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名動京華 第七十六章 謎底 文 / 方覺曉
譚天明望著我，不解地問，「你什麼意思？」
我只好再次重複剛才的話，「您和夢雲是什麼關係？」
「怎麼？你不知道。」譚天明的眼中閃過一陣疑惑，「她沒有和你說過我和她的關係嗎？」
「沒有。」我搖了下頭，「我只知道您和她的關係非常親密。可我想知道，你們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
「我和夢雲之間的關係對你很重要嗎？」譚天明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你是不是聽到了一些什麼傳聞？」
「是！」乾脆地點頭承認，既然話已經說出來了就沒有必要在遮掩了，「我聽到一些風言風語。說……夢雲是您的情人！雖然我知道傳言不能完全相信，可無風不起浪。我想從您的口中證實一下，這是不是真的？」
譚天明用審視的目光望著我，沒有馬上回答。我注視著他，心卻不安地急跳動起來。雖然我很想知道答案。可又害怕他真的給我一個肯定的回答。那我該怎麼辦？
譚天明聲音平和，「如果我告訴你這一切是真的，你打算怎麼做？」
我現在要怎麼做？我的腦子飛快地轉動起來。
他這樣就是在和我攤牌了！我會放棄和夢雲的感情離開她嗎？答案是否定的！可如果譚天明也不肯放棄夢雲，逼我放棄夢雲怎麼辦？那我爭得過眼前這位位高權重的將軍嗎？
譚天明地目光一直停留在我的臉上。臉上浮現出一絲自信的微笑，不急不緩地說道，「既然你已經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你是個聰明人，我想你會很清楚自己現在地處境。會明智地做出一個最恰當的選擇。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哦！」
果然來了！！他這是在隱晦地在逼我放棄夢雲啊！我要放棄嗎？靠！！去***！！憑什麼我要放棄？！俗話說的好。虱子多了不咬，債多了不愁。既然已經得罪了一個權勢沖天的謝峰，還在乎再得罪一個手眼通天的將軍嗎？就讓他們一塊來好了！！
我笑了，「譚將軍，你我都是男人。你應該清楚，男人有些時候是絕對不能退縮的！如果你想讓我放棄和夢雲的感情，恐怕我的回答只能讓你失望了。」
「是嗎？」譚天明戲謔地大量了我幾眼，「你認為在你目前的處境下，再為自己樹一個強敵明智嗎？年輕人，衝動是魔鬼阿！聰明人要善於審時度世。愛情雖然可貴。可自己地生命才是最寶貴的。」
這已經是**裸地訛詐了！
我強壓住心裡的怒火，神色平靜地淡淡一笑。「大丈夫有可為，有可不為。我認為這樣做很值得。」
譚天明搖頭說，「還是太衝動啊！你太理想化了！女人如衣。如果為一個女人，弄得家破人亡，你認為值得嗎？至少我認為是瘋狂得失去了理智的愚蠢行為。」
「季布無二諾，侯贏重一言！一個男人連自己的諾言都不能遵守，那他就不配成為男人！只要夢雲不負我。我絕對不會放棄她！」一股豪氣充斥了我的心中，「腦袋掉了不過碗大的疤！雖千萬人吾往矣！！」
「好！好一句『季布無二諾，侯贏重一言』。」譚天明用力一拍大腿，「說的好！果然有男人氣概！夢雲地眼光果然夠準。看來我對你的瞭解還是趕不上她啊！」
譚天明的表現讓我有點詫異。看他的樣子並非是在出言在諷刺我，而是真心在為我剛才說的話在喝彩。這算是怎麼回事？難道他對我一點都不妒忌不惱火嗎？他的胸襟氣度真有這麼大嗎？我肯定不是這樣！我感覺他的表現有點奇怪，似乎夢雲根本就不是他的情人似的。難道說夢雲不是他地情人？於濱說的是假話？
不等我細想，譚天明又說話了，「好了，已經很晚了。你該走了。」
這是在下逐客令了！我只好站起身來。不過還是不甘心地問了一句，「好像譚將軍還沒有正面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呢。」
「我剛才不是說了嗎？」
「可你說地是——如果。我想聽到肯定的回答，而不是假設。」
譚天明微微一笑。「我和夢雲到底是什麼關係，你為什麼不自己親自去問夢雲呢？解鈴還需繫鈴人。既然她都不肯告訴你，我又何必說出來讓她生氣呢？」
說完不等我說話，竟然毫不客氣地衝門外叫了一聲，「小柯，送客！」
從小四合院出來回家的路上，我心裡有幾分喜悅和興奮。因為通過剛才和譚天明的談話，加上我的觀察，我可以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肯定——夢雲不是譚天明的情人！
可為什麼於斌會說他們是情人呢？那只能說明，於斌在對撒謊騙我！我默默地在腦子裡思考著，於斌為什麼要對我撒這樣一個謊。可想來想去，最後得出的結論是——於斌根本就沒有對我撒謊。這樣做對他根本就沒有任何好處！
夢雲和譚天明到底是什麼關係呢？
我想到夢雲和譚天明的在一起時的親暱舉動。心裡不免又有點堵的慌。他們的關係可頂很不一般！我猛然想到，曾經有好幾次我在和夢雲聊天時問起夢雲她家的情況時，夢雲都只是笑著顧左右而言他，巧妙地錯開話題。似乎她竭力迴避這個話題。所以我至盡都不清楚夢雲家裡是做什麼的，她的家中還有些什麼人。
會不會這位譚將軍就是夢雲的父親？
我被自己腦子裡蹦出來念頭嚇了一跳。不過我立刻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第一，兩個人年紀相差不太多。怎麼看那位譚將軍也不會在二十歲都不到的時候就有了夢雲這個女兒。第二，既然是父女那相貌上總會有一些相似的地方吧。可我怎麼看，譚天明和夢雲在容貌上都沒有相像的地方。基因異變也不至於到這個地步吧？要說他們是父女。那實在是太勉強了。
他們兩個人到底是什麼關係呢？我懊惱地想，於斌給我出了一個謎語，我本想讓譚天明來揭開謎底。可誰知道，這位譚將軍竟然推脫了。想到這裡，我心中有點鬱悶。這個譚天明真是讓人惱火！
回到家裡，幾個老婆竟然都沒有睡覺。就連郝明遠和林風也還沒有走和她們一起還在等我。
我簡單地把和於家祖孫兩個人見面的事情和他們幾個人講述了一遍。又告訴了他們自己去見譚天明的經過。
幾個老婆聽我說出夢雲是譚天明情人這個消息後，都是一臉的震驚。我顧不上她們的驚訝，不滿地望著郝明遠，「三哥，關於夢雲和譚天明的事情在上層社交圈子裡應該有不少人知道，恐怕你也早有耳聞吧？可為什麼你從來沒有和我談起過這事？你還想瞞我到什麼時候？」
郝明遠不好意思地衝我笑了笑，「老四，其實這事我也聽任說過。可是誰也沒有證據。既然是撲風捉影的事，我跟你說有什麼用處？只會讓你和夢雲有隔閡。另外，根據我派人調查瞭解，夢雲雖然經常去找譚天明，可他們兩個人的關係恐怕並不像外面傳說的那樣是情人。這裡面一定是另有玄機。」
「調查？」我馬上聽出了郝明遠話裡的意思，「你是說你派人專門調查過這件事情？」
郝明遠馬上察覺自己說走了嘴，臉上不由得一陣尷尬，不好意地乾笑了兩聲，「一時好奇而已。」
忽然想到什麼，忙沖身邊的幾個女人說，「各位弟妹，這事你們可千萬別對外人說起啊，就是對夢雲也要保密。不然，她不會饒了我的。拜託各位了！」
我知道，郝明遠當初派人調查這件事情估計是針對的譚天明。能找到譚天明這樣大人物的短處在手，對他的好處可不是一星半點。他當然想抓到這個機會。現在夢雲已經是我的准老婆，如果知道他曾派人調查自己，一定會很惱火。如果這件事情傳到譚天明的耳朵裡。興許會更麻煩。保不準譚天明還要報復呢！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我怕幾個老婆不理解其中的厲害，忙叮囑她們，「這事就我們在座的幾個人知道就行了。傳出去讓譚天明知道了，會給三哥找麻煩的。」
幾個老婆都是蘭新慧質，馬上就清楚了事情的輕重緩急，都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
我轉頭問郝明遠，「三哥，據你的調查，夢雲和譚天明到底是什麼關係？」
「我也說不上來。」郝明遠想想說，「他們接觸頻繁。而且，夢雲經常在譚天明的家裡……過夜。譚天明也非常關心夢雲，看那樣子對夢雲就像是對自己的女兒一樣疼愛。我曾懷疑夢雲是譚的私生女。可譚天明的履歷很清楚，不可能有這樣一個女兒存在而不為人知。所以，我一直也沒有弄清他們兩個人到底是什麼關係。」
他們兩個人的關係還真是讓人頭疼啊！這個謎語好難猜啊！算了，不想它了！等明天去找夢雲，當面和她問個清楚吧！相信她一定會給我揭開這個謎底的。
「不說這個了，」我擺手說，「於斌說，我們公司裡還隱藏著一個對位置很重要的奸細。我們要盡快把他找出來！大家有沒有懷疑的對象？」
「我覺得有個人很可疑……」婉兒聲音不高，可在場的人的目光馬上都被她吸引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