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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一百八十四章 縱論(三) 文 / 曉夜寒秋

    第一百八十四章縱論(三)

    靳秋聽完了蒲成的敘述,說道:「這五個人都是真刀真槍拼過來,就算是李雲修,雖然遭人非議,但最少也證明他不是泛泛之輩,就是不知道那位水雲殿的修士有何本事?」

    蒲成得意的說道:「要是換了別人,可就只知道這五個人盡皆知的凝元修士,只有像我們這麼專業的組織,才能挖到一般人不知道的消息。」

    「你可別小看那水雲殿的修士,雖然是內定,但也是不想跟外界的修士有過多的爭執,而且如果本身有內定的一個名額,再派弟子去爭奪,那就遭人恨了,而水雲殿是出了名的清冷孤傲,不接觸人,沒點本事,她們根本懶得多看你一眼。」

    「雖然這個名額是內定給水雲殿的弟子,但水雲殿可不只一個弟子,內部也有爭奪,基本就是給這一代最傑出的弟子,所以不能說是濫竽充數。」

    「而這最開始就內定的水雲殿弟子名為雪晴,一身雪魄雲水謠功法精純無比,雖然沒有跟其他五人比試,但沒人敢小視於她。因為她的修行進度甚至快過藺如意,而且絲毫沒有根基不穩的跡象,因為她有一顆赤子之心,心無旁騖,修煉起來簡直就是如吃飯喝水一般容易。」

    「她的冰水兩系法術也是用的極其靈動。如果說楊眉劍的符劍術是出神入化,李雲修的元氣帶如臂使指,那麼雪晴的冰水兩系法術就彷彿本能,簡單的兩系法術也能讓她發揮出神奇的效果,稱一句化腐朽為神奇也為過。」

    靳秋來了興趣,說道:「哦,這麼厲害,聽你這麼一說,她將來的成就豈不是還要超過藺如意他們五人?雖然修真界沒有重男輕女的說法,但男修士的比例確實要多很多,所以出大修士的機率也要大許多。現在你說一個女修士壓過了所有中州後起之秀,未免為時尚早吧。」

    靳秋雖然對聶刃、木青冥的實力認可,也不認為自己就一定比他們強,但蒲成將一個從未聽說的女修士捧得這麼高,難免有些情緒,靳秋雖然沒有想過實力一定強過這些俊傑,但自認潛力絕對是最強,別說他們經過水潤精粹的元光洗禮,靳秋身上可是有更罕見的載靈玉實相助,機緣一項,就超過他們所有人。

    心中的驕傲不曾掩飾,要是沒有這一股自信,以靳秋的出身,就很難走到今天的這一步。

    蒲成也察覺到了這一點,但他沒有不滿,因為靳秋可是力敵聶刃的高手,想要得到他的承認,沒點戰績,或者親眼見到試探,可不會給予太多的尊重。

    所以他只是笑道:「當然,這些只是我們打探到的消息,雖然本組織情報來源真實可靠,但偏差還是有的,畢竟一百個人就有一百種見解,有誤差也可以理解,你要是什麼時候親眼見到了,可別忘了試探一番,探得虛實,也讓我期待一回。看看你這個大高手和我們的看法有多大差距。」

    靳秋也覺得自己突然而來的情緒好笑,說道:「是龍是蟲,我想以後總會有機會見識的,在背後貶低別人,倒是有失風度。既然這六人能得到元光洗禮,天賦實力也不缺,想必將來有很大機會晉陞杳冥,有得是機會相遇。」

    蒲成倒是有些愧疚,要知道靳秋有這麼大的能耐,早就鼓動他去爭奪名額,也就沒有那李雲修什麼事了,而不是簡單提醒了,歉意的說道:「是啊,他們的前途很不錯,可惜,由於我的疏忽,讓你錯過了,不然以你擊退聶刃的實力,爭奪那五個名額,絕對是十拿九穩,晉陞杳冥也指日可期了。」

    靳秋倒是安慰道:「你也無需自責,反而我應該感謝你,當時我們雖然投契,但你還沒有弄清楚我的實力,也不好慫恿我不自量力的參與到這注定異常激烈的爭鬥中。所以你也不用覺得有什麼對不起我的地方,你也提醒過,至於事情發展成怎麼樣,誰也預料不到。」

    安慰完蒲成,然後神秘一笑,說道:「況且你怎麼知道我就沒希望晉陞杳冥,他們固然有他們的機緣,我也自有我的機緣。說不定還要強過他們,所以有些事,遠遠不是表面那麼簡單。」

    蒲成一驚,迅速收起歉意的表情,有些驚奇的說道:「你是說,你有更好的機會?」

    靳秋沒有正面回答,而是說道:「我可什麼都沒說,都是你猜測的。除了這件大事,還有什麼其他的沒有?」

    蒲成心領神會的不再追問,而是回了個明白的眼神,便繼續回答靳秋的提問:「除了這件人盡皆知的大事,似乎就沒有什麼有份量的事發生了。其他雞毛蒜皮的小事,估計你也不感興趣。我的介紹就到這裡,你要有什麼想問的,我也好針對性的回答,不然要說的就太廣泛了。」

    靳秋自忖,也就一年多的時間,應該也沒那麼多大事發生,不然,這中州修真界早亂了,平靜的修真界才是主旋律。畢竟無論是人間凡俗,還是修真界,穩定的秩序還要必要的,像明王教這樣不遵守的勢力,被打壓也就十分正常。

    靳秋定定神,認真的問道:「我還真有問的,不知道你們『曉』對『神』這個組織有什麼認識,能否詳細的說給我聽聽?」

    蒲成見靳秋問這個問題,有些意外,只是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你怎麼會跟他們扯上,他們那群人可不惹啊。」

    靳秋淡淡的說道:「我可不是惹事生非的人,但別人惹到我的頭上,我可不會當縮頭烏龜,而且也沒看他們有什麼厲害之處,你要是不方便說,就算了。」

    蒲成連忙說道:「倒不是不方便,只是奇怪你怎麼會跟他們扯上關係罷了,他們那些人都精明的很,一般絕對不碰實力高絕的修士,就是再大的好處,也必須是有絕對的把握,才出手。可既然被你簡單的打發了,那就太魯莽了。不像他們的風格。」

    靳秋若有所思的說道:「看來你們對他們也挺瞭解,他們那時還不知道我的真實實力,所以沒有重視,只是以我最開始的實力為基準,難免出錯,但梁子已經結下了,自然要問清楚,免得將來沒有防備。」

    蒲成也識趣的沒有追問究竟如何結得仇,因為沒有意義,現在的問題是如何防範,而弄清楚『神』的情況,就成為了靳秋最需要了瞭解的。

    於是說道:「『神』組織和我們『曉』都是類似的比較鬆散的組織,這個鬆散是指分散在各地,並不聚集在一處,但組織形式卻嚴密異常,除了我們的生存模式不同外,其他的相差不多,都是一級一級管理下來,但又不會細化,只管大方向,再就是定個目標,只要下面的人完成就好,其他都是自由發展,無論好壞,都不干涉,做得好了,自然有獎勵,做得不好,自然有各種力量清除,比如『神』要是掠奪他人,自會有失敗喪命的危險,而我們如果經營的不好,自然同有那麼多資源供給,境界上不去,就是慢性『自殺』,只是快慢不同,收穫不同。他們靠掠奪,我們靠經營。」

    「還有一點就是,他們『神』組織非常隱密,等閒人難以探知他們的存在,更別提詳細瞭解他們了,而我們『曉』則是鼓勵公開,多結善緣,廣開朋路。」

    「你和『神』的人起了衝突,既然將他們做掉,估計也不會有大規模的修士來找你麻煩,我早先給你說過,我們不會為了個別人而大動干戈,一般都是相關的友人才會參與,所以不會有太多的人與你為難,除非是針對組織而非個人的敵對行動,會有專門的組織衛隊對付,個別衝突不在其中,至於怎麼判斷,就不是我這個級別能知道的了。」

    「至於其他更詳細的,就不清楚了,我知道也有限,不知道這些能不能幫到你。」

    靳秋點點頭,說道:「你說的這些,能給我個大概的輪廓,既然這『神』組織跟你們是同一級別的組織,相必也不那麼容易得到更多的消息。他們的事就先放放,他們雖然嚴密,但連自己人都瞞著,估計很難斷時間內找上我,而且線索都掐斷了,怕是有沒有為那幾個人出頭都是一個問題。」

    蒲成同意道:「這點沒錯,他們『神』的關係可不如我們『曉』來得親密,經常為了利益矛盾糾紛不斷,恐怕就是先忙著搶奪這多出來的地盤,也不會有多少人想著為他們報仇。況且你既然做出了佈置,應該不會有麻煩。」

    靳秋笑了笑,說道:「我倒不是怕他們追究,只是事先打聽清楚,以後還要找他們,追回一件東西,從我這裡奪走的,就得原樣還回來,不然,我心難安,不過,現在說這些,為時尚早,就不談了。」

    「還要多些你的款待,這兩枚符器,放在我身上也沒什麼用,就當做咨詢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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