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第四章面試 文 / 不羈小四

    陳天經過艱難、反覆的，甚至可以說是痛苦的抉擇後，終於拜倒在了金錢的腳下，他決定去當一回av男優，以解囊中羞澀之惱。其實，在日本男優是一個極為正經的職業，但也還沒到公開的地步。男優的地位遠不如**，男優就好比是綠葉，總是要陪襯紅花的，可以說那些名**後面都有一個或幾個御用的男優。日本經常有什麼年度**排行榜，卻從來沒有男優排行榜的，可見男優的社會、經濟地位是遠不如**的。其實，付出就有回報，**在av片上的付出，肯定要比男優來的大，她們也只是得到了自己該得的東西罷了！

    陳天要踏入男優這個行列，還真有他的優勢。日本**多如牛毛，可是那些上得了鏡的男優就是鳳毛麟角了，極品更是「千金難求」了。所以，一個好男優的片酬是可以超過女主角的。而且，一個外國的男優那更是可遇不可求的，不論長相、身材、「功夫」，肯定賣座。所以說，陳天不去演av男優，那才是暴殮天物呢。

    陳天特意挑了個黃道吉日，去小廣告上面寫得地址，又是問了n個人，九拐八拐才找到了那個傳說中的招聘場所。那是個極隱蔽、極難找的犄角旮旯，陳天也不奇怪，幹這種的，當然要辟一處隱逸點的地方了，難道還招搖過市麼？陳天按照廣告上的門牌號，敲響了門，但是沒人應答。陳天再次敲了敲，等了一夥，還是沒人，難道是被人戲弄了？陳天不甘心，又敲響了房門，這下終於有了動靜，門開了，閃出來一位樣貌猥瑣的老頭，用破掛鐘似的聲音問道：「青年人，來幹什麼？」

    陳天鞠了個躬，拿出那張廣告紙來，遞給了老頭。老頭看見了那廣告紙，再瞟了一眼陳天，示意他進屋來。陳天閃身進屋，被眼前的景象怔住了，和外面簡單、可以說是簡陋的門面來說，這屋裡的的「景致」真是天差地別呢。陳天像是進到了一個專業的攝影棚，那些拍片用的設施可謂一應俱全，很齊備。而且讓陳天噴鼻血的是，裡面正在拍av片，他眼睛裡全是靚麗**的白花花的身子，還有不絕於耳的**聲、喘息聲、嚥唾沫的細微聲音陳天也可以聽得見。

    老頭拽住陳天的胳膊，催他趕快走，不要在這蹭免費的av片。陳天腦子裡想著自己還是一處男呢，如果事成了，看來那東西要給了某位**了。這不是正好實現了自己在大學定下的目標：跟av**做那種事情。可陳天總覺得拉不下臉來，他現在心裡還是七上八下呢，中國傳統教育讓他吃不定主意。還是再老頭再三地催促下，陳天才依依不捨地離開片場，離開了那個活色生香的場景。

    陳天跟老頭進了旁邊一個房間，就在片場的裡面，陳天在房間裡甚至還聽得見**虛偽的**聲呢。

    「先填一下這個表格吧，到時候，會有人來考核你的。如果通過了，那麼你就可以成為我們當中的一員。」老頭說完了，詭異地笑了笑。

    什麼，當個破男優還要填表。陳天當然沒有罵出來，不知情的還以為搞人口普查呢。既來之，則安之，陳天順利地填了表格，裡面涉及的內容比起人口普查來，也差不了多少了。

    陳天環視了一下自己身處房間，房間不大，只有兩張桌子，兩條凳，其他的物件一概沒有。看來，是專門的面試房間，陳天想想就覺得奇怪，這玩意還要面試？

    沒多久，進來一個中年人，身著便裝，樣子倒是很老成，不像那個老頭那麼猥瑣。

    「年輕人，想幹這行？」

    陳天很有禮數，向來人鞠了個躬，回答：「是的，先生。」

    那個人抬眼看了看陳天，像是在打量陳天，又說：「能告訴我理由嘛？」

    「缺錢。」

    「呵呵」中年人不由得笑了，「很坦白嘛，干男優確實來錢快。以前幹過這行沒有？」

    「沒有。我……」陳天臉紅了，「還是個處男呢，所以經驗可能欠缺些，但我會努力的。」

    中年人雙眼放出光來，繼續追問道：「那你有什麼優勢麼，要知道這行的競爭是異常激烈的，而且你還沒有過那方面的經驗。」

    陳天急了，怕對方將自己就地槍斃，忙說：「我不是日本人，但我對日本的文化很瞭解，相信我會令您滿意的。」

    「哦，那你是中國人？」中年人差點站了起來，他極力掩飾住心中的激動，可陳天看的出來，他肯定這事有戲。

    「是的，先生。我是中國人，在國內我看過av片，所以對其是有一定瞭解的。」陳天極力將自己的長處闡釋得明白。

    「我還從來沒有找中國人拍過av片，這很好。談談你對這行的看法吧，這也很重要。」中年人其實心裡已經有底了，但他還要考驗一下陳天。

    陳天怎麼會看不出來呢，他微笑著點了點頭：「是的，先生。剛才跟您說過了，我在國內曾經不止看過一部av片，當時就覺得它是順應時代的產物。其實從存在即合理的角度解釋，不難發現，av片有市場，而且需求者眾多，它就不單單是一種**產業了。和動漫、遊戲等產業一樣，av片有它的固定市場和消費者，從年輕人到老年人，甚至是女人，都涵蓋了其中，前景廣大。據我瞭解，近兩年，av片市場是供不應求的。而從事這個行業的人自然有他的原因，當**總好過那些**的，男優也肯定要比去偷去搶來的正規。所以，av產業是大有可為的，我懇請成為這其中的一員。」陳天把這段話說完，連汗都出來了，他覺得自己真是有才，能說出如此「水平」的話來。

    那中年人「噌」地站了起來，緊緊地握住陳天的手，一個勁兒地搖：「您真是見識高遠呀，要是國人都像您這樣，那我們的日子就不會如此了。好了，先生，您通過了面試了。留下您的電話，我們會通知您來試鏡，如果您再次通過了，那麼您可以馬上成為我們影像社力推的新人男優。」

    「謝謝您的栽培，相信我不會令你失望的。」陳天行了禮，他心裡卻是說不出的感覺，成為男優只是時間的問題了，可是他心裡並不興奮，連高興都不是。難道連臉面都不要了，要是叫老爸、老媽知道自己在異國拍av片的話，怕是連自己這個兒子都不要了。可這是在日本，天高皇帝遠的，難道為了所謂的臉面，就餓著肚子嘛，陳天可不是那樣的傻子。既然下了決心，就幹到底吧，又不是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那明天來面試吧，可以嗎？」中年人整理了一下資料，還詳細地看了陳天填的表格。

    「這個……」陳天很為難了，他明天有課呢，上午一節，下午一節輔修課。

    「有什麼問題嗎？」中年人還以為陳天要反悔呢。

    「我明天有課。」

    「有課？」

    「對了，忘了告訴您。我是京——系的講師，所以明天不能來，後天吧。」

    「講師？你還是講師，京都大學的？」中年人愈加詫異，沒想到眼前這個要拍av片的居然是個大學的老師。

    「是的，那麼可以後天來嗎？」

    「嗯……好吧，記住，我會電話通知你，沒有通知，不要隨便到這裡來。」

    陳天再次鞠躬，說：「謝謝您的指點，相信我們會合作愉快的。」

    陳天和中年人的手握在了一起，臉上泛起滿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