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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香江 第三十八章 戰霸鬥氣 文 / 荒原獨狼

    王輔周見鄭三才神情極為不自然,幾次話到了嘴邊又吞了回去。知道這傢伙一定有什麼有什麼不妥,王輔周也不著急,只是靜靜地坐著。

    鄭三才吞吞吐吐地說道:「那個,連長你能……能不能……能不能教我和老唐幾手防身的手藝啊?」

    「手藝?」王輔周哭笑不得,「我不是教過你們一些格鬥技巧了嘛,怎麼嫌少呢,好好琢磨琢磨,琢磨透了已經夠你們受用終生了。」

    鄭三才苦著張臉:「老大,我說的是真正的武功啊,像武俠小說所說的那種飛簷走壁的功夫。」

    王輔周走了過去,猛地敲了鄭三才地頭一下:「我說你的腦子進水了,你什麼時候見我能飛簷走壁了?我只是練過一些氣功罷了。」

    鄭三才馬上放下摸著痛處的手,兩眼放著賊光:「老大學的一定是內功了,那快點教我啊!」

    王輔周搖了搖頭:「不行,內功必須從小練起,你的年紀太大了,身體內的氣受到太多後天的污染已經相當混雜,要想練成的話相當之有難度。成功的概率是萬分之一,而且萬一出現什麼差錯的話你們還可能會搭上一條命。至於其它的一些拳腳功夫由於都要有內功為基礎,要不然你們強行練的話雖然能夠傷低但是自己身體也會受到同等的傷害,所以我只能教你們一些實用技巧而已。」

    唐正說道:「連長,你不要聽鄭三才胡扯,其實我根本就沒意思要來的,他死活非拉著我。」鄭三才狠狠地用手擰了唐正的大腿差點沒讓唐正大叫出來,鄭三才說道:「老大,你不會是不想要教我們卻找些理由來搪塞我們把?你不是一直都教導我們為人當不藏私心,天下為公的嘛?」

    王輔周搖了搖頭,無奈地說道:「既然你死活都想學的話,我可以教你!但是我可有言在先,此舉風險甚大,當三思而行。其實你學來又能怎樣,難道你還想著憑著血肉之軀與槍炮對抗嗎?」

    鄭三才嚴肅地說道:「老大此言差矣,所謂學無止境,多瞭解一些自己所不知道的領域,這樣才能開闊我們的眼界,人生不就是以不斷地認知未知而完成其使命的嘛!」其實鄭三才此時心裡想的是:「學會了之後保證能唬得那些小妞一楞一楞,哼哼,到時候……」鄭三才好不容易才不讓自己露出猥褻的笑容。唐正在一邊可是看透了這小子的想法,不由地嗤之以鼻。

    王輔周笑道:「難得你居然有這樣的想法,老唐,你是否也有興趣呢?」唐正心想借此機會長長見識也好,於是他點頭答應道:「反正我也無事,試試也無妨。」

    王輔周表情肅穆地對著鄭三才和唐正說道:「我要傳你的乃是我家傳功夫,我家世代戰將,進先祖王穆公所創,經歷代先人經實戰檢驗改進後形成了一套較為成熟的武學功夫。內勁先祖稱之為戰霸氣,采自然之氣歸於我身將之蘊藏於經脈氣海,上陣殺敵之時可將戰霸氣運轉全身一周後便可使人體的力度和抵抗度遠遠強於你們所能想像的範圍,練至最高境界當可把子彈阻與身前。」

    鄭三才瞪大了眼:「那不成了超人?」

    王輔周凌厲的眼神盯了鄭三才一眼,嚇得他將還要說的話硬生生地嚥了回去,差點沒嗆著,王輔周接著說道:「先人雖然想到了增強體內之氣強健體魄的方法,但是卻是怎麼也不可能擺脫自然的定律,就算你是絕世高手,也逃不過時間的侵蝕。超人是不會存在的,自然有自然的法則,雖然氣功練至最高境界可以將子彈也阻擋在身前,但是我提醒你們的是什麼叫做水滴石穿,如果你用一個連的士兵以衝鋒鎗對其進行同時掃射的話,就是神仙也能打個週身窟窿。戰霸氣練的時候講究的是克己忍韌,以堅韌之心歷經磨難才能提升自己的修為,所經歷的磨難越大你的功力就會增加地越快,在生於死的邊緣徘徊一遍功力便可增加一倍,或許這是為什麼先祖們能夠驍戰沙場的原因。可是我家歷代所有習練戰霸氣的都是自小便開始練習,而你們,哎……」

    唐正問道:「連長,我們強行要練的話是不是要冒很大的風險?」

    王輔周點了點頭:「可以這麼說,因為沒有先例,是否會有生命危險也不是很清楚,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即使你們能夠練成當也會大打折扣。內功都是先要由一功力深厚之人傳功才行的話,如果要自己練的話,那就已經要耗費人大半輩子的時間了,所以說其實全部習武之人都應該是有一個共同的始祖的,始祖應該是在極為偶然的條件下才形成了一種原始之氣,然後他將這一火種傳承了下去,由於各人的性格經歷不一所以形成了各種不同類型的武學體系。而各種武學派別之間都各自標榜自己乃是正統,所以為了爭奪這一虛名各派別便長年爭鬥。到了後來由於仇恨的積累便已經完全忘記了當時究竟是為了什麼而鬥,只是今天你殺我而明天又是我殺你。」

    鄭三才不滿地說道:「老大,你不要儘是提這些沒什麼用處的東西,你告訴了我們也沒什麼意義啊!」

    王輔周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其實這也只是我根據一些記載加以分析從而猜測出來的,不知覺就說了出來。說到傳功,由於各門各派都是視自己一派的武學為私產,藏著不肯讓別派得知自己的技藝,生怕別人偷學了去,可悲的是這些人因為各種原因在他們還沒來得及將自己的技藝傳下去的時候便離開了這個人世,這或許便是為什麼那麼多的武學會失傳了。哼,言傳身教或許是能夠最好保密的方法,可是他們是否又想過這又是最容易使自己的武學失傳的方法。」

    鄭三才已經在開始在左晃右晃兼且搔頭擠眼小動作頻繁了,唐正見到鄭三才在連長的「武學講演」下的不奈暗自在偷笑。

    接下來王輔周所將終於提起了鄭三才的精神了,王輔周說道:「下面我們就開始傳功了,我事先提醒你們兩個,傳功之時要經歷癢、痛和寒熱交加三個過程,而最為重要的就是在傳功的過程中你們一定要清心凝神,切忌有什麼雜念,否則的話將會我傳於你們的種功將會反噬,到時候不但是你們在劫難逃,就是我也會遭殃。或許這就是為什麼傳功之時一定要是小孩子了,因為小孩子的心思較為純潔不像大人的思想那麼複雜。」

    鄭三才誇口說道:「這有什麼,到時候我們一定能夠忍受地住的,不就是不要想什麼其它的雜念嘛,其實說到底一個人怎麼可能什麼都不想呢,什麼都不想的那是死人,只要你只是想著一件事情的話,那麼就不雜了,自然也就不會有什麼問題出現了,老大你說對不?」

    王輔周聽了鄭三才的話後心裡一陣靈光閃過,似乎想到了什麼很重要的東西,但是想要真的仔細想的話卻有怎麼也想不出什麼了,王輔周也不是個頑執之人,便沒有再去深究。他說道:「那麼傳功現在就開始了,你們小心了,記住我的話就算是不能頂也得給我頂住,要是你們倆個害到我掛了,那麼我化做癘鬼也是要找你們算帳。」

    鄭三才拍了拍王輔周的肩膀,大大咧咧地說道:「安啦,安啦!」

    鄭三才和唐正按照王輔周的指示赤身裸體地由手銬腳銬烤著成大字掛了起來,鄭三才暗想這要不是信得過老大還真的會懷疑老大是個變態冷血生宰活人殺人狂呢!王輔周還把他們兩個的眼睛也蒙了起來,其實他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讓他們兩個不被外面的環境影響。

    鄭三才的心裡非常地激動,自己終於可以嘗試一下傳說中的傳功了,一定是老大兩手按在我的背後,一陣一陣的熱流便通過老大的雙手傳透著老大的內力傳給自己,而正在興奮的鄭三才不知道的是此時王輔周正拿著無數根長短不一的銀針,兩手亂飛無數的銀針便插滿了鄭三才和唐正的身體。由於王輔周插針的速度是相當之快的,所以鄭三才於唐正只是感覺到自己週身的一些部位麻了一下,只是如此而已。在王輔周將鄭三才和唐正週身插滿銀針一刻鐘後,鄭三才和唐正都同時感受到了身體好像能夠憑著皮膚呼吸一般,毛孔都舒展了開來,那種好像是能夠感受得到周圍空氣的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了,令到他們兩個差點忘了自己是在幹什麼。

    鄭三才真的有點痛恨不知是哪個傢伙說的什麼美妙的時刻都是短暫的,沒讓他爽都久,痛苦便開始了。王輔周飛指在鄭三才的週身飛點,馬上的鄭三才的血液的流速變越來越快,快到好像血管也有點*大的感覺,心跳地非常快,鄭三才都快喘不過氣來了。而那如同萬蟻噬心的痛楚痛地他眼淚也掉了下來。如果不是先前說了大話,鄭三才一定是會痛痛快快地喊出來的,看來以後這個壞毛病一定得改,要不然自己還有可能繼續吃虧。

    和鄭三才一樣,唐正也是痛地全身都在鏢冷汗,一直以來都認為自己已經夠能忍的唐正這一次終於嘗到了什麼叫做真正的人間煎熬,比起現時忍受的痛楚,那以前自己所受的什麼所謂的忍受痛苦訓練簡直就是小孩子玩的把戲。唐正見鄭三才現在居然連一聲都沒吭一下,不由地也小小佩服了一下,自己當然不能輸給了鄭三才要不然可是會被他念叨起碼三個月。

    王輔周見到自己兩個心愛的手下苦苦地忍受著痛苦,硬是不吭一聲,也不由地點頭讚許,這要是普通人可能已經痛得暈過去了,可是這還只是剛剛開始呢,至於他們到底能不能過下面的檻就要看他們的意志和老天爺的意思了。

    鄭三才痛地直抽氣還要充一下英雄,他陰陰說道(因為實在太痛了,所以說話也不能大聲地說再加上不時地抽起所以會有此效果):「老唐,痛就喊出來,別死頂著小心搞壞了自己的身子骨。」

    唐正有氣無力地說道:「你還是看緊著自己吧。」

    王輔周喝道:「你們兩個給我閉嘴,給我靜下心來。」王輔週一直都沒有停下他不斷飛舞的手指,不停地變換著自己的位置打遍著鄭三才和唐正的週身。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鄭三才已經求了不知道多少位神仙讓他們能夠讓這該死的折磨人的痛苦早點結束。來的很突然,痛苦就這麼沒了,還沒等鄭三才和唐正慶幸,腳下便覺得有一種癢癢的感覺。癢?鄭三才與唐正的臉都青了。不久,那種自腳下直傳上全身的怪癢便開始肆虐鄭三才和唐正了。

    當這個時候,鄭三才與唐正才真正的體會到原來剛才的痛和現在比起來居然是那麼地幸福,此時此刻他們兩個恨不得撞爆自己的頭來停止那種徹底地讓他們兩人崩潰的癢。

    鄭三才與唐正嘶叫著掙扎著,但是卻是怎麼也掙不脫由王輔周自行設計的手銬腳銬。這個時候如果死能夠換來不癢的話鄭三才與唐正會毫不猶豫地答應這個交換。

    到了後來鄭三才與唐正才想著通過靜心看看能不能稍微抵抗一下難忍的癢,當他們一試之下發現真的有用的時候他們才開始真正地試著平復自己的心境。

    王輔周在旁邊暗暗點頭。

    終於都挨到了巨癢褪去的時刻了,但是緊接著身體一會感到奇寒,一會又感到奇熱。兩種完全衝突的感覺卻慢慢地同時存在與他們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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