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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第七十章 來吧,小妞(2) 文 / 不羈小四

    陳天原本想上前,略施手段,用道家的法門,在那兩位黑衣人身上布下預知源,以備稍後的惡戰。沒想到,居然歪打正著,由此揭開了那兩位黑衣人的真實面目,陳天倒也沒有不好意思,這事怪不得他。那廝也太過可惡了,居然派倆女的前來,太瞧不起自己了。陳天沒有掉以輕心,他從她們的步伐來看,遠高於先前一批人的素質,陳天也不太好把握了。「以不變應萬變吧」,陳天想起了這句斗門最基本的話來,這其實是符合道家素來的作風的,陳天既然師從道門,當然也篤信不疑。

    兩女可不給他再思考的機會了,幾乎是同時出手的,日本人可崇信俠義之道,她們只在乎成敗。在她們的世界觀裡,武士道精神就是她們的最高準則,一切違背武士道精神的萬事萬物都該被他們消滅,甚是是屠戮也在所不惜,這恰恰是武士道最可怕之處。這與講究道法自然、修生養性、心修的道家是截然相反的,陳天自然厭惡至極。同樣篤信武士道精神的兩位女子輪番疾行上前,在陳天眼裡,她們的影子使時開時散,繞是陳天的眼力,也僅能分出是模模糊糊的兩個人,而看不清她們的身形。

    既然眼睛不能用了,那麼索性棄之不用,陳天頗懂得捨得之道,這在拚鬥之際至關重要。陳天緊閉雙目,收斂心神,日虛回返,將所有潛力積於雙耳,陳天想從她們移動發出的微弱動靜來判斷她們的方位。陳天估算她們開始時應該在百米開外,按照現在自己的耳力,只要凝神細聽,心無旁騖,探出她們的方位應該不是難事。

    兩道風嗖嗖地刮過陳天的臉頰,陳天預知她們已在離自己不遠處,兩條影子像狂風一樣席捲而來,直逼陳天身旁,快如脫兔,靜似猛準(一種猛禽,凶狠異常)。隨之而來的兩股風也灌進了陳天雙耳內,陳天心下竊喜。

    「左上方」,陳天洞察了她們的方位,左手大力拂出,想要攔截她們的攻勢。

    「嗖——卡」,陳天成功攔住了一個人掃過來的秀腿,得,被老子破解了吧,哈哈哈。陳天正當得意呢,可他忘了敵方有四隻腿呢,可他才接住了兩條腿。

    「光」,陳天一聲慘叫,被另兩隻推狠狠地擊中了,陳天後退幾步,大口喘氣,嘴角已有一絲鮮血溢出,這是陳天來日本頭次流血呢,也是陳天人生中頭次和人打架時流了血。原來,兩人在離陳天50迷處,閃身份來,一個人加快了身形的移動速度,使陳天產生還是二合一的錯覺。最後,再一擊即中,成功得手。

    陳天擦去嘴角的血絲,陰鷙地盯著那兩個黑衣人,看來實力不是一般強勁啊,不僅功夫了得,臨戰經驗也是無匹,對陳天這個新手來說,這簡直就是噩夢。

    「好吧,就算是我大意輕敵,再來過吧,小妞。」陳天現在也只能在嘴上佔些便宜了,勝和敗,現在還是一個未知數呢。

    適才,陳天確實犯了大忌了,任何輕敵者到最好的時候往往是死得最慘的那位,陳天現在領悟這條「真言」,也不算晚,要是死到臨頭,那麼才想起這句話,也無濟於事了。

    陳天還忘了一句真言:女人往往要比男人更具殺傷力,特別是漂亮的女人。

    陳天現在需要恢復體力和精神力,剛剛被她們一擊,身體深受打擊,要知道,道修的身體修煉是最孱弱的一塊,所以一旦遭受創傷,恢復是很費力的。陳天也為自己的大意付出了代價,可是,當下的主動權已經不在自己手裡了,要小心應變。

    「你們殺我,總得給我個理由吧,我死了也有理由向閻王交待呀。」陳天想起了插科打諢,跟她們磨時間,待到自己的體力恢復,再與之較量,一雪前敗。

    兩女不知所云,她們根本不知道陳天在說些什麼,正在心裡揣摩陳天的話呢。

    陳天一看自己的計謀起效了,繼續下去,「對了,什麼人派你們前來的呢?『陳天知道她們是不會說的,這麼著純粹是為了跟她們耗時間,以爭取時間。

    時間耗得越多,對陳天就越有利,自己的勝利面才能多些。

    兩女似乎知道了什麼,她們握緊了刺刀,做出了攻擊的姿勢,只是沒有很快的出動,因為她們有顧慮。組織交待自己要小心萬分,畢竟站在面前的人是很少見的地級的人物,稍有差池,命喪當場也不是不無可能。她們也在等待,等待一個最佳的攻擊效果,她們務必將陳天拿下,上頭下的是格殺令。

    已經到了你死我亡的時候,兩女不敢有稍稍的大意,高手過招,性命也就是一招兩招的事情。兩女經驗豐富,自然識得此理。

    陳天敏銳地捕捉到了她們的情緒波動,他猜想可能是剛剛自己所言的力度不夠,所以乾脆來點猛料。

    「嗯,只到現在在下的鼻子裡還依稀地殘留著兩位秀腿的沁人芳香呢,那味道,美極了,絲絲縷縷,直扣人心,攪得的我好生心動。」一臉『淫』褻掛在陳天臉上,可陳天心裡卻是要吐了,這麼噁心的話,要是擱在平時,陳天打死也不會說出口,可眼下的情景陳天不得不說,生死攸關的事情陳天不能再死要面子咯。

    兩女俏臉一紅,心中大肆嘔吐,這傢伙這麼噁心的話都說出口,簡直是猖狂若此,不能繞過這廝。兩女心有靈犀,雙雙出手,再次向陳天襲來。陳天大呼不好,原本以為她們會再次愣在那裡一夥兒,到時候,自己形神一恢復,再次搏過。可是這倆女人愣是不給自己機會,她們忒狠了,心眼忒黑了。

    兩女都是說一不二的主,既然選擇了進攻,自然不會給陳天再留有餘地,攻勢更猛。速度更快,身形也愈加模糊。陳天由於體力尚未復原,很難再在施展高深的道法,就是一般的小型術法也是棘手得很。陳天現在覺著自己就是躺在砧板上的小泥鰍,任人宰割了。汗水已經不能代表陳天著急的程度了,手心裡的汗液黏糊糊的,正好代表此刻陳天的心情。

    兩女已掠近陳天身邊,只待出手一擊,可是令她們奇怪的是陳天就是待在原地,沒有任何動作,絲毫沒有出手的意思。兩人雖然有所遲疑,但是勢以至此,也絕無收回之理了。今天,要麼他躺下,要麼自己斃命於此,頭來時已經交待得很清楚了。

    兩女同時出手,直取陳天頭頸要害之處,看來是動了殺機。陳天處於本能,身子向後一傾,腳稍向前挪了挪,陳天原本以為就此完了。

    事出蹊蹺,陳天忽覺腳下一滑,身子也倒了下來,向前滑行,陳天看清楚了,是一隻香蕉皮,而且已經腐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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