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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香江 第二十三章 老少會面 文 / 荒原獨狼

    當特派審查組要將王輔周帶走的時候,黑豹隊員一個個團團圍在王輔周的四周,啪啪地一個個打開槍的保險。鄭三才和唐正冷眉對著審查組成員,望著這些憤怒的特種精英,審查組成員一個個也是心裡忐忑不安。

    王輔周推開圍在自己四周的戰士,高聲說道:「一個個都給我退下去。」鄭三才剛想說話,就被王輔周喝住了:「服從命令是軍人的天職,我相信組織上會給我一個公正的說法。」說完王輔周就邁開大步隨著審查組離開了。

    四周的戰士默默地看著王輔周的離去,緊握著手中的拳頭,雖然非常憤怒卻又無能為力。輕風扶過這些剛毅漢子的臉,試圖減輕他們眉間深深的擔憂。

    北京郊外的一所別墅內的客廳裡,一位年過八旬的白髮老翁一手扶著手杖,挺直著腰板坐在沙發上,短短的頭髮很稀疏卻一根根如鋼針般豎立能讓人感受到一種剛毅,眼睛不大內蘊精光,微微上翹的嘴唇顯得倔強而無畏。老人身後站著一個年青的軍官,而其它站在周圍的七個人在老人的威嚴的眼神的審視下大氣都不敢多喘一下,他們的肩章顯示著他們中五個是少將,另外兩個居然是掛的中將銜。

    老翁猛地將手杖點擊了一下地面,簡短而有力的聲音從老翁的口腔中蹦了出來:「怎麼了,一個個都啞巴了?如果不是小祥告訴我,你們就會當這會事沒發生是不是?我們軍人為國流血犧牲那是應該的,但是我還從沒聽過立功的人居然還要被抓去審查。我雖然退下來了,這種事本不應該多加干預,可是這事實在是太離譜了,所以我管這件事是管定了。」

    一個年紀相對較輕的中年人說道:「爸,這事我們也不是說不想管。畢竟這件事不在我們的職權範圍之內,就算是想管也無能為力,更何況那個年輕人的行為是草率了點,已經落人已口實了。」

    老翁眉毛一橫,大聲應道:「屁話,我只知道他成功地完成了任務,這就已經足夠了,我不管你們怎樣做都得給我保那個年輕人無事,如果真的不行我這張老臉還有幾分份量。」

    一個中將馬上接口說道:「朱老,您老別生氣。這件事是我們疏忽了,現在我們一定想辦法加以補救,一定給您老一個合理的說法。」

    朱老這才緩下臉來,他說道:「嗯,你們先去打點一下,如果真的不行我再出馬。我還想見見那個年輕人,你們給我安排一下。」

    「爸,這就不必了吧?」朱老的兒子說道。

    朱老沉下臉:「朱廣,我決定了的事還輪不上你打岔。」朱廣苦笑了下。

    站在朱老身後的朱祥面有得色,但是在朱廣熊熊怒火的雙眼的逼視下馬上變臉,裝作這一切都與他無關狀。

    等到眾人散去後,朱祥就偷偷地溜回自己的房間內,拿起電話撥了一個號碼,一臉愉悅地說道:「江叔叔,一切都搞定了。」

    電話的另一頭,江昆長長地吐了口氣,一直以來懸著的心終於可以放下來了。

    王輔周自從被抓到這裡後,就一直沒有人前來審問他,只是將他軟禁了起來。王輔周唯有耐心地等待著。

    這天,一直緊閉著的門打開了,平常都只是門的一個小門會打開來將飯菜送進來。只見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由看守畢恭畢敬地領了進來,老人的身後還有一個少將陪同著。

    老人示意其它人都出去,看守剛想說什麼,就被朱廣阻止了,朱廣與看守都退了下去。

    朱老仔細地打量起王輔周來,王輔周也在看著這位老人,從他一進門,王輔周就從他的身上感受到了一個軍人才有的氣息。

    朱老見這個年輕人不但外表英俊不凡,而且眉間透著軍人的傲氣,就算是與自己對視他也沒有感到一絲的不安。

    朱老點了點頭,說道:「小伙子,不錯,看地出你是一個合格的軍人。」

    王輔周笑了:「軍人無所謂合格不合格,重要的是要有著一顆笑談生死的氣魄,只有真地做到這一點,那他才能是真正地稱為一個軍人,才有可能談得上為祖國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朱老心中一震,覺察到這個年輕人不簡單。王輔周接著問道:「從你老的氣勢看來,應該是曾經指揮過千軍萬馬上過戰場的驍勇將軍,不知我猜地是否屬實?」

    朱老笑道:「都是前塵往事了,不值一提,怎麼不請我坐下?」

    王輔周說道:「真是失禮,您老請坐。小子姓王名輔周,不知您老如何稱呼?」

    「我就倚老賣老一回了,你就叫我朱老吧。」朱老說道。

    王輔周招待著朱老坐下後,朱老就向王輔周問道:「輔周啊?你是怎麼看現代中**人的使命啊?」

    王輔周想了想後才說道:「現代是和平年代,當代軍人出生與這種環境之下可以說是幸運的也可以說是最為之不幸的。榮譽乃軍人的第一生命,只有在戰場上的勝利才能讓一個軍人真正地找到歸屬感。馬革裹屍在外人看來或許會認為是一種悲哀,但是他們不知的是這是淒涼中的榮耀,乃是一個軍人畢生追求的境界。漢代的飛將軍李廣人們說他至死未封侯,老來還得戰死沙場是個悲劇人物。我想不盡然,李將軍一生的志向便是永除匈奴之患,雖然未親眼目睹但是我想在臨死前他應該是含笑而終的,功名利祿似浮雲,一片丹心耀青史。沒有經歷過戰火熏陶的戰士不能稱之為戰士,所以說當代軍人或許是悲哀的。雖然迷惘但是他們依然默默地守護著國家,守護著人民,他們又是令人可敬的。」

    朱老的情緒略微地有些激動,他望著王輔周啞聲說道:「難得啊,難得你這樣的年輕人有這樣的看法。血可流命可丟,這一身的傲骨卻一絲也不能彎。說說看,你對當今的形式是怎麼個看法?」朱老看王輔周的眼神加多了一種長輩對晚輩的慈祥。

    王輔周嚴肅地說道:「說實話,中國現在半點都談不上強大,只能說是一個虛弱無比的雄獅忍氣吞聲地任由一批*在我們面前耀武揚威,只為了慢慢地恢復自己往日的元氣。這說起來何等地可悲可歎,中華民族是個以史為鑒的名族,曾經的幾千年輝煌歷史雖足以讓我們感到深深地驕傲,然而近代一百多年的屈辱史卻是我們輕易不肯觸碰的深深傷痕,沒有人提起這段歷史會昂首挺胸地,有的只是深深的悲哀和心痛。沒當聽到現今的國歌的時候,我的心便一陣一陣地痛,『不願做奴隸的人們』?試問以前我們中華民族何曾與奴隸二字劃上等號?自古以來我們都是以天朝上國自居,中國——世界的中央。有些無知的人說什麼古人夜郎自大,世界的中央怎麼可能會是在中國呢?擺開古人受當時的地理常識的限制不說,單這能喊出中國兩字的氣概就足以讓這些明智之人臉紅,我們的祖輩們真正做到了當地起中國二字的一代代強大政權使中國屹立於世界的東方。比起以上國自居自勉並真正地使這一稱號兌現的先輩們,當代的人應當感到汗顏。」

    頓了頓,王輔周繼續說道:「當今世界的形式雖然是和平的大環境,然而中國還不夠強大,所以我們只能在狹縫中成長。發展的道路上世界的強國不會任由中國崛起,肯定會設置障礙讓我們吃盡苦頭。前面的道路必定崎嶇難行,有必要的時候他們甚至會聯合起來壓制我們,為何?雄獅一旦彪悍了誰的日子都不好過。在中國十三億勤勞的人民的共同建設下,中國的復興之路沒有人可以阻止。而軍隊的任務就是為祖國保駕護航,伴隨著經濟的發展國力的增強,軍隊的戰鬥力必須在有限的條件下有更大限度的加強,如果我們只是被動地等待著外部條件的好轉才能有所成長的話,那就太不像話了。我們要加強戰力,強到敵人不敢輕易地與我們言戰,從而為發展贏得寶貴的時間,我堅信只要確保祖國在一百年內不再遭受戰火的侵襲,那麼一百年後,東方巨人跺跺腳世界震個遍將不再是我們的想法,而是成為了現實。」

    朱老一邊聽一邊點頭,他沒想到這個年輕人的眼光還是很長遠的。朱老說道:「忍辱負重謀建設乃是大勢所趨,我們軍人雖然不能為祖國的建設添磚加瓦,但是一顆火熱的心依然念著祖國早日強盛。如果建設不好軍隊,那麼我們這些吃皇糧的真的是愧對父老鄉親啊!」朱老親切地拍了拍王輔周的肩膀。

    一直等待在外面的朱廣見父親進去老久也不見出來,但是裡面卻不時地能聽見父親的感歎聲和叫好聲,不由地好奇裡面那個年輕人究竟和父親談了些什麼讓他今天反應那麼大。

    屋內,一老一少依然在熱烈地討論著,年齡不再是隔閡,因為他們同有著兩顆火熱的愛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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