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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309章 不明其意 文 / 滄海一夢

    第309章不明其意

    許晴長歎一口氣,「你看上去尊重我,聽取我的意見,採用我的安排,其實一直在迴避我。你像我,也像你老爸,骨子裡很倔強,又不喜歡把感情顯示出來。」

    「媽,其實……我只有一個立場。我不會回到許家。」

    「你的意思是……」

    「我不會去見那個外公,也不想成為許家的什麼人。我尊重你,是出於你對我老爸的感情,但是許家的其他人,跟我沒有任何關係。或許,將來我會在經濟上求助於你,不過那是為了一個對我來說很重要的人。」孫旭陽一口氣把心裡話說出來。

    「我明白了,你能跟我說這些話,就說明你已經真正把我當作母親,我已經很滿足了。」許晴露出淡然的笑容,「之前我看錯你了,原來你跟你父親一樣,有著錚錚鐵骨。孫耀輝二十多年的教育,總算不是太失敗。」

    「孫旭陽!」花莜宜的聲音從後側傳來。

    「去跟他們玩吧。」許晴推推孫旭陽的肩膀。

    這時候花莜宜已經匆匆走上來,牽起孫旭陽往小客廳外面走。許晴看到花莜宜嬌滴滴的纏住孫旭陽,忍不住笑笑。

    「去哪裡啊?」被花莜宜拽著往外跑,孫旭陽喊道。

    「去打牌啊!缺你一個。」

    「還有誰?」

    「還有我哥,還有我堂姐。這種宴會太無聊,還是躲起來打牌比較開心。」

    孫旭陽被她熱乎乎的小手拖著,忽然覺得,花莜宜已經把他當作他們家裡人。她小孩子般的性格,總是掩飾不住她心裡的真實感情,偶爾生氣也很快會施以原諒。

    花莜宜堂姐當然知道花莜宜的事情,看到孫旭陽被花莜宜拉進來,忍不住打量幾番。她想到自己可愛的表妹還在讀大學就要成為別人的未婚妻,心裡就覺得有趣。

    花莜宜與孫旭陽搭檔,兩人把她的堂姐和花莜麟打的落花流水,花莜宜哈哈大笑,花莜麟則拉長臉,不想再玩。

    而看到花莜宜純真的表情,再被這種家庭的感覺包圍,孫旭陽突然,有那麼一點點心動。

    樓下的宴會結束,客人逐漸散去,花莜宜的堂姐也離開。花莜麟輸的鬱悶,回他自己的房間。

    花莜宜與孫旭陽一起下樓去送他的母親,許晴看到花莜宜如此聽話懂事,又看到她那麼疼惜孫旭陽,心中更是滿意。

    「住在花家,要多關心莜莜。」許晴朝孫旭陽叮囑道。

    得到孫旭陽母親這句話,花莜宜心裡甜甜的,真恨不得立刻就朝她叫一聲「媽媽」。

    送走母親回到樓上,孫旭陽想起剛才打牌的時候,他看到花莜宜的臥室裡的書架上有一本塔羅牌的占卜書,於是開口向花莜宜借這本書。

    花莜宜當然答應,爽快的抽出這本書給孫旭陽。她今天特別開心,不僅是因為她跟孫旭陽搭檔連番勝利,更因為她已經好久沒有看到花莜麟鬱悶的表情。

    拿著花莜宜的這本書回到臥室,孫旭陽立刻打開查看。

    蘇馨兒說我是塔羅牌的「皇帝命」,到底是什麼意思……

    孫旭陽急切的想知道答案,終於翻到「皇帝」那一頁。

    皇帝:是女皇后的丈夫,為男性象徵的代表,從它的牌號來看,它是掌管著安定與力量,暗示著有主管著物質社會的支配力,皇帝象徵著男性的意志與熱情,並且充滿了勇氣與行動力,他統治著社會,領導著人群,為一絕對之領袖。相反地,在擁有權力與地位的背後,也反映出自以為是的另一面,有著高處不勝寒的隱喻在裡面。

    正位的解釋:光榮,勝利,握有領導權,有勇氣的行動,堅強的意志,達成目標,完成責任,安定狀況,精神上的孤單。富有野心,熱心於工作,學業,完成目標,獲得地位與權力,成為領導者,創業,繼承事業,教師,運動選手,政治家。

    逆位的解釋:幼稚,無力,獨裁,撒嬌任性,平凡,沒有自信,行動力不足,意志薄弱,被支配。強人所難的愛情,無法自己展開戀情,無法告白。

    孫旭陽仔細研讀,依然不明其意。

    他再往後翻動,卻已經沒有更多的解釋,而是「皇后」的牌義。

    皇后:象徵有創造力的聰明才智。她是達到極致的完美女性,是孕育大地的母親,也是我們夢想與渴望的化身。當牌面正立時,這張牌代表魅力、優雅與毫不保留的愛。當牌面倒立時則有自負、矯情及無法容忍缺陷的意思。

    孫旭陽讀完這一段,再琢磨一番,突然想到:聰明才智、魅力、優雅、自負、矯情、無法容忍缺陷,這不是蘇馨兒嗎?

    第二天持續是雨天,花莜宜不想去學校,以一個晚點去易穆聲那裡學鋼琴的借口,賴在房間裡睡懶覺。

    花莜麟當然樂意看到這種情況,與孫旭陽兩人各自開車去白帝大學。不過讓他失望的是,蘇馨兒今天也沒來。

    孫旭陽一點都不意外,他知道蘇馨兒在這種雨天一定會窩在家裡睡覺,而昨天心血來潮到白帝大學上課,一是因為她要找夢旖旖,二是因為她要把信件交給他。兩人一起住那麼久,互相的心思也能猜到一些。

    此刻他與花莜麟站在教室外面的陽台上,默默的看著雨霧濛濛的校園,想著各自的心事。

    「孫旭陽,看到那個小房子沒有?」花莜麟忽然指著遠處,說道。

    「那個紅色的房子?小湖旁邊的那幢?好像是公園。」

    「那不是公園,那是一個私家小園林。是莜宜的鋼琴老師易穆聲住的地方。以前莜宜去他那裡學琴,後來爺爺發現莜宜總是以這個理由出去,不是學琴而是去玩,所以就叫易穆聲來家裡上課。其實這小丫頭根本就不喜歡彈鋼琴,除非易穆聲來家裡上課,否則她連鋼琴碰都不碰一下。」

    「易穆聲,就是上次莜宜生日來彈琴的那個?」

    「他不是普通的琴師。我去過他那個在湖邊的小屋子,裝修的很有品味。地上的瓷磚全部是透明的,一塊一塊的瓷磚裡面放著一張一張的音樂碟片……」

    「孫旭陽。」一個輕喚的聲音打斷花莜麟的談話。

    孫旭陽回頭,發現阿樹來到陽台。他看到阿樹的額頭被雨水打濕,挽起袖子幫她擦一下。

    「這雨很大,不到晚上是不會停的。」阿樹說道。她看到花莜麟在場,孫旭陽還做這種親密的動作,有些難為情的推開孫旭陽的手腕。

    而花莜麟看到他們兩個溫柔的談話,識趣的走進教室裡。如果花莜宜在這裡,一定會吃醋,但是他又不是花莜宜,況且男人對女人的本能關心,他當然理解。

    「我媽找你,到底是什麼事情?」孫旭陽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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