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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第102章 玉殞 文 / 不羈小四

    陳天也是好奇起來,他倒要看看,是你的忍耐力好,還是我撓癢的技術更勝一籌。陳天把手往地上一蹭,這樣指甲就磨毛了,這撓起癢來才能達到「登峰造極」之境。陳天也不急了,他揣著那女人的腳,繼續吹拂輕氣,把她的心弄得癢癢的,這樣下手,才會如自己的意。

    奇了怪了,陳天哪裡來這多的歪點子,難道他經常自己撓自己?

    女子還是「咯咯」笑個不停,在她想來,這遠比他直接來強的好太多了。這真是個怪人,放著大好的機會不把握,偏給自己來這手,別說,他撓癢的技術實在是……女子哪裡還忍得住,笑得是花枝亂顫,胸前波浪起伏。陳天愣是瞧不見,他的心思可都在如何制服眼下這女子。

    陳天眼見時機已到,將自己的「爪子」平放在女子的腳丫子上,現在陳天的手就是一隻爪子,這比癢癢撓好不到哪去。這女的的皮膚還真是細嫩,小原以降,屬她的皮膚最好,連腳丫子的膚質都那麼好,陳天越發地為這女子感到可惜了。

    陳天開始撓起來了,就這樣,左一下、右一下;上一下,下一下。陳天以為這是豬蹄,他在為豬蹄剃毛呢。女子哪裡受得了這樣的撩撥和撓撓,肚皮裡的那個幾個筋都被陳天給激起來了,癢已經不能表示她現在的感受了。超出了癢的境界,女子放蕩、恣意的笑配合著身體的一起一伏,女子已經快樂欲仙,飄飄然如登閬苑仙境。

    這都是陳天的「技術」好,陳天開始加大了力度,可他看女子滿臉享受,絲毫沒有痛楚的表現嘛。難道是方式出錯了?應該不會呀,以前這招對付女的,是百試百靈的,不會在她身上就失效了吧。

    不行,得給她再添點「料」。

    陳天在原來的基礎上,指尖蘊起一拂暗勁,隨著繼續撓她的癢癢,入侵膚裡,將暗勁遞送到她的神經中樞。這樣不會產生任何副作用,刺激她的腦神經,降低她的意志力,這樣才會促使她盡快地地「繳械投降」,這樣子,於己於人都不累。

    此消彼長,陳天加大了力道,那女子可吃不消了,再享受,那也是癢的難受呀。肚皮都要笑撐破了,除了投降,女子現在沒有更好的選擇了。

    「好了,咯咯咯……我降了,咯咯咯……別撓了……」

    看看,連話都說不利索了,都樂成什麼樣了。再如此下去,估計連人帶肚皮一併破了也說不定。

    陳天就等著她這句話呢,馬上就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他也不是真相給她難堪和刺激,這不是沒辦法嘛,誰叫她嘴巴比水泥還硬呢!

    「那我問一句,你答一句,若有假話,那麼你就準備笑死吧。」

    女子沒有開口,也沒點頭,陳天當她算是默認了。

    「你是幹什麼的?」

    「女人。」

    嘿,還跟自己開玩笑呢,真是不見閻王不掉淚,這女的實在是難纏,嘴巴咋就那麼緊呢。也不知他們給她灌了什麼迷湯了,如此訓練有素,陳天亦是自愧不如。

    如果說是作為一個特工,那顯然她是符合條件的,陳天上課第一天,教員就交待過:特工的第一要素就是要嘴巴嚴實,特工由於身特殊,隨時隨地都有落入敵手的危險。到時候,他們也會像陳天這樣,使出各種意想不到的手段來,威逼利誘陳天說出秘密。所以,特工如何練就一雙鐵齒銅牙,也是甚為重要的。

    陳天顯然在方面是欠缺了些,不過他信奉的是永遠不要落入他人之手,也就是說只有別人栽倒在他手裡的份,沒有自己栽在別人手裡的事兒。如特工真做到這一步,那麼嘴緊不緊也就無關重要了。

    「我知你是女的,我又不是性盲,我想知道你是做什麼的,有什麼背景。」

    女子自有她的想法,雖然自己口上答應,但是她還沒有那個膽子敢言明一切。與其告訴了陳天秘密,被組織以聳人聽聞的法子滅口,還不如就斷送在陳天的手裡,還免得連累了親朋友人。組織的規矩她是清楚的,背叛的下場只會是極其殘忍,是讓人意想不到的殘忍,她曾經親眼目睹過,只不想重蹈覆轍罷了。她也看清了陳天,他不同尋常的人,他即沒有侵犯自己,也沒有對自己進行侮辱或者攻擊。他那樣做,完全是為了套出自己口中的秘密。她從眼神裡就可以看出他並沒有殺意,繞是自己曾給他放了一隻冷鏢,他的眼睛裡只有急切和對生命的眷顧、憐惜。

    女子甚至在想:如果不是各為其主,說不定還能成為密友,這男人也著實有趣。

    組織給了她們一條絕路,如果落入欲對組織不利的人的手裡,那麼這條路也是她們唯一的出路。

    陳天看著女子臉色變幻異常,似乎在慎重思考著什麼,難道是想要開口了嗎。陳天有點興奮了,對抗了這麼久,似乎還是自己贏了。陳天都想好了,完事以後,就把她放了,然後再好生規勸,或許她會有一個新的開始。

    「怎麼,想好了嗎?」

    陳天一直在給她機會,給她暗示。

    女子深情地望著陳天,她感覺自己的肢體已經漸漸能動力,陳天的封閉已經開始慢慢失效。女子的手滑向陳天的臉龐,細細地摩挲著,原來他的皮膚是如此的糙,一點都不細膩,與平日裡見慣的小白臉大有不同。

    沒想到自己一世墮落,一個善良的人居然成為了自己最後的「男人」,她最後一眼也是望著這個男人的。

    淚滑過了她的粉腮,直灌入嘴,不是苦澀的,居然帶著一絲甜味。自己的淚也不知道流了多少回了,只有這次是開心的。

    陳天望著她很是奇怪,幹嘛哭呀,莫非想起了傷心事?

    女子妙眸一閉,去意已決,撫摸陳天臉袋的那隻手猛然抽回來了。在自己的脖頸上用指甲劃了一道口子,鮮血溢出。

    陳天看的觸目驚心,她為何如此呀,陳天放下女子,已經感觸到了她的身子已經趨於冰涼。仔細看她傷口,血跡呈赤黑色,像是一朵開在頸部的黑色玫瑰,那般瑰麗詭異。

    陳天拿起那只劃傷頸部的手,一瞧指甲,也是黑色的。原來事先她在指甲裡藏有劇毒,那剛剛他撫摸自己的時候為什麼不下手,只要在自己的臉上、脖子上輕輕地劃上那麼一道,躺在地上的就會是他。

    陳天還是不信,拿起女子的手,搭上脈搏,已經驟停。陳天在撩起女子的眼皮,瞳孔放大擴散,輕拂胸口,已經沒了跳動了。一切生命體征全部失去,那就意味著這個女子已經不在人世了。

    她選擇了自戕,選擇了香消玉殞。

    陳天不明白,實在是不明白,為什麼是這樣的結局、明明都想好來的,可她如何走上這條絕路。

    陳天為她合上眼,就如同剛剛為外面的那男子合上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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