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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三百一十八章 砸場子 文 / 飛舞激揚

    第三百一十八章砸場子

    他就是憑借這一招,在前面的十幾局中,從張魁那裡贏了百多萬。所以此時自信的很,絲毫也沒想過自己的伎倆會有被識破的可能。彷彿已經看到了桌子上的八百萬在向他招手,莊家臉上的笑容異常的燦爛。就在莊家暗暗得意的時候,忽然一道冰冷的勁風忽然掃至,莊家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會事兒,倏然一陣無比劇烈的痛楚從他的右手驟然襲上心頭。莊家下意識的扭頭看去,不由得被所見的一幕給駭的呆住了,只見一把鋒利無比,閃爍著寒光的匕首洞穿了他的手掌,將他的手釘在了桌子上,鮮血就好像是噴泉似的,順著刀刃嗤嗤的射了出來。「啊!」愣了一會兒,莊家的嘴裡忽然發出了一陣慘絕人寰的吼叫。

    圍觀的人群裡紛紛發出一陣抽氣聲,現場隨後變的鴉雀無聲,一雙雙充斥著恐懼和緊張的眼睛,死死的盯著那只被釘在桌子上的手。「出什麼事兒了!?」雷虎一聲怒吼,帶著一群打手浩浩蕩蕩的走了過來,排開人群,看到桌子上的手和快要昏死過去的莊家,臉色變的有些不好看了。「這是誰幹的!?」雷虎怒聲問道。葉秋拍了拍手,淡淡的說道「是我!」雷虎皺眉看去,看到是葉秋,雷虎不由得愣了一下。葉秋可是大主顧,而且還不知道有什麼背景,雷虎也不確定這個人是不是他所能動的。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雷虎一指倒霉的莊家,問道「先生,這是為什麼?」葉秋微微一笑說道「為什麼?我還正要問你們呢!」說完,葉秋猛的把匕首拔了起來,將莊家那只已經廢了的手挪到一邊兒,露出了莊家先前藏在手心兒裡的牌,赫然是一張帶血的黑心a,葉秋將那張黑心a扔到了莊家的牌裡,恰好是二十一點。雷虎咳嗽了一聲,沉聲說道「這又能說明什麼?」葉秋冷冷一笑,從剩下的牌裡又找出另外一張黑心a,在雷虎的面前晃了晃說道「這說明你的人在出老千!」

    如今證據確鑿,又在眾目睽睽之下,雷虎知道是狡辯不過去了,眼睛一瞇,飛起一腳直踢中那莊家的胸口,雷虎的這一腳十分的狠毒,分明是衝著命去的,可憐的莊家發財夢沒做成,連命都搭了進去。狂吐了一口鮮血,莊家含恨而死。雷虎怒喝了一聲說道「垃圾,竟然膽敢敗壞我們賭場的名譽,該死!」雷虎的冷酷無情,讓圍觀的人無不覺得心頭一涼。張魁和葉秋冷冷的看著雷虎,想要看看他準備怎麼解決這個問題。

    雷虎面容一變,換上一副笑臉對張,葉二人說道「真是對不起!林子大了什麼鳥兒都有,如果不是你們識破了這混蛋的伎倆,我們賭場也要被他蒙在鼓裡。當然,我們絕對不是要推托責任。他再怎麼混蛋也是我們的人,既然是我們的錯,我們就一定會承擔起責任。這樣,我看兩位今天的運氣似乎是不怎麼好,輸了不少。我做主,把兩位輸的錢原數退還。另外我們賭場再拿一百萬,算是對兩位小小的補償,兩位覺得怎麼樣?」

    如果是真正的賭客,聽到雷虎這麼處理早就歡天喜地的答應了,可惜張魁和葉秋並不是。張魁的眉頭一皺,冷冷的說道「呵呵……兄弟,你就這樣把我們打發了?」雷虎聽了一愣,淡淡的問道「要不然兩位開個口?」張魁幽幽的說道「我們呢也不想為難你,這樣吧,就按你們賭場自己的規矩辦。」雷虎愣了愣,問道「什麼規矩?」張魁忍不住輕笑了起來「兄弟真是幽默。你們的規矩不都在掛在牆上嗎?」說著張魁向那條橫幅指了指。雷虎回頭一看,不由得驚出了一身冷汗。要是按照這樣的補償方式,最後一把張魁押了八百萬,那就要足足賠償八千萬!不要說黃眉饒不了他,就連項雪雲那一關他都過不去。可是如果不按照那上面說的去做,對賭場的名譽將是一個極大的污損。雷虎兩面為難,不由得呆住了。

    「喂,你想好了沒有?不會是不想賠吧?」葉秋陰冷的看著雷虎說道。張魁擺擺手笑道「別亂說!當著這麼多客人的面兒,人家怎麼會說話不算數,自己打自己臉呢?再說,八千萬又不是八千億,人家財大氣粗,怎麼能賴我們這點兒小錢,是不是啊兄弟?」雷虎聽著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應和,心裡很不是滋味。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對張魁說道「兩位先生,這件事情的確是我們不對,您的要求也是合情合理,並不過分。不如這樣,我們找個地方好好的談一談賠償的細節,不要在這裡耽誤大家的玩興,你們看怎麼樣?」

    葉秋搖了搖頭說道「不用了,我看這裡就挺好。」說著看了一眼雷虎身後的十幾個打手,幽幽的說道「再說,你們那麼多人,我們就兩個人,萬一你們要是……呵呵……所以,還是在這裡,當著大家的面兒處理吧。這樣也能讓大家看看,你們說話算話的威信,豈不是更好?」雷虎的眉頭一皺,沒想到這兩人竟然是如此的難纏。沉吟了片刻,雷虎忽然高聲對眾賭客說道「各位,我們要和這兩位先生討論一下賠償事宜,因為涉及金額較大,我們需要抽調大批人手清點,所以不得不臨時歇業。請各位暫時離開,明天再來。」說完對著手下使了個眼色,幾名打手立即上前想要驅散人群。

    「為什麼要趕我們走?我們只是要看看你們是不是會真的像承諾的那樣履行賠償,不需要你們來招呼!大家說對不對?」賭客中,一個男人不願意離開,大聲的喊了起來。雷虎聽了大怒,喝道「在這裡還容不得你大呼小叫的!」說著打了個響指,立即有三個打手衝了上去,衝著那人就是一頓暴打。淒厲的慘叫聲不絕於耳,不消片刻,那男子就被三人揍的昏死了過去。雷虎冷冷的一哼道「在我的地盤兒撒野,也不看看自己有幾斤幾兩!」張魁和葉秋不由得相視一笑,這雷虎分明是在玩殺雞儆猴的把戲。

    看到雷虎動了真章,眾賭客只好乖乖的離開了,只剩下了張魁和葉秋兩人。等眾賭客一離開,雷虎的面目立即猙獰了起來,冷眼看向兩人,陰森森的問道「說吧,是誰派你們來搗亂的?」張魁聽了不由得一笑說道「這位兄弟,你真是會開玩笑!我們明明是來賭錢的,重規重矩的,何來搗亂一說啊?」雷虎眼睛一瞇,幽幽的說道「我不是瞎子。從一開始你們就看出他在出千,卻不加以揭破,而是通過不斷的輸錢來麻痺他。等到他把你們當成凱子,麻痺大意的時候,你們忽然押上了所有的籌碼,誘他出千,然後再名正言順的抓住他,從我這裡拿走巨額的賠償!我說的沒錯吧?」

    張魁擺了擺手說道「對不起,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只知道,你的莊家出老千,被我們抓到了,那麼按照你們的承諾,你就得付給我們十倍的賠償,就這麼簡單!」雷虎有些惱火,只覺得這兩個人太狡猾了,不動聲色的卻牢牢的佔據了一個理字。雷虎忽然輕笑了幾聲說道「兩位,大家都是在道上混的,沒有必要把事情做的太絕。不管怎麼樣,今天我們認載了,我多給你們五百萬,大家交給朋友如何?」

    「八千萬!一分都不能少!」張魁冷哼了一聲,不容置疑的說道。雷虎一聽,臉上立即佈滿了怒火,冷冷的說道「敬酒不吃吃罰酒!我也看出來了,你們今天是純心來搗蛋的。既然你們如此不識抬舉,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說完,一擺手,十幾個打手立即將張魁和葉秋給圍了起來。張魁環視了一周,冷笑的說道「怎麼,你是準備賴帳嘍?」「哈哈哈……」雷虎大聲的笑了起來,說道「沒有人敢到我們赤練門的頭上撒野!是你自己找死,怪不得我!大家一起上,幹掉他們兩個,今天晚上我請大家喝酒!」

    十幾個打手轟然應了一聲好,將張魁和葉秋圍的更緊了。「怎麼,你們準備人多欺負人少?」張魁笑瞇瞇的對雷虎說道。雷虎絲毫也不感到羞恥的說道「沒辦法,我就喜歡人多欺負人少,哈哈哈……」「哼哼哈哈……」雷虎沒笑幾聲就被張魁的笑聲給打斷了,雷虎不由得一驚,沉聲問道「死到臨頭了你還笑的出來?我倒要問問,你在笑什麼?」張魁止住笑聲,緩緩的說道「我在笑天下竟然有這樣的巧事!」雷虎不解的追問道「什麼意思?」張魁指了指雷虎說道「你喜歡人多欺負人少,我也喜歡!呵呵……」

    「嗯?」雷虎的腦子一陣短路,有些迷茫的看向張魁。張魁掃視了一皺,雙手合擊拍了幾個響亮的巴掌。就在雷虎弄不清楚張魁到底在玩什麼花招的時候,猛然聽到賭場大門的方向傳來一聲慘叫,隨後雷虎就看到一個人影凌空飛了起來,砸翻了一連串的桌椅。雷虎的神經不由得一緊,隨後就看到一隊身著黑衣,面蒙黑巾的人衝了進來。沿途赤練門的打手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這些黑衣人用重手所傷,失去了戰鬥力。猶如一股黑色的潮水,轉眼間,黑衣人就湧到了這邊,將雷虎和他一干打手反包圍了起來。

    李銀臉蒙黑巾,站在黑衣人當中,在他的身旁則是赤霞,黃蓉和橙菲。三個女生此時甭提有多興奮,三雙嫵媚的眼睛中滿是難以掩飾的興奮之情。橙菲更是不停的揉搓著小小的粉拳,恨不得現在就揮拳衝上去,打殺一番。

    情況陡然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剛才還佔盡了優勢,此時就成了人家菜板上的魚肉。這巨大的反差讓雷虎的大腦直接進入了當機狀態。十幾個虎堂打手,面對五十個如狼似虎的龍殿戰士,不用動手,光是那股氣勢就已經夠讓他們膽寒的了。一個個此時是面色蠟黃,雙腿發軟,滿腦子想的就是該如何逃離這裡。「兄弟,你怎麼了?看你的臉色好像不大好,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張魁戲噱的對雷虎說道。

    雷虎長長的吁了一口氣,安撫住極度不安的心,悠悠的說道「我猜的沒錯兒,你們果然是蓄意來搗亂的。」張魁淡淡的說道:「我們也不想這樣,奈何是你先不想履約在先,我們百般無奈,只好如此了。」雷虎哼了一聲說道「騙鬼去吧!即便我把八千萬給了你們,你們也一定會找其他的借口,這個我明白的很!」張魁聽了,忍不住哈哈的長笑起來說道「看你長的五大三粗的,沒想到心思還蠻細膩的!被你猜中了,我們今天就是來砸場子的!」

    雷虎的眼神一變,冷聲說道「砸場子?我勸你們想清楚了,你們要砸的場子可是赤練門的。赤練門你們懂嗎?不是那麼好惹的!我勸你們不要一時衝動,給自己惹麻煩!」張魁冷笑一聲說道「多謝你的提醒,不過不用了!」說完徐徐的向後退了一步,身後的黑衣人立即補了上去,一雙雙冷酷的眼睛,紛紛投向了虎堂的打手們!

    「兄弟們,給我上!殺開一條血路衝出去!」雷虎猛的一咬牙,發出了一聲怒吼。揮舞著棍棒勇猛十足的向著一個龍殿戰士砸了過去。只聽一聲脆響響起,那龍殿戰士不敵雷虎的勇猛,虎口迸裂,整個人不由自主的向後倒去。雷虎眼神一冷,順勢又砸了過去,大有將對方置於死地的架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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