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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二十二章 文 / 俺是一條小魚兒

    第一百二十二章

    「路縣長下午調研的怎麼樣。」童曉菊盤膝端坐在張江濱的身邊,搖晃著手裡酒杯,眼波盈盈,媚眼兒含春,一綹青絲很隨意地披散在肩膀上,白皙的臉龐帶著一絲淡淡的紅暈,在溫柔燈光的映射中,憑添了幾分媚色。

    童曉菊這些年在張江濱的操作下,已經是寧山區財政所的副所長了,身為體制裡的人,自然也就很關心這些官場上的這些事兒。

    在聽到童曉菊的話以後,手不由得停了下來,張嘴罵道:「麻痺的,什麼狗屁調研,他路彬,不就是想在老子面前顯擺,顯擺嗎。」

    屋子裡都是和自己有關係的女人,也沒有什麼可隱瞞的,張江濱卸下了自己的偽裝,十分不滿的破口大罵了起來。

    自從知道路彬就任黃城縣縣長的消息以後,張江濱的心裡就憋著一肚子的火,自己那點兒不如路彬,憑什麼讓一個人娃娃騎在自己的頭上,市裡的那些個頭頭腦腦們難道全都瞎眼了嗎?

    尤其是路彬的此次寧山之行,更加讓張江濱憤憤不已,整個新河市誰不知道他張江濱想要問鼎這個副縣長的位子,你路彬有常務副市長彭大勇的撐腰,當就當了吧,我張江濱眼不見心不煩,不跟你路彬朝面也就是了。

    可你路彬別欺人太甚,你跑寧山區來調研,你這是幹什麼?你這不明擺著是來打我張江濱的臉嘛,官面上說是來寧山區調研,你他媽的,不就是想要來示威嘛,表明一下你現在已經是縣領導了,告訴我張江濱,從今往後,不要再對這個位子有什麼癡心妄想了,好好的在寧山區呆著吧。

    你說張江濱這麼想,能不讓他上火嗎?張江濱越說越有氣,放在童曉華翹『臀』的手,不知不覺中就加大了力氣。「嗯,你輕點兒嘛,捏疼人家了。」童曉華扭了扭身子,嬌哼出聲,有些不滿的白了張江濱一眼。「哦,是嗎?我瞅瞅,千萬可別把我的小捏壞了。」膩人的嬌哼,打斷了張江濱的話語,同時也給他提了個醒,自己真他媽的有病,放著兩個嬌滴滴的美人不去享用,念叨這些狗屁倒灶的事兒幹什麼嗎?

    想到這裡,張江濱也就沒有了罵人的勁頭,伸手輕輕的一拉,就將童曉華那溫潤噴香的嬌軀拉到了懷裡,一陣兒誘人的女人香迎面撲鼻,張江濱的一雙大手立刻跟了上去。「嗯,嗯。」

    童曉菊很為不滿的看了看摟抱在一起的兩個人,心裡不怎麼痛快,大姐也真是的,沒聽見我正在說正事兒嗎?連這點兒時間也等不了,難道古林飛那傢伙餵不飽你嗎?

    不過,不管童曉菊的心裡就是在怎麼不滿意,她也不敢打攪兩個人的好事兒,跟了張江濱這麼多年,別的不好說,對方的脾氣秉性,她可是深有瞭解,這個時候要是不依著張江濱的性子來的話,等一會兒之後,對方還不知道會想出什麼變態的法子糟踐她們姐妹倆呢?

    童曉菊暗自歎了一口氣,坐在一旁不在言語了。

    「死丫頭,你,你就看著你男人欺負你姐姐呀!還不快過來,快過來幫我。」童曉華嬌喘吁吁,美眸微張,有些不滿的看了看坐在一旁的童曉菊,嘴裡嬌嗔的說道。

    童曉華的求救聲,打斷了童曉菊的思緒,「死丫頭」好久沒有聽到大姐這麼叫自己了,六年,還是八年,她的丹鳳眼裡掠過一絲難言的痛楚。「你這個死丫頭,還不快過來,快過來啊。」

    幾年前類似的求救聲自己也曾經喊過,可是作為大姐的你,在當時又是怎麼做的呢?童曉菊眼裡的恨意一閃即逝,就是這個女人,就是這個正在求救的女人,這個自己的親生姐姐,為了她男人的前程,辜負了自己對她的信任,把她當成了一件禮物,送給了張江濱,明明的在聽到了自己的求救聲之後,依然不管不顧,任由著對方繼續糟蹋玩兒弄自己、她還是自己的親生姐姐嗎?

    跟了張江濱這麼多年,童曉菊很清楚自己的位置,她只是張江濱的一個洩慾工具,雖說對方待她不錯,但是那都是看在孩子的份上,一想到孩子,童曉菊略帶快意的眼神,不由的瞟了張江濱一眼,心裡暗道,等你知道真相的那一天,還不得把你給氣死過去。「大姐,我可不敢幫你、再說,俺男人那是稀罕你、當家的,需要幫忙嗎。」童曉菊坐在一旁,笑吟吟的說道。說完之後,她站了起來,把小炕桌給扯到了一邊,很顯然她是想給這兩個人多騰出一些辦事兒的空間。

    相對於張江濱而言,躺在他的身邊兒,正等著他臨幸的這一對姐妹花,身材相貌各有千秋,在相貌上妹妹童曉菊要比姐姐童曉華略勝一籌,但是要論身材誘惑,姐姐要比妹妹強。

    閒言少敘,此時的張江濱,也許是因為是在藥力的扶植下,也許是因為在異樣的情懷,理念,道德,倫理的刺激下,使得他在床上的表現,異常的悍勇,時而在童曉菊的身上淺嘗即止,時而在童曉華的身上九淺一深、總之,張江濱在這一對姐妹花的嬌軀上,肆無忌憚的釋放著自己的**。

    一時之間屋內令人熱血沸騰的靡靡之音此起彼伏,中間還參雜著一聲聲似哭似笑的呻吟聲和**的撞擊聲。

    張江濱在發洩完自己的獸慾之後,躺在炕上一邊兒恢復著元氣,準備著新一輪的征戰,一邊兒在自己的心底,暗自給自己打氣。

    童曉菊和童曉華姐妹倆如同一對小貓似的,在他的身邊一邊一個。「自己真他媽的好命,幹了這一對姐妹花,自己這一輩子也值了。」張江濱攬著這一對嬌嫩的姐妹花,在心裡暗自得意的想到。

    三個人躺在一個被窩裡,相互的調笑著,等說了一會兒閒話之後,張江濱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心裡又有些蠢蠢欲動。「小,就你的活兒好,抓緊點兒時間,快點。」張江濱拍了拍童曉華柔嫩的肩膀,示意著對方。「也不知道你這傢伙,從哪學來的變態法子,就知道欺負人家人家才不幹呢。」對於張江濱的想法,童曉華心知肚明,輕搖皓首,狠狠的白了張江濱一眼。

    但是在張江濱連聲的催促下,童曉華也不敢過分的駁逆對方的意思,只好撩起了被子,把身子蜷伏了下去。

    她抬起頭,伸手把額前垂下來的秀髮撥向耳後,甜甜的一笑,明眸流轉,得意又嫵媚的輕聲問道:「老妹夫,舒服嗎。」

    張江濱獎勵似的在童曉華圓潤翹挺的小豐『臀』狠狠的拍了幾下,說道:「不錯,不錯,來,我的小,趴好了,讓妹夫替你老公好好的獎勵你一回。」

    張江濱一邊兒說著,一邊兒示意著童曉華,讓她翻轉過嬌軀,趴臥在自己的身前。

    聽到張江濱的話以後,童曉華的身子猛地一僵,她想起了自己在吃飯前答應了對方要求,馬上連聲的求饒道:「不行,不行,那裡可不行,人家怕疼,你就饒了人家吧好不好嘛,人家叫你老公還不行嗎。」「不行,這件事兒你不是已經事答應我了嗎?怎麼能改呢?再說這件事兒,我想了不是一天兩天了,今天晚上你說什麼也不行,我一定要得弄到手,要不然的話,不知道你哪天,心一軟,非得便宜了古林飛那傢伙不行,這樣一來的話,那我不得虧死了。」張江濱聽到童曉華的話以後,斷然的拒接了對方的想法。

    他在說完這些話之後,猛地想起了一件事兒,厲聲的問道:「你可別告訴我,已經讓那小子拔了頭一籌。」張江濱喜歡熟婦,但是並不代表他喜歡給開苞菊花。「沒有,沒有,怎麼可能呢?他倒是說過幾次,但是人家沒有依他。」童曉華連聲的否認著。「那還廢什麼話,還不快點爬好了我想弄兒你這個小不是一天兩天了。」張江濱連聲的催促著,他一邊兒說著,一邊兒就想要把對方拉到自己的懷裡。「孩他爸,要不還是再等等吧?等哪天有合適的機會,再讓大姐依你。」雖說在童曉菊心裡,還是有些怨恨自己的姐姐童曉華,但是也不想看著她受苦,輕輕搖晃著張江濱的胳膊柔聲細語的說著話,想要讓對方放過自己的姐姐。「不行,機會難得,要不然,一不留神,非得便宜了古林飛那傢伙不行。」張江濱斷言的拒接了童曉菊的提議。「你放心,人家給你留著還不行嗎。」童曉華膩聲的勸著。「不行,無論如何今天晚上,我一定要採了小的這朵菊花不行。」無論這姐妹倆怎麼勸說,張江濱拿定了主意就是不改變,爭論到最後,張江濱愣愣的扔出幾句話,今天晚上一定要采一朵菊花,要麼姐姐,要么妹妹,要麼兩朵一塊采,你們倆誰先來?

    童曉華見狀之後,知道今天晚上是躲不過去了,只好站了出來,她不想讓自己的妹妹跟著受這份罪,童曉菊這些年對她的態度,她也完全看在了眼裡,心裡也覺得當初的作法,是有些對不起童曉菊,童曉華暗自歎了一口氣,不能再讓張江濱糟踐童曉菊了。「你這傢伙一點兒也不知道心疼人,你一會兒,輕點兒,人家怕疼。」

    冬天的夜晚,是那麼的寒冷,但又是那麼的溫暖。

    今天晚上的酒,喝的痛快,也喝的不少,路彬十分想快速的入睡,但是房前屋後種植的松樹,在北風的吹動下,劇烈的搖晃著,發出滲人的「呼,呼」聲。招待所大門口的鐵門,「光,光」的亂響,讓他難以入睡。

    人無完人,路彬可以衝著別人大聲的說,多年的教育,我是一個無神論者,但是當他躺在松柏包圍下的房間裡,他膩歪,他膩歪這種松柏長青似的植物,種植的不是個地方,他在心底裡暗自咒罵不已,也不知道當初的人是怎麼想的?這種樹種是隨便種植的嗎?

    他反感歸反感,但是路彬始終沒有摳心自問,他害怕,他到底害怕什麼?其實,他害怕的不是這些棵長青的松柏,他害怕的是孤獨。

    幼年時,在母親離去以後,夏天裡,雷聲隆隆,大雨傾盆,冬天裡,北風怒吼,寒徹人骨,路彬從始至終是一個人孤獨的蜷曲在屋裡,他是那麼殷切的乞求著,盼望著,多麼希望能夠有人過來哄哄他,陪伴他,和他一起等待早晨太陽的到來,然而,一次次的盼望,換來他一次次的失望。

    別說什麼兩世為人,別說什麼家族親情,前世的兄弟,今生的親族,都給他帶來了什麼?不是友愛,也不是互助,而是赤裸裸的拋棄。

    累,困,路彬躺在床上轉輾反側,難以入睡,自從離開農村,去燕大上學以來,路彬很少走這麼長的路了,他想睡,但是睡不著。

    酒,不是什麼好酒,但是在今天晚上,寧山區自釀的小酒,使得路彬在心底莫名的興奮,也許是因為溫室暖棚的種植,也許是因為他膩歪松樹,也許是因為他害怕這孤獨的夜晚。

    同樣的夜晚,就在路彬躺在寧山區的招待所裡轉輾反側,難以入睡,張江濱肆無忌憚的玩兒弄著那一對姐妹花的時候,遠在百公里之外的黃城裡,有人正在談論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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