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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帝后同心 四、嚮往 文 / 章魚

    軒轅傑現在看到小溪這個樣子,心裡也很氣,氣她為什麼不能對自己熱情一些,雖然現在宮中女人很多,但是自己最愛的只有她一人,為什麼她就不能對自己熱情些呢。生氣的同時也帶著一絲高興,高興的是,在小溪心中始終還是有自己的。要不然她怎麼會連那張床都不上呢?

    「老公,陪我洗洗澡好嗎?」正在軒轅傑心裡矛盾的時候,聽到小溪嚶嚶的祈求。

    「寶貝,你發燒了,不能著水的。」聽到小溪叫他「老公」心中一喜。

    「沒有事的,求你了,洗洗,洗去眼前的塵埃,露出真心。我就好了。」小溪真的很累,她很難接受軒轅傑與其他女人有染,可又不能不接受。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她想做到,讓自己跟軒轅傑的性與愛無關。可情到此處又豈能是自己可以近控制的。

    也許是因為病了,人也變得特別的軟弱,也許是因為發燒了,小溪什麼都不想想,只想找個溫暖的懷抱讓自己休息一會兒,自從自己決定上戰場的那一日,就無時不在糾結中渡過。

    軒轅傑抱起小溪走到了龍泉裡,這裡的水溫很熱的。軒轅傑緊緊地摟著小溪躺在石板上。彷彿是想反小溪欠進自己的身體裡。小溪有些昏昏欲睡。

    「傑,我想你,別走!」小溪在說著夢話,不知道她夢見了什麼,一直在不停地哭。

    「小溪,我永遠不會捨棄你的。等等我。」軒轅傑說出了心裡話,想叫醒她,不要讓她再這麼傷心了。

    「傑,你要保重,要快樂,我要走了。」過了一會兒,小溪又哭著說。

    「小溪,不許你走。不許你走。」軒轅傑抱著小溪,認真的說,好像小溪真的要走了。抱著小溪親著她,好像想把她吃進肚子一般。

    小溪一直在亂七八糟的夢裡,直到黎明前,才出了些汗,在軒轅傑的懷抱裡睡穩了。

    早晨,已經到了早朝時間了,康樂在外叫醒呢,可是軒轅傑看著熟睡的小希,不想起身。

    「皇上,去忙吧!」沒想到小溪,的聲音輕輕地在耳邊響起。掙脫開他的懷抱。

    軒轅傑起身早朝去了,小溪起身後,覺得渾身都疼。卻怎麼也不想上那張床。腦子裡怎麼也忘不了。

    小溪強打精神,想出去走走見見新鮮空氣。外面雨過天晴,空氣格外地好。

    青梅來報說是,「子青大人,來了。」皇上身邊的錦衣衛是不會輕易出現在後宮的。

    「子青,扣見藍妃娘娘。」這皇上身邊全是些美男子,子青不僅看上去溫爾,做起事來更是讓人放心得很。

    「不必多禮,快快請起吧!」小溪還是不習慣他們跪來跪去的,由其是子青,呈經在外共同歷經生死。

    一起進了廳裡,「皇上交待在下,前來為娘娘診脈,聽聞娘娘身體不適。」子青進了廳裡後就直奔主題。原來是軒轅傑不放心小溪,又不想傳太醫,讓宮裡人知道。特地安排子青來給小溪把脈。

    「有勞您了,我都沒事了。」小溪跟子青說起話來還是很輕鬆的。

    「娘娘,請!」子青給小溪把過脈之後,說小溪有些風寒,現在已無大礙了,就起身告別了。

    下了早朝,子青已經等在書房了。軒轅傑看了一眼他,讓其他人都在外面候著了。他

    「皇上,藍妃娘娘昨日發燒,只是因為著涼了,現在已經無大礙了,臣準備了一些草藥,一會兒給娘娘服上就沒有事了,只是————」子青突然停下來,抬頭看了看皇上,又接著說:「早上臣根據藍妃娘娘的脈向上來看,到是有些舊疾,需要急時救治。」

    「什麼舊疾?你給朕說清楚!」軒轅傑一聽就有些急了。

    「皇上,依臣之見,藍藍娘娘,現在是宮寒,體虛,虧血,怕是————」子青又開始吞吞吐吐起來。

    「怕是什麼————快點說!」軒轅有些急了。

    「怕是很難懷孕。」子青一恨心說了出來。這名話對於一個後宮的妃子來說,就跟被判了死刑一樣,也許再也不會見天日了。

    軒轅傑太意外了。一時間沉默了,他本想讓小溪懷上龍子呢。

    「什麼原因?就沒有辦法醫治?」軒轅傑幾乎是祈求的態度了。

    「是因為娘娘,那次小產見大紅,所至體虛、虧血,之後又忙著趕路,寒氣趁虛而入,所至宮寒。辦法到是有些,但是療效不一定。要因人而異。還要————」

    「還要怎麼的?快說!」

    「還要多補陽氣。」

    「怎麼補?」

    「就是要皇上經常細心臨幸,陰陽和諧。否則,藥物只能解決體虛、虧血。這宮寒之症還是去不了,胎兒就很難落於腹中。」子青一口氣說完了。

    軒轅傑讓他先下去,準備些藥讓康樂送過去。不要讓任何人知道。自己想單獨待一會兒。

    一直以來他都不想讓自己的女人懷孕。因為他不在乎那些女人。一但哪個女人生了他的孩子,他就得保護她,愛她,要不然最後受苦的是這孩子,自己就是深有體繪,在皇室生活的孩子沒了母妃的保護是多麼的可憐,所以這麼長時間身邊的女人無數,他寧願自己不痛快,也盡可能的不讓她們懷上自己的孩子。

    就連麗妃懷孕,也是因為這個女人給自己喝了什麼,才會意外讓她懷上了,自己就沒想讓她生下來。就算沒有人壞了這個孩子,自己也會想辦法不讓她生

    下來的。

    只有在京外的那段日子,對小溪才是真情所露,可就是因為自己的不小心才害得小溪今日很難再生。沒想到當初一時的貪歡,害了小溪。

    不多時康樂親自把藥給小溪送了過來。

    小溪告訴自己還要走下去,身體不可以倒下,想都沒想就把藥一飲而進。小溪還要把她的「事業」做大,做強。

    在這後宮之中沒有皇上的寵愛是不行的,可光有寵愛也是不行的,自古帝王的愛都是把雙刃劍,要是把握不好,那麼傷的就是自己本人。要周旋於這後宮之中,不能讓情感佔了上鋒,必須一切都要冷靜理智地處理。

    現在平靜只是表面的。自己的命可以不要,但不是哪個人想要都可以拿走的。這一年多的奠基不能白費的。

    小溪早就故意把自己不能生的,這個消息傳遞給了太后。明擺著太后要以母憑子貴的手段來控制軒轅傑立後,其實就是想讓他一時無後嗎?現在自己不能生,不是正好合了太后的意了嗎?

    現在小溪已經把太后的想做的完成了,接下來就應當是太后的事了。軒轅傑不是說了嗎?自己是鳳命,那就要坐到那鳳位上。

    只要上官一族不從中作梗,小溪想要登上皇后的寶座並不難。其實小溪早早已經把太后分析透了,目前對於她來說沒有比赫連溪兒更為合適的盟友了。太后有天大的本事,沒有盟友,她想翻盤也是難於登天。

    時間過得很快,夏天悄然而至。後宮眾多的女人就沒有一個肚子爭氣的。朝堂之上已是日見穩定了,也上了不少折子,認為周國不能日久無母,國母的位置不能長時間空置,雖無子室,但皇上正值壯年,何求無後。上官家也以退為進不再反對了,立後之事也提到日程上了。

    目前後宮三妃齊平,藍妃、麗妃、良妃,論家世藍、麗二妃當先,可是寵愛自然是良妃了。孫家是現在朝上最為顯赫的一族了,鋒芒已過上官一族了,赫連家遠在邊關可手握眾兵,自然是不可忽視。

    可是麗妃剛沒了孩子,身體不好,怕是一時間再難有孕,已是眾人皆知,就光這一條就讓她與後位就遠了些。

    藍妃赫連溪兒雖然也是再生的可能性很小,可是必竟是沒有人知道的啊!那麼小溪想勝過良妃和怡就不難了,小溪總管後宮,德賢兼備,深得民心,最主要的反對立後的上官族支持小溪,這就使得立小溪為後成了必然。

    最主要的是這是軒轅傑的心願。

    當朝議已定,冊立小溪為後。軒轅傑特地到藍妃宮,想來以為小溪一定會很高興。這是天下女人的最頂峰了。哪一個女人能不為所動啊!

    軒轅傑特地沒讓康樂通知,就是想給小溪個驚喜。一路上他的心情是激動的。一路走來,多少險阻,多少個里程碑,他已經不記得了,可什麼事也沒有這件事,讓他高興。

    到了藍妃宮也沒有通傳,藍妃宮跟王府裡的藍希閣很像,只是在進藍妃宮處多了一間大的門廳,是用來讓那些求見藍妃的人在此等候的地。

    得知小溪已經獨自休息了,軒轅傑就讓康樂命其他的人一律到門廳兩面邊的側間裡休息,沒有通知不許出來,自己推開了小溪的內室,可是卻不見她人。整個內室雖然整潔,但好像已經好久沒有人住過了。他的心在往下沉。

    軒轅傑從正廳進書房再進內室,都不見她人,已為她去龍泉了,結果還是沒見人。心裡很氣就出來了到了門廳,「康樂!」

    「奴才在!」康公公是永遠都會在身邊的。

    「把青梅、青雨還有小順子給我叫出來!」

    「是」看著軒轅傑黑著個臉,康樂也不敢多問。

    三個人進來後跪在地上,不敢抬頭。

    「藍妃,去哪了?」軒轅傑強壓著怒氣。

    「娘娘已經休息了?」三個人一同說著。

    「胡說!」軒轅一腳飛了出去,踢得小順倒到了一邊,馬上又跪了回來。

    「皇上,藍妃說她今天太累了,要早些休息,奴才就回側房候著了。

    「皇上,是奴婢侍候娘娘更衣入房之後才回側房的。千真萬確,奴婢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感說慌啊!」

    青雨早就嚇得說不出來話了。

    「你們為什麼不在外候著?」軒轅傑迷著眼問,已經快壓到極點了,皇妃如果私自外出,是要株連的。

    「回皇上,藍妃娘娘,近來都不喜歡在內室裡,第一次奴婢進去的時候娘娘都在西裡間呢。娘娘睡覺時從來不讓我們在外面守著。」青梅低聲地說著。

    軒轅傑突然間明白了,轉身就朝裡面進去了。

    從正廳穿過餐廳最裡面的屋子裡,很小,一般都是放些不常用的備品,有時也會讓守夜的宮女休息的地方。

    自從上次,皇上在小溪的床上臨幸了宮女琳兒,小溪就再也沒有碰過那張床,甚至都極少進過自己的內室。她讓人把西裡間收拾出來,屋子雖然很小,但讓小溪裝伴得很溫馨。裡面的床很小,也就是個單人床,下了床就是一個梳妝台。

    平日裡,小溪不想讓別人多想,所以每次洗過澡之後她就去書房看看書,讓婢女們都去休息了。自己看會書就回西裡間睡覺去了。

    軒轅傑輕輕地推開門,在夜明珠下看到小溪睡在那暖暖的小床上。瘦瘦的小臉,顯得更加的楚楚動人。輕輕地來到床邊。小溪聽到了門聲醒了。

    「皇上!」小溪要起

    身,卻讓軒轅傑抱住了。

    「皇上,是臣妾不好,一時累了,就在這兒睡了,不知皇上到來————」小溪還沒等說完。軒轅傑已經用唇封住了小溪的口。軒轅傑好像是想用他那深深的吻來吻去小溪心裡的傷。

    一陣熱吻之後,小溪推開了軒轅傑:「對不起!」眼中閃出了淚花。其實她知道自己沒有對不起他的地方,可是想到他剛的眼神,自己就是想說出這三個字。

    「小溪,一切都會過去的,相信我好嗎?」真正心疼的人是軒轅傑。他心中是真的後悔了。

    小溪心裡上真的不是很信,不是不信軒轅傑的能力,而是不信這帝王家的愛。在這裡永遠都不可能有小溪心中的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愛。

    所以自己也不想求,要守住自己的這顆心。那夜的那一目永遠在她的眼前,揮之不去。在其他的宮妃眼裡不算什麼,而且還有很多妃位高的女人為了攏住皇上的心,特地找自己的人送給皇上呢,可是在小溪是永遠也不可能做到的。每每想到那夜,小溪都會心痛得呼吸困難。

    不過小溪還是輕輕地點了點頭。不是她學會了逆來順受,而是她很明白,人生很多事都是無耐的,自己不是一個花季的小姑娘。人生不如意的事多。每個人的人生都不可能是完美的。改變不了,那就欣然接受吧!

    「六月初八,是我軒轅傑跟藍希的大婚之日。我要讓我的妻子藍希做最幸福的女人。」軒轅傑深情地看著小溪。自己都不知道要怎樣才能讓她高興些,要怎樣才能找回那個陽光女孩兒了。

    聽到軒轅傑叫自己藍希,她很意外。抬頭看到他那麼會說話的眼睛,心裡很糾結。

    「做朕的皇后,小溪不高興嗎?」看到小溪沒有他預期的高興,軒轅傑心裡一時間又冷了。他近來心裡總是有些莫明的恐慌。

    「是不是皇后,小溪一點不在乎,只要皇上懂小溪,小溪是皇上一個有用之人,小溪就很知足了。」小溪別開了頭,她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

    軒轅傑聽了之後,心裡的冷變成了水,是淚水。這裡有多少的無耐,身不由己,怕是沒有人能理解,他又何常不想跟小溪過上與世無爭的生活啊。

    「傑,我們出去走走看看月亮好嗎?」小溪在這一刻,突然間想出去走走,透透氣。

    「好。」軒轅傑拉起小溪走到了藍妃宮的後花園,在亭子裡坐下了。

    「溪兒,給朕唱個歌好嗎?」近來雖然兩人之間很少接處,見了面話也多是沉默不語,但是軒轅傑還是覺得小溪是懂自己的。

    「好啊!」小溪輕輕地回答,熟話說,男愁唱,女愁哭,現在說不上是愁,但也不是小溪想要過的日子,可以唱唱,也很好啊,對於自己也是個釋放。

    「這些年,一個人,風也過,雨也走,有過淚,有過錯,還記得堅持甚麼,真愛過,才會懂,會寂寞,會回首,終有夢,終有你,在心中;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不再有,朋友,不曾孤單過,一聲朋友,你會懂,還有傷,還有痛,還要走,還有我,一句話,一輩子,一生情,一杯酒————」小溪的歌永遠都會給軒轅傑帶來心靈的震撼。

    軒轅傑一直在疑惑赫連溪兒為什麼一定要說是自己的朋友,在他的世界裡,朋友只是兩個男人之間的情感。

    自己看人一向精準,為何這赫連溪兒有些地方總是讓自己百思不得其解呢?赫連溪兒如果是個男兒身一定會是個周朝的棟樑之才。

    宮中人多好辦事,可禮部也要準備好多事。這次冊立皇后,皇上特地叮囑皇后做事一慣是簡約而不簡單;隆重而不失大體。在他看來這冊封就如同大婚,是軒轅傑與藍希的大婚。

    訂製皇上、皇后的禮服,擇黃道吉日。安排好赫連家人進京。朝中之人自然都是人精。立後的禮程差不多跟跟皇帝大婚一樣,軒轅傑跟小溪雖然已在婚過。可是那天對於他來說並不高興,而小溪又不記得了。現在小溪只是一個妃子,要立後當然要跟大婚一樣了。

    漠師父說過,現在的藍妃宮就是尚好的鳳位,小溪也不喜歡再換地了。軒轅傑就責令戶部從新修築藍妃宮,由其是小溪的內室,原來的東西全都要重置。具體怎樣要聽從藍妃娘娘的。完工之後改名為鳳宮。小溪暫時安置在臨時的寢宮中。

    在小溪認為,寢宮如何她並不是很介意的,她在意的是人的心情,心情好了,住在哪裡都沒所謂的。可是軒轅傑的這份心,她不願去駁。

    赫連將軍一家,已經到京了,在赫連飛的提督府上了。冊封之日就定在了六月初八了。

    禮儀的程序按制,先是納彩。冊封前,由禮部的官員擇一吉日,皇帝派以內務府大臣為首的一行人,把禮品送到赫連家。計有十匹鞍轡齊全的駿馬,十仗盔甲,一百匹錦緞,以及二百匹其他精美布料。

    新娘的父親赫連德及家兄等男性成員迎禮。全家人分列庭院兩側,向北三跪九叩(皇帝的寶座朝南),感謝皇上的恩寵。

    冊封前一天,皇帝派遣朝中大臣祭告天地、太廟、社稷。同日行大征禮(即納聘禮)。聘禮包括兩萬兩黃金、一萬兩白銀、一個金茶罐、兩個銀茶罐、一對銀箱、一千匹錦緞、二十付馬鞍、及四十匹駿馬。這一禮儀同樣以女方親屬向被三跪九叩謝恩而結束。

    六月初八日,嘉泰皇帝軒轅傑立後典禮在京隆重舉行。

    舉行冊封禮。皇帝進入太和殿觀看冊立皇后的封冊和金印。接著,他把兩件皇后的象徵物交給欽派使臣,使臣手捧冊寶,眾侍臣尾隨其後,送到後邸。

    赫連溪兒要天不亮就得起身,沐浴熏香,畫裝,更衣

    ,每個步驟都很煩索,要比現代的新娘子還複雜得的多。

    皇后接到這兩件象徵物,行了跪叩禮之後,乘轎到正宮。轎前由四位大臣的夫人帶領,轎後有七位大臣的夫人跟隨,兩側由侍和內侍護送,皇后的隨從們被恩准通向中宮的御道上行走。上殿叩拜皇上。

    小溪身著皇后的朝服,裡面是金黃色的拖尾長裙,外著明黃緞繡五彩雲金龍朝袍,頭戴龍鳳珠翠冠。在奏樂聲中緩緩走上殿堂。垂珠隨著她輕盈的腳步,微微晃動。盡顯雍容。

    軒轅傑著一身玄色的大婚禮服,上繡十二章紋飾,戴玉藻冕冠,寬袖大擺的衣裳讓他更顯得穩如山嶽,更添幾分冷傲。目光全部集中在小溪身上。三跪九叩之後,軒轅傑伸手輕輕地扶起小溪坐到鳳椅上,接受武大臣們的朝拜。

    軒轅傑在此時感覺到了,原來今天對於他來說,要比當初登基還要高興,激動。天下之大,自己心愛的女人終於可以與自己同坐在這金鑾殿上了,可是不知為什麼心裡還總是覺得不落地一般。

    禮閉後再到太后宮中行禮謝恩,只有得到了太后的認可,賜予鳳印,才算是真正的一國之母了。宮女和侍衛將小溪送回鳳宮,軒轅傑還要接著再到太和殿賜皇后親屬及諸王百官宴席。與此同時,皇太后率諸大臣和攝政大臣的夫人們,在後宮設宴招待皇后的母親及其母系親屬。下午冊封宴結束。此宴結束後,皇帝才能到鳳宮洞房。其實此步本可以不做的,因為小溪已然是皇上的妃子了,可是軒轅傑堅持要這麼做。

    一天的禮程,終於結束了。小溪以前都是在電視上看古人結婚,沒想到自己到是能真正地體驗了。雖然來到這裡已經一年多了,可是還是總有一種不真實感。自己一個人獨自做在這鳳宮裡,看看這的一切,雖然有了些現代的氣息,不過怎麼看也不像是家,就好像是一個工作的場所。

    小溪正坐在床上發呆呢,軒轅傑悄悄地走了進來。看著小溪心中蕩漾。在軒轅傑的內心深處,總是有一個小結,他總是能感覺到小溪的內裡深處,總是有他觸及不到的的地方,雖然他現在貴為天子。

    「小溪。」軒轅傑輕輕地出聲。

    「傑。」兩個人相視了許久,軒轅傑輕輕地抱起小溪上了床,今天小溪再也不能逃了,只能躺在床上來完成赫連溪兒必須完成的事。她什麼也不想想,對於她來說,今日的確是自己跟軒轅傑結婚的日子,結婚是一件很神聖的事。無論哪一處都要用上真心。她相信此時的軒轅傑一定有用心的。

    在軒轅傑的帶領下,小溪漸漸地燃起了自己,體溫在升高,不自覺地發出了嬌滴聲。軒轅傑是那樣的耐心,直到柔軟的小溪在他的身下,化為一汪春水,他才摟著小溪沉沉地睡下。

    這一夜,兩人都是睡得很甜美。次日,皇后到皇太后宮行朝見禮。第三天,皇帝御太和殿,諸王百官上表朝賀,以大婚禮成頒詔天下。詔書闡明了確立皇后,共承宗廟,助隆孝養,綿延本支的意義。

    小溪被冊立為皇后了,後宮之事便全在她的撐控之中了,以往敬事房裡往外傳遞消息,小溪一直是知道的。只是沒有什麼大事,就小溪就沒有阻止,就是想放長線釣大魚。起初那些人都是小心得很的,想找到一點的足絲馬跡都不易,可是經過了大半年的考驗,小溪已經取得了太后的信任,更準確地說是太后需要小溪。

    小溪一直都跟軒轅傑保持著相敬如賓的關係,眾人眼裡她也不是很受寵。皇上還是依然追逐於眾花叢之間。後宮的女人們也是沒一個肚子爭氣的。朝上看似平靜,其實是各方都在憋著勁兒呢。

    大家都明白,中宮無子,總不是件穩妥的事。只要赫連溪兒一天沒有皇上的子嗣,眾女人就都有希望。皇上的寵愛能唯持多久啊!三年一次大選。哪個不是花容月貌啊!

    秋天也悄然而至,皇宮裡也少不了秋風掃落葉的景色。軒轅傑坐在御書房裡,想想自己登基也近一年了。雖然政權只在自己的手中,可是各方勢力都不能乎視,也許現在正是暴風雨來臨前的的平靜。軒轅傑真是個勤勉之人啊!每日都是日理萬機。一連已有十幾日沒有到後宮了。

    今天還好些,軒轅傑想到後宮走走,後宮本是皇上輕鬆休息的地方,可是後宮的女人也是政治,稍有不慎,就會影響到朝堂上。

    赫連溪兒雖然現在離自己遠了些,可她把後宮治理的井井有條。現在小溪已經登上後位了,可是自己長期沒有子室也是件好事,赫連溪兒既然是鳳命為什麼老天竟不讓她育有朕的子室?

    軒轅傑換了件常服到御花園裡走走。聽康樂說,赫連溪兒現在正趕上了月事,又是疼得厲害,這兩天都沒有下床。

    軒轅傑來到了鳳宮,想看看小溪,不讓設儀,否則再讓小溪出來迎,那還不如不來呢。近來一想到她心裡就會疼疼的。

    青梅說,皇后這次疼得特重,這兩日吃不好,睡不好的,子青已經來看過了,剛給開了藥,皇后服下後,這會兒剛剛見輕些,剛剛睡下。

    至從軒轅傑知道小溪的病之後,就有令以後皇后要有是何不適就馬上傳子青給看治,他不想讓別的女人知道此事,外一有一個不慎會給小溪帶來麻煩。

    軒轅傑不讓叫醒她,自己輕輕地進了內室,看到小溪蒼白的小臉上帶著汗珠。自己心裡也很不好受。

    聽子青報說,赫連溪兒的情況並未有一絲好轉。體虛、虧血還是一直不肯離不開溪兒。自己想多寵愛她,可是這個女子卻對自己很冷。想想就有氣。看了一會兒還是決定走了,要不然說不定一會兒她醒了,自己忍不住再氣了她,那起不是讓病情加重。

    回到了書房,康樂已把晚膳準備好了,可能是因為心情不是很好,就想獨自飲上幾杯。想想這些年來自己哪一天不是明刀暗

    劍中過來的,處境難時多了,自己也都是一個人過來了,可是現在這麼一個赫連溪兒卻讓軒轅傑心亂了。想著在京外時小溪那張笑臉,真的讓人懷念。不覺中多飲了幾杯。頭有些沉了。就想出去走走。

    竟不知不覺中來到了一僻靜之處旁的湖邊,軒轅傑坐在亭子裡看著平靜的湖面,心也跟著平靜了許多。

    這裡平時幾乎都沒有主子來過,多是些留下的秀女能來這裡坐上一坐。軒轅傑覺得附近有陣歌聲響起,若有若無的,索性就順聲找了去。

    原來是一位姑娘獨自坐在那裡哼著小曲。看著她清瘦的背影,就是赫連溪兒,到是讓他有幾分憐愛,心中恍惚。也許軒轅傑天生就是個強者。

    軒轅傑讓康樂叫人把她傳了過來。沒有準備的情況下,得知皇上在此,再看有那麼多的人,那女子顯然很是緊張。跪在地上有些抖。

    「抬起頭來,讓朕看看你。」軒轅傑輕聲地說。

    那小女子才趕抬頭,但是目光躲躲閃閃的,不敢正視皇上。

    「你是那個府上的啊?叫什麼名子?今年多大了?何時入得宮來?」宮裡的沒名沒份的秀女太多了,軒轅傑想了想怎麼也想不這個女孩了。

    「回皇上,小女是江東知府的女兒,叫小玉,今年十五歲,是今年選送的秀女。現在儲秀宮裡。」小女孩回答的聲音都有些打顫。

    儲秀宮顧名思義,就是些留下來但是卻沒有封號的秀女所住的地方,地處後宮較偏僻。由於現在後宮的有封號的女人也不是很多,現在的儲秀宮是由四個宮院組成,每個院子裡住著兩、三個秀女,只有一個宮女打點她們的起居,其實還不如這些小姐們在家的生活呢!由於沒有地封號每個月的份例也少得很,宮裡奴大欺主也是常見的了。

    小玉家勢平常,只因選秀時家裡只有她的年齡合適就送選了,也沒想到能留下來。只想著平靜地在宮裡渡過,願五年後可以出得宮去,敬孝父母膝下。不想今日卻見了皇上。

    看著她水汪汪的大眼睛,軒轅傑覺得挺可愛的。「起來說話。」示意康樂安排她坐下。

    「謝皇上!」小玉小心地起身坐在了軒轅傑的邊上。

    此時天色已見晚了,晚霞落在了湖面上,映得湖面上都是金色的。小玉一動也不敢動地坐在那兒,安靜得很,軒轅傑又回想起了,跟小溪在京外的那些日子,想著想著,心裡帶著蜜意,一陣秋風吹來有些涼意,軒轅傑不經意間就把這個小女子擁在了懷裡。

    儲秀宮的宮女見小玉長時間沒回去了,就出來找找,不想在這裡,有好多的人打著儀帳,得知她是儲秀宮的宮女,就被帶到康樂這裡了,得知小主正在跟皇上在一起,自然是很意外,更是高興了。她只得跟著一些人在不遠處候著了。

    軒轅傑覺得懷裡暖暖的,也許是酒精此時發揮了作用,他看著懷中這個小女子就好像當初的赫連溪兒,軟軟的在自己的懷裡,還有些發抖。漸漸地眼色有些迷離。

    康樂跟隨軒轅傑多年了,這自是逃不出他的眼睛的,軒轅傑擁著小玉起身,康樂和那宮女帶路到了儲秀宮。

    面對皇上的寵幸,大周哪個女人敢不從呢?小玉雖然有些怕,但是還是小心地應付著。這些秀女在進宮之前這此女兒家的房中之事也是都瞭解些的。

    儲秀宮裡簡陋的環境讓軒轅傑越發地尋找著在京外的影子。輕輕地退去她的衣衫,軒轅傑微閉著雙眸,親吻著她那嬌小的身子,小玉纖細的小手撫到他的肌膚上讓他覺得那就是小溪的手。當他得到的那一刻,小玉疼得輕呼一聲。

    小玉本就玲瓏,抱在懷裡跟小溪差不多,沒想到也是那樣的狹小。軒轅傑只覺得自己被緊緊地包圍著,讓他更是興趣盎然。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他覺得自己全身每一處都是興奮的。

    起初小玉疼得淚都快出來了,這會兒也讓麻癢取代了,只任軒轅傑在馳騁。自己也是雲裡霧裡,很快就軟如水了。

    軒轅傑的毫無顧忌宣洩著自己,其實做皇帝真是可悲的,平日裡演戲太多了,就連這床上之事也難得真正從心所願。

    不知過了多久,軒轅傑全身輕鬆地摟著小玉睡著了。好美的場景,男子身材高大、強健。身旁睡著一個美女,雪白的肌膚上,幾處吻痕顯得更加赫然。

    赫連溪兒肚子疼,一個人在床上捲縮著,她那雙大眼晴裡不停地流著淚。臉色好蒼白,就好像那在京外那次一樣,子青在那兒,也救不了她。好像有一股無形的力拖著自己,怎麼也不能靠近她。想喊也怎麼都喊不出聲來。

    一急軒轅傑坐了起來,才知道這是一場夢,有些恍惚,自己這是在哪裡呢?身邊還有一個女人,也許是太累了,小玉睡得很實,並沒有發現皇上已起身。

    「康樂。」軒轅傑輕輕喚。

    「奴才在。」康樂永遠都是守候在他身邊的人。

    康樂一向知道,軒轅傑的習慣,現在叫他,一定是要起身回寢宮。進來給很就皇上更好的衣服。

    「去鳳宮!」軒轅傑整個人的思想還停留在剛才那個夢上面呢!剛才發生的事,對於他來說太正常了,並不覺得是對不起小溪。

    「是!」康樂本想問問那小玉姑娘怎麼辦啊?承了恩再做秀女就不合適了。可看皇上那火急火燎的樣子也沒敢多說。就只能領著一群人跟著匆匆地走了。

    軒轅傑急步來到了鳳宮,直截進了小溪的內室。果然看到小溪一個人在床上捲縮著,臉色也很不好。額頭上有一層密汗。他走上前去,輕輕地撫著她們頭。

    小溪本就沒

    睡實,他剛一碰,就醒了,見到軒轅傑,還是強笑要起身,被軒轅傑按住了。

    「小溪,很疼,是嗎?」很憐惜地看著赫連溪兒。大手緊握著小溪的手,好像一鬆手,人就會飛一樣。

    小溪還是坐了起來,對軒轅傑笑著說:「我沒事的,過了這幾天就好了。」

    小溪的手很涼,軒轅傑不停地撫著,好像這樣就能給她帶來熱量。其實小溪明白軒轅傑對她的情意。只是她不敢。

    「夜深了,皇上快回去休息吧!要注意龍體啊!」小溪的言語總是讓軒轅傑無可挑剔,可是他更希望的是小溪對他的依戀。聽到她這麼說心裡不免有些失落,可又說不出什麼。如果是往常也許他又會氣,可是今天他卻氣不起來了。

    「好,溪兒,要按時服藥,多注意休息。朕先回去了。」軒轅傑有些不捨地起身走了。

    他走後,小溪卻哭了,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要哭。但就是控制不住地落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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