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風雲淡，小樓春雨 第二八章 寧玉碎，不為瓦全 文 / 風嵐

    第二八章寧玉碎，不為瓦全

    「老五，你瘋了！」一個蒙面人飛快攔住了老五的舉動，然後狠狠一巴掌甩在老五的臉上，「清醒一點，老大沒事的！」

    被這一巴掌狠狠甩在臉上，老五總算清醒了。抬頭看去，他們的老大雖然吐了兩口血，臉色蒼白，不過卻依然站了起來。

    「臭小子，我殺了你！」

    想到自己剛才差點失手殺了自己的老大，老五心裡就是一陣無名火起。將目光對準明凡，直接就殺了過去，連續揮出了三掌，掌掌都是殺招！

    原本以為明凡的功力被封，自己這三掌可以輕鬆報仇。卻不料明凡的反應完全不像一個功力被封的人的反應，不僅十分輕鬆的避開了他的攻擊，而且還在自己的攻勢停下的時候開始反攻。

    事實上，明凡的功力確實被兄弟無人的聯手一擊給封死了。不過明凡卻也因此進入了另外一個境地！

    當日他在被魔道中人鬼見愁追殺的時候，導致心魔入體，後來機緣巧合進入了謫仙洞，這心魔也就消失無蹤。本來明凡以為心魔只是一時情景所化，卻不知道這心魔一旦產生，除非能煉化心魔，否則就是墮入魔道，真正的魔道。

    心魔在張鐵嘴斯的時候爆發了一次，後來因為知道張鐵嘴的地府奇遇，明凡心中稍安，心魔也就暫時壓下。而今天，明凡見到了太多的痛苦，心中的憤恨變得極其猛烈。本來被蒙面老人們封閉功力的他很可能陷入沉睡，卻因為獨孤霆的怨恨將他喚醒，心魔也因此變得強大無比。

    而此刻操控明凡戰鬥的便是心魔，雖然明凡失去了本身的功力，可是心魔的實力絕對遠遠在明凡本身實力之上。

    「人若欺我，且看他；人若負我，也隨他；人若殺我，我必殺人！」不知不覺中，明凡又說出了和當年同樣的話語，他整個人的氣勢也隨之一變。

    「怎麼辦？」

    蒙面的五兄弟迅速聚在一起，見多識廣的他們，如果還看不出明凡的異常，他們的一大把年紀就白活了。

    兄弟五人彼此交換一下眼色，異口同聲道：「除魔衛道！」

    作為獨孤家的守護者，五人心底已經無形中產生一種互為天下蒼生的念頭。雖然他們自己還不知道，但是他們已經慢慢走上了這樣的一條道路。

    老大傷重，戰鬥力大打折扣。不過為了能對付明凡，他毅然選擇了自殘！天魔解體，雖然是魔道中人的技法，可是武功秘籍本身並無正邪之分，兄弟五人自然明白。

    「五行絕殺！」

    五人同時怒吼，再次施展了那將明凡功力封印的招式。只是這一次，他們很不走運，明凡本身沒有一點功力，這一招自然無用。不過，強大的靈力供給直接將那破敗的小樓毀去，整個現場變成了廢墟一片。

    「殺！」

    別人殺我，我必殺人！

    憑借這種想法，明凡開始了反攻。身形如電，手如利刃，第一個目標就是那被老五打傷的老大。老大雖然施展了天魔解體，強自發揮了本身的潛力，可是由於他的傷勢太重，所能發揮出的實力不足全盛時期的一半。

    明凡只是一招，利刃般的右手便刺穿了老大的胸膛，將那顆紅色心臟抓了出來。而老大看到自己的心臟跳動，竟然還沒死去，直到明凡將那跳動著的心臟捏碎，老大才轟然倒地，死得不能再死了！

    「臭小子，我要你的命！」

    老五看到老大死去，心智頓時被憤怒蒙蔽，想也不想，直接就朝著明凡衝殺過去。而明凡也不閃避，就那樣被老五一拳擊中胸膛，倒飛出去。

    老五猶不停手，追著明凡飛出去的身體，再一拳，將明凡的腦袋雜碎，紅白相間的孬之濺了一地。

    「哇哈哈哈……老大，我給你報仇了！」幹掉明凡，老五興奮得直叫。

    而與此同時，另外三個蒙面老者卻是記得大喊大叫。可是無論他們怎麼喊，老五都聽不到他們的聲音，他正沉浸在自己的幻境裡。而製造這環境的人就是明凡，明凡並沒有被老五擊中，他本人正滿臉奸笑站在老五的身後。

    「小子，放過老五，我們之間井水不犯河水！」蒙面老者中的一人開口，他們的老大已經死了，如果老五也死了，他們兄弟也就完了。

    聽到那人的話，明凡慢慢轉過頭去，看著那人：「我為什麼要答應你？你們剛才怎麼不這麼說？」

    「小子，如果你殺了老五，我們絕對不會放過你！雖然你可能會把我們五兄弟都殺死，不過，你也別想好過，是要玉石俱焚，還是要各走各路，你自己選擇吧！」

    「哈哈……那我告訴你，我的原則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決不留情。我們之間的梁子既然結下了，那麼就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明凡的聲音變得冰冷，同時舉起了右手，這刺穿老大胸膛的手在一次刺穿了老五的胸膛，同樣抓出了一個鮮紅的跳動的心臟。

    「啊——」

    劇烈的疼痛讓老五從幻境中清醒過來，卻發現自己的胸口又一個碩大的窟窿。而明凡的手裡正捏著一個血紅的跳動著的心臟。

    「再見，記得跟閻王說，是我殺了你們！」

    說著，明凡手一用力，將那心臟捏碎，老五也徹底死去。

    獨孤霆看到明凡如同嗜血惡魔一般的連殺兩人，那種殺人的手法讓他感覺到了毛骨悚然，難以支撐的他悄悄溜了，他的心裡暗自下了一個決定，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殺死明凡，他怕自己有一天也會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心臟被人捏碎而死。

    而那些士兵雖然經歷過戰場上的殺戮，可那些都只是刀劍廝殺，一刀下去，人頭落地，死就死了。想這麼殘忍的殺人手法，他們都是不曾見過，不少人堅持不住，嘔吐不止。膽小的人更是嚇得屎尿橫流，作鳥獸散。

    「小子，要你命！」剩下的三個蒙面老者同時發動了天魔解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