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界之尊 第二十一章 羊入虎口 文 / 荒原獨狼
夜半鐘聲已過,喧囂了整日的都是暫且是稍微寧靜了些,酒吧k廳等娛樂場所卻是依然燈火通明,眼前繁華的情景讓人無法想像得到在二十年前這裡還是荒郊農田蛙聲一片的地。
勞累了一天的正常上班族都是窩在被臥中享受甜美的睡夢了,而那些見不得人的骯髒交易卻是剛剛要開始進入交易的高峰期。坐落於市區鬧市的龍翔大酒店此時也是靜了下來,昏暗的街燈下一輛加長「野馬」正飛速地向酒店駛來,飛馳而來的「野馬」氣勢洶洶,車上坐著六個彪魁大漢,這六個大漢臉上殺氣騰騰,雖然他們即將要對付的只是兩個弱女子,可是臨行前已經是給他們下了死命令,不成功他們就得死,六人臉上緊蹦的肌肉不受控制地跳動著,不是害怕,而是激動,即將再次見血的激動,名下血債纍纍的他們對死亡已經完全麻木了,剩下的只有對鮮血的嗜好和殺人的快感,不知道多久了,大概也是有兩年了吧,他們已經有兩年沒有動過手了,早已憋壞了的六人已經是迫不及待地到達酒店好讓他們動動他們那已經快生銹的刀子。
坐在「野馬」車上的人們或許不清楚這個時候一個小街巷內正有一個黑衣年輕人正抗著「火雲彈」發射筒對準了他們的「野馬車」,這種能在兩百米有效設計範圍內擊穿四十公分混凝工事掩體,爆破殺傷面積達到三十平方米的新型戰術武器抗在黑衣年輕人的手中是那樣地穩,沒有一絲一毫的抖動,黑衣年輕人緊緊地盯住了奔馳中的「野馬」,「火雲彈」發身筒漫漫地移動著始終是瞄準了「野馬」,年輕人臉上如古井水面一般看不到半分情感的波動,站在他身邊的人應該是沒有人會想到說他的拇指扳下會有「脫靶」的事情發生,而『野馬』被擊中後恐怕是連渣都沒得剩。
年輕人調試著自己的呼吸,一直扣在扳機上的手指剛要扣動的時候他聽到旁邊的人輕聲說了句:「終止發射!」,年輕人連忙頓住了就要扣下去的手指,箱子陰暗的角落中一個人站了起來,火光下可見到這人便是鄭三才。
鄭三才齜牙冷笑道:「小魯,這玩意威力太驚人,『野馬』肯定是會給炸到連渣都沒得剩,而且這樣子那些個雜碎也是在毫無感覺的情況下就去見耶穌基督了,這樣豈不是太便宜他了,你讓那些傢伙盡快就位,並且告訴他們我要活的,要是有一個死了我會把你們的日常訓練加多二十組,而要是讓兩位嫂夫人受了驚嚇了哦,那便準備著進入人間地獄吧!」說到後來,鄭三才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在說,猙獰非常。
那位叫小魯的年輕人渾身都在哆嗦,他們間諜大隊的人可都是領較過鄭三才的變態折磨法,要是事情辦砸了他們就算不讓鄭三才整死,估計每個人都會脫層皮挫層肉,小魯心裡在咒罵鄭三才幹嘛不讓他一炮將哪些個狗日的轟死,那樣該省多少手腳啊,他也就不用擔驚受怕了,當然就算借個水缸給他做膽,他也不敢當面把話說出來,除非他琢磨著要重新投胎做人了。小魯只得趕緊掏出衛星電話,把鄭三才的指示下達給其他的組員。
此時正在車中將頭套戴上的六位德川會社的殺手根本就沒有意識到已經是有一張天大的羅網在等著他們往裡鑽,六人掏出六把雪亮的開山刀,望著雪亮的刀他們猙獰地笑了,為了即將要來地虐殺。
「野馬」開到了龍翔酒店的後門,車未完全停盡六人就已經飛身撲了下來,之後便向著禁閉的大鐵門奔去,雖然是快速奔跑,但是他們並未在寂靜的黑夜發出很大的響聲,猶如靈貓一般每個人的身手都非常敏捷。
奔到倉門前,一人拿出個針狀的小物件,對著大門的鑰匙孔一陣擺弄後便打開了大門,前後只不過是花了二十秒時間,便是慣偷恐怕也沒有他那麼高的水準。
輕輕的演上了大鐵門,六人在黑暗中低聲招呼了下,便摸到了狹窄的樓梯通道,六人魚貫而上,直奔葉竹露和金日真兩人竹的住的十三樓。
奔到六層的時候,人造太陽般強烈的白光刺來,六位殺手的眼球實在是受不了如此強烈的刺激,雖然身體受不了但是職業的訓練還是讓他們沒有將手抬起來去遮掩雙眼,他們的眼睛卻是緊閉著的,一陣氣舞噴來未等六人及時反應他們鼻中已經是吸入些許的氣體,濃乙醚迷霧已經是讓六人軟蝦般癱在地上。
很快地,一隊身穿黑衣的人戴著防毒面具從樓梯上走了下來,這十幾號人走過來便對著六個癱倒在地上的人的大腿上狠狠地踹了幾腳,待完全確定六人已經是昏迷了之後他們才將六人扛在肩上,六個彪形大漢被他們扛在肩上妨若無物,飛快地就往樓下跑去了。
負責把風的司機正在車內吞雲吐舞,冷不丁見到有人影從裡邊跑出來了,影影綽綽的還不少人,肩背之上好像還扛著些人,司機驚訝之下運足了目力望去,等到人影已經跑到離車子四五米的時候他才藉著昏暗的燈光看清原來他們肩上扛著的正是他剛剛上去辦事的同夥,知道大事不秒了,司機連忙將手伸向車鑰匙。
司機只是聽到「唆」地一聲,之後便感覺到手腕處出來一陣錐心的巨痛,司機忍受不住地大聲嚎叫著,聲音淒切蕩在空靜的夜空更加顯得驚悚,司機手腕處已經是血肉模糊,血還在不斷地滲出來,如果得不到及時的包紮他便肯定要死於失血過多了,但即便是不死,他的一隻手卻也是殘了。
離「野馬」車內大約百米的一個待爆破樓的六樓處,鄭三才酷酷地吹了吹95式步槍的槍口,然後將它拋給了身邊的小魯,小魯愣愣地接過了槍,從剛剛車上那個傢伙的動作可以判斷應該是給打中了手腕,在接近二百五十百米的射擊距離能用95式命中手腕,而且在小魯看來鄭三才是如此漫不經心地射擊,根本就未見他怎麼擺姿勢瞄準,但是卻有著與狙擊槍手精心瞄準般的準確度,更何況他所用的根本就不是狙擊專用槍,這一切讓小魯感到都是那麼地不可思議,鄭三才衝著發愣的小魯吼道:「咋了,腦袋銹鈍了是不是,發什麼愣啊!」
小魯給鄭三才喝得轉過神來,小魯呵呵僵笑道:「哪呢,我是見剛剛你的槍法這麼神,我們這些做部下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像隊長你那樣厲害,軍隊裡的人都和你那樣嗎?」
「這算個屁呀,要說打槍,那得要我老大才能算是打槍的祖宗,我弄這個比起他來那差了去了,倒是火藥爆破我要強過他。小魯,好好學,別怕吃苦,啊,終你一日你達到我的一半水準,你便也算是能出師了,啊!」鄭三才樂呵呵地笑道。
小魯一臉苦相,心中暗道:這幾個月來差點沒讓你給*,如果不是俺自小吃慣了苦頭,可能早就被你這變態佬操得背氣了。
扛著六位殺手的組員見到「野馬」車內居然是有人在大呼小叫,一個個都緊張了起來,這也難怪,以往他們只是受訓,像今天這般親身幹些以前連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他們能不緊張嘛,如果不是鄭三才這幾個月來將他們訓到幾乎麻木,他們也不敢幹出這些違法亂紀的事情來,要知道在幾個月前他們卻是什麼都不懂的良民啊!
一個組員連忙奔到了車內,雙手穿破玻璃便摀住了司機的嘴,司機本能地便劇烈掙扎了起來,該組員緊張非常,雙手便是那麼隨意一轉,誰想他這手勁不知道為什麼會出奇的大,居然是硬生生地將司機的頸骨擰斷了。
見著兩眼翻白的司機死死地盯著他,,喉嚨裡還骨碌有聲,該組員嚇地縮起了手,其他組員過來一瞧,見到司機已死,都嚇到臉上全無了顏色。「三子,你丫有毛病啊!」「慘了,這會弄死了人,隊長可沒那麼容易放過我們。」「三才,還愣在那裡做什麼,還不趕緊將這車毀了,趕緊去和隊長會合啊!」……其餘隊員七嘴八舌地對三子抱怨一番後都匆匆地離去了,三子雖然是一臉的苦悶,但是辦壞了事的他也不敢怠慢,連忙將定時g4爆破定時炸彈裝在了車上,然後便撒腿跟上了大隊……
一分鐘之後,「野馬」轟然一聲炸了開來,劇烈的爆炸將車子碎片拋上了高空,絢麗的火光映紅了半邊天,不久之後,警笛聲便在這個城市的大街上響了起來,警車正飛快地向出事地點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