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生活 第二百章 演唱會之前 文 / 罈子胡同燜三爺
第二百章演唱會之前
給我們自己寫了歌之後，剩下的就是要給「iris」這兩個女孩子寫歌了。大概全世界所有的簽約歌手裡面，能讓公司老闆親自動筆寫歌的，也沒有幾個了吧！
她們兩個專輯也花了我兩天的時間才全部搞定，是一張中文和法文混雜的專輯。艾利卡的中文水平現在突飛猛進，用來演唱已經完全沒有問題。而謝菲菲在學校裡面學的就是法文，用法語演唱也是手到擒來。
這張專輯裡面一共收錄了十二首歌，由於兩女的風格問題，所以基本上以節奏舒緩的情歌為主，偶爾有一兩首節奏感比較強的舞曲。
專輯的名字就叫做《iris》，中文名字叫做鳶尾，和她們的組合名字相同，主打歌名字叫《moi……lolita》，中文名字為《我是羅莉》，改編自後世的法國小天後艾利婕的同名成名曲。其餘的歌曲還包括《jemappellehelene》（我的名字叫伊蓮）以及莉恩·瑪蓮（lenemarlin）的《whereiamheaded》等，整張專輯裡充滿了濃郁的法國風情。
除此之外，為了能夠讓這兩個起初互相不認識的女孩兒盡快熟悉對方，早日建立起默契，公司還特意為她們租了一套房子，讓她們兩個住到了一起。兩個女孩兒雖然性格差異很大，但都是善良純真的人，因此相處起來還算融洽。只是艾利卡在搬出我家的時候頗為捨不得，還抱著小丫頭哭了一場。另外就是她們在得知我倆就是魔鬼天使，以及公司真正的主人的時候，都著實驚訝了一翻，就連平時十分冷靜的謝菲菲也不例外。
這些事情忙完之後，下一步要做的就是錄音了。對於這個，我和小丫頭早就已經是熟門熟路了，只用了一個星期的時間就將專輯錄製完畢了。而相比之下，艾利卡和謝菲菲兩人錄音還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緊張得很不說，還犯了許多錯誤，鬧了不少的笑話。不過好在大家對於小天使般的艾利卡和冰美人謝菲菲都很照顧，所以也沒有人為難她們。只是《iris》專輯的錄製工作進度始終快不起來。
在這期間，迪斯尼公司取材於中國古典民間傳說的動畫大作《花木蘭》正是在包括中國在內的全球同步上映了。這部動畫電影一經上映，立刻引發了巨大的轟動，票房收入火爆，而又小丫頭演唱的主題曲《reflection》（水中的倒影）也一下子紅遍了全世界，第一周的單曲發行數量達到了幾十萬張，預計總的發行量也可以達到幾百萬。而在中國的每一個大街小巷，幾乎都可以聽到小丫頭演唱的這首歌，一時間，席捲全球持續了將近十個月之久，最近一段時間略有降溫的「魔鬼天使」熱潮，一下子又回升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熱度。
這種情況的發生，最高興的自然就是我和小丫頭，以及公司裡面的工作人員了。《reflection》的火爆，恰好可以給我們的第二張專輯《信仰的日子》的正式發行熱一熱身，等到熱度達到最高點的時候，《信仰的日子》正式拋出，到時候只要稍加宣傳，相信銷售量一定可以達到另外一個高峰。
新專輯的宣傳工作都交給了公司的發行部，整個公司裡的所有工作人員，上至總經理周大偉，下至最普通的銷售人員，全都馬不停蹄地忙碌著。而我和小丫頭自然也不能閒著，我們要做的，就是為定在八月底舉行的三場全國演唱會做準備。
而此時，三場演唱會的宣傳和門票銷售工作也全面展開。門票剛一開始銷售，就火爆得不得了，公司的售票熱線幾乎被打爆，售票點前排起了長隊，甚至有不少人為了搶到一個好位置，帶著鋪蓋卷提前兩三天就來排隊，其中還包括聽到這個消息萬里迢迢從國外趕來的鐵桿粉絲們。而在黑市上，一張貴賓席的票已經被炒到了天價，至少翻了十倍，即使是如此，依舊是有價無市。到了最後，原定在一所能容納兩萬人的室內體育館舉行的演唱會，不得不移到了有八萬個座位的j市人民體育場舉行，即使如此，依舊不夠用，又在草皮上面加了兩萬個座位，才稍稍緩解售票的壓力。
公司這段時間的另一項工作重點，就是對《iris》的宣傳工作。和我們出道之時不一樣的是，公司對艾利卡和謝菲菲的組合進行了一番十分高調的宣傳。除了新專輯的海報貼滿了大街小巷，兩人頻頻出席各種各樣的新聞發佈會、媒體見面會，上過無數次鏡頭之外，還有一項重要的安排，那就是兩人要在我們的演唱會上擔任開場嘉賓，演唱兩首新專輯裡面的歌曲，然後把我和小丫頭引出來。
只不過這個把我們引出來的方法卻著實讓我有些犯難。按照周大偉總經理的說法，這個把我們引出來的過程一定要有創意，與眾不同，越能吸引眼球越好。而且這個傢伙還以工作繁忙為理由，把這個讓人頭疼的任務交給了我。可是有創意的想法可不是市場裡的大白菜，一堆一堆的堆在那裡隨便拿，如果真是那樣的話也就不值錢了。
演唱會的排練時間緊得要死，而有創意的點子一時半會兒又想不出來，所以我只好把眼光放在了那些後世我曾經看過的一些經典的演唱會出場方式。
「唔，這個方法不錯……」在董事長室裡想來想去，我總算想到了一個不但經典，而且另類的出場方式。只不過不知道小丫頭以及艾利卡和謝菲菲會不會同意。
「哥，你在傻笑什麼啊？」坐在我旁邊，陪著我一起犯愁的小丫頭，看著我不但沒有在冥思苦想，反倒自己坐在那裡一個勁兒地傻笑，忍不住問道。
「噢，沒什麼。」我回過了神來，說道：「我想到了一個好辦法。就是不知道你們會不會同意。」
「嗯？什麼辦法？說說看！」小丫頭被我勾起了強烈的好奇心。
「你先把艾利卡和謝菲菲叫來，咱們四個一起商量。」我笑道。
「哦，好的。」小丫頭抄起電話，撥打了公司的內線，把正在練歌的兩女叫了過來。
過了不到十分鐘，兩女推門走了進來。看得出來，倆人在過來之前還在排練，身上穿的都是練舞蹈時候穿的練功服，長長的頭髮盤起，挽了一個髮髻，兩張小臉蛋通紅，兩女的額頭上還密佈著汗水。
「兩位老闆，找我們什麼事啊？」艾利卡笑嘻嘻地問道。自從知道了我倆就是公司的所有者之後，她每次見到我們都是一口一個老闆地叫著。我和小丫頭糾正過她好幾次，但是一點用處都沒有，乾脆也就隨她去了。
謝菲菲雖然沒有說話，但是從她看向我倆的目光之中，可以看出她也對我們打斷了她倆的排練把她倆叫過來這一點十分不解。
「噢，是這樣的。」我笑道：「我剛剛想出了一個演唱會開場的點子，你們聽聽合適不合適。
「艾利卡，菲菲姐，你們兩個唱完自己的歌曲之後這樣……」看到包括小丫頭在內的三女都是一幅洗耳恭聽的樣子看著我，我咳嗽了一聲，接著一五一十地把我的想法說了出來。
「啊！」聽完了我的想法之後，三女的臉一下子全都紅了。就連一向活潑的艾利卡和沒有什麼感情波動的謝菲菲也不例外。
「哥，你在胡說什麼啊？怎麼……怎麼可以這樣呢？」小丫頭一邊抱怨著，一邊狠狠地掐了我的腰一下。
「呵呵，這也沒什麼嘛，無所謂的！」我一邊躲閃著小丫頭的攻擊，一邊陪著笑解釋道。最後，在我費勁唇舌好一通解釋之後，三女這才勉強同意我的提議。
這個提議通過了之後，下面的時間就是我們對演唱會進行排練了。由於距離演唱會僅有短短的一個月的時間，所以時間安排得非常緊，基本上我倆每天要練到晚上十一二點鐘才能回家休息，第二天五六點鐘又要爬起來，簡直比上學還要辛苦。好在我和小丫頭都是練過武的人，內功深厚，還算頂得住，不過幾天下來也是累得好像死狗一般。至於艾利卡和謝菲菲兩人，她們雖然沒有武功的基礎，但相對來說她們倆的任務也不是很繁重，比我們要輕得多，因此也是能夠勉強承受。
只是這幾天有些冷落了韓冰，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好在韓冰是個明白事理的人，並沒有對此抱怨過什麼，只是想念我們了就會來公司的練功房裡看看我們，也不會打擾，就是那麼靜靜地坐在那裡看著，這讓我很是感動。
這一天，練習的第一階段告一段落，我和小丫頭單獨表演的部分已經練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要和公司找來的伴舞人員聯繫配合了。由於像我倆這樣舞蹈天賦出眾，又有武功作基礎的人即使在世界範圍內也實在是太鳳毛麟角了，所以公司招來的伴舞演員雖然也算不錯，但他們的水平畢竟還是不能和我倆相提並論，因此這一部分不但在動作編排上要降低難度，而且配合上也會是個很大的問題，所以要留出相當長的一段練習時間才可以。
一大早，我和小丫頭來到了公司的練功房內，發現那些公司招來的伴舞演員們已經全都等在那裡了，看樣子應該是從一大早就過來了。這些伴舞演員們大概男女各半，按性別分成兩個方陣站好，都穿著普通的練功服，五顏六色，應該是他們自備的，而不是公司統一發放。這其中最引人注目的，就是他們都像我和小丫頭一樣，每人臉上帶著一個蝴蝶形的面具，看不見容貌。根據演唱會的創意，這些伴舞人員在整個演唱會過程中，都會帶著面具起舞。換句話說，整台演唱會上除了開場嘉賓艾利卡和謝菲菲，以及作為伴奏的蝰蛇樂隊三人組之外，所有人都要帶著這個標誌性的面具。
在兩個方陣之前，各有一個好像領隊一般的人站在隊伍的最前列。這一點公司的人早就和我們說過，這兩人都是這些伴舞演員之中公認跳舞跳得最好的，由他們來對伴舞演員們進行管理，在演出的時候，他們也會站在僅次於我倆最顯眼的地方作為領舞。
我上下打量了一下這兩個人，左手這個男人穿著一件白色的緊身練功服，身材高大，大概比我還要高一些，肩寬腰細，略有一些水蛇腰，手長腳長，從緊身的練功服上可以看出，包裹在下面的肌肉雖然說不上發達，但卻結實有力，站在那裡整個人顯得氣宇軒昂，雖然有面具擋著看不清完整的面貌，但從露在外面的部分也能猜想出，此人長得也應該不錯。
而右手的那個女子，穿著一件粉色的緊身練功服，高挑的個子，大概比小丫頭還要略高一點，細腰長腿，從露出一半的臉上看，這個女人也應該是個美女，但不知怎的，她卻給我一種十分熟悉的感覺，不知在什麼地方見過。
「大家好！」我和小丫頭來到練功房裡面，首先要和這些同事們打個招呼：「先做個自我介紹，我們兩個就是魔鬼天使組合，我是kingofdevil，這位是queenofangel。」
這話一出口，下面立刻引發了一場小小的騷動。伴舞演員們交頭接耳，議論紛紛。他們雖然早就知道了這次是要給魔鬼天使的演唱會伴舞，做好了見到偶像的思想準備，而且他們之中的許多人的表演經驗都很豐富，參與過許多明星的演出，見慣了名人，但在真的見到我們的時候難免會有些驚訝。當然，他們還不知道我倆就是公司的老闆，就連公司裡面的普通員工，也只知道公司的所有者換了，至於換成了誰卻是一頭霧水。
而我沒有注意到的是，那個女的領隊沒有參與到討論之中，而是一幅若有所思的樣子，一個勁兒地盯著我和小丫頭看。
我頓了一頓，等到下面的議論聲小了一些，我才繼續開口說道：「很高興能夠和大家合作。看得出來，大家都是才華橫溢的人，因此我相信咱們的這次合作一定會很順利……」
簡單地做了一個開場白，鼓舞了一下士氣後，上午的排練就正式開場了。這裡的伴舞演員們確實都是一些很有才華的人，在把舞蹈動作稍稍降低了一點難度之後，默契的配合就不再是一句空話。尤其是那兩個領舞，他們對舞蹈的理解能力似乎不在我和小丫頭之下，只是由於身體條件的限制，很多高難度的動作不能像我倆那樣輕而易舉地做出來罷了。
這一練就是好幾個小時。到了十點鐘的時候，那個嚴格的編舞終於宣佈上午的第一次排練暫時結束，我們也能喘上一口氣了。
一聽到解散的命令，所有的人都就地坐了下去，汗水順著每個人的臉頰不住地淌著。而我和小丫頭雖然早就適應了比這強度更高，難度更大的練習，並沒有覺得太勞累，但卻依舊略有一些疲勞，因此也就坐下來休息了。
就在我倆剛剛喘了幾口氣之後，一個伴舞演員似乎有些猶豫不決地走了過來，手上還拿著一個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變出來的筆和筆記本，小心翼翼地來到了我倆近前。
「你……你們好！」那個伴舞演員有些緊張地衝我倆打著招呼。
「你好！」我衝他微微一笑，問道：「有什麼事嗎？」
「呃……是這樣的。」那個伴舞演員嚥了嚥口水，用右手的筆指著自己左手的筆記本，說道：「我一直是你們的歌迷，沒想到能有和你們近距離接觸的機會，我很高興，能不能幫我在這裡簽個名？」
「呵呵，當然可以了，沒問題！」我說著，接過了他遞過來的筆和筆記本。
「啊，那太謝謝了！」那個伴舞演員頗為激動地說道。
「沒關係的，我們今後還要合作嘛！」我對他笑了笑，打開筆記本，在上面寫下了幾行祝福的話，又抬頭問道：「請問你叫什麼名字？」
「我……我叫黃傑！」那個伴舞演員說道。
「嗯，好名字！」我在那幾行祝福語的後面又寫下了「贈黃傑」三個字，最後在落款處簽下了自己的名字，當然是藝名kingofdevil。
隨後，我又把筆和筆記本遞給了小丫頭，小丫頭接過來之後，又在我的簽名下方，簽上了她的藝名queenofangel，寫完之後對著黃傑笑了笑，把筆記本遞還給了他。
「謝謝，謝謝！」黃傑抱著筆記本，一副大喜過望的興奮樣。看那副樣子，我真懷疑它有可能把這個筆記本作為傳家寶保存下去。
有一就有二，這不，見到黃傑順利地拿到了我倆的簽名之後，其他的伴舞演員們也都坐不住了，紛紛拿出自己的東西，來到我倆身邊，一下子把我們圍在中間，爭先恐後地找我要簽名。
「大家別急，一個一個來，都會有份的。」我一邊說著，一邊隨手拿過一個個的簽名本，在上面龍飛鳳舞地簽上自己的名字，而小丫頭則也在我旁邊做著同樣的事情。
拿到我倆簽名的人自然是興高采烈地去了，而沒有拿到的人則十分著急。這裡大概有幾十號人，也確實夠我倆忙活一通了。
我只知埋頭簽著，不知過了多久，我發現身邊圍著的人似乎少了許多，簽完一個名，我順手遞了過去，抬頭一看，發現我的面前只剩下一個人了，正舉著簽名本衝我微笑著，正是那個女的領舞。
我也沒多想，隨手把她手裡面的本子接了過去，在上面簽上了我的名字，又遞還了給她。
「謝謝！」那個女人在接過了簽名本之後對著我微微一笑。
「不客氣。」我隨口說道。不知為什麼，我覺得這個女人說話的聲音似乎十分耳熟，只是一時之間想不起是誰了。
那個女人在接到簽名本之後，並沒有直接回歸本隊，而是打開簽名本，細細地端詳了起來。在看了一會兒之後，那個女人突然說道：「李曉彬同學，你的字寫得很不錯嘛！」
「那當然了！也不看看……」我正得意，突然之間覺得事情不大對勁兒，硬生生地把後半截話嚥了回去，瞪大了眼睛，看著那個女人，只覺得她的眼睛一閃一閃的，似乎正在閃爍著一絲得意的光芒。
「你……你是怎麼……知道我的……我的名字的？」我大惑不解地問道。
「呵呵，我不僅知道你的名字，我還知道queenofangel就是你妹妹李曉婷。」那個女人笑瞇瞇地看了同樣驚訝得目瞪口呆的小丫頭一眼，又說道：「我還知道你們是第一中學高一一班的學生，開學之後就要升到高二了，我說得對嗎？李曉彬學弟！」
說著，那個女人微微一笑，順手把臉上的面具摘了下來，露出了一幅如花般的笑臉。
「原來是你啊！」一看那張臉，我和小丫頭異口同聲地叫了起來。
「我說徐芸芸學姐，你別嚇我們了好不好？不知道人嚇人是會嚇死人的嗎？」我頗為無奈地說道。
「呵呵，沒想到你們也有害怕的時候啊。」徐芸芸捂著嘴輕笑道：「行了，你們兩個就別戴這副面具了，讓我看看你們的真面目。」
說著徐芸芸伸手就要摘我倆的面具。
「別，先別摘！」我嚇了一跳，連忙把頭偏到一邊，避開了徐芸芸的手。而小丫頭也躲了開來。
「那也行，咱們找個僻靜的地方。」徐芸芸看了一眼身後的伴舞演員們，知道我們倆是不想讓別人知道，會意地笑道。
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背對著身後的那群伴舞演員們，我倆把面具摘了下來，我苦笑了一聲，說道：「徐學姐，這下你滿意了吧！」
「呵呵，滿意了。果然是你們，這下被我拆穿了吧！」徐芸芸得意地笑道。
我只能無奈地苦笑了一聲，把面具戴上，說道：「徐學姐，我只求你別把這個消息說出去。」
「你放心吧，我絕對會替你們保密的。」徐芸芸拍著胸脯保證道。
「徐學姐，你怎麼會跑到這裡來的？」小丫頭一臉疑惑地問道。
「呵呵，當然是來做伴舞的啦！」徐芸芸笑道：「事實上，這個公司的前任老闆徐新光，是我的親大哥，我是他的妹妹。」
「哦！原來是這樣啊！」我倆同時倒吸了一口涼氣，恍然大悟。以前只知道他們兩個都姓徐，還真的從來沒有往這方面去想過。
「現在雖然我大哥把這家公司賣給你們了，但是你們並沒有給公司大換血，公司裡面的職員有許多都是我大哥的老部下，他們自然認識我，我一聽到他們說你們要開演唱會，要找伴舞演員，我就過來報名了，結果一下子就選上了。」
「這樣啊！」我聽了之後連連點頭，小丫頭又問道：「徐學姐，那你是為什麼那麼確定我倆就是魔鬼天使呢？是徐總說的嗎？」
「呵呵，不是，我大哥還是個很守信用的人，對誰都沒有說過這件事。其實我早就在懷疑了。」徐芸芸笑道：「最早有這個想法是在咱們學校的元旦聯歡會上，那時我就覺得你們的嗓音和魔鬼天使簡直一模一樣。後來我給你們看那兩副面具的時候，你們露出了一個很大的破綻。」
「什麼破綻？」我倆異口同聲地問道。
徐芸芸故意神秘地一笑，吊了我倆的胃口一下，又說道「呵呵，當時你們說不知道那是什麼，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呢？那兩副面具已經成了魔鬼天使的標誌性物品了，幾乎全國所有的人都知道，你們怎麼會不知道？除非你們是原始人，可是那一天你們唱的又是魔鬼天使的曲目，而且唱得非常熟練，可見你們也是應該知道魔鬼天使的，不僅知道，而且應該很熟悉才對。可是你們卻硬說不知道，這不是睜眼說瞎話是什麼？可見你們的心裡肯定有鬼，如果沒有鬼的話，沒有必要故意隱瞞這個事實！」
「唉！」我和小丫頭對視了一眼，長歎了一口氣，沒想到會是在這麼個小細節上出了問題。
徐芸芸又說道：「再有就是，後來每一次魔鬼天使參加公開活動的時候，你們兩個都會找各種各樣的借口離開學校，而且去的地方和魔鬼天使相同，這僅僅是巧合嗎？所以我才要來這裡給你們伴舞，看看你們到底是不是魔鬼天使。而在聽到了你們的聲音之後，我就徹底相信了自己的判斷。」
天啊！這個女人太厲害了，簡直厲害得可怕！我暗暗打了一個冷戰，心裡想到。
「其實這些來伴舞的人裡面還有你們的熟人呢。」徐芸芸笑道。
「什麼？還有我們的熟人？」我嚇了一跳，忍不住問道：「是誰？」
「就是他了！」徐芸芸說著，抬手沖站在那邊的那個男領舞招了招手。
那個男領舞見到徐芸芸衝他招手，走了過來，問道：「芸芸，你找我？」
「是啊，把面具摘下來吧。這裡有人想看看你的真面目呢！」徐芸芸笑道。
「好啊！」那個男領舞答應了一聲，伸手把自己帶在臉上的面具摘了下來，露出了一張我有些熟悉的臉。
「原來是你啊！」我和小丫頭看了看這張臉，同時說道。
這個人我們確實認識，準確地說應該是有過一面之緣，這個人就是當初我們在校園裡碰見的，徐芸芸的那個「好姐妹」、「閨中密友」，那個男同性戀舞蹈演員，暱稱叫「**」的鄭波。
「是我啊，很高興又見到你們了！」**笑道，和我倆握了握手。
「好了好了，都不要休息了，下面我們繼續開始今天的訓練！」簡單地寒暄了幾句，那個嚴格得近乎變態的編舞又扯著他的大嗓門喊了起來。我們四個微微一笑，徐芸芸和**戴上了面具，重新回到了隊伍裡面，新的訓練課又開始了。
就這樣，在一片忙忙碌碌之中，七月份過去了，由於我和小丫頭以及徐芸芸、**等伴舞演員的共同努力，我們之間的配合越來越熟練，距離達到登台的要求指日可待。
除了娛樂之外，生活中還有很多重要的事情。在這一年之中，國內發生的最重大的新聞就是長江中下游、珠江流域和黑龍江流域突發百年一遇的特大洪水，雖然經過了人民解放軍們的奮力抗洪搶險救災，但畢竟水火無情，這一場特大洪水還是給上述這些流域的人們造成了不可估量的損失，無數人流離失所，無家可歸，甚至失去了生命。
這一天，我和小丫頭還在進行演唱會的排練，周大偉來到了練功房。
「周總經理，來找我們什麼事啊？」我停下了排練，問道。
「哦，是這樣的。」周大偉揚了揚手，說道：「這裡有一封邀請函，你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