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三卷 何謂強？第九十四章 文 / xak
第三卷何謂強？第九十四章
等君破展示完血之狂暴的具體情況，大蛇丸緩緩點了點頭，轉頭讓中年男子泉奈去做測試儀器的準備工作，然後回過身來上下打量了一下君破，開口說出了自己的評價：
「一階解放……已經能給我帶來壓力，比一般影強很多，能和我認真過上幾招；而二階解放……」大蛇丸沉凝了一會兒，似乎想到了什麼，然後說道，「已經能讓我感覺到危險，感覺上和自來也說的仙人模式有點相似，但強度上卻更高一些，再配合你那些能力，未嘗不能給我帶來性命之憂。」
「至於三階解放……」提到這個階段，大蛇丸就雙眼一瞇，看著君破的目光全是毫不掩飾的忌憚，因為那一瞬間近乎天塌地陷般的恐怖威勢居然都令他有種手腳發顫的無力感，這還只是局部解放！「如果我們戰鬥的時候你這種狀態能保持十分鐘，那麼……我必死無疑。」
大蛇丸的語調很慢，說對自己的威脅就像在說一件和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君破仔細聽著，然後點了點頭，知道大蛇丸這番評價並無誇張與貶低之處，稱得上是相當的中肯，畢竟這個世界上除非差距太大，不然很多時候，絕對的實力對戰鬥的影響其實並不大，決定戰鬥勝負的往往是雙方的各種能力秘術的強弱，就像眼前的大蛇丸，如果真的生死對戰，君破不全力使出像是「放逐」之類近乎靈魂層面而且副作用很大的能力，還真沒把握幹掉他。
大蛇丸本身在原本的漫畫中似乎並沒有展現出多強的絕對破壞力，但輪到戰鬥的時候，整個世界上有能力打敗擊退大蛇丸的人雖然不多，但也不是沒有，而至於敢說自己有把握戰勝並殺死大蛇丸的卻一個都沒有，畢竟大蛇丸那種層出不窮的禁術與堪稱完美的戰鬥把握以及那種令人無語的逃脫保命能力足以令所有與之對敵的人感到崩潰。
好比漫畫中鳴人爆發九尾力量與大蛇丸幹架的時候，已經展現出四隻尾巴的鳴人破壞力恐怖至極，幾乎能夷平山丘，而大蛇丸居然在那種恐怖攻勢下近乎毫髮無損，如果不是轉生之術帶來的負荷到了極限，勝負還真不好說。
君破經歷忍者戰鬥不下千百次，他本身也深深的知道此間奧妙，說起來如果不是君破的以前的血氣，也就是現在的血炎本身的性質夠強悍能做到一力破萬法的地步，哪怕他境界再高實力再強，能不能在忍界那層出不窮的詭異能力下活到現在還兩說呢……
「別說是十分鐘，十秒鐘我都不知道能不能做到。」君破露出一絲無奈的苦笑，找來紙筆大致給大蛇丸描繪了一個自己解放程度與堅持時間的函數曲線，從上面可以看出，只在一階解放的初級時基本上沒有什麼時間限制，但隨著解放程度的增加，能正常維持的時間隨之呈負指數函數的形式迅速減少，超過三階解放以後，能堅持的時間幾乎以秒計算。
雖然規則與研究的深度比不上君破前世的時候，但數學這一工具科目在這個世界也並沒有被放下，大蛇丸看上幾眼，大概也就明白君破血之狂暴的基本情況，點點頭後邊慢慢與君破探討起關於自身力量的控制與瞬間爆發的技巧，邊帶著君破向一邊的一個測試室走去……
「那麼，就只在一階解放頂峰的情況測試吧，起碼我能完全控制住，能完美卸開空氣阻力的話，速度比起才進二階的時候說不定還要快上一些，而且不小心弄壞了我可沒錢賠。」
站在一個測試爆發速度的測驗室內，渾身似乎有一點點血光散逸環繞的君破看了看那兩端有著結界薄膜的百米跑道，帶著點苦笑說道，大蛇丸看過血之狂暴後似乎對自己又產生了切片研究的興趣，看來今天不所有測試都過上一次是別想跑掉了……
泉奈跑到終點搗鼓了一下，只看到儀器某些地方亮了起來，然後他就轉頭對著這邊點點頭道：
「好了，可以開……？！？！」
話沒說完，負責記錄的中年男子就有點發傻地看著無聲無息間已經站在身邊的君破，再轉頭看看百米外的——，然後脖子有些僵硬地轉向裝置的顯示屏幕－－
百米速度，0.29秒……
也就是說，一千米只要近三秒，而每秒鐘近乎350多米……
這已經是音速了好不好！？
中年男子泉奈有種難以言述的震撼，這真的是人類可以達到的速度嗎？！就算是大蛇丸大人，數據也沒有這麼誇張吧？
也不怪乎他那麼震撼，畢竟如果按普通忍者的素質來衡量，光是對感知到的事物反應到腦海都得要0.1秒左右，拋開思考過程不說，只要離擁有這種恐怖速度的血狂不超過四五十米，幾乎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就會被幹掉！
難怪地下世界曾經流傳過血狂近身無敵的說法，現在看起來恐怕真沒誇大……
敬畏地看著走向另一邊的君破，泉奈按下心底的心思，連忙跟著兩人向下一個測試室走去……
接下來，就是雜七雜八的各項測試了，光是肌肉力量的測試就分成了十數個模塊，更別提別的什麼身體強度，神經反應速度，能量破壞性之類的東西了，總之將君破折騰了半天，好說歹說的才告一段落，也幸好君破現在連血液都是強悍的血炎所化，大蛇丸也只能遺憾地暫時放過從君破身體裡面抽點東西的想法……
其間除了大蛇丸越加狂熱、泉奈越加淡定的表情，君破也對自己的各方面素質咋舌不已，除了沒有內褲外穿，基本上就是一個超人了，要知道，這還只是一階解放的狀態。
當然，這些數據是不可能完全在實戰中出現的，沒有哪個敵人是傻子會給你機會完全發揮，別的不說，如果君破真的敢全力爆發直線速度不留下一點婉轉的餘地，那麼隨便一個同級的高手都有n種辦法利用君破的速度把他給分屍了，起碼就一邊的大蛇丸來說，這些數據除了引起他解剖君破的興致外也沒給他帶來多大壓力。
對一般忍者來說，這樣把自己的各項實力數據詳細地暴露在別人眼前，是一種相當愚蠢的事情，畢竟一個人再強，也總能根據詳細情報針對性地找到應對方案，就算是君破，只要情景合適，也總能找到像是放風箏之類的辦法用超距離大威力忍術堵死他，不過，就這裡的大蛇丸與君破眼裡看來，這些數據實戰意義卻並不大，畢竟真戰鬥起來每人都總有那麼些強悍的技能可以無視常理，況且鬼才知道君破有沒有出全力……
看大蛇丸露出那種研究狂人的表情，君破就知道短時間內自己是別想和他開口談別的事情了，於是乾脆讓泉奈給自己找了一個住的地方，就丟下大蛇丸在這裡搗鼓自己先跑掉了……
……
然後幾天過的相當平靜，在大蛇丸基地裡面四處轉轉，也找到了一些需要搜集的東西，偶爾觀察一下那些小孩的訓練，但估計是好苗子都被大蛇丸選走了，這邊的都是些連音核都凝聚不了的傢伙，看幾下稍稍指點幾句也就沒有興致了，然後大多數時間還是泡在了大蛇丸搜集的資料室內。
其間大蛇丸倒也來找過一次，不過是狂熱的不行硬從君破這裡要走了一管血液，令君破很是頭大，畢竟現在他本身的一切都渾然一體，離開他身體的血液就算被君破抽離了所有血炎那種聯繫也沒有完全斷絕，所以只能每天接受到從血液中傳來的古怪感覺，實在令君破有點無語。
他和大蛇丸之間相處很久，瞭解很深，相互之間也都知道沒什麼利益矛盾，而且兩人很多方面的觀念都很接近，所以各自的東西大多都放得很開，大蛇丸也知道以君破稱得上淡漠的心性對某些違背人倫道德的事情是完全沒什麼感覺的，像原來在木葉的時候就沒少用君破的身體細胞什麼的去做諸如人體實驗之類的事情，這倒也是兩人相處甚是融洽的原因之一了。
就這麼又過了幾日，大蛇丸面色陰沉地走出了他的密室……
對大蛇丸相當熟悉的君破猜也猜得出來，大蛇丸這樣子多半是研究什麼到了一半被人打擾的緣故。
眼尖的君破掃上一眼，就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他這些天待在這裡，就是等著這一刻呢……因為大蛇丸的手上居然戴著一個從沒見過的戒指，然而君破卻對那戒指相當的「熟悉」……
那是一個並不華麗的樸素指環，只在正面有一個字符－－
「空」
即空陳，就是大蛇丸的代號……「曉」之空陳……
「嗯，曉終於找到你了？」
大蛇丸頓了頓腳步，看著前面走來的君破不由得微微瞇起眼睛，關於他在曉的身份，他可從來沒對別人提起過，在他周圍，也只有兜才知道其中幾分內幕，而看君破現在這副樣子，顯然是早有預料……
「嗨，別想太多，我來找你有件事就是想讓你帶我去曉的聚集地，我估摸著曉會召集所有成員，畢竟會有新人加入啊。」君破走到大蛇丸身前，視線從那枚戒指上收回，淡笑著看著大蛇丸，「我上次在木葉因為某些意外和曉接觸過，談得來很有合作的可能，這次去的話，保不準我們會成為同事哦。」
大蛇丸緩緩點了點頭算是承認曉在召集核心成員，也不再執著於君破的情報來源，畢竟這種事情從君破身上也沒少見，基本上震啊驚啊的就習慣了，「你想去我也阻攔不了你。但既然要走…我記得你不是說你來找我有三件事麼？」
「最後一件事……」聽到這話，君破卻露出了一個少見的複雜表情，沉默了一陣後，慢慢搖了搖頭，「已經沒必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