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重生 第二十一章 無名利刃(二) 文 / 靨少
第二十一章無名利刃（二）
「怎麼？很難理解麼？」看到石成那雙看著自己的眼睛瞪得溜圓，老者看著石成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我說的僕人，指的是和躺在這裡的那些先輩。至於你，想讓我伺候，等你死了以後回到這裡的時候再說吧！至於現在，我們還只是兄弟。」
「呃！……」
老者的話，就像一大塊骨頭梗在石成的咽喉，噎得石成說不出話來。石成怎麼也沒想到，面前的這個老傢伙說的主僕關係，是這麼一個論法
「好啦！廢話說了不少，我也該把你的東西給你了。」老者說著話，突然從蒲團上站了起來。然後，走到他身後的那面牆壁前，抬起右手在那面牆壁上的一塊方磚上按了一下。
「嘎嘎……」
隨著一陣讓人牙根發酸的機關聲從那面牆壁中傳出來，老者右手按著的那塊方磚突然凹進了牆面，露出一個洞口。
「這個是儲物閣的鑰匙孔。」老者頭也不回的和石成說了一嘴，然後將右手從牆壁上的洞口伸了進去。
從老者將整條手臂都伸進去看來，那個洞口很深。
而隨著老者將自己的右臂整個都伸進牆面上的那個洞口內，老者扭頭看著石成說道：「在這裡，任何機關都需要鑰匙開啟和關閉。而鑰匙，就是我們兩個人的手臂。」
「卡！……」隨著老者的話音落下，那面牆壁內突然發出一聲脆響。而隨著那聲脆響響起，石成左邊的那面牆壁突然緩緩的向左邊的牆內滑動。
「這是……」看著隨著自己左手邊的牆壁滑進一邊的牆內而露出來的一個個排列如書架似的儲物閣，石成不禁從地上站了起來，兩步做到正在縮進一旁牆內的那面牆壁前。不，應該說是走到放著某件東西的儲物閣前。
因為，他內，竟然放著一張弓身散發著烏光的大弓。
這張大弓，手臂般粗弓身長一米半左右。在工身上，篆刻著不知是符菉還是有某些意義的圖案、或者說是字體的東西。而最讓石成感到驚奇的，就是這張大弓的弓身雖然有手臂般粗，可是弓弦卻細如髮絲。在石成的眼中，這張大弓的弓身魚弓弦看上去是那麼的不協調。石成感覺，這個弓弦不應該這麼細……
不知道那個老者是不是真的能看透石成心中的想法。當他發現石成的眼睛看向他的那張大弓的時候，笑著向石成問道：「怎麼？你是不是覺得這樣勁弓的弓、弦不合？」
「嗯！……」
聽到老者的問話，石成沖老者點了點頭，說道：「這張弓的弓身那麼粗，可是弓弦卻那麼細，我怎麼看怎麼覺得彆扭！」
「呵呵……」聽到石成的話，老者輕笑了一下，然後說道：「我第一次見到這張弓的時候，也看這張弓彆扭。不過現在，我怎麼看這張弓怎麼喜歡。」
老者和石成說話的工夫，那面牆壁已經完全縮緊了一旁的牆內。
將自己的右臂從牆內的洞內抽出來，老者走到放著那張大弓的儲物閣錢，伸手將那張大弓從一個掛鉤上摘了下來。
「這張弓，是祖上留給我的武器。名為『浩然』！」
老者說這話，左手握住弓身的握手處，右手輕輕的撫摸著弓身上那些篆刻的圖案輕聲說道：「這張弓的弓弦，在祖上留給我的資料中記載，是由天山腹內的一隻近萬年的上古冰蠶吐成的絲製成的。雖然看上去很細，但是卻有萬鈞之力。而這張弓的弓身，資料中記載祖上從深海中一條獨角蛟的龍骨磨製而成的。雖然看上去這張弓的弓身與弓弦很不協調，但是由這張弓射出去的箭羽，卻有崩山之力。」
「來，給你看看。」老者說完話，將手中的「浩然弓」遞向石成。
聽老者說得玄乎，石成還真想把這張弓要過來看看。不過，由於人家老頭子沒說話，而且之前石成還差點沖老頭子發火，他在老者說話的時候想了半天，最終還是沒張開嘴。現在見老者竟然把弓遞給自己讓自己仔細看看，石成想也沒想就將手伸向弓身。
「涼！徹入骨髓的冰涼！」這是石成的右手指尖碰觸到弓身時回饋到他的腦中的第一個感覺。而隨著石成的右手握住弓身，一種南藝言喻的舒服感瞬間將剛剛拿冰入骨髓的涼意驅趕得一乾二淨。攥住弓身，石成能感覺到的，只是弓身上傳遞來的那清爽的些許涼意，和一種無法比擬的舒適感。不過，隨著石成對面的老者右手鬆開，一股極冷的涼意突然再次從弓身上傳來。這次，石成甚至感覺到自己的手，自己手臂內的血脈都被凍得如針扎般的疼痛。而隨著那個老者將右手鬆開，石成突然覺得自己手中的弓陡然之間變得如山般沉重。
「啪！……」就在老者鬆開右手的一瞬間，本應該由石成接過來觀賞的「浩天弓」突然由石成的手中掉到地面上，發出一聲脆響。而這時，石成的叫喊聲才喊出口。
「啊！……」
就像觸電了一般，石成左手捧著自己的右手猛地向後跳了一大步。然後，左手來回的再他的右臂和右手上來來回的搓著。
「怎麼了？」突然看到石成的異樣，老者有些疑惑的問道。
「這弓認人！」聽到老者的疑問，石成一邊搓著手臂，一邊看著地上的那張大弓說道。
「嗯？」聽到石成的話，再看看石成搓著手臂的摸樣，老者有些疑惑的撿起了被石成扔在地上的那張大弓。
「我知道了！」猛然間，盯著大弓看的那個老者突然抬頭看著石成說道：「一定是這張弓已經有了靈氣……」
石成聽著老者那有若天書般的話語，登時一個頭變得兩個大。
終於，在石成覺得自己的神經即將崩潰的時候，那個老者結束了他那滔滔不絕、自以為是的演講。然後，指著一柄放在一個儲物閣內的刀架上的一柄連鞘的「小」刀對石成說道：「這個是祖上留給你的刀！……」
聽到老者的話，石成順著老者的目光看向那柄架在刀架上的「小」刀，眼睛不禁直了。
為什麼？因為，那柄連鞘的「小」刀的樣子太怪了。它的握手處，竟然在刀背上。至於刀身的樣子，雖然刀身還在刀鞘中，但是石成光看刀鞘那方方正正的樣子就能猜到刀身的摸樣了。至於什麼樣子，想想沒有刀柄的菜刀吧……
「這個……就是祖上留給我的……『刀』？」看著刀架上的那把沒有刀柄的菜刀，石成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怎麼？覺得這刀不好看？沒有你那柄大刀威武是不是？」看著石成臉上那難以言喻的摸樣，老者笑著對石成問道。
「呵呵……」聽到老者的問話，石成強堆起笑臉衝著老者乾笑了兩聲。然後扭頭看著那柄「菜刀」，也不說話。他這副摸樣，就是傻子也明白是什麼意思。
「有些東西，是不能只看外表的。」彷彿預料到石成見到刀後一定會這樣一般，老者語含深意的沖石成說了一句話。然後，看著架在刀架上的那柄刀輕聲說道：「拿下來看看吧！在你終老之前，它是屬於你的……」
聽到老者的那句話，尤其是老者說那句話時雙眼中那有些失望的眼神，還有老者讓石成把刀拿出來仔細看看時說話的語氣，都讓石成覺得自己剛剛表達的意思有點兒太直接了。試問，能建造出這樣雄偉的地宮的人，留給他的後代的刀又會差到哪去？呃！雖然，這柄留給自己的刀看上去摸樣實在是有點兒……
在老者的注視下，石成伸出自己的右手去拿刀架上的那柄「菜刀」。
在石成看來，這柄「菜刀」應該不會太重。可是，就在石成的手握在刀背上鏤空的握手處，想將這柄菜刀拿起來的時候，意想不到的事發生了。
石成怎麼也沒想到，那柄菜刀，自己竟然沒有一下就拿起來……
「彭！……」
隨著一聲沉悶的響聲，那柄架在刀架上的菜刀重重的又落回刀架上。第二次，石成用了雙手，想將「菜刀」捧起來。可是，這次雖然「菜刀」被石成用雙手捧了起來，但離開刀架才僅僅不過兩公分，就又重重的落回到刀架上。
「很沉吧！」
看到石成兩次都沒有將菜刀拿起來，站在石成身旁一臉微笑的看著石成的老者笑著說道：「記住！任何時候，都不要被某些東西的表面蒙蔽了你的心智！這次，就算是我這個老哥哥給你個教訓吧！」
「呃！……」
聽到老者的話，石成差點兒沒氣死。感情，這個老東西一早就知道這柄「菜刀」自己根本就拿不起來，在耍自己啊！
不過，石成心裡雖然認為身旁的老者在耍自己，可是他的臉上卻沒敢表露出來。他可不想這個老東西再給自己上課了。
看著老者，石成看著老者的眼神中多了一點兒謙虛之色。
「老哥，你說這刀是祖上留給我的，可是我根本就拿不起來啊！」
這次，腦袋終於開了竅的石成開始和身旁的老者攀起了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