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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第六十二章 解毒 文 / 不羈小四

    陳天現在變得躁動異常,如此危急時刻,自己居然只能在此坐視不管,陳天真有種雖有心,但無力回天的感覺。佳人在前,陳天只能眼巴巴地看著其受**毒害,卻無能為力。陳天一拳敲在桌子上,極度鬱悶地坐在椅子上,撐著頭,要是能替換身體,陳天會毫無猶豫地甘願替小原受罪。

    陳天不敢看小原了,他怕看到小原痛苦的樣子,她已經開始癡語起來,陳天料到是藥性的集中爆發了。陳天不忍心,瞥了一眼小原,手足已經開始無意識地亂舞,漸漸地素手使勁地揉搓著粉頸,「嚶嚀」之聲不絕於耳,陳天知道,小原此刻**噴張,極度渴望共赴**。可陳天不能這麼做呀,如果做了,那就是畜生不如了,陳天以後如何面對小原,如何面對自己。可是不做的後果又如此清晰擺在陳天面前,小原的身體受不住這麼厲害的媚藥,遲早要出事的,再這樣下去,說不定小原會咬舌以求自戕,獲得解脫。陳天想到這裡,心下大亂,這要是一旦成真,陳天如何能寬恕自己!

    陳天愈想愈痛,沒來由地恨恨地摑了自個一巴掌,不是平時裡挺能耐的嗎?怎麼現在事關緊要,就是想不出注意來。真是度日如年吶,看著床上越加「激烈」的小原,陳天徒喚奈何,真是要來陳天的命。陳天氣惱,再一拳敲在了茶几上,這一拳力道甚是猛烈,一杯茶傾倒,茶水全部溢了出來。陳天眼見此景,腦中靈感驟至——茶!原來是茶,陳天大喜過望,小原終於有救了。

    陳天一路瘋跑到廚房,在一個最頂格的櫃子裡拿出一小袋東西來,陳天全部傾在茶盞裡,再以熱水泡製,合上茶蓋,端到茶几上。只待冷卻後,再喂小原服下,最後輔以治療,那麼春毒之危或可破之。

    原來,陳天看到茶水傾出,才想起茶的功效和妙用來。茶原本就有清心明智的功效,正是此類**的絕好剋星,春毒雖然兇猛,但是茶裡的諸多元素皆是相剋的。再說,陳天手中的茶可不是什麼凡品,那是爺爺在深山中採擷得來,只得一撮,其中一半孩時贈與欒道長了,而剩下的則是給了陳天,陳天一直保存到現在。野茶與平常的茶不同,平常的茶講究新種,過了季品質就差了許多,野茶則越沉越稀奇,茶性也就愈濃。自然,陳天手中這盞茶肯定要比普通的茶功效和屬性來的強勁,這個道理就像一團火被一些冷水澆滅一樣簡單。當然,僅憑茶水顯然是不夠的,陳天在輔以道家法訣,自然水到渠成。

    陳天一摸茶盞四周,冷了,趕緊給小原餵下,幸好小原沒有吐出來,全部嚥下了。

    看著茶水全部被小原吞進了肚子,陳天的心也放下了,可是還是不敢大意。陳天在床邊盤腿坐下,升騰而起,懸於半空,陳天要施展道法了。安定心神,平心靜氣最好的莫過於道門的「一心」和「靜心」兩種功法了,但是「一心」很難練就,陳天還只是初窺門徑而已,沒到那個境界呢,也只有師傅那樣的人物才得此道法的精髓,自個還差得遠呢!

    「靜心」是道家的入門法篇,稍有根基的人都懂,此法用於固守心源,以防外邪入侵,是道門修身類法訣的基石,也凸顯了其的重要性和穩定性。陳天此次就是要用「靜心」在小原體內因勢利導,以茶效為基礎,將**導出小原身體,只要**離開了小原的身體,那麼小原就得救了。

    其實,茶水就是藥引子,而「靜心」就是治療手段,兩者相輔相成,才能成就大事,完成解救小原的過程。

    陳天要運用此法必須觸碰小原的身體,可能還涉及到部分私隱部位,但是解毒要緊,也就顧不得那麼許多了。陳天輕按小原胸部,將茶水從胃部導向身體四處,以對抗**的毒性,另一隻手緊按小原天靈蓋,口中唸唸有詞,那隻手發出微藍光輝,源源不斷地輸入小原腦內,這是在清除外邪和雜念。

    陳天只要週而復始,運用三次,即告成功。

    第三次運功完畢,陳天雙眼驟然張開,那只導流的手輕封在小原櫻唇邊,須臾,便有綠色和白色的混合物從小原的嘴裡湧出。陳天一揩,放在鼻子裡聞聞,這綠色的東西是茶水的凝聚物,而白色自然不用說了,就是霸道的**。陳天雙手一捻,那綠白混合物就化為飛灰,消失不見了。

    陳天散去功法,穩穩地落在地板上,趕忙上前搭住了小原的手,把脈看情況。小原體內已經沒了那股強勁的氣體,群而代之的是平和的心氣,全身燥熱退去,呼吸平緩,臉色恢復平常。陳天心裡這顆大石頭方才真真落地了,雖然不敢有十足地把握,說是剔除了春毒,但是顯然小原此刻已經無礙了,再也不用擔心後怕了。

    陳天為小原蓋上被子,再次打了一些水來,剛剛一戰,小原也除了大把的汗水,陳天一一幫小原擦拭乾淨。最後,在喂其喝下了一盞茶,以彌補小原體內水分的突然蒸發。陳天一看手錶,自己上課的時間馬上要到了,陳天趕緊再次梳洗整理了一番,剛剛運用功法已經使得自己滿頭大汗了。

    就在臨出門的空當,陳天再瞄了一眼小原,見她已經安然入睡,這才放心離去。

    趕到教室,陳天抬頭看了教室裡的鐘,就差5分鐘就遲到了,他可不敢再遲到了,這幫女的甚是厲害。剛剛來的那伙,就遲到了幾分鐘,就被她們數落得非得道歉才算了事。陳天有他的計劃,已經快要期中考了,雖說是小考,但是也是陳天入京大以來的頭回考試,學生們不重視,不代表他不重視。所以,這堂課他安排學生自習,有問題可以當堂提出來,自己當堂解答。

    陳天此言一出,舉座嘩然,眾女生紛紛對陳天嗤之以鼻。本來陳天每週就沒幾節課,以下的幾節又全都要變成自習課,她們能同意麼!陳天雖是個新教師,但是由於授課風格迥異,言語風趣,很快俘虜了眾女生的心,一舉成了文學部最賣座的教室,都趕上那些老學究了。陳天每週一堂的公共課堂堂飽滿,其實大多不是來欣賞陳天的課來的,而是來瞧陳天這個人,這個來自中國的教師會如何與眾不同呢?

    陳天聽到了眾學生的異議和竊竊私語,他很快就有了對策,拿中國老師的慣用伎倆來對付日本的學生,說:「不上自習可以,但你們要保證我的科目要人人達a級,如果誰能代表大家向我保證的話,那我繼續開始授課,講授下面的內容。」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誰也不敢出來做這個擔保,誰有能代表眾人呢?陳天掃了一眼眾人,似乎感覺少了一人,對,洵由柰子好像沒來,這丫頭說風就是雨的,任性也是自己親眼瞧見的。

    「好了,無人出來應答,那麼這堂課就作為自習,我會坐堂,不懂地提出來。」話都講到這個份上了,學生們也不好再說什麼了,只能打開書本,自習開來。

    陳天想了想,還是去看看洵由柰子為好,這是為師的本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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