出來地虛假上懲狂潮中徹底迷失了。在巨大的利益誘惑面前失去了理智。在「xx科技」瘋狂上懲時。很多人毫不猶豫地把自己多年的積蓄都投入了股票市場。夢想著自己能抓住這個機會當一夜暴富。可誰成想，一覺醒來之間，原來的財夢就變成了一場實實在在地噩夢！多年的辛苦積累化為烏有。有許多人圍在股票交易所大廳的電子顯示屏前。失魂落魄地呆呆愣者有之，頓足捶胸、懊惱已者有之，指天罵地、詛咒黑莊者有之，而更很的則在以淚洗面！
帶著歉疚送走了回歐洲的安琪兒後，我繼續關注著股市的情況。
那些小股民的厄運還遠沒有結束，幾天後就有更為不幸的消息傳來——「xx科技公司」因為參與違規炒作本公司股票，被證監會處以巨額罰款。而公司因為付出了數目巨大的罰款而陷入了絕境。瀕臨破產邊緣。股票復盤成為了遙不可及的希望。此時，每一個持有「xx科技」股票地人都在暗暗盼望能有奇跡生。否則，他們手中的那些股票就真是成了比廢紙還不如地東西了。
不出我所料，司馬青雲的名字並沒有更多的出現在媒體上。那些小股們並不知道他是此次黑莊事件的幕後組織者。作為一個在商場上摸爬滾打多年的成功商人。司馬素雲當然不會蠢到自己出面，親自去炒作股票。他要做的只是躲在幕後。遙控指揮自己的手下。所以，證監會地調查結果公佈之後，人們現被處罰的不過是幾家大機構和大證券公司的老總。上面並沒有司馬青雲這個聲名顯赫的商界的名人。歷次股票市場的風波中很少有大人物落馬的。因為大人物走是有人維護著他們，這也早就是盡人皆知的秘密了。
其實，這個結果是我早就預料到的。我知道自己不可能就借此事把司馬青雲送進監獄。因為在歷次股票市場地違規炒作中還從來沒有人被送上法庭，關進監獄裡去吃公家飯。以我看，股票市場一直能徹底乾淨的原因在於。我們國家的執法機關對那些奸商太過於寬容了！對他們地違規行為往往只是罰款了事，這才縱容了這些奸商們的囂張氣焰，讓敢於他們屢次犯規。可這是我這個平做不到的事情，希望等法律完善以後，會有人來狠狠懲治這些沒有良心的奸商吧！
不過司馬青雲雖然沒有被牽連到這件事情中去。但他現在的日子也絕對不好過！根據從長風集團內部傳出來的消息說，這次股市風暴，把他幾個億的資金套牢在股市裡了。而且，因為「xx科技」被無限期的停盤，他就是想「割肉」出套也做不到。這次他可是損失慘重啊！原本想環節長風集團的資金緊張問題。他才想這麼搞錢。不料現在錢不但沒有騙到，反而把自己的老本都砸在裡面了。這才叫「偷雞成蝕把米」呢！聽說司馬景雲知道是我和司馬乘風在背後搞鬼之後，氣得跳腳大罵。哈哈。我聽後大笑起來！他這是自找的——活該！！
雖然這次股票市場上的風暴並非全是由我引的。但我也是始作俑者之一。看到電視上那些小股傷心欲絕的表情，我的心裡很不是滋味。我忙告戒自己，不該有婦仁之仁！商場如同戰場，心軟就等於是『自殺』！可是……我不殺伯仁，而伯仁卻為我而死！我也是難辭其疚啊！雖然我勸說自己，就是我不參與這件事，他們也一定會讓司馬素雲那些黑心腸的人把錢騙光，可我的心裡好是有點不安。
是是該想辦法幫幫這些可憐人呢？一個念頭在我的腦海中出現了。
我打電話找來了鄒成，和他說出我心中的想法。看看他有什麼好的主意。
「你怎麼不去慈善總會工作？」鄒成聽完我的話，瞥著嘴不滿地看了我一眼，「你乾脆就別做商人了，去當一個慈善家得了！就你這樣的菩薩心腸，我怕你將來連自己是怎麼死的你都不知道。」
「積善行德有什麼好？！」我生氣地瞪了他一眼，「別忘了，他們是我們的同胞！你就忍心看他們這麼難過？」
鄒成見我生氣嘿嘿一笑，「老大，別動氣嗎。不是我不想幫他們。可我實在是做不來。讓我賺錢我在行，可讓我救人——那就不是我的強項了！」
「難道就真沒有辦法嗎？」我皺眉苦思。
「算了，我勸你就別費腦筋了。」鄒成晃了一下腦袋，「你以為你是誰？你只不過是一個小商人，不是國家的當權者。就憑你的能力還不足以讓你完成這件救萬民於水火的善事。你呀，就是想破腦袋也是白搭！你一個人就算是渾身是鐵，又能碾幾根釘？就別再白費勁了！」
「忽然，一道靈光滑過我的腦海！
「有了！！」我高興地一拍手，「我有個好主意！」
鄒成忙問，「什麼主意？說來聽聽！」
「這事我還要先找個人來商量一下才能決定。」我拿出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你好，請問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