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撐控後宮 十、卑微 文 / 章魚
安國使者雖未看清小溪的臉,但是就在他交給小溪禮盒時卻看清了她的手,瑤樂的虎口處有顆美人痣,而小溪的手上卻沒有。
而且公主從頭到尾都稱他為大人,其實他們在安國時是見過面的,一直以來瑤樂都稱他為金將軍。
小溪她們回去了之後,他馬上說跟榮王如實地說出了他心中的疑惑,軒轅銘不願相信,可是使者是帶著安國國君的手諭和信物來的,再說他們以前在上也呈交戰過,不可能有錯的。
軒轅銘安排使者去休息,馬上派人去驛館,捉拿送親的人員。自己急步來到和親公主處。
康樂將蘭兒從小門送出後,就回來守在公主房外,在康樂心中,深知王妃對於是王爺來說有多麼的重要。如果危險來臨界他也是要捨命相救的。
軒轅銘本以為到了就會把瑤樂押起來,可是一看她正在認認真真地寫些什麼呢,這麼天真的臉上真的不能讓他跟使者的話聯繫到一起去。
小溪看到他來了,含笑起身行禮:「王爺,怎麼這會兒不忙了?」
軒轅銘在瑤樂的臉上看不到絲毫的驚亂,如果事情真的像使者所說的,那麼這個女子也太不簡單了。
「本王突然很想公主的歌聲了,不知公主能否再唱上一曲啊?」軒轅銘到是想看看這個女子能平靜到多久。
「好啊!不過王爺想聽什麼類型的?」小溪仍然是笑得很平靜。似乎還有一種受寵的得意。
「就唱一曲公主最喜歡的吧!」軒轅銘的心在此時反而有些亂了。
「那王爺您請坐。」小溪還是輕輕地拉著軒轅銘扶著他坐下,轉身喊了:「康樂取點水果來吧!」
「是,公主。」康樂應聲出去了,其實康樂也感覺到了有點不對了,王府裡守衛湧動。不過他可是僧經百煉的,決不會有一絲的慌亂。
「你的蘭兒呢?」軒轅銘突然間覺得這屋子裡不了些什麼。
「蘭兒替我進香祈福去了,王爺,這邊請!」小溪回答得很漫不經心,拉著軒轅銘坐到了羅漢椅上,這裡的羅漢椅已經被小希改裝得跟沙發差不多了。
小溪輕靠在他的身旁目光有些遠了,輕輕地唱出:
「看天空飄的雲還有夢,看生命回家路路程漫漫,看明天的歲月越走越遠,遠方的回憶的你的微笑,
天黑路茫茫,心中的彷徨,沒有雲的方向,希望的翅膀,一天中展開,飛向天上,
看天空飛的鳥還有夢,看清風像白露吹散大霧,看冬天悲的雪越來越遠,昨天的曾經的我的微笑,
看天空飛的鳥還有夢,看清風像白露吹散大霧,看冬天悲的雪越來越遠,昨天的曾經的我的微笑,
天黑路茫茫,心中的彷徨,沒有雲的方向,希望的翅膀,一天中張開,飛向天上,分開的感傷,相會的盼望,有天逃出想像,心中一個夢,像雨後彩虹,化在天空。」
雖然隔著面紗,她依然發現了安國使者對她的質疑,是那麼的肯定。軒轅銘現在的到來就證明了他一定已經行動了,現在只是變向地監視著自己,拖延時間等著證據呢。
馬上就是生與死的考驗,可自己的心真的很靜。軒轅銘聽著這首歌,心裡頓生甜意。因為這個小女子總時能準確地撲捉到他的內心。歌中所唱就如同自己。
不管這個女子是什麼人,他現在都不想把她關起來。
「王爺,杜將軍密報!」一個侍衛輕輕進來,一臉的認真。
軒轅銘起身打開信看了看,「傳本王的話,准了。你們先下去吧!」
軒轅銘的眼裡佈滿了風暴。小溪還是就當跟自己沒有關係一樣,「王爺,您覺得瑤樂的歌唱得好嗎?」
軒轅多並沒有回答,只是靜靜的看著她,這人女人是誰呢?是人是妖呢?為何到現在自己還是不想對她動手呢?
小溪見他沒有回答,也沒有動,就知道自己也許還是有些時間的,就輕輕地把頭靠在了他的肩上,輕閉著眼睛。
軒轅銘看著瑤樂的臉,無處不在的寫滿了真誠。自己殺人無數,為何此時偏就對這個女子,心裡就是軟軟的呢?不自覺地伸出手,輕輕地撫摸著那光滑的小臉。
「您如果喜歡瑤樂的歌,我再給您唱一曲吧!」小溪總是覺得這個王爺內心是嚮往平靜的。所以自己在這個時候更要帶給他別人給不了的寧靜。
「好!」軒轅銘馬上也要大開殺界了,現在能靜靜也好。他知道自己已經喜歡上這個女子了,不管她是誰,都只能在自己的手心了。
小溪看了看窗外,遠處有一片金燦燦的菊花,想起了看過的電影《滿城盡帶黃金甲》,那裡的那個國王雖是最後勝了,可是他的孤獨又有誰人能理呢?
唱起了那首帶傷的歌曲:「你的淚光柔弱中帶傷,慘白的月彎彎勾住過往,
夜太漫長凝結成了霜,是誰在閣樓上冰冷地絕望,
雨輕輕彈朱紅色的窗,我一生在紙上被風吹亂,
夢在遠方化成一縷紗,隨風飄散你的模樣,
菊花殘滿地傷,你的笑容已泛黃,花落人斷腸,我心事靜靜淌,
北風亂夜未央,你的影子剪不斷,徒留我孤單在湖面成雙,
花已向晚飄落了燦爛,凋謝的世道上命運不堪,
愁莫渡江秋心拆兩半,怕你上不了岸一輩子搖晃,
誰的江山馬蹄聲狂亂,我一身的戎裝呼嘯滄桑,
天微微亮你輕聲地歎,一夜惆悵如此委婉,
菊花殘滿地傷,你的笑容已泛黃,花落人斷腸我心事靜靜淌,
被風亂也微搖,你的影子剪不斷,獨留我孤單在湖面神傷,
菊花燦爛地燒你的笑容已泛黃,花落人斷腸我心事靜靜躺,
被風亂也微搖,你的影子剪不斷,獨留我孤單在湖面神傷。」
帶傷的曲子結束後,屋子裡又一片死一樣的寂靜。
「公主,不想跟本說些什麼嗎?只要公主說的,本王一定會答應的,本王一向說話算話的。」軒轅銘的語氣很冷,劍眉緊鎖,但是目光中卻滿是真誠。
「王爺,我想吃飯了。」小溪沒有看他,低下頭說。其實心裡已然全明瞭了。
軒轅銘深深地看了一眼小溪走了。雖然只認識了兩天的一女子可是她卻能理解他的心。這些年孤獨感每時每刻都在圍繞著他。所以在事情沒有調查清楚前,先不想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