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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生活 第二百四十六章 在我眼中她無價 文 / 罈子胡同燜三爺

    第二百四十六章在我眼中她無價

    「好的,謝謝!」我站在門外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邁步走進了這間書房。

    走進去之後,我首先用眼睛快速地四下打量了一遍。這間書房裡面滿是古色古香的文化氣息。左手邊是一排巨大的書架,書架上擺得滿滿噹噹的全是各式各樣的書籍,其中主要以舊式的線裝書為主,而且書頁都泛著黃,一看都是有些年頭了。除此之外還有一些包裝精美的世界名著,以及經營管理類的實用書籍,不過占的比例都不是很大。

    有手邊的牆上,則掛著幾幅字畫,字以行書和狂草為主,顯得大氣磅礡。而畫則是一幅大氣的寫意山水畫,連綿起伏的群山一眼望不到邊。從專業的角度看,這些字畫大氣有餘而細微之處還略顯欠缺,但從這些字畫的意境就可以看出,它們的作者一定是一個胸中有丘壑的人,而這間書房的主人,也是一個有廣大志向之人。

    在正面對著我的方向,有一張紅木做成的桌案,桌案後面放著一把太師椅,椅子上坐著一個約六十歲的老者,中等身材,滿面紅光,一臉的嚴肅,頭髮花白,腰桿挺得直直的,身上穿著一身整齊筆挺的西裝,兩隻眼睛明亮無比,顯得充滿了睿智。

    不用別人介紹,我就能猜出來這個老人必定是徐芸芸和徐總的父親,天路集團的董事長徐韻奇先生了。看他的樣子就可以看出來,這必定是一個懷有大志向大智慧之人,否則的話也不能憑借一己之力做到在j市經濟界呼風喚雨的地步。雖然說在某種程度上也是借用了他父親的一部分力量,但是太子黨數不勝數,能夠做出一番自己的事業的人卻沒有幾個,這也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出了這個老人的能力確實不凡。

    「您就是徐韻奇先生吧?」我微微欠了欠身,說道。

    徐韻奇一愣,隨即嚴肅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說道:「就是我。你就是李曉彬嗎?嗯,小小年紀就能做到應對自如,不卑不亢,確實難得。」

    對於徐韻奇來說,像我這樣的一個普通學生在面對他的時候,要麼就是拚命地想要表現自己,吸引他的注意,要麼就是戰戰兢兢連話都說不好,要麼就是激勵作出不屑一顧的樣子來。這三種人徐韻奇見得多了,但是像我這樣完全不當一回事,見他就像見一個普普通通的長輩一樣的學生,他還是沒遇到過多少,所以不由得對我稱讚了一句。

    「徐先生您過獎了。」我說道。同時心中卻對這種居高臨下的話不以為然。論財富,我比徐韻奇要多了好幾倍,論名氣,就更不用說了。大場面和世界名人小爺我見得多了,現在就算讓我見比爾·蓋茨或者是克林頓我都無所謂了,更何況你一個在j市稱王稱霸的土皇帝。要是我亮出我的另一個身份來,像你這樣的人,排著隊想要見我,也還要看我有沒有時間,有沒有那份心情。今天只不過是看在徐芸芸的份上給你一個面子,不然的話我連來都懶得來。

    這些話只能在心裡想一下,卻不好說出來,畢竟對方是徐芸芸和徐總的長輩,不看僧面還要看佛面,何況人家也是一把年紀了,尊老愛幼的傳統美德還是要發揚一下的。

    「坐吧!」徐韻奇指了指放在他對面的沙發對我說道。見我毫不客氣地坐下了,徐韻奇又說道:「剛才看你注意到了我牆上的字畫,看來你也對字畫有一定的研究嘍?」

    「研究不敢說,略微瞭解一些而已。」我說道。

    「那你對這些字畫有什麼看法嗎?」徐韻奇說道。

    「一筆一劃之間頗顯大氣,勁力十足,但卻在轉彎抹角之處失之柔和,顯得太過剛直。正所謂孤陽不長,過剛易折,可見作這些字畫之人確實胸懷遠大,但恐怕有些過於冷血了。」我說道。其實我已經猜出來了,這些字畫十有**是徐韻奇自己作的,他這麼說一來是沒話找話,二來也是稍微試探我一下。既然如此,我就老實不客氣,借評論字畫的機會把自己對於徐韻奇在處理女兒感情這件事情上面那種冷冰冰的作法好好抨擊一下。

    「哈哈哈哈!好!評論得好啊,沒想到你小小年紀,對於字畫居然還有這麼深的研究,確實是見解獨到啊。」徐韻奇頓了一頓,直盯著我說道:「不過作為男人,既然生在天地間,就要成就一番事業,那些兒女情長婆婆媽媽的東西只能是事業的絆腳石,你說是嗎?」

    良好的家庭出身,長期居於上位,而且養尊處優,使得徐韻奇養成了一種不怒自威的氣質,雖然他沒練過什麼內家功,充其量只能算作是體格不錯而已,但他盯著我的目光卻有如實質一般,要是換個普通人,恐怕早就已經在這種威壓之下招架不住了。

    但我自然不一樣了,這點東西還難不倒我。毫不畏懼地與徐韻奇對視著,我笑道:「徐先生真的是這麼想的嗎?我確實不敢苟同。我認為人生在天地間,和動物最大的區別就是人有感情。要知道虎毒尚且不食子,烏鴉還知反哺,羊羔還知跪乳,人如果沒有了感情,只知道自私自利,那豈不是連畜牲都不如了嗎?」

    見徐韻奇的臉色變了變,我微微一笑,又說道:「更何況作為男人,天生就要承擔上對家庭更多的責任。要知道,男人做事業最終的目的和動力就是來源於家庭,如果連家庭和感情全都捨棄了,那就算事業再成功,沒有人可以分享,那還有什麼樂趣可言呢?」

    「行了,別說了!」徐韻奇臉色變得陰沉了下來,一揮手,說道:「你還是第一個敢當面頂撞我的人。不過我就先不計較那麼多了,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別人無權干涉。咱們就不兜圈子了,打開天窗說亮話。我女兒徐芸芸是不是現在住在你那裡?」

    「是的。」我微微一笑,點了點頭。既然人家已經知道了,那索性就乖乖承認好了,否則的話豈不是顯得太不光棍了?

    「那好,我要你現在就把徐芸芸交出來。」徐韻奇曲起手指頭,用手在桌子上敲了敲,沉聲說道。

    「對不起,徐先生,您的這個要求我不能滿足。」我搖了搖頭,說道。

    「為什麼?我是她父親,她是我的女兒,我要她現在就回家,難道有錯嗎?」徐韻奇的聲音越來越高了。

    「您是她的父親沒錯。」我笑道:「可是徐芸芸已經十八歲了,是一個擁有獨立人格的人,她有權在法律許可的範圍內決定自己的行動,任何人都不能加以干涉,包括她的父母在內。如果徐芸芸自己想要回家的話,那我絕對不會留她;可是如果是您要把她帶走的話,對不起,恕我不能奉命了。」

    「你……」徐韻奇的臉色漲得通紅,眼瞅就要爆發了,可是還是又把火氣向下壓了壓,冷聲說道:「我是徐芸芸的父親,也是家族的族長,我所作的一切都是在替她和整個家族著想,你呢?你一個小毛孩子,有什麼權利阻止?更何況,徐芸芸既然生在這個家族裡,她就有義務為了家族做出貢獻!」

    「徐先生,請您捫心自問,您真的是為了徐芸芸著想的嗎?」我冷笑了一聲,說道:「您給徐芸芸選的那個未婚夫,叫金鵬的混蛋,他是什麼貨色我想您比我更清楚吧?徐芸芸根本就不喜歡她,甚至還很討厭他,徐芸芸跟了他會有什麼幸福可言?難道這麼活生生地把女兒往火坑裡面推,拿她當成賺錢的工具,就是您愛女兒的方式嗎?」

    「說到為了家族。」見到徐韻奇剛想說什麼,我一下子打斷了他,繼續說道:「像徐芸芸這種被天地所鍾愛的女人,本身就是應該在被盡情呵護的情況下享受快樂的,您難道不覺得讓一個這樣女孩兒為了家族犧牲自己的幸福,是你們整個家族所有男人的恥辱嗎?」

    「你……你給我閉嘴!」徐韻奇終於爆發了出來,指著我的鼻子怒聲說道:「你是什麼人?我們家裡的事還輪不到你來插嘴!」

    「我不是什麼人,我只不過是徐芸芸的一個普通朋友罷了,我就是看不得這種事情發生,所以才要管一管。」

    經過了剛才的發洩,徐韻奇情緒略微平靜了一點,意識到自己剛剛有些失態了,像這麼發火不符合自己的身份,頓了一頓,這才說道:「我聽說,你現在是徐芸芸的男朋友了?」

    「是聽金鵬說的吧?沒錯,我就是。」我毫不猶豫地說道。既然已經在金鵬面前配合徐芸芸演了那麼一場戲,那我今天在這裡就索性演到底好了。

    「那好!」徐韻奇頓了一頓,又整理了一下情緒,這才說道:「我不管你究竟是用什麼方法騙得徐芸芸對你死心塌地的,但是我請你現在就離開她,如果你能做到,以前的事情一筆勾銷,我保證你今後在j市不會再有麻煩,還會給你一大筆好處,否則的話,可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呵呵!」聽了徐韻奇的話我忍不住笑了出來,說道:「徐先生,看來您還是沒有理解我的意思。還是那句話,徐芸芸不是商品,她有自己選擇男朋友的權利,就連您也無權干涉。現在既然她選擇了我,那我就只有好好對待她,愛護她,而不能像商品一樣把她送來送去。要是有朝一日她離開了我,那我沒有話說,只能祝她幸福;可是現在她既然還在我身邊,那我就有義務保護她。」

    「哼哼,說的真是冠冕堂皇啊!」徐韻奇冷笑了一下,說道:「歸根結底,你不就是看上了我們家的錢嗎?做我家的女婿,可以撈到更多的好處,是不是?我調查過你了,你的父母不過是日化公司的老總罷了,我告訴你,像你這樣的家庭,跟我們徐家是天上地下,要做我們家的女婿,你還差得遠!」

    嗯?我聽到這裡不禁一愣,難道徐韻奇調查我只調查出了這麼點東西嗎?要知道,這些對我來說只是冰山一角而已,而且以徐韻奇的實力,沒道理只查出這麼一點東西啊,難道這其中還有什麼隱情嗎?

    只聽徐韻奇又說道:「如果你離開徐芸芸的話,我會給你一大筆錢的,就算你的父母是日化公司的老總,也拿不出來這麼多的錢的。」

    說到錢了嗎?我的眼睛瞇了起來,小爺我恰好窮得只剩下錢了。我倒要看看你能拿出多少來。

    「徐先生,您不覺得用金錢來衡量您女兒的價值,很不合適嗎?」我說道。

    「少廢話,兩千萬,幹不幹?」徐韻奇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您是在開玩笑嗎?」我冷冷地說道。

    「五千萬,除此之外,我們天路集團還會和你父母的日化公司全面合作。」徐韻奇說道:「另外我再警告你一下,像你父母這樣的小廠,在我的眼睛裡根本什麼都不是,我只要隨隨便便一句話,就能讓它萬劫不復,你想清楚後果。」

    威脅我?我還就最不怕別人的威脅。如果眼前的這個人不是徐芸芸的父親,我想我是不介意立刻就給他來個滿臉花的。

    我緩緩地站了起來,說道:「徐先生,事情進展到現在這種地步,我想我們已經沒有什麼可談的了。您的女兒在您的眼中也許只是一個能用來換錢的工具而已,隨時都可以犧牲。但在我看來,她卻是無價之寶。就算您拿整個天路集團跟我交換,我也不換!」

    說到這裡,我轉身大步出了書房的門,身後只留下有些呆滯的徐韻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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