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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一百零二章 文 / 七傷

    第一百零二章

    當眾人回到村子以後已經是五天以後了,而幾乎在玄冷到達村子的同時洛寒也帶著消息到達了村子,避開眾人玄冷帶著他來到了一片小樹林中。

    「公子,屬下已經打聽到了消息,現在大金和大梁各率了八十萬大軍壓境,大漠那邊也緊急抽調了一百二十萬兵馬,我朝募集了六十萬民兵,現在其他三國都還在觀望,誰也不想做出頭鳥,不過從三天前開始各國都有了一些小的碰撞,估計都等不了多久了。」

    「嗯,我知道了,我父王呢,他還好嗎?」

    洛寒臉色有些古怪的看了一眼玄冷道:「這,據屬下打聽在剛得知公子身死的消息後皇上應該很痛心的,一直把自己關在殿下的寢宮裡,四天沒有上朝也沒有沾一滴水,大臣妃子們沒有一個的人敢去勸的,但是後來三皇子去了,當時皇上就吃東西了,第二天更是準時上朝,大臣們私下裡都很奇怪的討論,說皇上太平靜了,平靜的像是沒事人似的。」

    等洛寒全部說完時玄冷的臉色已經很難看了,他沉吟了一下然後道:「通知暗樓,讓血鋒他們從雲霧森林回來,是時候回去了。」

    「是。」

    直到洛寒離開後玄冷依舊站在原地,輕風吹起他白色的長袍帶出一種深邃的冷意。

    六天後的晚上,離狡湖峰腳下村莊一里遠的山道,一群黑影的速度如幽鬼一般,幾乎一路都留下他們的殘影。

    一道熟悉的白色身影正靜靜的立在村口,月光淡淡的撒在他身上為其渡上一層神秘的光輝。

    一群黑影在他身邊單膝跪地,雖然無聲但絕對帶著強大的煞氣,玄冷一眼掃過神色微微一動:「少了一個。」

    領頭的黑影抬起頭來,正是消失了許久的血鋒,此時的他英俊的臉上從左眉角開始直到鼻樑上有一種很深的疤痕,雖然已經結痂卻依舊猙獰可怕,原本就充滿殺氣的雙眼多了幾份嗜血的渴望,讓他看起來更加充滿致命的危險。

    玄冷一眼掃過神色微微一動:「少了一個。」

    「在惡蛟潭為了掩護我們死了。」

    「殺了嗎?」

    血鋒眼中閃過一道凶光:「兄弟們喝了它的血,吃了它的肉。」

    「嗯,你們已經通過了終級試煉,今晚就在這裡休息,明天我們就回陰月邊關。」

    似乎聽出玄冷語氣中透出的淡漠殺意,眾黑影神色一凜,一雙雙眼睛中都散發出亮光,在雲霧森林裡除了他們連半個活人都沒有,整天都要和那些凶悍狡猾的野獸打交道,現在終於可以痛痛快快的上戰場殺一場,他們自然是興奮至極。

    第二天天空才透出一絲光亮,玄冷便已經收拾好出門了,因為忌風傷還沒好不適宜長時間的奔波所以玄冷讓他留在二牛家把傷養好再走順便代他和大家告個別。

    走出村子玄冷回身看了一眼,雖然只在這裡生活了一個月,但是這裡的與世無爭和寧靜生活竟讓他有那麼一絲絲的不捨,或許他想的就是這種平淡快樂的生活吧。

    轉過頭,眼中那一絲不捨也毅然捨去,他又變回了那個淡漠無情的陰月太子:「走。」

    而各國邊界經過幾次小的騷動以後漸漸的開始加大了力度,只是這次是大漠對大金和大梁,而陰月則是得了空子一直在抓緊時間休養練兵,隨著各國駐守的時間越來越長,發兵的規模也越來越大,只是大金和大漠人數眾多,所以即便是凶悍的大漠兵一時間也是無可奈何,雙方經過幾次大規模的戰鬥後死傷慘重邊境又暫時停戰。

    因為雙方都僵持不下所以大金,大梁還有大漠經過商量後絕定先聯手對付陰月,等滅了陰月後他們再開戰,到時候就各看本事,所以雙方各派出五十萬人馬集齊向陰月壓來,此時陰月的炎虎營竟然詭異的對他們先發起了攻擊。

    三國巨首都對陰月這種垂死掙扎不屑一顧,但很快的他們就發現自己錯了,而且是錯的很離譜的那種,因為陰月所有的士兵全身都煥然一新,特別是他們手裡拿的那種帶有倒勾和血槽的黑色彎鐮,無論是在烈日或者明月下從劍身所折射出的森冷殺氣總讓人心神不寧。再加上他們所穿的護甲簡直從頭到腳的將他們的士兵保護了起來,刀槍劍戟完全沒有用,更絕的是這種保護全身的護甲竟然設計的十分完美,完全不影響行動,所以陰月不論是精兵還是民兵都沖的很勇猛,而且宰起人的速度簡直讓大漠,大金還有大梁的士兵膽寒。

    漸漸的陰月裡面的各種奇怪的武器一一使出,打的三國毫無招架之力,三國加起來的一百萬士兵很快就折損在陰月的神奇兵甲下,氣的三國巨首差點吐血,就連楚傾城也是一籌莫展,畢竟那些武器他根本就沒有聽說過,哪怕他能依樣畫葫蘆的設計出來趕製上也來不及,但他不明白若陰月藏有這麼多神奇的武器,為什麼他們一開始不用呢?

    漆黑的深夜裡楚傾城立在一處高坡上遙遙的望著遠方有一片火光的炎虎營,腦子裡開始回想玄冷的資料,過了很久很久直到天空中有一抹微光出現,楚傾城刷的睜開了雙眼,原本那雙漂亮犀利又深藏著無窮智慧和野心的眼睛中卻透出一種不敢置信的恐慌,他突然想到一種可能,玄冷一開始之所以不動用那種神奇的武器,很可能等的就是現在,他要一舉吞下大漠,大金還有大梁,他想要一舉將他們擊潰,陰月自此成為大陸上的第一國,再無一國可與抗衡,甚至就算以後有國家聯合起來對陰月也再造不成一絲的威脅,這就是玄冷的目的。

    有晨風襲來吹起他紫色的紗裙,而現在的她卻再不是以前那個不可一世的楚傾城了,因為他輸了,他曾經說過玄冷的聰明是以防守為主,就像蜘蛛一層一層的織好網,如果有昆蟲不長眼的想撞上去肯定會死的很慘,而他就像是狼,永遠是以進攻為主,一步步將獵物引進自己的陷阱裡然後將他逼入絕境,可笑的是當時他還想沒有玄冷是他在這個世上唯一的對手,在沒有交手前誰強誰弱還分不出,其實在那時玄冷就已經將一切都算計好,而他早已被他的蛛線纏住,只是他不自知而已。

    而今大漠已損失的太多,想收手已是不可能,先不說玄冷完美的計劃不允許,大漠的士兵不會答應,就連大漠的所有百姓也不會答應的,因為大漠裡生養的人骨子裡都是驕傲的,他們寧可戰死也絕不會退縮,所以這就是為什麼在大金和大梁的軍營裡已經開始出現逃兵,而他大漠仍舊是團結在一起的原因,這一戰他已退無可退。

    又過去了兩天,三國仍然損失慘重,而陰月這邊卻是一片欣欣向榮,偶爾有幾個受傷的也是在後方射重箭的,被敵方的亂箭波及到的,此時離四國交戰已經有二十天了,而三國損失了將近一百三十萬士兵,這在以前是根本不可能出現的,可是現在陰月卻辦到了,當展皓不負玄冷的期望將這一切都處理好後並且告訴了所有士兵這些神奇的武器都是玄冷設計的以後,玄冷的名聲再次到達一個奇跡的頂點,就連一些極其偏遠的地方也都知道了玄冷的英雄事跡,甚至有些人將玄冷當成了神仙轉世。

    離炎虎營不遠的黃土高坡上一有隊人馬正在快速奔進,為首那人一身銀甲尤為閃亮,在陽光的照射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在他的身後一隊黑騎緊緊跟隨,每個黑衣人的身上都散發出厚重的殺氣,隨著這一隊人馬的快速拉進炎虎營中立刻吹響了哨聲,尖銳的哨聲立刻傳到營中每一個地方,頓時營中響志了殺氣騰騰的鼓聲,當鼓聲響起的那一刻駐紮在另兩邊的軍營明顯出現了一陣騷動,經過這二十天這三國真是怕了陰月的鼓聲,因為這鼓聲一旦響起就代表著殺戮的開始。

    隨著這隊人馬的快速靠近,營內門邊上的小兵立刻抬起一個大喇叭高吼道:「什麼人,報上姓名。」

    此時剛剛解手趕回來的老兵一看那個正狂奔而來的銀甲俊美少年不禁愣了一下,然後尖叫道:「殿下,是殿下,天啊,殿下還沒死,我們的殿下還沒死,快,快開門。」

    這一消息立刻如暴風般襲捲了整個營地,所有的士兵包括展皓,蕭清雲,原程,還有程彪他們都跑了出來激動的看著騎馬進入營地的銀甲少年。

    展皓神色激動的想要跑過去一看究竟,卻又害怕不是,矛盾的站在原地焦急而期盼的望著營門方向。

    原程的嘴唇哆嗦了一下,眼中竟閃出一抹晶瑩:「真的是殿下。」

    蕭清雲也再不是往常那雲淡風輕的笑,而是一種從內心深處所散發出的開懷笑容。

    程彪更是罵罵咧咧道:「確實是殿下,老子沒眼花,他奶奶的,老子就知道殿下福大命大,沒那麼短命。」

    其他人立刻吼道:「程將軍。」

    程彪呵呵的傻笑了起來,說實話他是真的高興。

    炎虎營裡所有老兵的臉上都浮現出一種激動,敬重和佩服,新兵的臉上雖然只有敬重和佩服,但也足以顯示出玄冷這個人,甚至他的這個名字就已經代表了一種傳奇。

    在接近大帳時玄冷下了馬,堵在前面的士兵立刻向兩邊讓去,玄冷一路向裡走去看到一張張熟悉的臉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各位將軍,我回來了。」

    三天後陰月太子未死的消息再次傳遍整個大陸,而在玄冷的帶領下三天中一共和三國打了五場,每一場都讓他們無比淒慘,死亡人數是呈幾何倍數增長,如今就連大漠那些生來就悍勇的莽漢聽到玄冷這兩個字也會露出驚懼的表情。

    三國苦苦支撐了半個月左右便帶著剩餘的兵火速撤退,畢竟玄冷使用了炸藥後勝負已經沒有任何懸念,無論再派多少兵都只是單純的送死而已,終於這一場由大漠挑起的陰謀戰爭,中途更是加上大金和大梁這兩大中原帝國的威脅在一年又二個月後結束了,戰事以陰月的全面勝利告終。

    大漠中原本最強的雲海國因為兵力耗損太大可能要花很長一段時間才能恢復,至於大金和大梁雖然也是損失慘重但是勉強還能保住三大帝國的實力,只是中原第一帝國的名頭卻絕對是落在陰月皇朝身上,不少原本依附大金和大梁的小國也選擇依附到陰月,有些仍舊保持中立的都被陰月以鐵血之風全部肅清,一個月後這大陸上就只剩下大金和大梁這兩個光桿帝國,明眼人都知道這兩大帝國其實已經名幅實亡,只想陰月想隨時都可以滅掉他們。

    而此時正率著大兵向大金壓境的玄冷卻突然收到了聖旨。

    大帳內玄冷靜靜的坐在主帥的位置上,腦海裡回想起剛剛安順離開時所說的話,他說現在皇上寵愛三皇子,聽到他死而復生的時候沒有絲毫的開心表現,甚至曾經和三皇子密謀想要廢除他的太子之位,而他自己最近處境也很危險,皇上對他應該是動了殺心。

    修長如白玉的手指習慣性的敲著桌面,展皓一進來就看見他凝眉不郁模樣。

    「怎麼了,從來沒見你有過這種表情?」

    「安總管說父王變得很奇怪。」

    展皓點頭,臉上有幾分了然道:「我聽暗衛的人說了,你也應該得到消息了,自從那個玄憶乘虛而入後你父王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而且對你的死活一點都不在意,我派了不少暗衛去查但是都沒有消息。」

    玄冷眨了眨眼,神色清冷道:「這步棋走到這裡不能停,把大金盡快拿下吧。」

    「那聖旨……」

    「不用管。」

    展皓深深的看了一眼玄冷,最終還是點了頭。

    半個月後,大金已經到了垂死邊緣,而催玄冷回京的聖旨已經從一道增加成了七道,然而玄冷完全不作理會,一心帶兵要將大金的首都攻佔。

    就在夕陽西下,紅霞如鮮血般染滿天空時,大金首都的大門終於被攻打,陰月士兵如狼入羊圈,大金軍方很快就潰不成軍,最終被陰月軍隊完全佔領。

    就在大金的城樓上站滿了歡呼不已的士兵時,大金城外一隊鐵騎飛速駛來,因為這隊鐵騎的身上穿著陰月皇窒御林軍的軍裝所以沒有任何阻攔的進了城。

    「太子在哪裡?讓他出來接旨。」

    鐵騎首領十分不友好的態度引得周圍陰月士兵紛紛不滿,畢竟在他們心裡玄冷的地位神聖不可侵犯,有些脾氣暴躁的士兵甚至想衝上去動手了,幸虧被其他士兵攔了下來,否則場面會變得更難以收拾。

    人群中慢慢的讓開了一條小道,小道的盡頭一身銀甲耀眼的玄冷優雅從容的走近,看到這隊鐵騎後玄冷的心裡也有了幾分瞭然。

    見他玄冷出現鐵騎首領竟然連馬都沒下,高高在上道:「太子玄冷接旨。」

    玄冷淡然站定,鐵騎首領眉頭皺起,臉露不悅道:「太子,接指不跪可是對皇上大不敬。」

    「還不宣旨。」

    淡漠的口氣,平靜中卻透出狂傲的臉龐,鐵騎首領臉色難看的打開聖旨高聲道:「太子玄冷置聖旨於不顧,一意孤行,善制兵器,恐其有謀逆之心,今撤去其主帥之位押回京師,欽此。」

    這一聖旨讓所有士兵都嘩然不滿,一些士兵再也忍受不住的想要衝上去把鐵騎給扯下馬,玄冷卻抬手制止了他們。

    蕭清雲,程彪等人都十分擔心的看向玄冷,而玄冷始終很平靜。

    「本殿和你們回去。」

    「殿下。」

    玄冷看向展皓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然後又朝著眾將士道:「炎虎營所有的士兵們,今天能成功攻下大金是你們的功勞,今天晚上就由蕭將軍帶著你們徹夜狂歡,不用擔心我,我不會有事,今天你們要連我的份一起慶祝掉,如果我被我知道今天有誰沒有盡興,等我回來一定用酒灌死他。」

    被玄冷這麼一說,所有士兵都笑了起來,玄冷是他們心目中的神,他們堅信無論遇到什麼絕境他都可以化腐朽為神奇。

    蕭清雲此時也出聲道:「殿下,今晚我們就先慶祝一番,等你回來我們再大肆慶祝一回,兄弟們,我們送殿下出城。」

    「好,好,好。」

    在震耳欲聾的吼聲中玄冷獨自隨著鐵騎漸漸遠去,展皓站在城頭眼中有幾分陰霾,看來這次的事情真的非常嚴重,可是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當初他對冷的疼愛絕對是出自真心的,難道說權力真的會改變一個人嗎?

    「他們已經走遠了。」

    蕭清雲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展皓淡淡的應了聲,目光仍舊盯著玄冷離去的方向。

    「是不是很奇怪,為什麼一向疼愛殿下的皇上會突然之間變成這樣?」

    展皓轉過頭看向蕭清雲道:「你知道為什麼?」

    蕭清雲淡淡一笑道:「因為殿下的權力太大了,名聲太響了,威望太盛了,功高震主,這在君和將之間經常會發生,所以我才一直不願意離開炎虎營。」

    「可是,他是冷啊,而且他不會那麼對冷的。」展皓微微蹙眉,眼神複雜,他很清楚的記得每次那人看向冷的眼神是那麼的溫柔,就像是一個男人深受著一個女人時所有的那種眼神,特別是他和那人一起出現在冷的身邊時,他明顯的感覺到那人對自己的敵意,好像深怕自己把冷給搶走。

    雖然他並不太懂男女之間的情事,但是他能感覺到那人對冷的感情絕對不是普通的父親對兒子的感情,他也震驚過但是因為是冷所以他覺得那人的心思也並不是那麼不堪,最起碼連他自己對冷都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雖然他不願意去承認。

    七天後玄冷和鐵騎趕回了陰月,一路風塵僕僕甚至連回去換套衣服的時間都沒有就被守在宮門口的安順給帶去了御書房。

    御書房中除了玄夜還有玄憶和幾名大臣,當玄冷踏進御書房時他明顯感覺到氣氛十分的壓抑,那高高在上的人看向自己的眼神是那麼陌生,甚至隱在那陌生的目光下還藏著深深的忌憚和厭惡。雖然他的腦子很清醒,可是他的心依舊不可控制的微微揪痛了起來。

    「兒臣參見父王。」

    他只是微微彎了彎腰,高高在上的玄夜臉色一沉道:「放肆,誰允許你不跪的,給孤跪下。」

    玄冷卻是直起了身子,抬起目光看向高高在上的玄夜,神色淡漠道:「父王,在兒臣三歲時您就當眾宣佈免兒臣下跪,難道您忘了?」

    玄夜眼中閃過一道凶光近乎吼道:「混賬,你居然如此放肆,一點都不把孤放在眼裡,難道你打了幾場勝仗就以為可以坐孤這個位置了嗎?」

    「兒臣從未想過。」

    「哼,是嗎?你將各國一一納入陰月的版圖,還不是想要一統天下,要說你不想坐孤的位置那麼你何必費盡心機!」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既然父王已經不相兒臣,兒臣也無話可說。」

    玄夜拍案而起吼道:「既然你也承認了,來人,太子殿下陰謀逼位,賜死。」

    「父王。」呼這一聲的是玄憶,他眼中略帶不悅的看向玄夜道:「父王,如今皇兄是整個陰月的英雄,百姓崇拜的神明,若在此時賜死恐怕會激起民憤,況且大金還有五十萬神兵正在關注著皇兄,父王實不可在這個時候賜死皇兄。」

    玄夜臉上有一瞬間的猙獰,只是在玄憶的壓迫視線下最終鐵青著臉道:「那就先剝去太子之痊,打入天牢,另將其想陰謀逼位的消息以最快的速度傳出去,孤要陰月的每個子民都知道他玄冷的謀逆之心。」

    從始自終玄冷神色極為平靜,彷彿遇到的只是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只是那雙淡漠幽冷的眸中隱隱的透出一抹譏諷,似在嘲諷某人的無知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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