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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生活 第二百二十章 兩個條件 文 / 罈子胡同燜三爺

    第二百二十章兩個條件

    「哦?要付出什麼代價?說來聽聽!」我將身子隱在半空中,好奇地問道。

    「當然是……什麼人?出來!」向華利順口答音,剛把話說到一半,猛然間省悟過來不對勁,連忙一下子扭過頭來,對著自己身後的方向大喊道。可是,他卻驚奇地發現,自己的身後根本就沒有人。

    「誰?誰在那?」向華利又大聲地問了一句。

    「哈哈哈!」我大笑了三聲,說道:「向先生何必那麼緊張呢?我又沒有惡意,只不過是想跟您親近親近罷了。」

    「到底是誰?趕緊給我滾出來,不然當心我不客氣了!」向華利叫著,一隻手已經放在了辦公桌上面的電話機上,隨時準備撥打電話。

    可就在這時候,只「卡巴」一聲輕響,完好的電話線突然間自己斷裂了開來,一頭還連接在電話機上,而另一頭則悄然滑落到了地上。

    向華利頓時頭上的汗水一下子湧了出來,不知道屋裡面的究竟是人是鬼。前面說過,香港人普遍都比較迷信,向華利自然也不例外,一旦遇到這種用現有的知識體系解答不出來的事情之時,立刻就想到了某些超自然的方面。

    「呵呵,向先生別害怕,我只不過是不想讓別人打擾我們的談話而已。」我笑道:「既然您那麼想看看我是誰,那好吧,為了表示一下我的誠意,我就現一下身好了。」

    說著話,向華利面前的空氣一陣好像水波紋一樣的波動,一個身影憑空出現,漸漸由淡轉濃,最後一個毫無特點的中年男子漂浮在了向華利的面前。

    「你……你到底是誰?」向華利好歹也是香港一派的大哥級人物,也算是有膽有識,雖然面對如此詭異的情形,好歹也能說出話來,並且保持一下自己的儀態,不至於太過失態,這一點就比杜克明要強上許多。

    「哦?原來向先生不認識我麼?」我有些驚訝,突然一拍腦門,好像想起了什麼似的,說道:「哦,對了,剛想起來現在這副樣子不是我的真面目,不好意思!我這就變回來。」

    說著,我臉上的肌肉一陣蠕動,那個中年人的樣子消失了,重新變回了我原來的臉。

    「向先生,這下您能想起來了吧?」我笑著問道。

    原來人到了極端恐懼的時候也就不害怕了,索性破罐子破摔,愛咋咋地了。向華利此時就處於這樣的狀態,再詭異的情景都看過了,對於我變臉這樣的事情也就見怪不怪了,索性穩了下來,皺著眉仔細看了看我,突然恍然大悟,說道:「哦,原來是你啊,你是kingofdevil,害我弟弟的兇手!」

    「向先生好眼力!」我笑道:「既然您已經認出我來了,那我也就沒什麼好隱瞞的了。」

    說著,我飄到了向華利對面的一張椅子上,舒舒服服地坐在了裡面,笑道:「向先生,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我這次來,就是為了解決你和我之間的一點不愉快的。」

    「你放心好了,咱們之間的事情,除了幹掉你們之外,沒有別的解決方式!」向華利狠狠地瞪著我,咬牙切齒地說道:「你把我弟弟害得那麼慘,休想能置身事外,我一定要讓你們血債血償的!」

    「向先生,您誤會我的意思了!」我連連搖手,說道:「我也知道,咱們兩個之間肯定是不死不休,沒什麼好說的,講道理也沒有什麼意義,我所說的解決,意思是說,我這次來就是為了幹掉你,這樣一來的話,我們不就沒事了麼?」

    「你說什麼?」向華利聞言臉色一變,隨即冷笑道:「幹掉我?你別開玩笑了,就憑你?不要以為不知從哪個江湖騙子那裡學會幾個唬人的戲法,就不知道自己吃幾碗乾飯了!」

    「向先生,您又一次誤會我的意思了。」我笑道:「其實你自己也知道,我的本事是不可能靠變戲法的方法就能使出來的,你是在自欺欺人,對嗎?」

    這句話正說到了向華利的心坎上,聞言臉色就是一變,剛想開口,又被我截住了:「好了,不說那麼多廢話了,今天就把這件事情來個了斷吧!」

    「真能說大話!」向華力強自笑了笑,說道:「既然你敢來我這裡,那我佩服你的膽量,不過你今天是不可能活著出去了,不要以為我大哥的位置是白做的!」

    說著,向華利猛然間站起身來,雙手扣住桌子的邊緣,用力一掀,整張幾十斤重的實木桌子一下子飛了起來,帶著風聲奔著我的面門就砸了過來。

    就像向華利所說,他能夠坐上舊義安公司大哥的位子上,跺一跺腳整個香港亂顫,確實不是單憑祖輩的餘蔭和運氣就能夠做到的,自身也確實很有兩下子,身手相當了得,想當初也曾經在一些功夫片裡面客串過。現在雖然步入了中年,也深居高位,用不著再親臨一線打打殺殺了,但是鍛煉確實是一天都沒有放下,這一下的突然襲擊又快又狠,而且事發突然,雙方距離又近,根本來不及防備,要是換個普通人肯定就掛了。

    可惜,他遇上了根本就不是普通人的我,這點小伎倆還不放在我的眼裡。我不慌不忙,看看桌子到了近前,猛然間大喝一聲,一拳擊出,重重地打在了桌面上,頓時只聽「卡嚓」一聲巨響,偌大的一張實木桌子四分五裂,木屑滿天亂飛。

    此時向華利雖然驚訝於我的拳勁兒,卻是絲毫不敢怠慢,一擊不中立刻大吼了一聲,藉著漫天亂飛的木屑的掩護,一個箭步衝了上來,接著提胯轉體,一個掛著風聲的鞭腿使出來,直奔我的頸部踢來,看樣子這一腳就想要把我的頸骨踢斷。

    「拳不過頭,腳不過胸,這些最基本的武術原理,難道當初學習的時候你的老師沒告訴過你嗎?」這來勢洶洶的一腳,在我眼睛裡面卻全都是破綻。我稍稍向下一頓身,便躲了過去,向華利的腿擦著我的頭髮從我頭上掠了過去。接著我一伸手,一把抓住了向華利的腳踝。

    「去吧!」我叫了一聲,抓住向華利腳踝的手向後一拉,向華利立刻站立不穩,整個身子向前栽倒,「撲通!」一聲重重地摔倒了地上,兩條腿成了一個大劈叉。

    「啊!」向華利慘叫了一聲,想來應該是劈叉之時動作過大,拉傷了胯部的肌肉和韌帶之故。不過就在這種危急關頭,卻也體現出了向華利的功底和應變能力。所謂行家一伸手,就知道有沒有,這兩下雖然簡單,但是他卻看出了自己遠遠不是我的對手,當機立斷,強忍住疼痛,就地一滾,滾到了另外一邊,暫時脫離了我的攻擊範圍。

    「你覺得躲到那裡有用嗎?」我冷笑了一下,抬腿便向著向華利的方向走去。

    「別動!」向華利大叫了一聲,一伸手,一隻黑洞洞的手槍好像變戲法一樣出現在了他的手上。向華利一把拉開保險,槍口直對著我的頭部。有了槍壯膽,向華利的膽子立刻大了許多,對我嘿嘿冷笑道:「臭小子,沒想到吧?我還有這個傢伙呢,你倒是狂啊,我看你再狂還能躲得過槍子兒不成?今天我就要為我弟弟報仇!」

    原來,向華利的抽屜裡面常年放著一支壓滿了子彈的手槍,主要是因為他混黑社會,得罪的仇家太多,為了以防萬一之用。由於太長時間沒有動過了,他在掀桌子的時候竟然把這個時期忘了。而就在剛才我一拳打碎了桌子的時候,那把槍飛了出來,落在了牆角,恰好向華利就地一滾,滾到了槍的附近,頓時大喜過望,好像撈到了救命稻草,順手就抓了起來。

    我看到槍之後先是微微一愣,等認清了那是什麼東西之後,不禁冷笑了起來。

    「臭小子,你死到臨頭了還笑什麼?」向華利被我笑得不禁有些莫名其妙,忍不住問道。

    「自然是笑你白費工夫了。」我笑道:「你覺得就那麼個東西傷害得了我麼?我告訴你,別人怕槍,我可不怕,這東西在我面前跟一根燒火棍沒什麼區別!」

    說著,我指了指頭,說道:「有本事的,你就照著這裡開槍好了,我想你也是混黑社會的混了那麼久的時間,應該不會連開槍的膽子都沒有吧?」

    我說話的時候,向華利的臉色連著變了數變,他好歹也算是見多識廣了,從來沒有見到過面對槍口如此鎮靜的人,而且絕對不是裝出來的,這不禁令向華利心裡面沒底,一個勁兒地打鼓,握著槍的手也有些微微發顫。

    到了最後,向華利終於下定了決心,笑道:「臭小子,我知道你是在玩兒心理戰術,想讓我猶豫不決就不敢開槍了是不是?告訴你,你錯打算盤了,你看我敢不敢!」

    向華利的自我催眠確實十分有效,說完這句話之後,心也不虛了,手也不都了,用力一扣扳機,「砰!」地一聲巨響,一枚彈頭呼嘯著直奔我的頭部。

    「那你就試試好了!」我冷笑了一聲,這枚子彈高速旋轉著就到了我的面前。

    就在他以為我肯定要血濺當場的時候,向華利卻見到了令他永生難忘的一幕,只見我的臉上一子彈擊中的地方為中心,向外起了一陣漣漪,就好像在平靜的水面上投下了一顆小石子,緊接著這枚子彈竟然毫無阻礙地從我的頭上穿了過去,就好像站在那裡的什麼都沒有,只是空氣一樣,接著重重地打在了我身後的牆上,深深地嵌進了牆裡。

    「怎麼樣?向先生,我說得沒錯吧!」我冷笑了一聲,臉部恢復了原狀,說道:「你要是不信的話,就再試試吧,保準你的這把破槍比燒火棍強不了多少!」

    「你……」向華利雖然親眼目睹了這一切,嚇得臉都白了,我在他的眼裡已經和妖怪無異了,可是他的心裡面卻還殘存有一絲希望,猛地一閉眼,一抬手,向著我頭部的方向胡亂一陣連發,一梭子子彈全都打了出去。

    等到向華利再度睜開眼睛的時候,卻看見我依舊負手笑嘻嘻地站在那裡,一點事情都沒有,反倒是我身後的牆上佈滿了彈坑,好像蜂窩一樣。

    見到我安然無恙,向華利知道自己無論如何也傷不到我了,徹底陷入了絕望,握著槍的手軟軟地垂了下來,全身好像虛脫了一般,再也提不起一絲力氣。

    「怎麼樣?這下相信我的話了吧?」我慢慢來到向華利面前,一腳踏住了他的胸膛,把他踩得喘不過氣來,冷笑道。

    「求……求求你,別殺我,千萬別殺我!我再也不會想著報仇的事了,我……我還把我的錢全都給你!」向華利此時再也沒有了剛才的勇氣,不知從哪裡來的力量,一把抱住了我的大腿,拚命地哀求著。

    長時間的身居高位,沉迷於酒色,雖然身手沒有放下,可是向華利卻在有沒有了當初叱吒風雲時的那種膽識與魄力,而且異常地惜命,更何況他此時面對的還是我這個在他看來是妖怪的人,徹底喪失了鬥志,以至於不顧自己大哥的尊嚴,對我苦苦哀求起來。

    看到這一情形,我腦子一轉,笑道:「讓我不殺你可以,不過你要答應我兩個條件!」

    「什麼條件?要多少錢?您說吧!別說是兩個了,就是兩百個我都會答應,只要您能夠饒了我的命!」向華利堅決地說道。

    「那好,你先起來!」我輕輕一震,把向華利從我腿上震開,示意他坐到椅子上,說道:「你放心,我對你的錢沒興趣,而且這兩個條件對你來說也都是舉手之勞。」

    「那您說吧!」向華利說道。

    「第一個就是在香港和大陸的各大主要媒體上刊登聲明,說明上次的照片時間和跳樓時間都是你們公司一手策劃的,並且想我們道歉。至於原因嘛,用不著說得太詳細,只要說是為了競爭就可以了。」

    「呃……這個……」向華利有些猶豫了。他知道,只要他一答應這個條件,那麼他的舊義安公司就算是毀了,全世界魔鬼天使的歌迷們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他的公司淹死。

    「嗯?難道不行嗎?」我眉毛一挑,冷冷地問道。

    「行行行,沒問題!您放心好了!」向華利在心中權衡了一下利弊,迅速做出了決定。要知道,和公司比起來,畢竟還是自己的小命更加重要。更何況他主要的業務還是黑社會,娛樂圈只是一個幌子而已,即使沒了也不會太心疼的。

    「那就好。」我點了點頭,把電話線又接了起來,把話筒遞給了向華利,說道:「現在就辦!」

    「是是是!」向華利拿起話筒,撥了一個號,接通之後對著電話那頭說道:「喂,梁金嗎?你現在趕快通知香港和大陸的各大媒體,就說魔鬼天使的照片事件和跳樓時間都是咱們在幕後一手策劃的……少廢話,我自有安排,讓你去你就去,問那麼多幹什麼……嗯,就說是咱們公司嫉妒他們就行了……行了,其他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明天之前我要看到各大媒體的聲明,不然的話你就別回來見我!」

    放下電話,向華利對我媚笑道:「怎麼樣?這麼安排您還算滿意嗎?」

    「嗯,辦得不錯。」我點了點頭,說道:「第二個條件,就是你把你們家族其他成員的地址和最常去的地方告訴我,不要遺漏,我早就查出來你們家都有些什麼人了!」

    「什麼!」向華利頓時臉色大變,他自然大概明白我要去幹什麼,一時之間不敢說出來。

    「你說不說!」我猛地一抬腿,把椅子上的向華利踹了個觔斗,隨後一腳踩在了他的脖子上,踩得他臉都紫了,眼球突出來,一句話都說不出。

    「我告訴你,今天你要是不說,就得死在這裡,就算你不說,我也能查出來的!」鬆了鬆踩著向華利脖子的腳,我放緩了語氣,說道:「你放心好了,我要你家族其他成員的地址,不過是警告他們一下罷了,省得再有人嚷嚷著要給你弟弟報仇,不會傷害他們的!」

    「咳咳,我說,我說!不過您可一定要放了我。」從鬼門關上走了回來的向華利總算好受了一些,再也不敢說個不字,就算我現在告訴他我要把他家滅族,相信他也不會隱瞞,更何況我還有後面那句話,給了他縹緲的希望。

    「那是一定!」我笑道。

    「我大哥住在……」向華利一五一十地把話說了出來,果然沒有遺漏,和我知道的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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