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卷 何謂強？第五十三章 不做忍者？ 文 / xak
第三卷何謂強？第五十三章不做忍者？
「常年鍛煉錘煉出的精神能量，和身體以兆記的細胞爆的生命能量，融合而出的就是忍者的查克拉了，在手印的引導下就可以釋放出各種各樣忍術。」小河邊，黑的小孩站在銀青年面前，語調清脆地說道。
「不錯，沒想到我只是以前隨口提到過一次，你居然還記得這麼清楚，真不愧是白啊。」
聽到君破的讚許，白兩隻眼睛瞇成了月牙，心底很是高興。
「那麼，你知道我為什麼這些天不讓你學更多的東西嗎？」
「大人決定的事情，肯定是有道理的，我只要按大人的話做就行了。」
話雖然這麼說，但白還是眨了眨眼睛，露出一點疑惑的神情，確實，這些天君破除了略微提到一些基礎的知識外就只是教她一些控制查克拉的小技巧，更多的時候就是讓她不斷地提煉查克拉並將其維持在身體內，並沒有教她像是忍術之類任何的使用方法，如果不是白天資聰慧自己摸索出一些竅門，可能到現在白還是一個弱不禁風的小孩而已，當然，爆出血繼界限的時候除外。
「這麼說吧，其實我根本沒有想讓你當忍者，或者說，並不想讓你按著忍者的力量系統展下去。」君破看了看白有些失落的眼神，不由得揉著她頭笑了笑，「別露出那種失望的表情啊，要變強又不是只有查克拉那一種力量系統，我自然要把我知道的最好的方法教給你，這也是我自己在走的道路哦。」
「嗯，謝謝大人。」白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心裡雖然有些奇怪大人明明說過自己以前是個忍者，怎麼會走的另一條道路，但大人說的肯定是對的，她也就壓下的心思認真聽著。
「吶，」君破搔了搔頭，似乎有點不好意思，低頭對著白說道，「還好你自己摸索出一點，也不用現炒現賣了，你上次使用的聚水術印你再試試，記住這次要盡量的慢下來，有多慢就施展多慢，認真感受一下忍術施展的各個過程。」
白輕應了一聲，前些日子仗著身體對水屬性的敏感，居然無師自通地創出了聚水術的手印和查克拉流動，雖然只是一個微末的小忍術，但放到忍界也足以驚駭世人了，要知道能對忍術做出創造修改的無一不是對忍法熟知至深的高手，真是難以想像白才是一個接觸忍界不到一個月的小孩不過想到習得水屬性一些基本法印的原因，白心臟還是不禁抽搐了下，有些恐慌地想起了前些天那怎麼都止不住的血泊
搖了搖頭集中起精神，白兩手自然地在胸前捏出兩個手印，隨著查克拉的脈動，周圍空氣中的水分迅聚集了起來，瞬間就在白眼前凝聚出一個籃球大小的水球，圓滾滾地在半空定住，還得多虧旁邊就是一條河流，聚集起水分比其他地方要簡單太多了。
白卻皺了皺眉，這個忍術自然就施展出來了，整個過程卻一秒都不到，別說仔細體會施法的過程，連放慢自己都沒有做到，不過白也聽君破說過結印度對忍者的重要性，這些天也不斷練習過，結印都成了一種盡量快的本能，這時候要讓她慢下來，確實有點難度。
不過也只是有點而已，在君破的注視下，白不斷的放慢結印的度和查克拉控制，漸漸的時間從一秒到兩秒，兩秒到三秒漸漸拉長，最後當白慢到六秒時，頭上已經滲出了汗珠，卻是控制力已經到了極限，時間再也無法延長了。
這時候以白的敏銳，已經現了一些詭異的感覺，不由的不斷地施展起來，慢慢品味這種感覺，但卻始終找不準這種感覺的出處。
君破整個過程都認真看著，見到白比自己預想的還走得遠，不由得驚訝了一下，雖然說過讓白自己感受，但他也沒認為白能真正察覺到忍術產生過程中的一些東西，畢竟境界還低，只能粗略的感覺到體內的查克拉變化，不像一些高手能做到幾乎「內視」的程度。
驚訝歸驚訝，但事情還是要做的，君破叫住了白，讓她先放鬆一下，然後走到她面前蹲下，將食指輕輕虛按在白的眉心。
「現在再試試，先閉上眼睛，記得要放鬆，精神集中在眉心。」君破囑咐道，心下暗自放開了力量的限制，一種暗紅的光芒在皮膚上一閃而過。
白聽話的點了點頭，閉上了雙眼，準備開始再一次的施法。
近距離看著白那白嫩光潔的臉龐，和那微微的紅顏和熱汗，君破居然產生了一種上去咬一口的衝動，心中不禁鄙視了下自己，幫白擦了擦汗，然後趕緊收束起精神，體內血氣湧動，一種莫名的力量頓時透過身體投向白的眉心。
白只覺得忽然眉心一涼，一種奇妙的感覺出現在心裡，從眉心開始，全身內外所有的東西都在他「眼」前緩緩展開，自身的一切變化都有如親眼所見。
心念一動，白開始施展忍術，在一種莫名的力量作用下，這個過程被放慢了千萬倍，白清晰的看到了忍術施放的具體過程————
心思一起，一種顫動從腦部蔓延到全身，體內尚存的一絲藍色查克拉震動了下，彷彿牽引著什麼東西，一種古怪的力量從全身各處突兀的冒了出來，瞬間和瀰漫開的清涼感覺混雜在一起，那絲查克拉在其中迅膨脹起來，這時候白自然地開始結印，隨著手指的變換，這道查克拉彷彿和肌肉一樣被牽動，隨著手印引導繞過幾個奇妙的圓形軌跡，整個的性質似乎生了微妙的變化，然後透過雙手擴散了出去
白愣愣地看著手上虛托的水球，精神已經陷入了沉思中，君破見這樣知道這種感覺很難得，也就站了起來走遠，不去打擾白的思索
熊熊火焰烘烤下，大塊麵餅漸漸變熱變軟，一種食糧的清香伴隨著一邊的特製肉乾味擴散開來，不禁令君破食指大動，還好記的找地方買了點其他食物，不然這些天一直吃野味不吃出營養不均才怪。
這時候白走了過來，君破也就招呼著她坐下，兩人邊吃著東西邊談了起來
「怎麼樣？有感覺到什麼嗎？」
「大人怎麼說呢」白手中拿著肉串比劃了下，小鼻子微微皺起，比劃了半天卻硬是找不到合適的說法，頗有點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味道。
君破笑了笑，讓她趕快吃東西，戰了半天應該早就餓了。
「說不出來就好，有些東西要是能說出來就不一定是對的了，『道可道，非常道』嘛。」君破連肉帶餅咬了一口，口齒不清地說道，「大致上來說，你是不是覺得施法的過程，有點太『自然』了？就像你牽了個頭，後面就自然而然地推著你前進？」
白眼睛一亮，不由得點了點頭，之前施展忍術似乎就是這種感覺，不然也不會怎麼都慢不下來了。
「這其實是種錯覺，」君破呼了口氣，沉凝了一下，看著白說道，「真要仔細說就太麻煩了，我給你講講我大概的世界認知吧。」
世界認知？
「我要說的這些有點籠統，你不懂的可以先記下，以後時機合適自然會有所體悟的，」君破清了清嗓子，繼續道，「這是我對世間萬物的感悟和認識，上次看破了反本歸原後，現世界其實非常的簡單。」
簡單？白心中迷糊，只能先把君破的話記下再說。
「世界由什麼構成？這個問題眾所紛紜，有說由時間空間物質能量構成，有說由精神構成，有說由地水風火種種自然元素構成按我的看法，世界其實就只是由兩種東西構成的，我稱之為『意』與『元』。」
「『意』，就是意識，是一切生命體思維活動的源泉；而『元』，則是「意」以外的一切，通常來講，就是能量、物質什麼的。」
「別的具體東西我就不多說了，舉個例子讓你認識一下，一個人釋放普通忍術攻擊殺死另一個人的過程是怎麼回事呢？在我看來就是這樣的————心中起念頭，這是『意』動；精神力和神經受刺激反應，這是『元』被引動；生命能量和精神能量在手印和靈魂的牽引下構建出相應的查克拉，這也是『元』之間的影響；然後和靠精神特質與天地間的能量共鳴協調，混合產生忍術，這也是『元』的互相作用；然後忍術攻擊在敵人身上，物質和能量層面的衝擊，破壞敵人的身體，這還是『元』層面的運動；再然後敵人的生命流逝，承載『意』的身軀靈魂崩潰後，『意』也就失去了本身的形態消融在天地間了。」
「整個過程，就是由『意』影響『元』，『元』再影響『元』，『元』再到『元』，最後『元』到『意』的過程，白，你聽懂我的意思了嗎？」
一串一串的『意』『元』從君破嘴裡吐出，聽的白雲裡霧裡，但勉強還是理解了一些，「大人是說，對敵時本來的目標是摧毀對方的『意』，但忍者攻擊時卻經過了意元元元意的過程，太過繁瑣？」
君破讚許地點了點頭，「沒錯，就是太過繁瑣，只是在自己招的時候都經過了幾個程序，無形中已經落入了下乘。而我走的道路，就是反本歸原，從元的影響感覺，追溯到意動的本質層面，達到直接靠意識驅動就達到目的的終極形態，當然，現在的我，還有血氣這一程序，離那種狀態還差得遠。」
「大人認為忍者的力量低級？所以大人只讓我打點基礎，準備讓我走大人的修煉體系？」白轉了轉眼珠，明白了君破的意思。
「低級可否認的是，忍者的力量確實有其可取之處，」君破歎了口氣，騰出左手，竟然單手結出幾個術印，轟轟聲中大地湧動，剛剛做飯留下的東西頓時沉入了地下，「這種將『意』『元』混合使用的力量前期進步飛快，而且可以輕易的引動部分自然力量在攻擊中，論威力前期都很可怕，但畢竟是降低了『意』的地位而捨本逐末，到了後面沒有起到任何生命本質上的進化作用，所以再強大的忍者也會隨著時間漸漸衰老失去力量，想到更高的境界就難如登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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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少說……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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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五三成五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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