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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第七十三章 兩女之爭 文 / 不羈小四

    與若花的成熟、若無其事相比,她身旁的那位女孩要青澀許多,俗一點,就是「嫩」很多。她對於若花的挑逗已經臉頰緋紅了,再被若花一番調侃,她的心登時怦怦直跳,她心跳的聲兒陳天隔著很久,清晰可辨。

    「這個……姐姐……我可沒有那個意思。」話語的倉促,足以顯出女孩心中慌亂的心情。

    若花制住陳天後,轉頭看著女孩,眼色犀利、奇妙,陰陽怪氣說到:「哦,妹妹果真如此想,那好似甚好的,姐姐名聲已經傳了出去,妹妹可要好好保重。倘若真喜歡這小子,你只需吩咐一聲,姐姐立刻放他於你,這檔子事姐姐全做不知道,如何?」

    陳天緊張地看著女孩,他真是希望能從她嘴巴裡蹦出的是肯定的答案,雖然知道機會微乎其微,但是心裡還是這樣子想,想想總還是可以的。女孩抿嘴凝思,似乎在考慮一件極為重要的事情。在她心裡是不願意看到陳天受到如此待遇的,適才自己和姐姐分別受傷,自己雖佯傷做作,但是的確是受了不輕的傷。陳天眼見若此,他不是想到要下手除根,而是奔到自己面前,為自己看傷,乃至於還親自為一個敵人療傷。自己行動不下百次,從來沒有見到過像陳天這樣的敵手,他不是十惡不赦之徒,她有預感。

    可是,姐姐就是上峰制定的負責人,自己必須聽命於她,倘若稍有不從,她表面不會有任何表現,但是她的手段女孩還不清楚嘛!兩種想法在她心裡糾結著,讓她不知所措,這是她執行任務以來首次如此遲疑不決。

    「怎麼,妹妹可想好?」若花見她眉頭緊皺,就知道她心裡難以決斷,她一定要逼她速下決斷,自己可不能埋一顆炸彈在自個身邊,那樣的話,死期也不會太遠了。

    「這個……」

    女孩還是下不去決心。

    「妹妹什麼時候變得如此遲疑了,舉棋不定可不是我妹妹的作風。」

    面對若花逼人的氣勢,女孩有些扛不住了,她銀牙一咬,抿抿櫻唇,皓齒微啟:「這個……全憑姐姐做主。」

    她最終還是叫心裡的怯意打敗了,她放棄了陳天,她選擇了妥協。

    若花笑了,陳天在心裡只想哭,本以為有翻身之機,沒想到,天下烏鴉一般黑呀,還是雌的。做人不能太善了,陳天悟出了真理,但是這與他們道家的教義又發生了歧義,這哪跟哪呀!

    陳天心裡只想哭,可是哭不出來!

    若花笑語盈盈地拍了拍女孩的香肩,貼近女孩耳邊,聲音很輕:「如果想通了,那麼還是可以找我,我替你留著。」

    女孩的臉又紅了,這次紅到了耳根處,通紅鮮艷,若花瞧在眼裡,樂在心裡。

    女孩轉身過去,若花很是開心,她再次靠近陳天,再次端起陳天的下巴,再次瞇起美瞳。「好了,壞東西,妹妹不要你了,但是姐姐可疼你。」

    陳天已經盡量不使自己起雞皮疙瘩了,但是還是皮癢得很,頭發麻得也很厲害。這典型的是癡女嘛,話語軟得能讓你的骨頭酥掉,魅力入骨,以陳天的定力心情也開始搖曳起來。這女子的功力不可小覷,陳天很是懊悔死了,都是大意才招惹了這等災禍。

    女人牽起陳天的手,慢慢拂來,她可不顧這還是外邊,這還是光天化日之下。她只顧自己的性子,什麼合她的性子了,什麼也就無所顧忌了。陳天硬是把頭撇過去了,不想看到這麼屈辱和肉麻的一幕,此刻,他雙手被制,只能聽天由命。

    若花把朱唇湊了上去的,她的意圖顯而易見,她要親吻陳天的手。陳天這樣好的獵物可不能錯過了,若花心中就是這麼想的,她現在滿腦子就是陳天的影子和親暱的想法。

    現在的若花正是意亂情迷的時候,也是她防守最薄弱的機會,可惜陳天被制,無法施展奇術。要命的是,陳天的雙手被一股不明之物鎖住,不然,憑陳天的手段,痛擊兩女應該不是問題。

    若花待要親吻下去了,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此刻下起了濛濛細雨來了,滴滴細雨打在了三人的身上、膀子上、臉上、嘴唇上……若花本來就身著緊身衣,緊身衣就是薄極,再經過雨水一淋,全身濕透,曲線愈加凸顯,若隱若現,媚嫵萬分。陳天現在可沒有好閒心看來若花的身材、臉袋、曲線,他現在頂要緊的是關心的自己的命運。

    自己會不會被一個女子強行輕薄,說來真是好笑了,一個大男人居然被一個小小女子「非禮」,這說與旁人,別人指定以為你在大話了,這實在是太無稽了。

    可它偏偏發生在陳天身上了,而且是真實的,不是在夢境,也不是在虛幻之世界。陳天想把手從若花的手裡抽回來,任他使勁渾身解數,可是還是徒勞無功,這一切都是白費氣力,這丫的武器太過詭異、霸道了。

    若花也在雨中就這麼淋著,她沒有絲毫的厭惡,反倒就地大笑數聲,「來的好,來的太妙了,這雨正符合我現在的心思,巫山**,雨雲翻騰。」

    如此露骨的話,全日本怕是見不著第二個了,就是放眼周天諸界,怕也是尋不出第二人來!

    陳天絕望了,雨下的開始大了起來。

    若花嘴就在陳天手的咫尺,她伸出了舌尖,舔觸陳天的手臂,和著雨水,那是怎樣的一番滋味呀!

    **和雨水的交織,若花此刻也是深陷其中,誰還知道誰,莫說陳天被制,若花何嘗不是被**、**所制?

    舌尖漸漸往上遊走,快到陳天的頸部處了,陳天全身酥麻難耐,說不出的難受,他沒有**蝕骨的快感,取而代之的是陣陣的寒意。有來自若花的,也有這陣不明雨的,寒意侵入陳天的內心,陳天一個得瑟,直吐冷氣。

    天就這麼靜下來,一個男人被一個女人吻著手臂,吻著吻著就快到陳天的臉上了,陳天已經受不來了,這到底是什麼呀,陳天真是痛苦至極。

    「啪」的一聲,打破了沉寂,男人、女人都倒下了,而剛剛害羞過度的那個女子卻還站在雨裡。

    原來,她趁著若花意亂之時,用肩肘痛擊了若花和一腳踢暈了陳天,所以他們倆才雙雙倒在雨中。

    這場雨下的愈大了,好像下不完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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