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第346章 方法和代價 文 / 麼麼茶
第346章方法和代價
「已經發生的事情，不要奢望能否認，哪怕你沒有和傑拉爾德提過我的名字，黑暗勢力遲早也會查出來的，對方在歐洲經營了這麼多年，這點本事還是有的，既然不能迴避，那我們不妨從另一個角度入手。」
「隨著時代在變，人類越來越依賴科技的力量，否則便是跟不上時代的步伐，卻不知往往害人最慘的就是科技，梵蒂岡是這樣，黑暗勢力也是這樣，他們對於科技的信任程度，要遠遠大於對於人類本身的信任程度。」
「針對你和大衛之間的衝突這件事，我想了一下，最好的方法還是將這灘禍水給引出去，目標就是毒品商人勞拉德，找的借口自然是他想替大衛報仇，這才假我之手去向梵蒂岡告密，希望能借此除掉你。」
「之所以選擇勞拉德，因為他和大衛的私交比較好，更關鍵的是他的手裡有一件東西，這也是我喊你來的原因，你必須把那件東西給偷過來，這個東西就當是他給邊緣人的報酬，以此來混淆黑暗勢力的耳目。」
「除此之外，我還有偽造一些和勞拉德之間的通話記錄，這些事情很容易做到，甚至可以入侵通信公司的網絡，將莫須有的通話記錄硬***去，這就是科技帶來的壞處了，只要黑暗勢力去查，就一定會上當。」
「當然了，栽贓嫁禍也不是那麼容易的，凡事都需要一定的代價，這個代價自然有我來承受，也算是為我多管閒事做一個彌補吧，你放心，沒有那麼嚴重，不會傷害到我和孩子的，你只需要把那個東西偷過來就好。」
「根據我的調查，勞拉德最近要去哥倫比亞一次，你正好可以趁著這個時候潛入他的府邸，他在馬德里有一棟別墅，知道的人並不多，我也是費了很多事才調查出來的，而那東西就藏在那個別墅裡。」
「你知道吧，我們一直在尋找的東西，湊巧的是勞拉德也有一件，而且價值不菲，他一直珍藏著那東西，甚至都不敢拿出來炫耀，怕的就是有心人打那東西的主意，那是一把匕首，當初布魯圖刺殺愷撒大帝時用的。」
一直坐在那裡平靜的聽著阿依莎說話的蕭瑟，聽到這裡時差點被水嗆死，怪不得勞拉德這傢伙得到這個寶貝後不敢拿出來，這可是價值連城的東西，真不知道這傢伙哪來的那麼大本事，居然能搞到刺殺愷撒的匕首。
「既然是這麼重要的東西，防護措施應該很嚴密吧？我不會偷東西，一路殺進去倒是有可能。」
阿依莎點點頭，說道：「嗯，我也是這個意思，讓你偷東西是難為你了，你要做的就是殺光那裡的人，然後將匕首搶回來，關於那個匕首的事情，勞拉德自以為做的保密，既然我能調查出來，其他人自然也能。」
「什麼意思？」蕭瑟有些不明所以的問道。
「不說別人，黑暗議長肯定知道那個匕首的事情，只不過他沒有興趣罷了，不過他應該不知道那個匕首被藏在哪裡，那棟別墅不止放了匕首，還是勞拉德存放貨物的地點，你要做的就是把這次搶劫行為，演變成毒品販子之間的黑吃黑。」
阿依莎這麼一說，蕭瑟頓時明白了：「你想讓這件事變成一個偶然，反正黑暗議長不知道匕首在那裡，然後你再拿出匕首，也算是合情合理了，只是勞拉德那邊怎麼辦，只要他說匕首是在那裡被搶的，就可以全盤否定這件事了。」
「你說的不錯，勞拉德確實可以這麼做，所以才需要其他的事情來配合，就是我說的偽造的通話記錄，還有我要付出的代價，三方面同時下手，他就是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這盆髒水注定要潑在他的身上。」
蕭瑟不禁皺皺了眉頭，好奇的問道：「你總說代價，那個代價到底是什麼？阿依莎，今天你要是不和我說清楚了，我是不會去偷那個匕首的，大不了我自己殺進黑暗議會，最後和他們同歸於盡罷了。」
眼看蕭瑟態度堅決，阿依莎神色複雜的考慮了一陣，最後長歎了一聲，幽幽說道：「蕭瑟，做為一個中國人，或許你並不理解信仰對於我們來說是怎麼樣的一種存在，背棄了自己的信仰，是要永遠受到唾棄的，而這就是代價了。」
關於信仰的問題，蕭瑟果然是不明白，急忙問道：「你想要幹什麼？」
「不管是***教，或者是信仰撒旦的黑暗勢力，還有伊斯蘭教的穆斯林，大家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對於信仰的虔誠，有信仰的人可以說謊騙人，但永遠不會欺騙自己信奉的神明，為了取信對方，我打算用信仰來發下毒誓。」
這一招不是不狠的，這就意味著阿依莎徹底背叛了自己的信仰，意味著她永遠也無法返回阿拉伯的世界，意味著這件事一旦被揭發，她就要永遠受到其他穆斯林的唾棄，甚至意味著她死後會被下無邊火獄。
阿依莎做出的犧牲太大了，蕭瑟不可能眼看著對方這麼做，猛然站了起來，一把抓住了對方的肩膀，臉色凝重的說道：「阿依莎，你知道這麼做的代價是什麼，這樣不值得，我不會同意的。」
阿依莎靜靜的坐在那裡，反問了一句：「那麼，你來想一個更好的主意吧。」
蕭瑟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了，他要是能有好主意，還會千里迢迢的跑到阿姆斯特丹嗎？可他又不能眼看著對方這麼做，鬱悶的又坐回了位置上，愁的直揪自己的頭髮，心裡說不出的懊惱。
看到他的樣子，阿依莎微微的笑了起來，輕輕走過去擁抱著他，在他耳邊小聲說道：「蕭瑟，你就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你也沒有信仰，但不是依然活的好好的嗎？我既然是你的女人，自然要和你一樣，你也不想我們的孩子以後變成穆斯林吧。」
「這根本就是兩回事！」蕭瑟大聲的反駁著：「你光說孩子的事情了，那麼你呢？你知道那個毒誓意味著什麼。」
「知道，我當然知道，可是那又能怎麼樣呢？」阿依莎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接著說道：「蕭瑟，我是穆斯林，但我不是好人，因為我制訂的計劃，有多少人死在了邊緣人的行動中，我早就應該是下火獄的人了，又何必介意多了這麼一次謊言呢？」
「阿依莎，我說的不是謊言的事，而是信仰，你的信仰是你的精神寄托，當這個支柱轟然倒塌之後，你會變成什麼樣，你別怪我說話難聽，邊緣人的成員心理都不正常，沒有了信仰做為寄托，我擔心你都堅持不下來。」
「唉」阿依莎再次歎息了一下，說道：「沒辦法，誰叫這是我自己惹下的事情呢，如果可以我也不想放棄信仰，但我必須給黑暗勢力一個交代，這件事一旦曝光，赫爾墨斯都保不住我，你要知道，我做的這一切不是為了你或者我，而是為了孩子。」
蕭瑟沉默了下來，阿依莎說的很對，如果只是她一個人的命，那她大可以還給黑暗勢力，就當是給卡斯特羅抵命了，可現在不一樣了，她必須要活下去，因為她的肚子裡已經有了孩子，她考慮問題的角度已經不一樣了。
母親永遠是可以為了孩子做出任何犧牲的，她為了保住孩子的命，必須要捨棄自己的信仰，至於以後的事情，阿依莎甚至都沒想過，先渡過了眼前的難關再說，就像她說的那樣，實在不行她就去一個沒有信仰的地方生活，比如說中國。
蕭瑟心裡也明白這是目前最好的方法了，但他就是糾結於阿依莎的犧牲上，當對方把孩子給抬出來時，連他也找不到反駁的理由了，只能無奈的答應了下來：「好吧，我答應你，勞拉德什麼時候離開馬德里？」
「明天，我制訂了一份計劃，你今天晚上就可以前往馬德里，等對方明天一走，你就立刻動手，然後再返回阿姆斯特丹，對了，為了防止你的行蹤被黑暗勢力查出來，這一次你不能乘坐飛機，必須選擇秘密前往。」
「秘密前往？我怎麼過去，游過去還是跑過去？」蕭瑟滿頭黑線的問道。
「我既然給你制訂了計劃，其他方面自然也是安排好的，我找了一艘船，你坐著那艘船前往馬德里，偷到東西後，再坐著那艘船回來，等你到達阿姆斯特丹的時候，把那艘船上的人給殺了，船最好也燒了。」
「那個船是怎麼找到的，信的過嗎？」
「嗯，這個你可以放心，這是范德塞爾幫我找的，他是荷蘭人，你應該聽過荷蘭人的外號吧，海上的馬車伕，他有很多船隻和水手的關係，這一次欠了他一個人情，以後還給他就是了。」
「范德塞爾？就是那個頂替了凱爾特位置的傢伙嗎？邊緣人的新成員。」蕭瑟的興趣頓時被提了起來。
「是的，他是由秩序的破壞者赫伯特推薦加入的，稱號是海洋的漂流者。」
既然決定要顛覆邊緣人，蕭瑟自然是想獲得更多的情報，急忙問道：「你和我說一些其他人的特點吧。」
這樣的要求已經算是徹底背叛邊緣人了，阿依莎考慮了一下，還是答應了下來，還是那個原因，現在的她已經不是為自己著想了，而是為了孩子，邊緣人一天不被消滅，她就永遠也沒有自由的生活。
「赫爾墨斯、斯丹法諾、劉思嘉、巴帕、科普洛夫這幾個人我就不用說了，我的稱號是智慧的傳承者，我沒有戰鬥能力，異能的關鍵在於腦域的開發，弗萊雅擅長潛行和暗殺，上一次帶你回來的莫西斯是埃及人，擅長的是詛咒和巫術。」
「其他你不熟悉的人，達卡瑞恩，他的異能是模仿各種動物，不僅僅是單純的模仿，當他模仿豹子時，是真的有豹子的力量和速度，個人作戰中是一個很難對付的人，另一個女人艾琳娜，異能是讀心術，可以看破人的內心，甚至可以看穿你在戰鬥中的動作。」
「艾佛森的異能是炸彈，他可以憑空製造各種炸彈，赫伯特的異能是狂化，狂化後的他甚至比斯丹法諾的墮落天使更加強悍，這兩個人一直跟隨在赫爾墨斯身邊，你能碰到他們的時候比較少，剩下的就是范德塞爾了。」
「范德塞爾是一個比較奇怪的傢伙，就好像他的稱號一樣，他的異能是操縱水流，然而他的異能是分地域性的，在陸地上，他可以說是邊緣人裡最弱的一個傢伙了，但是一到了海裡面，就連赫爾墨斯都不是他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