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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第八十章 倆美女暈了過去 文 / 不羈小四

    「摀住耳朵就有用麼?」

    陳天暗自好笑,她們也太小瞧我這道法了,若不是我道門中人,或是內家高手定躲不過我這加強版的「鬼厲吼」的。

    鬼厲吼原本只是嚇唬對手,或者說是提高自己士氣的氣勁,道門最重鬼怪,所以謂之「鬼厲吼」也不足為奇。聽上去好像厲害無比,其實也沒有什麼,但是陳天此法有異於平常的鬼厲吼。氣勁完全同出一路,沒有二法,但是陳天聰明,他在次基礎上加入了自己的參悟。鬼厲吼原本就是以氣勢和聲量奪人,氣魄為最,陳天一想:何不讓氣魄來得愈加猛烈些?

    於是,在發功運氣之時,輔以森羅之力激增了鬼厲吼的力道,將其威力提升了不止一倍。森羅力原本就是源出鬼道,道家採用之,加以正道之力扶持,遂成就了道門一朵奇葩——森羅力。森羅力路數偏邪性,正義之力恐難維繫,當初欒道長教授陳天此道的時候,也是有過猶豫,陳天自小表現不錯,魔性未顯露,所以欒道長在猶猶豫豫中傳授了陳天最基本的森羅力。但是,欒道長也是有考慮的,他沒有傾囊相授,只給了陳天最基本的。用欒道長的原話來講:多則爛,夠用為上。

    森羅力與鬼厲吼有相似之處,冥冥中,兩者相互交融,在陳天不察之下,居然衍生出一種強大的魄攝法術來。陳天現在還不知道,此法的精妙之處,只是用來恐嚇諸人。或者,用來將眼前的兩個女子震暈過去,他就心滿意足了。

    倆女子哪裡受得了陳天這般力道強勁的「吼功」,雖然雙手一直摀住兩隻耳朵,而且是緊緊摀住,不留一絲空地。但是那聲音好像有觸角一樣,不知不覺就溜進耳朵裡,直擊耳膜,生疼欲裂。這恰是森羅力的效用,不死不休,至死方休。而且森羅力的特點就是無孔不入,只要給它一點點縫隙,它就能入侵,按照施法者的意願,完成招式的循環效用,以至法術的最終成功。如果實在沒有空縫,森羅力會自主搜尋縫隙,直到達成所願。好像有生命力一般,鬼道之術就是「生命」頑強,繞是現今道門大興,也難一舉剷除,以清寰宇。

    耳鼓著實震得難受,兩女直欲發狂,徹底歇斯底里開來,手舞足蹈,甚至神情呆滯、木訥。

    陳天已經察知到了兩女的異常,心下又產生了一絲不忍:會不會把她們搞瘋癲啊,或者擊破耳膜,導致失聰,這就大大不妙了。雖然有些過節,但是如此狠毒的事情,陳天還是做不出來,他不是一個鐵石心腸的人,沒必要將她們置之死地而後快。

    這是殘忍的表現,也不符合欒道長的一貫教諭。

    陳天將勁道和森羅力稍稍減緩了些,音調很快鬆垮了下,兩女漸漸恢復平靜,不再歇斯底里。神情也趨於正常,停下了手足亂舞的行狀,耳膜的刺激也漸漸減輕。若草最先恢復,她忽然覺得放鬆了許多,沒有先前的那些高壓狀態了,想起了之前姐姐的一個眼神,立馬明白過來。

    以現在之情形,想要留住、或為難陳天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了。那麼,就只有採用下招,才能期待後續的動作。

    若草忍住耳膜的劇痛和身心的疲憊,直朝陳天這邊衝過來,速度很快,但是陳天還是看的很清楚。

    陳天一驚;這丫不是瘋了吧,玩狠招,拚命了嘛?

    陳天正在收功的至關之地,如果突然散功,輕者內臟受損,重者五臟俱傷,頃刻,倒地斃命。陳天只能默默承受若草這一擊,不做任何的抵抗和防禦。

    若草的速度之快,超出陳天的想像,看來這丫真是拼了命了。眨眼的功夫,已經到了陳天的面前,陳天閉上眼睛,默然硬接若草這招。

    哪知道,若草沒有攻擊陳天,而是向陳天噴了一臉不知名的粉末。陳天心下大驚,這丫使得是什麼招式。莫非這粉末有毒,或者是麻痺藥粉之類,陳天運氣中空,探查體內變化,運行完畢,陳天並沒有察覺異常。五臟、脾肺、腦海、四肢均沒有出現不適,陳天這才稍稍安下心來,或許是她虛晃一槍罷了,沒必要這麼緊張。

    再看若草,此時她已經力盡殫精,意志力已經到了「破潰」的邊緣,全憑著一口氣在死撐。眼下,她的目的已經達到,意志潰散,傾然倒下,以解痛苦。陳天還是放心不下,走到跟前,試了試她們的鼻息,還有氣兒,不過是暈了過去。按理陳天應該不會再次做出如此愚蠢的動作了,那是他對自己的招數有百分百的信心,不會重蹈覆轍的。

    陳天看著兩女倒在地上,一股說說不清、道不出的滋味湧上心來,糾結了這麼幾天,終於還是自己憑藉著智慧和實力,還有一點點狡黠,才佔得上峰。陳天無意傷其性命,他將兩女抱回臥室後,為她們蓋上被子,關上房門。

    他離開這所房子做得最後一件事,就是看了若草一眼,不知道她醒後,作何想呢?

    陳天離開了兩女的寓所,離開了這個糾纏了幾天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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