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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香江 第四十六章 受邀訪俄 文 / 荒原獨狼

    鄭三才對著莫名其妙在笑的王輔周問道:「我說老大你不要露出這種笑容好不好,我一見到心裡就發毛。是不是你看出什麼玄機來了?」

    王輔周說道:「我剛剛發現了一個非常有趣的問題,雖然我不知道到底是誰傷了疾電和他的師第,但是那人好像並沒有將兩人置之死地的意思,如若不然疾電兩人所中之毒不會讓配毒之人費如此大的心機。既不想要毒死疾電兩人使他們能到達師門以得到救治,卻又要讓兩人飽受煎熬,你不要看他們兩人昏迷的樣子,其實他們的神智仍然是清醒的,毒性每隔一刻鐘就會發作一次,他們會有輕度的痙攣,如果不細心看是看不出來的,疾電兩人是喊不出聲,要不讓他們早已經是喊讓那位水靈兒姑娘揪心得更厲害了。呵呵,有意思,有意思。以後有機會真想會會這下毒之人,到時好好地切磋一下。」王輔周神秘地望了一眼鄭三才,怪聲說道:「三才啊,你對剛才的水靈兒姑娘印象如何?」

    鄭三才臉上寫滿了不爽地說道:「哼,一個蠻橫無理的小丫頭片子罷了,把老子氣得夠嗆。剛剛本來還想好好地和那個沒什麼教養的傢伙理論一番,可是沒說上兩句呢,幾被老大你給接上去了,我這一口氣啊是到現在還沒順下來。」

    王輔周笑著說道:「看來印象還蠻深刻的嗎,哈哈,很好,很好……」說完王輔周就大步離去了,鄭三才對王輔周的一番話是摸不透到底隱藏著什麼意思,摸著下巴想了好久也想不明白,見到王輔周已經走了老遠了才放棄了這等傷腦筋的事情舉步追趕王輔周。鄭三才或許真的應該好好地多想想再走的,要不然也不會掉進了王輔周的算計中而不自知,後來鄭三才每當回憶起今時今日的情景,對王輔周是既惱怒又是感激,箇中滋味也就只有他本人才知道了。

    水靈兒於曾忠終於都把疾電和迅雷兩人帶到了白頭山。當水靈兒見到了清心的時候,兩行清淚再也忍不住地流了下來,水靈兒撲到清心的懷中嚎啕大哭了起來。早年喪妻的清心一直對水靈兒寵愛有加,所以平時的水靈兒都是鬼馬調皮搗蛋弄清心是煩不勝煩,雖說是這樣但是看到女兒能夠開開心心的清心心裡也是高興。今天水靈兒從來沒有過的傷心痛哭讓清心的心是堵得很。水靈兒好不容易止住了哭聲,一邊抹著眼淚一邊指著疾電和迅雷說道:「爹爹,大師兄和二師兄他們被天武堂的人傷了,那些惡賊還用毒,兩位師兄都中毒了,你快點救救兩位師兄啊!」

    清心輕輕地掰開了水靈兒緊抓著胳膊的雙手,然後走到了疾電和迅雷兩人的身前。見到兩人身上插遍的銀針,清心身軀一震,詫異地眼珠子都瞪地大大的。他給疾電和迅雷兩人號了號脈,鬆下了一口氣。清心並沒有急於治療疾電和迅雷的毒傷,而是轉過身來對水靈兒問道:「靈兒,這些銀針是出自何人的手筆?」

    水靈兒答道:「是上次我和清風明月兩位師兄下山找大師兄的時候結識的一個青年軍官叫王輔周下的針,他說只要這些針只要不拿下來兩位師兄就沒什麼性命之憂。」

    清心看著那些銀針插處沁出的毒液,心中暗道:這個王輔周到底是何方神聖有如此大的能耐,這個銀針放毒之法可是從來沒有聽過有人會的啊,今日一見可知傳說並非是子虛烏有之事啊!豈止是沒什麼性命之憂,便連兩個徒弟所中的毒也是消掉不少,不知道他為什麼不把兩位徒弟治好而還是要讓他們上山呢,看來他是不想讓江湖盟其他門派的人對啊引起注意啊,等疾電醒來一定要好好地向他問問這個王輔周到底是個什麼人。我中華錦繡河山真的是藏龍臥虎啊!

    王輔周與鄭三才到上海是為了代表二十一軍來開一個例行公事的會議。經過三天鼓噪無味的各領導「唸經」後,王輔周和鄭三才總算是得到了解脫。

    王輔周和鄭三才並未再在上海逗留直接就轉返紅四連的駐地。一路無話,回到紅四連的駐地的時候,只見紅四連的全體官兵都迎了出來。

    王輔周笑著說道:「怎麼,這麼久沒見我了週身癢啊?不會是要說什麼捨不得我之類的肉麻話吧?哈哈哈。」

    唐正笑著說道:「弟兄們是為了來慶賀王連長晉陞為營長了。」紅四連的士兵都眉開眼笑地,一個個笑著望著王輔周。

    鄭三才大笑道:「哈哈,老大我說地沒錯吧,我早就說了你要高昇了。」唐正笑道:「我說鄭副,你這次也是繩為正了,這個也算是意外之喜了。我看今天怎麼的也該請客吧?」

    望著唐正不懷好意的笑容,鄭三才可一點都沒有升職的喜悅反而在為自己好不容易攢起的一點點老婆本擔憂起來了,鄭三才臉上露出相當讓人見到會認為非常猥褻的笑容(因為他臉上肌肉不停地跳動著)說道:「呵呵,呵,今天最該慶賀的應該是王大營長才是,人家的軍銜可是又升了一級都是少校了,怎麼滴今天也是該王營長請客才是。」

    王輔周沒安好心地說道:「說實話今天應該是我請客才是,可是我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啊!而鄭三才同志就不一樣了,據我所知他可是有一不小的金庫哦!」

    冷汗開始從鄭三才的額上流下,雖然很想讓自己顯得自然一點但是傷痛的心卻是讓鄭三才不能掩藏自己的真實感受。唐正拉過鄭三才抱著他的肩膀說道:「大伙今天一定要盡興啊,今天由我們未來的連長鄭三才請客,大家不要拘謹,大家放開了膽吃,誰要是裝斯文誰就是不給鄭三才同志面子。我說得對不對啊,未來的連長同志。」

    鄭三才臉色慘白地說道:「呵,呵,這,這,我看如此招搖影響可能不大好吧!這一來讓連隊的同志放鬆自我約束的紀律性,二來要是傳不出去那不是讓我們紅四連的名聲大受損害嗎?這傳到領導的耳朵裡,說紅四連集體酗酒,那輕責寫檢查,重的話還要取消了我們連隊一連串的榮譽稱號呀!」

    王輔周這時插上了話:「這個也沒那麼嚴重,大家今天盡興,有什麼事我一肩扛起。」唐正樂道:「鄭三才你看頭都發話了,你也不要推辭了,難道鄭三才還是那種死守錢財的財奴?」

    鄭三才瞪著唐正恨不得把唐正給生裂了,這個時候紅四連的戰士也是走過來對鄭三才又是捧又是贊,可是鄭三才覺得這些平時聽了讓人爽得很的話這時聽得是刺耳地很。

    王輔周並沒有和紅四連的戰士們一齊笑鬧太久,吃了些東西後他就離開了。對於這次的陞遷王輔周也是早已從朱老那裡得知了,對朱老在軍界的影響力王輔周已經瞭解到可以說是屬於軍界幾大個為數不多的大佬,雖然已經退出了軍界,但是由於他的很多老部下在軍界身居要位,所以他在軍界可以說是剁剁腳也是能震上三天的人。王輔周暗想如果不是因為朱老自己雖然可能會因為上次的優異表現引起注意,日後也是應該可能陞遷的,但是要像現在這樣神速卻是癡人說夢。歎了口氣,王輔周心中也是無奈,這個和平的年代可不像得自己在唐朝之時可憑軍功得到快速陞遷,自己想要坐到上位除了靠自己的努力外還是離不開朱老的支持啊。王輔周望著星空,一人獨自地在想著一些事……

    上任成為營長後,王輔周不但不覺得壓力更大,反而覺得自己變得無所事事起來了。王輔周深諳權力適當下放的必要性,所以平日了王輔周也只是處理一些非得自己親自處理的事情,以前在紅四連的時候由於處理的事情較多便不覺得什麼,但現在一旦閒暇的時間多了王輔周便覺得突然有一種鬆下來後的空虛。

    王輔周公事少了之後便能夠花更多的時間去看書,這倒也是令王輔周感到非常地愉快的一件事情。這天正當王輔周在辦公室看書的時候,電話響了,接起電話,是朱廣。由於去拜訪過朱老幾次,所以便與朱廣漸漸地相熟了許多。朱廣說道:「輔周啊,我下星期要去俄羅斯訪問,到時候和我一起去吧!」

    王輔週一聽怎麼朱廣無端端地會叫自己陪同去俄羅斯呢,說實話自己對於北邊那個侵蝕了國家大片土地的北極熊根本就是沒什麼好感,要自己去的話這心裡還真的是有點不舒服。王輔周答道:「是朱大哥啊,這個我沒什麼時間啊!」

    朱廣笑道:「你有什麼事要做的,這次我要去例行這種外交式的軍事訪問也是很煩,所以才會要你陪我一同去。你應該沒有去過俄羅斯吧,去去又何妨。就算是買個面子給老哥了,行嗎?」

    王輔周也不好再推辭,便應道:「那就照朱大哥的意思,去俄羅斯看看也好長長見識。」

    朱廣興奮地說道:「好,那就這樣說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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