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第一百八十六章~第一百八十七章 慈心聖醫 文 / 天禹
第一百八十六章~第一百八十七章慈心聖醫
黃貴聽後,開口問天緣道:「那師父,以我現在的功力,施展出這件護身型法器的話,那施展出來防禦的威力和範圍,能有多強?」
「這麼說吧!」天緣想了想,回答黃貴道:「以你現在結丹初期的境界修為,施展出這件法器的防禦威力的話,也只有達到分神期境界的修真高手,才能夠傷害到你。」
「這麼厲害!」黃貴一臉震驚的說道:「竟然超出了三個境界,如果我的功力達到分神期的話,那豈不是只有大乘期的修真者,才能傷害到我嗎?」
「不能這麼說,」天緣搖了搖頭,對黃貴說道:「你要知道,修真者的境界修為,越修煉到最後,越是艱難非常,往往修煉到最後,想要再次提升一個修為層次的話,簡直是被登天還難。
但是,相對的,修真者的境界修為,越到最後,自身所擁有的實力,也就越加強大,別看只有一個層次修為的差距,但其所擁有的實力,卻有如天壤之別一般懸殊。」
此時,天緣說完,見黃貴還是一副不太懂的樣子,接著打個比方,開口為黃貴解釋道:「比如,分神初期和分神中期,只差了一個層次修為,但是,這兩個層次修為所擁有的實力差距,卻非常巨大,就彷彿天地一般懸殊。」
「所以說,」天緣接著對黃貴說道:「就算你達到了分神初期的境界修為,並擁有這件護身法器的防禦威力,也只能夠勉強抵擋住,合體初期的修真者,所展開的攻擊。」
天緣說到這裡,伸手再次指著黃貴手中的碧綠色竹竿兒,說道:「而一旦超過了這個差距,就算你有這件護身法器,也無法抵擋的住合體中期以上的修真者,所帶來的強大攻擊。」
「原來是這樣,我明白了!」黃貴聽完天緣的解釋後,依舊一臉興奮的擺弄著手中的碧綠色竹竿兒,說道:「不過,即使如此,這件法器所展現出來的防禦威力,也非常驚人了!」
「對了,」黃貴說到這裡,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開口問天緣道:「師父,到現在為止,你還沒有告訴我,這件護身型法器的名稱呢?」
黃貴說著,隨手在天緣面前,揚了揚手中的碧綠色竹竿兒後,兩眼看著天緣,一臉期盼的樣子,等待天緣的回答。
「這個……」聽見黃貴相問,天緣一臉尷尬的說道:「其實……這件護身型的法器,並沒有名稱!」
「什麼!沒有名稱!」黃貴聽後,一臉驚訝的脫口而出,道:「不會吧!」
此時,天緣看著黃貴一臉驚訝的表情時,並沒有感覺到意外,相反,此時天緣的心,裡非常明白和理解黃貴激動的心情。
畢竟,當天緣第一次知道這件威力強大的護身型法器,竟然沒有起名稱時,也是像黃貴這樣,內心激動的同時,臉上也自然流露出一副驚訝和難以置信的表情來。
「為什麼?」這時,就見黃貴拿起手中的碧綠色竹竿,一臉激動的開口問天緣道:「師父,這件護身型法器這麼會沒有名稱呢?」
天緣眼裡看著黃貴手中的碧綠色竹竿兒,嘴裡回答黃貴說道:「其實,這件護身型法器是本門以前的一位祖師,親手煉製出來的,至於是誰,我就不得而知了。」
「只不過,」天緣接著對黃貴說道:「我聽說,那為祖師是一位天才級的修真者,不光精通本門的煉丹之術,同時對煉器之法,也多有涉獵。」
天緣說到這裡,話語裡不無敬佩的說道:「就從這件特殊的護身型法器,就能夠看出,那位祖師的煉器之法,不光在我之上,同時,也遠遠凌駕於這個時代的煉器之術。」
天緣說到這裡,一邊兩眼放光的看著黃貴手裡的碧綠色竹竿,一邊伸手輕微的撫摸碧綠色竹竿的竿身,嘴裡對黃貴說道:「你別看這件護身型法器的外表,平常無奇,但是,它煉製時所運用的材料和煉製手法,卻非常特殊精妙,就從這件法器可以扭曲四周圍的空間來看,就不是我能夠想像和煉製出來的。」
天緣說到這裡,手裡一邊不停的撫摸著黃貴手中的碧綠色竹竿,嘴裡不由自主的連連讚歎這件特殊的護身型法器的奇妙之處。
這時,黃貴聽到這裡,忍不住抱怨的,開口問天緣道:「師父,你還沒有告訴我,這件特殊的護身型法器,為何沒有名稱呢?」
「啊!說溜嘴了,」聽到黃貴的提醒,天緣才突然想起來,自己有點跑題了,所以,天緣連忙開口自嘲的說道:「我們言歸正轉吧!」
這時,天緣接著開口對黃貴解釋道:「據我所知,那位祖師在煉製這件特殊的護身型法器時,功力已經達到了渡劫後期的境界修為,眼瞅著就要迎接天劫了,但是,這位祖師還是不惜耗費自身的功力,煉製出了這件功能特殊的護身型法器。」
「這是為什麼?」黃貴開口問道:「難道那位祖師就不怕,因為煉製這件法器,而在自身功力消耗過巨的情況下,無法度過天劫嗎?」
「我聽說,那位祖師是天才級的人物,自身實力非常驚人,」天緣無所謂的說道:「而且,本門的靈丹妙藥,功效非凡,所以那位祖師根本就不擔心自己渡劫的事情。」
「那這位祖師為何要煉製這件特殊的護身型法器呢?」黃貴接著問天緣道:「而且,還不給這件法器命名,這是為何呀?」
「這個……我就不得而知了,」天緣搖搖頭,開口對黃貴說道:「我只知道,那位祖師有一位弟子,資質比較普通,功力修為也不夠,所以我想,那位祖師擔心自己渡劫,進入仙界以後,他的那位弟子,無法在修真界立足,所以,那位祖師在渡劫之前,特意煉製了這件特殊的護身法器,送給他的弟子,好幫助這位弟子在修真界護身之用。」
天緣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接著對黃貴說道:「至於,那位祖師為何不給這件法器命名,我就真的不知道了,可能是一時沒有想出,適合這件特殊的護身法器的名稱吧!」天緣說到最後,隨口猜測道。
「那本門後來的那些祖師,也沒有給這件特殊的護身法器,起個名稱嗎?」黃貴一臉奇怪的問天緣道。
「沒有!」天緣回答道:「可能是為了紀念那位傑出的祖師吧,所以,以後的歷代祖師,都沒有給這件特殊的護身法器,起任何的名稱。」
「那以前都是怎麼稱呼這件特殊的護身法器的呀?」黃貴一臉為難的看著手中的碧綠色竹竿兒,開口問天緣道。
「既然是沒有命名的法器,當然就叫無名法器了!」天緣隨口回答黃貴道:「當然,也有人叫這件法器為無名藥帆的。」
「無名藥帆!」黃貴一臉奇怪的問道:「為何叫這個名字?」
此時,天緣伸手指了指,碧綠色竹竿兒上方懸掛的白布帆,說道:「你看一看那落魂帆上,都寫有什麼字?」
黃貴聽後,隨手豎起手中的碧綠色竹竿兒,好奇的抬頭向上面懸掛的白布帆看去,只見在潔白的布帆上,清清楚楚的寫有兩行小字,上面寫著:
妙手回春,專醫疑難雜症。
靈丹妙藥,必保藥到病除。
黃貴看到這兩行小字後,回頭一臉奇怪的問天緣道:「師父,這上面怎麼寫有這兩行字呢?」
「你好好看看,這個懸掛著白布帆的竹竿兒,像什麼?」天緣不答反問黃貴,說道。
「嘿嘿!」黃貴一邊擺弄著手中的碧綠色竹竿兒,一邊嘴裡呵呵笑著回答天緣道:「如果不是師父告訴我,這是一件特殊的護身法器的話,我肯定會這個懸掛著白布帆的竹竿兒,當成那些在外面,到處走街串巷的郎中們,手裡拿著用來招攬生意的布帆了!」
「其實,你說的也沒錯,」這時,就見天緣點了點頭,開口對黃貴說道:「這件特殊的護身型法器,歷來都是被本門中人,在外出辦事時,用來當作掩飾身份和招攬生意用的。」
黃貴聽完天緣的話後,一臉不可思意的表情,看著天緣,驚訝而又奇怪的問天緣道:「師父,這是怎麼一回事?
「其實是這樣的,」天緣開口解釋道:「本門歷代祖師,走出蓬萊島以後,都是以走方郎中的身份,在大陸上行走,並幫人看病施藥,濟世為懷的,而這個無名法器的外形,正好跟走方郎中手中的招帆相似,所以,本門歷代祖師為了出外方便行事,就把這個無名法器當作招帆之用,並隨手在上面的落魂帆上,寫下了這兩行字,方便掩飾身份之用。」
「原來是這樣!」黃貴明白過來,開口說道:「不過,我看這法器何只是相似啊!簡直就是跟外面的走方朗中手裡拿的招帆,一模一樣嗎!」
其實也難怪黃貴這麼說,確實,這個無名法器的外表,就是一個碧綠色的竹竿兒,上面懸掛著一個白布帆而已,很是普通。
再加上,碧綠色竹竿兒上面,懸掛的白布帆上,寫的那兩行小字,任誰見了,都會把這件法器,當作外面走街串巷的郎中,手裡拿的用來招搖撞騙的幌子。
所以,天緣看了看,黃貴手中拿的碧綠色竹竿兒型的無名法器,呵呵笑著說道:「不錯!確實很像,呵呵!」
「不過,我總覺的,這個無名藥帆,我好像在哪裡見過似的!」此時的黃貴,一臉沉思的說道。
「嘔!你應該不可能見過的,」天緣聽後,奇怪的說道:「唉!可能這件無名藥帆的外型,跟外面走街串巷的郎中,手裡拿的幌子,太過相像的原因,所以你才會有這個錯覺吧!」
「不對!」黃貴搖搖頭,一臉認真的說道:「這個藥帆我好像確實在哪裡見過!」
「對了,」黃貴說到這裡,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一臉激動興奮的對天緣說道:「我想起在那裡見過這個藥帆了!」
「在哪裡?」天緣好奇的問道。
「在我家裡!」黃貴激動的有點語無倫次的說道。
「在你家裡?」天緣聽後,一臉疑惑的表情,問道:「不會吧?」
「沒錯的!師父,」黃貴的腦袋,像鼓槌似的,連連點著頭,開口對天緣說道:「我小時候身染重疾,命若懸絲的時候,恰巧師祖扮作走方郎中,行醫經過我家附近,被我父親請入家中,為我治病,我這才能夠轉危為安,從新康復過來。」
黃貴說到這裡,平復了一下激動的心情,接著回憶的對天緣說道:「我病症好轉以後,師祖就好像有什麼急事似的,顧不得驚世駭俗,就直接在我家院子裡,招喚來仙鶴玉兒後,乘坐在仙鶴玉兒的背上,騰空飛走了。」
「這事我在天山時,聽你提起過,」天緣聽到這裡,想了起來,開口問黃貴道:「你可是在那時,見過這件無名藥帆法器?」
(此事前文有過介紹,這裡就不多做提及了。)
「是的!」黃貴點點頭,回答天緣道:「師祖在給我看病時候,我就注意到了,祖師手裡一直拿著一個布帆,當時我沒有在意,以為只是走方郎中手裡拿的幌子,現在想起來,那個布帆正是這個無名藥帆嗎!」
「原來是這樣!」天緣明白過來,開口對黃貴說道:「難怪你說曾經見過這個無名藥帆呢。」
「對了,師父,」此時的黃貴,好像又想起了什麼似的,一臉開心的對天緣說道:「你可能還不知道,師祖在外面的江湖上,有一個響噹噹的名號,可是威震武林,聲名赫赫呀!」
「嘔!這是怎麼回事?」天緣來了興趣的開口問黃貴道。
「師父,你不知道,」黃貴一臉興奮的回答天緣道:「當我看見師祖竟然乘鶴離去時,就知道,師祖必定是本領高強的能人,那時,我心裡好不羨慕師祖,同時,我暗下決心,想要拜師祖為師,學習本領,所以,在我病好之後,就請我父親,多方打聽師祖的事情,好方便我日後尋找。」
「當時,我和家裡人都以為師祖是武林中人,」黃貴接著說道:「所以,在我長大以後,就行走於江湖之上,遍訪師祖的下落,好拜他為師,完成兒時的夢想。
但是,師祖的行蹤,一直都飄忽不定,我始終都沒有再次見到他老人家。」
黃貴說到這裡,不無遺憾的搖了搖頭,接著開口對天緣說道:「不過,通過多年的尋找,雖然沒有見到師祖他老人家,但是,我卻打聽到了師祖他老人家,行走江湖時,所用的名號。」
天緣聽黃貴說到這裡,連忙著急的問道:「嘔!快快說來,我師父他老人家在外面江湖上,所用的是什麼名號?」
天緣之所以這麼著急的,想要知道他師父在外面的名號,是因為,天緣的師父蓬萊藥仙,從來都沒有告訴過天緣,自己在外面行走江湖時,所用的名號。
所以,此時的天緣,好奇之下,才會如此急切的想要知道,他師父蓬萊藥仙,在外面的江湖武林上,有什麼樣的響亮名號的。
這時,黃貴一臉興奮的開口對天緣說道:「師父,雖然外面的江湖武林中,沒有人知道師祖的真實姓名,但是,師祖他老人家在外面的江湖武林中,所用的名號,卻非常響亮,在江湖上,已經達到了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地步了!」
「嘔!這麼厲害?」天緣驚訝的問黃貴道:「那你快告訴我,我師父在外面的江湖武林上,到底是用的什麼名號?」
「師祖他老人家在江湖武林上的名號是『慈心聖手,飄渺神醫』,」黃貴開口回答道:「但是,江湖武林人士,都喜歡稱呼師祖叫『慈心聖醫』!」
「『慈心聖手,飄渺神醫』,『慈心聖醫』,確實很響亮!」天緣喃喃自語的念了一遍後,開口問黃貴道:「但是,為何叫這個名號?」
「據我所知,」黃貴開口為天緣解釋道:「因為師祖經常在外面治病救人,所救之人,無論是得了什麼疑難雜症,一經師祖治療,必定手到病除,有妙手回春之效,再加上,師祖在給窮困之人治病時,經常免費捨藥,所以,大家都稱呼師祖為慈心聖醫。」
「那為何還有『飄渺』兩字呢?」天緣奇怪的問道。
「那是因為師祖在外面,給人治病時,經常行蹤不定,飄渺無蹤,所以,別人又給師祖神醫前面,加了飄渺兩字。」黃貴開口回答道。
「沒想到啊!」天緣一臉感慨的說道:「師父他老人家,還有這麼一個名號!」
「可不是嗎!」黃貴一臉驕傲的表情,開口說道:「師祖在外面給人治病的時候,經常救治一些江湖武林人士,所以,在外面的江湖武林中,不論是黑白兩道,都對師祖他老人家敬佩非常。」
「那好!」天緣聽後,非常高興的對黃貴說道:「你以後出去歷練的時候,就以你師祖的名號,在外面給人行醫治病吧,這樣一來方便你在外面歷練行走,一邊也好繼續延續你師祖他老人家的名號!」
「是,師父!」黃貴一臉激動的回答道。
此時,天緣一臉嚴肅的開口,又加了一句,對黃貴說道:「不過,你要緊記,在外面江湖上行走時,一定要小心謹慎,秉承你師祖的行事風格,千萬別墜了你師祖他老人家的名號!知道了嗎?」
「我知道了,師父!」黃貴一臉認真的保證道:「我一定緊記。」
此時的天緣,在目送黃貴出蓬萊島以後,就轉身進入蓬萊閣,來到煉器室的門前後,伸手推開了煉器室的大門,邁步走了進去。
天緣來到煉器室裡面後,向四周圍看去,就見這煉器室裡面的擺放設施,跟他經常出入的煉丹房裡面的設施,差不多少。
同樣,在煉器室的房頂上,有一顆巨大的夜明珠,照亮屋子,室中心的蒲團四周,也佈置了一個離火大陣,用來在煉製法器時,方便聚集火元素和修真者的三味真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