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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生活 第一百八十六章 暗號 文 / 罈子胡同燜三爺

    第一百八十六章暗號

    在最近幾年的f1車壇之中,其形式毫無疑問是擁有未來車王邁克爾·舒馬赫、愛爾蘭花花公子艾迪·埃爾文的法拉利車隊;擁有第一代芬蘭冰人米卡·哈基寧、蘇格蘭飛人大衛·庫爾特哈德的邁凱輪車隊以及擁有上賽季冠軍雅克·維倫紐夫和亞軍海因茨·弗倫岑的衛冕冠軍威廉姆斯車隊的三國演義。其他車隊基本上都是陪太子讀書的命,而曾經擁有過舒馬赫,後來稱雄一時的雷諾車隊的前身貝納通車隊則稍微強一些,但最多也就是可以起到攪局的作用罷了。

    今年的摩納哥大獎賽自然也同樣如此。二十幾分鐘過去了,其他的幾支車隊的車手都已經跑過了,下面只剩下了剛才所說的這三大車隊沒有出場。除了貝納通車隊的意大利人吉安卡羅·費斯切拉和亞歷山大·沃爾茨之外,沒有一個人的成績可以威脅到上述三大車隊的。自然,這也意味著,最最激烈的較量現在就要開始了。

    三大車隊之中首先出場的就是威廉姆斯車隊的弗倫岑。此時他那輛藍白相間的戰車已經停在維修站的出口處,蓄勢待發了。而在我們身邊的威廉姆斯爵士,則是早已經雙眉緊鎖,一臉嚴肅的樣子。受到他的情緒傳染,我和小丫頭也莫名其妙地開始緊張起來。

    維修站出口處的紅色信號燈剛一熄滅,弗倫岑的賽車立刻迫不及待地衝了出去。雖然說維修站處有限速的規定,但車身剛一壓過維修站出口處的黃線,弗倫岑的賽車便立刻提升到了在這裡能夠達到的極限。在經過了一圈的預熱之後,弗倫岑的排位賽正式開了。而我們身邊的威廉姆斯爵士此時反倒平靜了下來,從他那平靜的臉上,看不出有絲毫的感情波動。

    一分多鐘之後,最後的結果出來了,弗倫岑的成績並不是很理想,僅僅排在貝納通車隊的兩部賽車之後,名列第三位。不過聯想到後面還有五部具備相當競爭力的賽車沒有出場,弗倫岑的最終排名很有可能還要往下掉。

    威廉姆斯爵士的臉上依舊看不出有絲毫的變化,但從他緊緊咬了一下下嘴唇這個細微的小動作來看,他對於弗倫岑的表現非常不滿。

    排在後面兩個出場的分別是邁凱輪和法拉利的兩位二號人物大衛·庫爾特哈德和埃迪·埃爾文,埃爾文的排位賽成績比起弗倫岑來說還要慢了一些,自然也沒有能夠超越貝納通的沃爾茨,而庫爾特哈德則一舉超越了沃爾茨,排在了第一的位置。至此,庫爾特哈德排在第一位,緊隨其後的則分別是費斯切拉、弗倫岑、和埃爾文。看得出來,威廉姆斯爵士對於這一結果十分不滿意。

    三位二號車手的出場似乎是為了即將到來的三支車隊的頭號人物出場作鋪墊,此時,現場的氣氛已經達到了整場排位賽的最高潮。現場觀眾們的吶喊聲和加油聲響成一片,放眼望去,看台上到處都是為了三支車隊搖旗吶喊的車迷。

    首先出場的是威廉姆斯車隊的當家車手,衛冕冠軍維倫紐夫。在一片歡呼聲中,維倫紐夫的賽車最終並沒有能夠百分之百的發揮出自己的水平,最終甚至落到了隊友弗倫岑的身後。威廉姆斯爵士看到這一切,用力握了握拳頭,看得出來,此時他的心裡一定是憤怒已極。據我猜測,一貫信奉賽車的作用大於車手的他大概此時就已經下定決心要放逐這兩位去年的冠亞軍了吧。

    隨後,未來的車王邁克爾·舒馬赫終於架著他火紅色的法拉利賽車出場了。此時的他,還並不是後來那個統治了f1一個時代的王者,而僅僅是一個兩屆世界冠軍罷了。有資格和他競爭的車手還有很多,其中最主要的對手就是哈基寧和維倫紐夫。而96年的世界冠軍達蒙·希爾,由於所在車隊的實力不足,已經喪失了和前面這三個人競爭的能力。

    此時,法拉利車隊也不是後世那個人見人怕的紅色魔鬼,而是慢得要命,被其他車隊頻頻套圈的「紅色拖拉機」。在比賽中,舒馬赫使盡了渾身的解數,把這輛「紅色拖拉機」的性能發揮到了極致,才勉強排在沃爾茨之後,名列第三。

    最後一個出場的則是邁凱輪車隊今年的新貴,在積分榜上領跑的芬蘭人哈基寧。最終,哈基寧憑借邁凱輪賽車優異的性能和自己超強的技術,力壓隊友庫爾特哈德排名第一,取得了桿位發車的權利,這幾乎也就意味著他的一隻手已經摸到了今年摩納哥站冠軍的獎盃。

    雖然說我還記得98年和99年的車手總冠軍就是哈基寧,但我卻根本記不得具體每一站的比賽成績了。所以說這場比賽和週日的決賽對我來說還是充滿了懸念的。至於小丫頭就更是如此了。

    至此,熱熱鬧鬧的排位賽終於結束了,威廉姆斯車隊的兩名車手表現並不理想,老爵士自然也就沒有什麼好心情,在我倆要回去的時候,也只是禮貌地向外送了送我們,隨即又一頭紮回維修間裡面,繼續自己的工作了。

    第二天起床後,我和小丫頭拿到早上的報紙,翻到了體育新聞版之後,第一眼看到的,竟然就是我倆在威廉姆斯爵士的帶領下參觀車隊維修間的大幅照片,旁邊還配發了標題,而本應優先報道的排位賽的消息,也被我們擠到了後面。不過由於我倆參觀的消息並沒有提前通知媒體,因此報道這條消息的記者並非專業的娛樂記者,只是隨便寫了兩句了事。

    看來我倆的號召力還真的是挺大的。我無奈地想到。

    到了下午,週日的正式比賽即將開始,我倆這次為了不打擾到威廉姆斯車隊的比賽,並沒有繼續去維修間參觀,而是拿著早已買好的門票,來到了看台上和普通的觀眾一起觀看比賽。自然,我倆也並沒有戴上那標誌性的面具,而是一人戴上了一頂昨天威廉姆斯爵士送給我們的帽子,上面印有車隊的標誌,表現得就好像是兩個最普通的車迷一般。

    我倆的位置位於主看台之上,這裡是整個賽車場視野最好的地方,不僅發車的爭奪和最後撞線以及頒獎時激動人心的情景一覽無餘,而且各支車隊的維修間也位於看台對面,裡面工作人員忙碌的場景以及車手進站加油換輪胎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比賽還沒有開始,看台上早就已經坐滿了來自世界各地的車迷,到處都是一片加油的喇叭聲,看台上各種各樣的旗幟和標語也都遮天蔽日。而由於蒙特卡羅賽道是一條街道賽道,因此賽道的兩旁全都是林立的樓房和住戶,許多人當地人就趴在自家的窗口居高臨下地向下看著,一樣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賽道上的情景。而在我們的對面,則是碧藍色的海灣,海灣裡面停靠著無數艘或大或小的遊艇,這些遊艇甲板的高度大部分和賽道平起,遊艇上面的富豪們也因此就可以一邊在甲板上悠閒地享受著地中海的陽光,一邊欣賞的緊張激烈的比賽。這大概也就是摩納哥站被稱作f1運動「皇冠上的明珠」的魅力所在吧。

    當地時間下午兩點鐘,比賽正式開始。當賽道上面的五盞紅色信號燈一起熄滅的時候,艘游的賽車彷彿出籠的猛獸一般,同時衝了出去。一時間,引擎的轟鳴聲充斥了整條賽道。

    最先竄出去的自然是頭一排發車的邁凱輪車隊的兩名車手哈基寧與庫爾特哈德。緊隨其後的則是貝納通的沃爾茨與法拉利的舒馬赫,再後面就是貝納通的費斯切拉以及威廉姆斯雙雄弗倫岑與維倫紐夫。而法拉利車隊的埃爾文則夾在了兩部威廉姆斯賽車的中間。

    蒙特卡羅賽道由於賽道狹窄,而且多是慢彎,所以在這裡超車十分困難,因此排位賽的成績對於最後的結果至關重要。而如果排位賽成績不佳,在發車的時候能搶得一個好位置就是一個非常重要的補救措施。如果這個補救措施也失去了,那就只能寄希望於車隊給你制定一套高人一籌的進站策略,以及祈禱對手出現失誤了。因此,每次的摩納哥站第一圈的爭奪往往會十分激烈,也最容易發生退賽的事故。而今年賽道上卻是一反常態,第一圈過去了,二十幾部賽車按部就班,沒有一次事故發生,自然也就沒有一部賽車退賽了。

    可是掩蓋在平靜表象下面的卻是洶湧的暗流。平平穩穩地過了幾圈之後,一路跟隨在弗倫岑身後的埃爾文有了想法。由於埃爾文的f300賽車比弗倫岑的fw20要快上不少,他自然也就不甘心久居人後。儘管蒙特卡羅賽道想要超車勢比登天,但埃爾文還是想要嘗試一下。

    在幾次進攻都被弗倫岑封住了路線之後,埃爾文終於抓住了弗倫岑的一個微小的失誤,在洛茲連續彎採用晚剎車的戰術,搶住了內線,打算一舉把弗倫岑超過去。可是弗倫岑自然也不甘示弱,見埃爾文超了過來,連忙猛打方向盤,向內側的埃爾文擠壓了過去,想把他擠出賽道,重新搶回有利地形。可是埃爾文一向不是吃素的主,面對弗倫岑的緊逼,絲毫沒有退縮,直挺挺地就撞了上去。

    有道是狹路相逢勇者勝,弗倫岑見到埃爾文這麼瘋狂的舉動,也是嚇了一跳,連忙猛打方向盤,打算把車子拉回來,可是已經晚了,埃爾文的賽車右前輪掃到了弗倫岑的前鼻錐,一下子把弗倫岑的前定風翼掃了下來,自己卻完好無損。埃爾文的賽車揚長而去,可憐的弗倫岑卻驟然失去平衡,在賽道上滑了幾圈之後,便不動了。

    相信此時,威廉姆斯爵士一定會在維修間裡暴跳如雷,只不過這一幕我們是見不到了。

    隨後的比賽又是緊張激烈,在第十八圈的時候,排在第二位的邁凱輪車手蘇格蘭人庫爾特哈德在沒有人逼迫的情況下賽車突然抓地力不足,輪胎一個打滑,車子衝出了賽道,重重地裝在了旁邊的護牆上,將車子裡面搭載的梅塞德斯奔馳v10發動機撞得粉碎,好在庫爾特哈德本人毫髮無傷,只是退出了比賽。

    下面的比賽,芬蘭冰人哈基寧一路領先絕塵而去,而後面貝納通的沃爾茨於法拉利的舒馬赫則為了第二名的位置展開了令人窒息的爭奪。兩個人在每一個彎角都互不相讓,誰也不肯退縮,兩輛賽車的輪胎還發生了多次的輕微碰撞,好在兩位車手的技術都是十分出眾,很快就調節了過來,沒有出現像弗倫岑那樣的事故,不過對於一向以要求精密度極高的f1賽車來說,這種碰撞對賽車的影響極大,這一後果很快就會在賽道上體現了出來,兩人都開始不同程度地出現賽車打滑,或者是抱死,甚至衝出賽道滑到緩衝區的情況。終於,舒馬赫的賽車堅持不住了,幾圈之後進了維修站,法拉利的技師們經過一陣緊張的忙碌之後,終於成功地修復了舒馬赫的f300賽車,重新駛回了賽道上。而相比之下,沃爾茨就沒有那麼幸運了,在一處狹窄的通道,沃爾茨終於滑了出去,由於沒有緩衝區的作用,一頭撞上了旁邊的護牆,將車頭撞得稀爛,沃爾茨不得不退出了比賽。

    但舒馬赫的損失也不小,在重返賽道之後,已經落到了前六名之外。有意思的是,這次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的則是兩人的隊友貝納通的費斯切拉與法拉利的埃爾文,兩人借助這一次事故,成功地上升到了第二位和第三位。

    之後的比賽大局已定,受到前面接連有人退賽的影響,大家都開得小心翼翼,生怕萬一一個不留神退出了比賽,那可就得不償失了。最終,除了索伯車隊的法國老將阿萊西在倒數第六圈因為變速箱的事故退出了比賽之外,其他賽車都順利抵達了終點。邁凱輪車隊的哈基寧獲得了冠軍,而費斯切拉和埃爾文則分列第二第三位,從維修間出來的舒馬赫再也沒能恢復元氣,還因為彎道處的一個小失誤,只位列第十。至於維倫紐夫,也沒有闖進前六名可以拿分的陣容。

    這一站的比賽,威廉姆斯車隊一部賽車退賽,一部賽車沒有拿到積分,可謂是完敗。比賽結束之後,看台上到處都是支持邁凱輪的旗幟和標語在飛揚,而法拉利的紅色以及威廉姆斯的藍白色則銷聲匿跡。

    「呼,簡直是太刺激了!」第一次親臨現場,完整地看完一場f1比賽之後,小丫頭激動得滿臉通紅,腦門上全是興奮的汗水,嗓子都喊啞了。在現場看賽車卻是要比坐在家裡看電視有意思得多。那種賽車就在你眼前呼嘯而過的視覺衝擊,是無可比擬的。而那低沉的引擎轟鳴,則好像最為動聽的交響樂一般,毫不掩飾地刺激著你的耳膜,直達你的腦海,喚起了所有深埋在心底的原始**。

    「哥,要是我們也能開著賽車在賽道上比賽就好了。」退場之後回到酒店裡,小丫頭兀自沒有退去興奮的心情,一臉嚮往地對我說道。

    「呵呵,傻孩子,那怎麼可能!」我笑道:「要知道,開f1可和開普通的汽車大不相同,只有持有國際汽聯頒發的f1超級駕照才有資格。而全球擁有這個駕照的也不過才幾十人而已。」

    「那我們可以試試考一個嘛!」小丫頭不依不饒。

    「哪有那麼容易,不然的話也不會全球只有幾十個了。」我笑道:「這些f1車手們,全都是從小就開始訓練,從卡丁車,到底級別的方程式賽車,最終被車隊看中進入f1車壇,十幾年一步一個腳印走過來的。我們哪裡有時間去做這個,再說了,我們的年齡也偏大了些,造就過了賽車啟蒙的黃金年齡了。」

    「原來是這樣啊!」小丫頭有些鬱悶地撇了撇嘴。

    「我們倒是可以考慮收購一支車隊,自己做老闆,到時候一樣可以滿足你的心願啊!」我見小丫頭的心願得不到滿足,連忙勸慰道。

    「真的嗎?」小丫頭眼睛一亮,隨即又黯淡了下去:「西蒙妮姐姐說了,一支車隊一年的開銷要上億美元呢,我們哪裡會有這麼多的錢,還是算了吧!」

    「哥哥可以努力工作賺來啊。」我說道:「我們一年多出幾張專輯,多接拍一些廣告,多開幾場世界巡迴演唱會,再把生意搞大一些,也就夠了。」

    「還是不要了!」小丫頭連忙搖頭:「那樣會很辛苦的。我們現在的錢已經足夠用了,沒有必要再為了一個虛無縹緲的夢想累死累活地打拼。要是把你累壞了,我會心疼的。」

    「呵呵!」我聽了小丫頭的話後,感動地笑了笑,說道:「小笨蛋,f1車隊儘管燒錢,可也不是只出不進的。每年每支車隊都會有大筆的商業贊助和電視轉播分成,如果經營得好的話,甚至可以做到略有盈餘。否則的話,一年上億美元的開銷再有錢的富豪也頂不住啊!」

    「原來是這樣啊!」小丫頭恍然大悟。

    「所以說呢。」我繼續說道:「我們的夢想並不是虛無縹緲的,只要一點啟動資金,完全就可以讓一支車隊順利運轉下去。這一點我們完全可以做到。再說了,不要忘記我們還有幾十億的存款沒有動用呢!」

    「幾十億的存款?哪裡會有這麼多的錢!」小丫頭聽了之後嚇了一跳。

    「呵呵,當然是我們即將贏到的賭球的錢了。」我笑道:「這筆錢就先寄存在立博國際集團吧,等到了世界盃結束之後,咱們再去取。」

    「這樣啊。」小丫頭點了點頭,又問道:「哥,你真的確定,你下的注一定能贏嗎?」

    「那當然了!」我的胸脯拍得山響:「到時候你就看我的吧!別忘了,你哥哥可不是普通人。」

    「嗯,哥我相信你。」小丫頭聽了我的話後,信心大增。

    「其實就算我們不做老闆的話,也可以延續我們的賽車夢。」我突然壓低了聲音,在小丫頭耳邊小聲說道。

    「什麼意思?」小丫頭不解地問道。

    「我是說,我們可以生一個孩子。」我一把摟住了小丫頭,壞笑道:「讓他從小就開始練習賽車,長大了就做賽車手,怎麼樣?我們現在就開始努力吧!」

    說著,我絲毫不理會小丫頭微弱的抗議,一把把她扔到了床上。

    「啊,哥,不要,你好色!昨天不是剛來過嗎?」小丫頭一邊笑著一邊奮力想要推開壓上來的我,但是那動作怎麼看怎麼像是欲拒還迎。

    「呵呵,你一天還吃三頓飯呢,我們這項運動,也要一天三頓才行!」我笑著。

    「小乖乖,給大爺笑一個!」我低聲說道。

    自從那天講了這個笑話之後,「笑一個」就成了我倆之間歡好的暗號。當我想要的時候,就會說:「給大爺笑一個!」而當她想要了的時候,也會說:「給小妞笑一個」,這個小小的默契,給我們的歡好增加了無數的樂趣。

    果然,我的話一說完,小丫頭便條件反射般地軟了下來,臉上出現了誘人的紅暈,身子也不停地扭動著,緊緊地摟著我,恨不得把自己揉到我的身子裡。

    小丫頭果然是情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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