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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五十一——一百五十三章 文 / 擱淺的淡藍色

    第一百五十一——一百五十三章

    「鍾伯,把你那只地獄獵犬叫出來看看唄!」辛格用那渴望單純的目光看著鍾伯,笑嘻嘻要求道。

    鍾伯下意識的用左手摀住了右手食指帶的那枚空間戒指,警惕的看著辛格,苦笑著說道:「少爺,你不會看完就不還給我了吧。」鍾伯的擔心也不無道理。因為此刻辛格臉上露出的那個笑容,他在熟悉不過了。

    辛格心裡一涼,他腦子裡正琢磨著用些啥東西把那只地獄獵犬從鍾伯手裡換過來,還沒等他開口呢,就叫鍾伯給看穿了,真鬱悶!

    辛格板起了臉,裝得一本正經,不高興的說道:「哼,我是那樣的人嗎,我都有那麼老多魔寵,就連長了三個腦袋的神龍我都有了,怎麼可能會在乎你那只地獄獵犬?」

    「嘿嘿!那我就放心了!」鍾伯眼中閃過一絲精光,笑著說道。

    鍾伯,原來那個忠厚樸實的老好人鍾伯,現在經過辛格熏陶的,已經變得聰明多了,聰明得簡直都快成了一隻老狐狸,跟他少爺都耍起了心眼。

    辛格心中這個氣啊。不過,最後還是罷了,敲詐那只地獄獵犬的計劃也在不甘中就那麼放棄了。俗話說君子不奪人所愛嗎,既然鍾伯那麼寶貝這只地獄獵犬,話都率先挑明了,辛格也不好意思在下套了,厚著臉皮管人要了,畢竟是自己人嗎!。

    反正,這地獄獵犬做鍾伯的寵物對辛格來來說也是一件好事。不過,辛格心裡就是有一些不平衡,地獄獵犬的等級已經超過了九級的,據古書上記載,成年的地獄獵犬都有和龍王叫板的實力。這麼牛叉的魔寵辛格當然想收編到自己的寶寶軍團裡了。

    鍾伯閉上眼睛,左手輕輕的撫摸著空間戒指,嘴裡低聲叨咕了幾句。

    過了一會,從那枚空間戒指裡射出一道黝黑黝黑的光,黑光中夾雜著淡淡的紫色,落到了地面上便消失不見了。這時,地面上出現了一隻普通黑色皮毛的小狗。小狗的身子蜷曲著,耳朵耷拉著,無精打采的趴在地上打著呼嚕睡大覺呢。

    「這,這就是地獄獵犬?」辛格用手指著趴在地上的地獄獵犬,不相信的大聲反問道。辛格的表情中充滿了疑惑,他感覺鍾伯召出來分明就是一隻黑貝嗎?怎麼可能會是地獄獵犬呢。

    「少爺,它確實是地獄獵犬。」鍾伯不明白辛格為什麼這麼問,但他還是肯定的回答道,並且耐心的解釋道:「本來它是有三個腦袋的,而且每個腦袋上還頂著一個白色的光圈。我耗費了渾身的鬥氣把他中間那個腦袋上的光圈砍碎了。完了,它就好像瘋狂了一樣,怒吼了一聲,噴出一個巨大的黑色火球砸向楓月影。接著,它就把旁邊那兩個頭上還頂著光圈的腦袋全吃了下去。」說到這,鍾伯不由得打了一個哆嗦。就算是現在,只要他一想到當時的情形還是會感覺到害怕呢。

    聽了鍾伯的講述,辛格對這只地獄獵犬的興趣又濃了幾分,點頭回答道:「哦,那我可要好好看看!」

    辛格輕輕的把手放到了地獄獵犬的腦袋上,向地獄獵犬的體內輸入了一絲精純的暗黑魔力。他想弄清楚眼前這個小傢伙真有如鍾伯所說的那麼恐怖的實力嗎?

    忽然,辛格的臉色變了,變得很難看,豆大汗珠佈滿了他的額頭。光明與黑暗,這兩股相互對斥魔力正在這個小傢伙的體內進行著激烈的鬥爭,而且還是光明的魔力佔盡了優勢。

    辛格注入到地獄獵犬體內的一絲魔力也被捲入到了這場激烈的鬥爭。強大的光明魔力正在四處圍剿著黑暗魔力,當然辛格那一絲黑暗魔力也包括在其中。在強大的光明魔力的充斥下,辛格的胸口被震的火辣火辣的。

    片刻,辛格的臉上又露出了輕鬆的表情,嘟囔著嘴咬著牙說道:「媽的,我怎麼這麼笨。為什麼要護著那絲黑暗魔力!」說完,辛格就掐斷了同那絲黑暗鬥氣的聯繫。

    辛格站起身來,長長的噓了一口氣,用袖子擦了擦腦門上的汗水,心中想道:「這多虧我反應的快,要不然就陷到這了。」

    鍾伯有些擔心的看著辛格,張了張嘴緊張的問道:「少爺,怎麼了,沒事吧?」

    辛格強擠出一副笑臉笑瞇瞇的看著鍾伯,故做輕鬆的說道:「放心吧,我沒事的!」

    「少爺,我問的是地獄獵犬,它沒事吧!」鍾伯撇了下嘴,不好意思的問道。

    剛才辛格看到鍾伯那充滿焦急和擔心的目光,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感動。可是,聽到他下面的話辛格的火就突然竄了出來,大聲地吼道:「靠,有事,而且很相當的嚴重!」

    「啊,少爺,您說得不會是真的吧?」鍾伯擔心的大叫出來。

    辛格撇了鍾伯一眼,沒好氣的說道:「是啊,是啊!」

    「呵呵,放心吧,有你的少爺我在,是不會有事的!」辛格看到鍾伯的臉色刷的一下變了,口風一變連忙笑著安慰道。辛格也怕,萬一把鍾伯嚇出個腦血栓那就不好辦了。

    說完,辛格便抱起昏迷不醒的地獄獵犬走到裡屋的床上。辛格盤坐到了床上,把地獄獵犬抱在懷裡,扭過去對鍾伯笑了笑,便開始給地獄獵犬的療傷工作。

    地獄獵犬體內充斥著兩中對立的魔力,弱小的暗黑魔力只能固守在地獄獵犬的頭頂晶核處,進行著頑強的抵抗,看來兩方是要爭奪地獄獵犬的身體控制權。

    辛格仔細的觀察瞭解了一翻,心裡已經有了一個譜。他真想不到,這麼一個貌似平常的,長的就跟『黑貝』似的小傢伙的身體內部怎麼會有這麼驚人的魔力呢。

    不過,現在不是驚歎的時候。因為辛格已經想出了一個絕妙的點子。用『鷸蚌相爭,漁翁得力』這句古語來形容現在的情形是在合適不過了。光明魔力和暗黑魔力就是鷸蚌,而辛格便要坐漁翁。

    辛格把兩隻手分別放在地獄獵犬的肩膀處,體內的魔力全部轉換成精純的光明魔力,慢慢的輸入到地獄獵犬的體內。當然了,不能輸的太快,也不能輸得太多,本來現在地獄獵犬本體的暗黑魔力都不佔優勢了,要是弄不好讓這股光明力控制住了地獄獵犬,那效果可真就不堪設想。

    顯然,辛格是經過了仔細的考慮的。他控制著輸入到地獄獵犬體內的那兩絲光明魔力,讓其在地獄獵犬的體內無規則的游離著,不停的吸附、收攏它們附近比它們弱小的光明鬥氣團,最後慢慢的帶回到辛格的體內。

    就這樣,經過了一個多小時的反覆,辛格總算把地獄獵犬這個小傢伙的體內的光明魔力都清理乾淨了。同時,這也使辛格體內的光明魔力暴長,從魔導師級越升到了大魔導師的水平,隱約還有突破成為光明法神的趨勢。

    「啊,終於搞定了,估計過一會這個小傢伙就能醒過來。」辛格站起身來抻了抻,臉上又露出了那輕鬆的笑容。

    聽了辛格的話,鍾伯臉上的愁雲總算是散去了,臉上浮現出興奮的表情,對辛格連連鞠了好幾個躬,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真的,那太好了!謝謝少爺,謝謝少爺!」

    辛格看著趴在床上,睡得安詳的地獄獵犬,嘴角翹起了『淫』蕩的笑容,用詢問的口氣溫和的問道:「對了,它還沒有名字吧,不如就叫『黑貝』怎麼樣?」

    鍾伯小聲念叨了兩便,最後點頭同意,笑著說道:「黑貝!好啊,謝謝少爺賜名!」

    「對了,鍾伯我想問問你,為什麼那麼想幫梭羅報仇,能告訴我嗎?」辛格面無表情,目光如電直視著鍾伯,好像是要看穿鍾伯的內心似的。

    鍾伯心虛的低下了頭,嘴巴張了好幾次又都閉上了,最後才說了出來:「我被盜聖救過命,雖然我不知道那個自稱盜聖的人是不是梭羅……」

    「哦,好了,以後不要這麼鹵莽了。這次要不是遇見了史密斯,你就可就真的掛在那了,那以後誰來伺候我啊。別忘了,你的命可是我救的,沒有我的批准你還不能去死。」辛格擺了擺手,把這件事情掀了過去。

    辛格的眉頭微微了皺了下,有些不放心的詢問道:「對了,鍾伯,你感覺我們同黑暗議會合作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嗎?」

    「少爺,我們兄弟會與黑暗議會相比高手實在太少了,如果史密斯知道了您在欺騙他,他還會跟我們合作嗎?」鍾伯有些擔心,畏首畏腳的小聲說道。

    「放心啊,他們黑暗議會缺的是錢,而我們窮的就省錢了。」辛格撇了撇嘴,不在乎的說道。

    「對了,少爺,史密斯說死靈法師馬特拉奇居然成了羅斯帝國的國師,你說這怎麼可能呢?他想要幹什麼,他可金龍帝國最大的敵人。」鍾伯陰沉中臉有些擔心的說道。

    「呵呵,我會安排的!」辛格神秘的笑了笑說道。接著,又很嚴肅的吩咐道:「史密斯潛伏在羅斯國的臥底傳出消息,說馬特拉奇手中不止一藏寶圖,這事你必須弄清楚,把狗仔隊的成員都散出去。」

    「哼,總之不管是什麼寶藏,通通都是我的!」最後,辛格奸笑著說了一句。

    一晃一個月的時間就過去了,離聖城的祈求儀式越來越近了。這一個月,東西大陸不論國家大小、貧富派出的代表都陸續的抵達了聖城。

    怪不得那日在迎賓客棧中村旺福的手下報出落日國大王子的名號,舒克聽了臉色都沒變,就好像沒聽見一般。現在辛格總算明白了,東西大陸大大小小的國家加起來能有數百個。現在,要是在聖城的天上要是掉下來一個餡餅就能砸到四五個王子。你的身後要是沒有什麼帝國、強大的勢力或者商團的撐著,在聖城誰搭理你啊,誰會買你的帳。

    這一個月來,辛格過的到是很平靜,不知道宇文浩那小子是不是被他給打怕了,反正沒來報仇。辛格還盼著他來呢,這日子給他閒得都快悶死了。

    該來的沒來,可不該來的卻來了一大堆。辛格發現迎賓客棧周圍至少有四五隻人馬活動,而且他們盯著的目標就是辛格他們的那兩間客房,從早到晚都有人盯著。

    辛格心裡這個鬱悶啊,他想不明白怎麼會有這們老些盯著他呢,他可是剛到聖城啊。

    辛格當然想不出來了啊,因為有兩隊人馬根本就沒和他打過交道,他們是馬克西和啊得蔓派出來,是來盯卡娜。至於剩下的辛格已經猜到了,無非是宇文浩,塔般大主教還有落日國中村旺福的派出來的人,這其中肯定少不了他們三個的人。

    辛格到沒把他們當回事,眼睛和腿都長在人家身上了,管也管不了。不過,辛格心裡一直對他們留個心眼,只要這些傢伙稍有動作,肯定會死得很慘。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辛格可不想被人算計了。俗話說『閻王好鬥,小鬼難纏。』辛格已經被人偷摸的在後面射了一箭,雖然他自己倒不在乎,可是她身邊還跟著三個女孩子呢,所以不得不謹慎啊。

    結果這一謹慎還真謹慎出些東西。通過鍾伯的暗中調查,辛格發現盯他梢的居然有兩隻人馬是來自西大陸的兩個國家。特別值得注意的是這兩邊的人都格外的注卡娜,好像卡娜是他們的主要目標。

    這可把辛格嚇了一跳,難道兩邊人都看上了卡娜?還是這其中有什麼隱情呢?辛格的心裡犯起了糊塗。

    同時,辛格還發現卡娜最近也有些異常。雖然卡娜的臉上還是每天始終都保持著燦爛的微笑,可是辛格在那笑容的背後看到一絲勉強,也從她清澈的眼神中看到焦慮和憂愁。

    卡娜總是一個人站在窗口發呆,一站就是半天,甚至有些時候她還會偷偷的掉眼淚。就連同愛立絲和可可出去逛街都不去了,貌似整整一個月都沒走出迎賓客棧一步。

    辛格多次問過卡娜,可總是得不到他想要的答案,每次都是被卡娜找這樣那樣的借口搪塞過去。不過,這就更令辛格肯定卡娜有什麼事在瞞著他。

    聖城的人是一天比一天多,城市的主要商業街從白天到晚上都擠滿了人,聖城內的所有的客棧基本上都滿了,那些來觀光看熱鬧又沒什麼身份地位的人只能住在聖城外郊的客棧了。不過,聽說那裡的房間也不好定。

    多虧辛格有先見之明白定好了房間,要不然他那幫手下來了,還真沒地方住。

    這日,金龍帝國國家商業船隊便要抵達聖城。

    辛格早早的穿戴整齊,準備去接碼頭接船。還有可可、愛立絲,卡娜也去,她們三個人都換了一套在聖城新買的衣服,打扮的漂漂亮亮。

    卡娜可能是由於緊張小手一直緊緊的攥著可可的手,時不時的向周圍掃上那麼一兩眼,她低著頭跟在眾人的後面,一副心不在焉、很不情願的樣。

    辛格扭過頭擔心的瞅了卡娜一眼,接著又對鍾伯使了個眼色讓他靠過來,在其耳邊小聲的吩咐道:「鍾伯,你幫我注意觀察卡娜,同時一定要保護他的安全。」鍾伯重輕輕的點了點頭,便溜到了卡娜的身後。

    「殿下,殿下,海淪公主終於出來。」一個穿著打扮像是個商販的青年人匆匆忙忙的跑進了啊得蔓的房間,邊跑邊喊道。

    啊得蔓正在房間裡焦急的走著,心裡正琢磨該如何把海淪公主誘騙出來。當他聽到手下的報告時興奮得不得了,連忙走到門前想開門詳細的問個究竟。

    門開了,他那個手下正好要闖進來,結果兩個人撞了一個滿懷,把啊得蔓撞倒了。

    「殿下,你沒事吧,你沒事吧!」那人連忙攙起啊得蔓苦笑的問道,他本想來請功,卻沒想到居然把主子給撞了。

    接著,那個人使勁的打了自己四五個巴掌,哭喪著臉哀聲自責道:「殿下,我該死,是我衝撞了您……」

    啊得蔓用手揉了揉屁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強壓住心中的怒火,擺了擺手不耐煩的說道:「好了,好了。快說正經事情吧!」

    那個中年人用手擦了擦腦門上的冷汗,長噓了一聲詳詳細細的匯報道:「是,少爺。今天早上在迎賓客棧門口盯著的兄弟發現與海淪公主住在一起的幾個人都換上了新衣,好像是有什麼舉動……」

    「別廢話,說正題!」啊得蔓打斷了他的話,大聲訓斥道。

    那個人被啊德蔓嚇得打了一個哆嗦,腦門上又冒出了冷汗,磕磕巴巴的回答道:「海、海淪公主今天終於走出了迎賓客棧!」

    啊得蔓沒好氣的問道:「她有幾個人,都是些什麼人,她們幹什麼去了。」

    「一共五個人,好像是去碼頭接人!」那人低著頭回答道。

    「嗯。走,召集所有的人,跟我去碼頭!」啊得蔓擰著眉頭想了一會,最後他的臉上露出了陰險的笑容。

    同一時間,同在一個公館住著的馬克西也收到了消息。

    「什麼?你說什麼?海倫出來了?」馬克西激動的站了起來,興奮的反問道。

    「是的,她們一行人衣著光鮮,每個人的臉上都掛著笑容,向碼頭方向去了,好像是去接著什麼人!」馬克西的手下詳細的報告道。

    馬克西著急忙慌的抓起扔在了床上的外衣,大聲說道:「走,去碼頭!」說完,便大踏步走出了房間。

    當馬克西到碼頭的時候,一眼便在眾人中找出了那個曾經令他徹夜難眠,魂牽夢繞的身影。此刻,他的心像是被刀絞了一樣,眼角的淚水不禁的滑落了下來。馬克西張開了嘴,喃喃的自問道:「我還愛她嗎?權利真的很重要嗎?」

    這時,突然一隻手從他身後搭了過來,把馬克西嚇了一跳。馬克西打了一個哆嗦,連忙擦了擦眼睛,又板起了臉面無表情的轉過頭。

    拍他的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啊得蔓。

    啊得蔓滿臉壞笑的看著馬克西,別有意味的說道:「看到舊情人怎麼傷感了,是不是想起以前的美好時光。」

    跟著,啊德蔓的臉色一變,口風一轉,嚴肅的警告道:「別做夢了你和海淪是不可能了,他要是知道是你偷出了城防圖使得海淪都城陷落,知道你殺了她的哥哥,殺了她的父王,她會和你在一起嗎?」

    末了,啊得蔓一字一頓,惡狠狠的威脅道:「別忘了,你現在已經是我姐夫了,我們就快是一家了。總之,這回我是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她跑掉。」說完,轉身要走。

    「我警告你,不許你傷害海淪!」馬可西轉身死死的抓住啊得蔓的胳膊,眼中冒出濃濃的殺意,用極其肯定的語氣說道。

    啊得蔓轉過頭不高興的撇了馬克西一眼,當他看到馬克那充滿殺意的眼神,不由得打了一個哆嗦,心裡面突然鑽出了一股的涼意,剛要罵出口的那些污言穢語硬生生的嚥了回去。

    啊得蔓哽咽了兩下,把嗓子中的吐沫嚥了下去,擠出了一臉虛偽的笑容,故做鎮定的說道:「放心吧,我是不會把她怎麼樣,畢竟我們還要靠她去尋找寶藏!」說完,啊德蔓怨毒的撇了馬克西一眼,掙脫開被他緊握的胳膊,轉身走開了。

    「去,把這張字條塞給海淪公主!」啊得蔓走到他一個手下跟前,在其耳邊小聲的吩咐道。

    「是,殿下!」那個身材瘦小看起來好像很激靈的眼含笑意的,點頭笑著答道。

    他接過馬克西交遞給他的那張字條,翹起腳仔細的觀察了卡娜,又看了看她周圍的情況。接著,便從人多方向朝卡娜那邊蹭了過去。

    鍾伯那可是劍神級的高手,是絕頂的高手。耳聰目明,早就已經練到了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實力了,怎麼可能會沒發現有人盯著他們呢。

    鍾伯之所以沒有動手把他們揪出來,是辛格吩咐的。因為辛格還不想打草驚蛇,他還不瞭解這些的目的是什麼。

    這時,鍾伯發現有一個身材瘦小的賊眉鼠眼的傢伙一邊四處張望,一邊向卡娜靠了過去。

    辛格也發現了這個傢伙,他認出了就是在迎賓客棧門口盯他們梢的其中一個。辛格重重的咳嗽了一下,對鍾伯使了一個眼色。鍾伯跟了辛格這些年,對辛格的一舉一動那是相當的熟悉,當即便明白了辛格的想法。

    「哎呦!」那個送字條的傢伙被鍾伯了拌了一下,來了一個狗搶屎,只聽啪唧一聲狠狠地趴在了地上。

    這時候,辛格發現了他的右手緊賺著,好像是什麼很重要的東西。

    「你沒事吧,怎麼樣,有沒有傷到那!」辛格裝出一副很關心的樣子,皺著眉頭問到,邊說邊蹲下身,要去扶趴在那個地上的傢伙。

    辛格藉著替他打衣服上的塵土的機會,右手輕輕的在他的胳膊上摸了兩下,第二次用了一個妙手空空,用兩根手指夾住那張被他死攥著的僅露在外面的一個小邊的字條,快而輕的帶了出來。

    啊得蔓的那個手下連忙從地下爬起來,微笑謝過了辛格。當他低頭一看的時候,才發現手中的那張字條沒了,當時就大聲叫了出來:「啊,字條呢?怎麼沒有了,你們誰看見呀?」

    「沒有啊,怎麼了,丟了什麼東西嗎?」辛格皺了皺眉頭,聳了下肩膀,關切的問到。接著,他便低下頭了四處看了看,裝出幫著他尋找的樣子。

    啊得蔓一直都在關注著這邊的情況,聽到手下居然把字條給弄丟了,他的臉都被氣得走形了,壓制不住心中的怒火,惡狠狠的說道:「廢物!真他媽的廢物!」

    接著,啊得蔓長長地歎了一口氣,強使自己冷靜下來,扭過頭對身後的一個手下吩咐道:「去,把他給我叫回來!」說完,啊得蔓低聲冷笑了起來,他的眼睛閃出一絲青光,冷冷的注視著辛格,好像要把辛格看穿了一樣。

    難道是啊得蔓發現了辛格的小動作?

    這時,馬克西又恢復了從容的表情,笑著走了過來,幸災樂禍別有意味嘲諷的說道:「怎麼,生氣啦?是不是你的陰謀被人家給揭穿了!」

    「哼,走著瞧吧,反正這次我是絕對不會讓海淪從我眼皮底下跑掉的。」啊得蔓臉色鐵青,咬著牙說道。說完,抬起頭眼睛睜得大大的,狠狠的瞪著馬克西。

    「你們兩個就不要吵了!」一個略顯蒼老的聲音傳了過來,打斷了馬克西和啊得蔓的對質。

    說話的人是裡歐國的國師歐巴桑,他的頭髮亂得跟雞窩似的,金黃色的頭髮中還夾雜著許多根銀髮,他的臉色有些發黃,看起來身體好像很弱,得了重病的樣子。在他的目光中察覺不到一絲的生機,他的右手拿著一根枴杖,那枴杖還像是用木頭雕刻的,很普通。不過卻又很特別,拐棍上的雕刻隱約中透露出絲絲的詭異。

    千萬不要被他這老態龍鍾,誰時都有可能倒下的模樣給騙了,他可是風系大魔導師。他的容貌之所以會顯得比較蒼老,是由於他多次發動禁咒的所遺留下了內傷而造成的。

    歐巴桑可是西部大陸最厲害的風系大魔導師。他的弟子遍佈西大陸的許多國家,甚至有些東方大陸的風系法師不遠萬里特意跑到西大陸去向他求學。馬克西和啊得蔓就是他的眾多弟子之中兩個。

    「老師!」,「老師!」

    馬克西,啊得蔓連忙轉過身來,都深深的鞠了一個躬,恭敬的叫道。

    「海淪身邊的那個少年不簡單啊!」歐巴桑瞇縫著眼睛,笑著看著辛格評價道。

    「不就是個半大的孩子嗎?有什麼了不起的!」馬克西努了努嘴,白了辛格一眼,不服氣的嘟囔道。

    歐巴桑無奈的歎了口氣,並沒有理會啊得蔓。突然,他渾一震,好像是受到了什麼刺激似的,瞳孔一下擴大了好幾倍,眼中冒出興奮的光芒。

    同一時,不遠處的鍾伯也感一絲異樣,他感覺好像背後有一雙眼睛正盯著他似的,慢慢的他轉了過來。

    兩道目光在無形的空氣中發生了激烈的碰撞,兩個人的反應不一。

    鍾伯的臉上陋出了勝利的微笑,眼中射出一絲興奮,得意的望著歐巴桑。反觀,歐巴桑的臉色則由起初的蠟黃色並成了白色,如同白紙一樣,沒有一絲的血色。

    歐巴桑感覺嗓子火辣火辣的,有東西正向上湧,他知道那是血。他皺著眉頭強嚥了下去,身體不由的打了一個哆嗦,前後的晃了兩下,最後連退了好幾步,勉強用手中的枴杖撐住地面才站住。

    「我們走!」歐巴桑撇了鍾伯一眼,使勁跺了一下枴杖,憤憤的說道。

    馬克西和啊得蔓兩個人根本就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他們看見老師發火了,還用枴杖在地面戳了一個深坑,只留一下句話就走了。

    隨即,兩個人反應過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互的看了看,又都把頭扭了過去,望了卡娜一眼。接著,兩個人帶著不同的心情,連忙快走了兩步追上了歐巴桑,回去了。

    「少爺,我剛才發現了一個高手,我能感覺得到他看我的眼神充滿敵意!」鍾伯走到辛格的身旁,悄悄的在他耳邊說道。

    辛格微微的點了點頭,順著鍾伯的目光望去,小聲說道:「嗯,我看見了,回去在說!」

    接著,辛格轉過頭撇了卡娜一眼,確認她有沒有看著自己。接著,辛格低著頭悄悄的打開了那張字條。當他看清楚上面的字,不由得吃了一驚。

    字條上寫道:「海淪公主,你的父王、母后以及你的家人現在都在我們的手上,海淪王國已經被我們裡歐帝國攻陷了,如果你希望你的家人能夠免受皮肉之苦,希望海淪國的人民免遭奴役的話,請你交出藏寶圖,並乖乖的跟我們回去,記住,你是跑不了!」

    「難道卡娜就是字條上說的海淪,難道她是公主!」辛格轉過看了看卡娜一眼,心中已經確定了。

    「威脅嗎?那你們就來吧!」辛格臉上又露出了那招牌式的笑容,嘴裡喃喃的說道:「卡娜是我的女人,我絕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她!」

    過了一會,金龍帝國的商船緩緩的出現在了人們的視野之中。

    「來啦!小老公你看,是金龍旗,他們來了!」愛立絲使勁的晃了晃辛格的胳膊興奮的叫到。

    「快看,愛立娜、石瓦還有爺爺!」可可指著船頭上站著的人,連連擺了擺手,高興的大叫道。

    「呵呵,別叫了,他們馬上就下來了!」辛格搖了搖頭,打笑著說道。

    第一個下來的是石瓦。商船剛一靠岸,他就直接從五米多高的甲板上蹦下來了,張開雙臂膀向辛格跑了過來,興奮的大喊道:「弟弟,弟弟!」

    「我靠,不是吧!」辛格看著石瓦奔過來那架勢,心中苦叫道。果然,正如他所料想的一樣,石瓦跑到他跟前就來了一個熊抱,一下就把他抱了起來,並用他那兩隻大『熊掌』用力的拍打這辛格的後背,拍得辛格是直列嘴大叫。

    「咳,咳!哥,你想拍死我啊!」辛格連忙從石瓦的懷裡掙脫了出來,攥著拳頭照著石瓦的胸口使勁的來了一拳頭,假裝生氣的大聲吼道。

    「呵呵,一個多月沒見你了,我這不是想你了嗎!」石瓦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腦袋,尷尬的傻笑著小聲嘀咕道。

    這時,大家都從船上走了下來。

    「妹妹,妹妹!」愛立娜從眾人中率先跑了過來,高興的喊著。她跑到妹妹愛立絲的跟前,一把拉起愛立絲手,前前後後仔細的打量了一翻。

    「妹妹!」,「姐姐!」

    愛立娜、愛立絲兩姐妹興奮的抱在了一起。

    「嗚,姐姐,我好想你啊!」愛立絲高興地留出下了眼淚,哽咽著說道。

    「姐姐也想你啊。」愛立娜用手輕輕的擦了擦愛立絲留下的眼淚,微笑著說道。接著,撇了辛格一眼,半開玩笑的說道:「我沒想到你居然還真跟這小流氓私奔了啊,他沒對你怎麼樣吧?」說完,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來。

    愛立絲撅起小嘴,瞅了石瓦一眼,不高興的反唇相譏道:「很好啊,你跟那個『大笨熊』處的怎麼樣啊?」她的聲音之大使在場的每個人都能清楚的聽到。

    石瓦當然也聽見了,他的耳朵微微的動了動,轉過頭傻了吧唧的問道:「嗯,你在說我嗎?」

    愛立絲抬起頭,挺起胸脯,不服氣的頂嘴道:「是啊,就說你那,大笨熊!快從實招來,這一個月裡有沒有佔我姐姐的便宜啊!」

    聽了愛立絲的話,石瓦的臉一下就紅了,通紅通紅的就如同那秋天的蘋果,一直紅到了耳朵根子。石瓦低著頭不好意思的撓著腦袋,吭哧憋肚的說:「我,我……」

    愛立娜發現情況不對,連忙咳嗽了兩下,給石瓦打了個暗號。

    石瓦聽見了愛立娜的咳嗽聲,抬起頭偷偷的看了愛立娜一眼,當他看見愛立娜要吃人的眼神,嚇得連嚥了一口吐沫,口風一變底氣實足的說道:「沒有,絕對沒有!就算有我也不告訴你。」

    真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啊,就他這腦袋還想當大將軍呢。石瓦的不打自招,惹得大家是哈哈大笑。愛立娜被笑的不好意思,小臉蛋也紅了,嘴巴撅的高高的,剜了石瓦一眼,氣鼓鼓的拉著愛立絲到一邊私聊去了。

    石瓦還不知道愛立娜為啥生她的氣呢,皺著眉頭使勁的抓著頭皮,轉過頭苦著臉問辛格:「我說錯話了嗎,她怎麼生氣了?」

    辛格用手頂著肚子,強忍著笑意板著臉嚴肅的搖頭說道:「沒有,絕對沒說!」說完,辛格還是忍不住笑了出來,這讓石瓦更摸不著頭腦了。

    站起一旁的啊加莎看不下去了,她聽到辛格的笑聲,就想起那日被辛格那高壓水槍噴成落湯雞的情景,氣呼呼的指著辛格的鼻子大聲吼道:「哼,小流氓你現在就盡情的樂吧,早晚有你哭的時候!」

    「啊加莎,你、你威脅我!」辛格用嘴咬著手,哆哆嗦嗦裝出一副很害怕的樣子,尖叫著說道。

    接著,辛格的態度一轉,擺了擺手諷刺的說道:「切,你當我是嚇大的啊,有什麼本事你儘管使出來。也不知道是誰被我用水槍噴的哇哇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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