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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香江 第四十九章 情人殺到 文 / 荒原獨狼

    上了飛機後朱廣又八卦地打趣著安德烈來取樂,王輔周也實在是沒他辦法便也只好附和幾句。朱廣專門把王輔周送到了營地之後才離去,告別了朱廣之後王輔周馬上處理了些這個星期來積攢的公事,花了一個上午的時間把那些手尾搞好後王輔周才終於有時間坐下來喝口水了。王輔周的勤務兵小宋這個時候才對王輔周說道:「營長,這幾天紅四連的鄭連長已經跑了好幾趟來問你什麼時候回來了,看他的樣子好像有什麼急事似的,可是我問他又說沒什麼要緊的事。如果營長有時間的話還是過去看看吧,可能真的是出了什麼事吧!」

    「哦,知道了。」王輔周應了句。鄭三才那傢伙又在搞什麼鬼,神神化化的。

    小宋說道:「營長,吃飯的時間早過了,要不我叫廚房給你煮點吃的?」

    王輔周擺了擺手說道:「不用這麼麻煩了,我正要去紅四連看一下,到了那邊再吃也不遲。」小宋可是倔強的很地:「不行,到時候還不是不了了之。榮譽是過去的,成就是暫時的,只有……」沒等小宋說完,王輔周就接著說道:「只有健康才是真正屬於自己的。行了行了,算我怕了你了,吃了再過去還不成嘛!」

    小宋憨憨地笑著,一溜煙地跑了出去,半個鐘後便端著一大碗香氣撲鼻的牛肉麵走了進來。本來還不覺得餓,可一聞到這香氣口水便流下來了,王輔周馬上大口大口地吃起麵條來了。坐在一邊見到王輔周吃麵吃得狼吞虎嚥的樣子小宋開心地笑了。

    吃完了牛肉麵之後王輔周便帶著小宋一起來到了紅四連,鄭三才一見到王輔周便神神秘秘地把王輔周拉到了一邊低聲耳語著:「出大事了!」王輔周皺緊了眉頭,語氣中透著不滿:「你搞什麼鬼呀,出什麼事了。」

    鄭三才連忙輕聲說道:「我說你說話這麼大聲幹什麼,想讓全世界人都聽見嘛?」然後也不理王輔周怎樣抗拒,死拉活拽硬是把王輔周弄到了他的辦公室裡。

    關上門窗還把窗簾都拉上後,鄭三才啪地坐在了座椅上,先是長長地歎了口氣。王輔周冷聲說道:「你有什麼事就快點說,要是再這樣吊我的胃口我會先幫你在軍區醫院訂個好床位!」

    鄭三才還是幽幽歎了聲之後才慢吞吞地說道:「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以生相許以死相從啊!哎!」聽到鄭三才的嘴裡冒出這些東西的時候,王輔周已經猜到是出什麼事了,莫名地心裡像是打起了小鼓,咚咚地搞地整個人都亂了,王輔周撲過去將鄭三才從座位上提了起來,大聲吼道:「你是要和我打啞謎呢,快點說呀!」

    見到王輔周真的動了氣,鄭三才也不敢再逗弄下去,生怕王輔週一時情緒失控自己可是真的得到軍區醫院躺上一個半月的了,鄭三才輕輕地把王輔周抓住自己衣領的兩手鬆開然後把王輔周按在了椅子上,然後他說道:「老大,別著急別著急。我這不也是想先搞搞氣氛也好讓你先有個心理準備嘛。吶,事情是這樣的,在老大去俄羅斯的這一個星期裡頭,有兩個非常非常美麗的女子來找老大,那身材那模樣簡直就是上上之選啊,就連一向對美女諸多挑剔的我鄭三才也是不得不說——贊,實在是贊啊。」鄭三才對著王輔周豎起的大拇指馬上在王輔周冒火得能像要把鄭三才給融了的眼神下一寸一寸地縮回,然後藏在了自己的身後。

    王輔周就像是一座隨時都可能爆發的火山,他盯著鄭三才問道:「她們是誰?」

    鄭三才見王輔周開了口才覺得鬆了口氣,他這回變得老實了許多:「嗯,一個叫葉竹露是香港的知名女記者,而另一名叫金日真,如果不是她自己介紹說是韓國人我可真的不敢相信,她的國語說地實在是太地道了。」

    王輔周歎了口氣自語道:「看來該來的終歸是要來啊!」然後他又對著鄭三才惡狠狠地說道:「她們現在人呢?」

    鄭三才說道:「現在她們兩個都住在酒店裡,說來真的是巧了,她們兩個居然是同一天找到我們這裡說是要找你哦,而當我問起她們和老大是什麼身份的時候,她們異口同聲的說是老大的女朋友,真的是看不出平時老大好像個正人君子不沾女色,可是沒想到老大居然在前幾年就有兩個那麼漂亮的後備啊,真是厲害!不過老大你放心,這件事情全連隊就我一個人知道,就連那石頭唐正也是被蒙在鼓裡,怎麼樣我這次這件事是不是做得很漂亮啊?」

    正當鄭三才還在那裡獨自一人陶醉的時候,他的屁股上已經被王輔周狠狠地揣了下,那火辣辣的感覺讓他清醒了不少。王輔周的臉像是拉長了不止一倍:「那天的具體情況是怎樣的?」

    鄭三才摸了摸火辣辣的痛處,說道:「那天,葉竹露和金月真兩位小姐一聽到對方說是老大你的女朋友後都極力地要證明給我看她們中的一個才是老大你真正一個的女朋友而另外一人在說謊,雙方各執一詞,吵得是好不熱鬧,真的是沒看到過大美女吵架倒是非常地有意思,好在兩人只是口上交鋒而沒有動起手來,要不然我可是會一個頭兩個大了。吶,事情就是這樣了,至於具體要怎麼搞定就是老大你自己的事情嘍,如果老大今天上午來的話一定能夠撞得上她們兩個的,因為她們每天都要來打聽你什麼時候回來。」說完之後鄭三才幸災樂禍地看著王輔周。

    「帶我去酒店吧!」王輔周冷不丁地冒出這句話倒是嚇得鄭三才不輕。鄭三才驚訝地說話都有點結巴了:「你,你,老大你不……不會是嚇壞了腦吧?」

    王輔周說道:「好了,趕快帶我去吧,又不是上刑場有什麼好怕的?」說完王輔周邁著堅定的步伐走了出去。鄭三才緊跟在王輔周的身後,他看不出王輔周有著一絲的心虛和猶豫,行事斬釘截鐵果然是老大啊!

    來到了葉竹露和金日真下榻的酒店,王輔周向鄭三才說道:「鄭三才,我在一樓的咖啡廳等你,你去把她們倆個請到咖啡廳裡來吧!」鄭三才賊笑道:「老大可真是老謀深算,每一著都有所圖啊,老大你故意選個公共場合見面是怕等一下兩位大小姐棒打負心郎所以選個人多的地方好讓兩位小姐心裡有所顧及不敢大發脾氣吧!哈哈,有你的,老大!」鄭三才哈哈大笑著抱頭鼠串,生怕慢了一步就會被王輔周打斷了自己的兩條腿。

    坐在椅子上,王輔周不停地用湯匙攪拌著咖啡,心裡也是七上八下的,既很想能夠快點看到葉竹露和金日真,卻又怕等一下會發生一些傷害到兩人的事情,喜和憂的衝突使得王輔周生出一種想要退縮的念頭。

    正在王輔周苦惱不已的時候,葉竹露和金日真同時來到了咖啡廳的門口,由於王輔周是背對著門口而坐的,所以她們只能是看到王輔周的一個背影而已。葉竹露和金日真此時的想法都大致相似,朝思暮想的人終於就坐在了自己的眼前了,心中雖然有著欣喜,而一種深深的委屈感卻在心裡慢慢地發酵,並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沉積著,漸漸她們眼中的欣喜被哀怨蓋過,眼中透著千言萬語想要向近在咫尺心上人訴說。當王輔周轉過身來望向她們兩個的時候,葉竹露和金日真眼中滴下了滾燙滾燙的淚水,為了不讓自己哭出聲來,只好用貝齒輕磕在下嘴唇上,迷離的雙眼緊盯著王輔周,人就那麼呆呆地站在那裡。

    金日真的眼淚並沒有讓王輔周感到太大的驚訝,而一慣大大咧咧的葉竹露居然也為了自己掉下了眼淚,王輔周心裡除了覺得痛之外就是充滿了無力感,他已經不知道自己接下來究竟能夠說些什麼或是做些什麼才好。

    王輔周和葉竹露金日真三人就這樣僵持對望著,鄭三才看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於是他開口說道:「啊,哈哈,兩位小姐不如先坐下來再說話,這樣淨是站著也不是個辦法啊,來來來,先坐下。」說完鄭三才就拉著葉竹露和金日真坐到了王輔周的對面。

    王輔周輕聲地問道:「你們還好嗎?」

    葉竹露和金日真異口同聲地說道:「你還記得我們啊!」這種難得的默契是這一星期以來都相互鬥氣的兩人從來沒有想到過會可能有的,葉竹露和金日真對望了一眼,兩人都露出了會意的微笑,旁邊的王輔周看地呆了呆,然後葉竹露和金日真一同擺開了審訊的架式以嚴厲眼神盯著王輔周。鄭三才一看風向不對還是趕緊走為上,他馬上笑道:「老大,連隊還有點事情要處理,我就先回去了,你們三個好好聊啊,真是不好意思啊,不好意思。」說完鄭三才就像隻兔子似地溜走了,雖然這是難得一看的好戲可是如果萬一雙方幹上了那吃虧的肯定是自己,還是脫離危險地帶的好。

    王輔周望著好像和自己有仇似的葉金兩人,只能是苦笑道:「你們是因為我這麼長時間都沒有去找過你們所以才生氣的吧,不過我有我的苦衷啊!我……」葉竹露打斷了王輔周,說道:「你也用不著解釋了,你參軍入伍之後的事情我多少也有一些瞭解,軍隊的規章制度也是勉強不得的,可是好像你現在也沒什麼好保密的,那你為什麼還不聯繫我,你明顯就是在逃避我。」

    金日真柔聲說道:「我,其實我找過你好多次了,可是都沒有見到過你。」葉竹露拉過金日真的手輕輕拍了拍,然後怒瞪了王輔週一眼說道:「金姐姐,你說這些又有什麼用,跟沒心的人說了也等於是白說,你說是不是啊,金姐姐!」金日真先是望了王輔週一眼,然後低下頭去,輕輕地點了點頭。

    王輔周心裡歎道幾分鐘的時間這統一戰線就成立了,真是可怕啊!王輔周連忙說道:「以往種種都是我的錯,兩位都是聰慧有雅量的現代女性當回原諒我吧,在這裡我先誠懇地向兩位小姐道歉,還請你們能夠原諒我!」王輔周心裡在暗罵著那個寫愛情謀策的說什麼退為進軟為剛簡直是是要人的命啊!

    金日真剛想要開口就被葉竹露攔了下來,葉竹露冷笑道:「想要我們原諒你的過錯,好——難啊!除非嘛……」從葉竹露和金日真已經稍微緩和的臉色來看那寫書的還真的是說地沒錯,不過葉竹露這丫頭又不知道想搞什麼鬼花樣,自己還是小心點的為妙,王輔周應道:「除非什麼?」

    葉竹露賊笑道:「要想得到我們兩個大美女的原諒也是可以的,只要你讓我們看到你的誠意如何嘍。只要你大聲喊句我錯了,然後對著我和金姐姐鞠三個躬那就算了事。」一旁的金日真用手指捅了捅葉竹露想要阻止她,葉竹露給了她一個一切有我的眼神。

    王輔周知道今天這個女魔頭肯定不會這麼容易放過自己的,在她想出更驚人的想法之前自己還是照著她的意思做吧,雖然這樣有損自己大男人的威嚴,可是時勢比人強啊。王輔周咬了咬牙,唰地站了起來,大聲地喊了句:「對不起!」然後匆匆忙忙地鞠了三個躬,坐下來後王輔周整張臉紅地像是給水煮了的螃蟹。

    王輔周突兀地大喊大叫引得咖啡廳裡的其他顧客都向著他們這一桌望了過來,金日真想笑卻又不敢笑只好憋著,葉竹露望著王輔周尷尬的表情心裡也是樂得很,她強忍著想笑的想法語音顫抖地說道:「嗯,態度還蠻誠懇的,這次就放你一馬。」

    王輔周望了下身上的軍裝,心裡想今天真不該穿著你出來啊!王輔周眼睛直直地盯向葉竹露和金日真兩人上下打量了了起來,而不說其他的什麼話,葉竹露和金日真直覺得被王輔周火熱的眼神看地是口乾舌燥手足無措起來,葉竹露終於都受不了王輔周的眼光了,她說道:「你,你這樣緊盯著人家看,看什麼呢?」

    王輔周聳了聳肩,說道:「你覺得我在看什麼那我就是看什麼嘍。」金日真和葉竹露的臉上同時一紅,葉竹露拉起了金日真,向王輔周做了鬼臉後就跑走了。王輔周急了,站起身叫道:「喂,怎麼,怎麼就這樣走了,我還有很多話要說呢!」葉竹露轉過頭來笑道:「實在是對不起哦,今天我們沒時間,改天約個時間再聊吧!」金日真也是對著王輔周甜甜一笑,兩顆大大的眼睛好像會說話似的,直把王輔周看地楞了五秒鐘。

    看來今天也只能這樣回去算了,這時王輔周才發現餐廳裡的客人們都對著自己指指點點的,嘴裡還嘰裡咕嚕地在說著些什麼,王輔周這才急急忙忙地買了單,飛也似地跑了出去。

    一出酒店,鄭三才就迎上了賊笑著說道:「怎樣,老大是否抱得美人歸了啊?」

    王輔周的五塊金條響脆地砸在了鄭三才的腦袋頂上,鄭三才摸著頭痛地只咧牙:「老大,你心情不好歸心情不好,可也不能把氣出在我身上啊,我可是五好公民啊。」

    王輔周哼了聲說道:「鄭三才,你給我看好了她們兩個的一舉一動,她們有任何的舉動都要向我匯報,如果出了什麼差錯,你應該是知道我這個人最是獎罰分明的了。」說完王輔周就氣乎乎地走了。

    鄭三才揮手送別了王輔周,直到看不見王輔中的人影了鄭三才才笑到滾在了地上,鄭三才想著剛剛王輔周由於咬牙切齒故意加強「獎罰分明」這四個字而咬到舌頭時的古怪臉色時,他就真的是忍無可忍了,只好抱著肚子在地上翻滾著。

    這時候酒店樓上的一間房間的窗簾後正躲著兩位非常耐看的美貌女子,當她們看到王輔周氣乎乎地走了之後,她們也是笑得抱在了一起。笑到眼淚都要流出來了之後,葉竹露止住笑地向金日真問道:「金姐姐,能和我說說你和王大壞蛋是怎麼認識的嘛?」

    金日真的臉上一真羞澀,顧左右而言它,但是在葉竹露的死盤亂磨下將兩人之間的事情講了出來。當金日真講到自己有一段時間因為想要見王輔周卻又死硬地撐著說並不是想要見王輔周,而只有借助不停地使自己工作工作再工作,最終終於病倒的事情告訴葉竹露的時候,葉竹露哭地像個淚人似的。金日真淚眼模糊地說道:「我還記得那一天我走在大街上突然下起了傾盆大雨,我一個人站在雨中,我只是覺得心裡好痛好痛,為什麼上天既不讓我和他見面,而且還要下雨來淋我,我就大罵老天欺負我,然後一個人蹲在街上哭,但是卻沒有人理我,那時候我真的真的好孤獨,好孤獨……」

    葉竹露和金日真一會哭一會笑,一起分享著對方的快樂和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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