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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93章: 文 / 洋洋

    第93章:

    「我知道!」迷茫的看著她,他的聲音很虛弱,小小抬起手,把一粒小小的藥丸送到他的口中,他順勢嚥了下去。

    「不怕有毒嗎?你的屬下都倒下了,知道外面有毒你還不防備,你不怕死嗎?」

    責怪的看著他,如果自己是想要對他不利的人的話,現在的他,處境將會不堪設想啊。

    「小小,有你在,我死不了」深情的看著他,他不捨得眨眼。

    「都說過我不是了,你這人怎麼這麼的固執呢?放開我,剛剛我給你吃的可是毒藥」

    他的眼光太深情太執著,小小有點害怕,她威脅道。

    「沒事的,小小,我早就中了你的毒了,再多來一種也沒有什麼的。我們回家了」

    麟王笑了起來,消瘦的臉上,因為開心的笑都能看到那微微皺起的紋路,俊美的容顏此時也多了一份的滄桑,為他增加了些許成熟的魅力。

    回家?多麼親切的一個字眼,小小的心中感動起來。麟王橫抱起她,在她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時候,早就快速的向屋內走去。

    當身子凌空而起的時候,小小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早就窩在了他的懷裡,她惱怒道:

    「你要幹什麼?你的屬下」

    「他們會沒事的,小小,你不想我嗎?」

    輕笑的看著她,原來,所有的不快,所有的煩惱,在抱住她的剎那,早已煙消雲散。

    「我不是」

    後面的話,她再也沒有機會說出口去。不知道何時,門早已關好,而小小也躺到了床上,欲啟的小嘴,早已被麟王含住,品嚐著那嚮往已久的甜蜜。

    我不是小小啊,你從哪裡看出我是小小了?

    迷濛中,小小一直都不明白,這樣的易容,他為什麼能夠認出她來?

    只是,這句話卻再也沒有機會問出來,因為,他不允許她說出來,他就是要讓她神魂顛倒。

    一個多月的時間的確是不長,但因為想念她,因為擔心她,他的每一天都是在度日如年中渡過。而她,卻沒心沒肺的過著她的逍遙日子。雖然她沒有說過她是怎麼過的,但看到她那紅潤的面容,和那依然活潑的神色,麟王的心中也是瞭然。

    手急切的探索著,衣服在早已在不知不覺中丟了一地,分不清是她的還是他的,滿滿的,亂亂的

    「不要」

    小小艱難的拒絕著,因為是他,她不忍心傷害他,但也不能這麼不明不白的再和他親熱啊。

    「噓小小,你不想我嗎?我都想死你了,放鬆點,我愛你,不會傷害你的」

    輕聲的在她的耳邊呢喃,麟王的深深的看著她,看著她臉上的紅色,看著那個依然陌生的臉。

    「可是,我不是」

    小小試圖說服他,她還要回宮,如果萬一被人看到她的身體,那還不會掀起狂風大浪嗎?

    「你是,小小,不要騙我了。你的臉變了,聲音變了,可是你的身形沒有變,你身上的味道沒有變」

    看著那個不安的小女子,麟王幸福的笑著,原來她真的不放心自己,原來,她真的來了

    「可是」小小懊惱的感到有點不對,但此時她的腦中好迷糊,難道是麟王也給自己下毒了嗎?

    「我的腦子好亂,麟,你給我下毒了嗎?」

    「是你給我下毒了,小小?」

    長夜漫漫,閃閃的星光照耀著萬物,院外的地上微微的發涼,幾個屬下散亂的暈倒在那裡,卻聽不到屋內的甜蜜。

    掃,不能寫的太多了,大家意會就好,哈哈

    好累好睏啊,看著沉沉睡去的麟王,小小努力的睜開眼睛,手輕輕的摸到他的臉上,他的手無意識的抓住她的,嚇得小小一動也不感動。過了許久之後,看他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小小才確認他真的睡著了。天已經微微的亮了起來,要回去了,再晚了,回宮也會更加的困難。

    悄悄地起身,渾身上下一點勁也沒有,他不會是這麼久都沒有找過女人吧?一點也不體貼自己,還是那麼的霸道。

    打坐片刻,身上多少好受了點。小小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上,跑到院子裡,看著那躺了一晚上的人,她丟下一個小瓶子,從荷花池邊取出昨晚借來的血,回頭看了屋內一眼,戀戀不捨的走了。

    等他醒來,肯定會恨自己吧!但現在她必須走,她還有事情要做。不過,自己的這一次出現,他一定不會再這麼的消沉了,很快,他又會恢復成原來那個英俊瀟灑的麟王爺。

    寢室裡,小小做的那個假人還在,把血藏好後,小小掀開床帳,卻看到華沅躺在床上睡著。少一思索,她便知道了其中的原因,她是怕有人過來查看吧!華沅,你對我真的只是利用嗎?華沅這小小的舉動,讓小小的心,忽然溫暖的少許。

    輕輕的爬到床的內側,小小小心的躺好,瞇上眼就睡了過去。昨晚真的好累,估計又要睡大半天了。

    今天的天氣依然很好,臨仙宮的人都知道,主子習慣於晚起,但一般都是在正午之前起床。今天,主子破天荒的,過了午時都還在睡覺。

    「泥兒,你和主子的關係最好,都這個時辰了,要不你過去喊主子起床?」徐嬤嬤不安的在外廳轉了兩圈,主子晚起,要是傳出去,這還了得。

    「嬤嬤,你也知道,主子睡不夠覺喊她起床會被罵的」華沅低下頭,除了娘娘以外,宮中的人都改了對她的稱呼。只有娘娘,無論她怎麼說,都不肯改口。

    「可是萬一傳出去,對娘娘的聲譽影響不好啊。」徐嬤嬤為難的看了內室一眼,此時卻有一個公公跑了進來,道:

    「嬤嬤,喜公公過來求見!」

    喜公公?兩個人對視一眼,喜公公對娘娘一直不錯,但為了避嫌,他很少親自過來,這次他親自過來,難道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

    「快點讓公公進來。華沅,你去告訴娘娘一聲,關好寢室的門。」

    徐嬤嬤稍微慌亂了一會,但旋即就鎮定下來,她的吩咐道。

    「喜公公,您怎麼有空來我們的臨仙宮呢?」

    看到喜公公進門,徐嬤嬤試探的問道。

    「洒家來找娘娘有事,娘娘呢?去通報了沒有?」

    喜公公笑看了徐嬤嬤一眼,因為她是小小宮中的管事嬤嬤,要不然,他才不屑於和她解釋什麼呢。

    「娘娘身體不適,不過,聽到喜公公要來,華沅已經進去通報了,還望喜公公稍等,娘娘估計要等一會才能到。」

    徐嬤嬤笑著低下頭,這樣回答應該可以吧。

    「嗯!娘娘身體不適,應該找太醫的。徐嬤嬤,你也是宮裡的老嬤嬤了,宣太醫了沒有?」

    雖然娘娘不在,但表示一下關心應該沒有錯吧?以後,還是要她手下留情的,不求她能怎麼幫自己,只要別動不動就整治自己就行。何況,上次她還幫你自己治病,撿回來一條小命呢。怎麼說,她也算是自己的恩人吧?

    「回喜公公,是娘娘說無礙,不讓奴婢宣太醫了。您也知道,娘娘的話,奴婢怎麼敢」

    嬤嬤低下頭,剛剛她也只是隨便說說而已,沒想到喜公公竟然會讓宣太醫來。

    「那倒是。洒家等著娘娘就是了,不過,嬤嬤還是進去催下吧,洒家是偷空過來的,要早點回去。」

    喜公公焦急的看了一邊的沙漏一眼,自己這次是打著如廁的旗號來的,那個小祖宗可千萬別讓自己如廁的時間太長啊。

    徐嬤嬤聽到喜公公的話,迫不及待的走了進去,看到小小正在穿衣,她驚訝的長大嘴巴:

    「娘娘,您這是」

    走到小小的身邊,她的手顫抖的指著她身上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跡,她怎麼能不知道這些東西的意思呢?只是昨晚皇上沒有來臨仙宮,娘娘身上的是誰弄的?

    「沒事!被蚊子咬的。嬤嬤你說呢?」

    小小沒有被看到的緊張,她隨意的看了嬤嬤一眼,大方的讓華沅幫她穿著衣服,嘴裡吩咐道:

    「嬤嬤,一會準備熱水,本宮要沐浴」

    「是,娘娘!奴婢什麼也沒有看到!」顫抖的低下頭,嬤嬤的臉上一片灰色。

    「那就好,華沅,徐嬤嬤,你們可都是本宮的知心人啊。能說什麼,不能說什麼,你們心中應該是知道吧?如果有什麼不中聽的話傳出去,本宮」

    小小的眼神微微的瞇了起來,華沅和徐嬤嬤顫抖的跪了下來,低聲道:

    「娘娘放心,奴婢誓死都不會多嘴!」

    「徐嬤嬤,華沅,你們兩個緊張什麼啊?其實我這個人是很好說話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不饒人。如果敢得罪我的人,我絕對的不會輕饒,但對我好的人,我會好好的保護她,不會讓她受什麼委屈的。告訴你們一個笑話吧,很久之前,我在酒樓裡吃飯,一個浪蕩的公子哥兒過來想要調戲我,你知道我怎麼做的嗎?」

    小小微微的笑了下,華沅害怕的問道:「怎麼做的?」

    「華沅,其實很簡單的,我只是在他們的湯裡加了點料,結果他還有和他一起的幾個浪蕩子,當晚差點拉肚子拉死。不過我給他們下的藥,是很有人性,很照顧他們的給他們加的料都是很有原則的,即便是瀉,也是很有技巧,難受的要死但不會讓他們瀉死。」

    滿意的看著他們那顫抖的樣子,小小淡聲道:

    「喜公公不是還在外面等著本宮嗎啊?你們快點幫本宮準備吧,他找我應該是有什麼要事吧。要快點出去,要不然他會怪罪你們的。」

    再次整理了下妝容,小小率先向外廳走去,喜公公看小小他們出來,忙低下頭:

    「娘娘,您終於出來了」

    「喜公公,什麼叫我終於出來了?難道你在這裡等本宮的時間已經很長了嗎?」小小坐下後,好笑的看著他,喜公公連忙擺手:

    「娘娘誤會了,奴才剛來,剛進來!奴才沒有等娘娘,沒有」

    徐嬤嬤不解的看著喜公公那討好的樣子,他好像是真的很害怕這個娘娘呢?

    「哦,是嗎?喜公公,你今天過來可是有什麼事情要告訴本宮?」

    小小撫摸著桌上的茶杯,一臉無害的看著喜公公,喜公公連忙走上前來,對華沅她們說道:

    「你們先下去吧!」

    華沅和徐嬤嬤相互看了一眼,她們一同望向小小,小小擺擺手,兩人才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並體貼的關上門,在門口的附近幫著小小守著。

    「好了,喜公公!什麼事情可以說了吧?」抬頭看了喜公公一眼,喜公公神秘的一笑,從袖中拿出一個小本子來,恭恭敬敬的遞到小小的手中:

    「娘娘,這是你要的東西,裡面就是你要的全部到場的人的名單,不知道娘娘還有什麼吩咐?」

    娘娘要這個做什麼,喜公公真的很好奇,但是他不敢問,也不是單純的怕娘娘生氣,而是怕娘娘給自己佈置更更艱難的任務。

    「喜公公,你不好奇嗎?本宮要這些名字做什麼?」

    輕啜一口茶水,小小冷冷的問道。想要走嗎?我還沒有問完話呢,怎麼可能讓你現在離開?

    「娘娘,主子的事,奴才怎麼敢好奇不好奇,一點也不好奇」

    習慣性的,喜公公向後退了一步,小小輕笑道:

    「可是,本宮現在想告訴你原因呢?不久前的那個小男孩,你還記得嗎?」

    「娘娘,你是說點點」喜公公驚訝的長大嘴,因為那個小孩太可愛了,也因為他的名字很有個性,再加上皇上時不時的提起他,所以,對那個孩子,他記得很清楚。

    「嗯,喜公公的記性不錯,本宮告訴你,點點就與這個本子裡的人有關」

    如果喜公公是一直跟著皇上的身邊的話,當小小說出原來的事情的時候,喜公公定然會有點緊張吧。小小打的就是這個注意,現在她只能用排除法,一個個的排除名單上的人,剩下最後的那個就是點點的爹了。

    「什麼娘娘說的可是真的?」絕對是爆炸性的一個消息,怪不得點點和皇上他們長的那麼像,原來

    「當然是真的了,點點的娘和本宮是好朋友,就是在五年前太后壽宴的那天晚上懷上點點的」

    小小輕聲的說道,只見喜公公的臉色突然白了起來,他顫抖的站在那兒,如同是秋天的落葉一樣,可憐的很

    「娘娘,那她現在死了嗎?」

    那天晚上的事,具體的情況喜公公不知道,那是皇宮的一個禁忌。但一般的孩子出來,還不是跟在自己親生的母親身邊,是不是表示那個母親已經遭遇不測了呢?

    「嗯,喜公公可知道那天晚上的事?」

    就暫時的先詛咒自己一下吧,小小答應了下來,反正自己活的好好的,讓喜公公暫時誤會一下也好。

    「奴才不知道。那晚是出了事,但知情的人都被滅口了」喜公公依然顫抖著,那驚恐的語氣,不像是在說謊。

    「那你可知道,出事的是那個皇子?」

    小小立即問道,不是她殘忍,只是她想盡快的搞清楚這個問題。只有弄清楚了,她才能做她想做的一切。

    「奴才不知道,因為那晚所有的皇子都出事了」

    歎了口氣,喜公公道:「娘娘,奴才出來的時間已經夠長了,奴才就先回去了,要不然,被皇上抓到可就麻煩了」

    小小看著他,也許他真的不知道什麼情況吧,不過能拿到這個本子,他也算是盡力了。

    「喜公公,今天的事,千萬不能告訴皇上,也不能告訴任何人,你小心點吧!」

    遵守承諾,當他給自己拿來本子的時候,小小就把他看成是自己人了,就會罩著他,關心也是正常的。

    「奴才謝謝娘娘!」

    恭敬地行完禮之後,喜公公感動的告退。剛剛的話,他明白,娘娘已經把他當成是自己人,而且還關心了他呢。

    屋門開開合合中,華沅和徐嬤嬤走了進來,小小把本子藏在袖中,氣定神閒的喝著茶水。

    「娘娘!」兩個人,恭敬的站在哪兒,小小笑了笑:

    「喜公公走了,本宮再回去打個盹兒,都這個時候了,應該沒有人來了吧?」

    「娘娘」徐嬤嬤喊了一聲,小小轉頭看著她:

    「還有事嗎?徐嬤嬤?」

    「娘娘,您還是稍等一會兒,用完膳再睡吧?」

    天色已經不早,娘娘此時睡下,誰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起來?到時候,晚膳怎麼用?

    「嗯,好吧!」

    小小想想也有理:「那就先傳膳吧!」

    徐嬤嬤出去張羅了,此時的屋內只剩下小小和華沅,小小看華沅有點緊張,她笑道:

    「華沅,你又不是第一次認識我了,你緊張什麼?你該知道我的為人,我的手段的啊,只要你不背叛我,我不會虧待你的。」

    「娘娘,奴婢知道。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的事,娘娘不用放心上,奴婢是一時糊塗」

    從出去的時候,華沅就開始擔心,那天她跪下的時候,小小的態度的變化,她也感覺到了。當時,只是想著要怎麼給那為出世的孩子報仇,所以才會那樣的求娘娘,當時真的是太莽撞了。

    「華沅,我知道你的心情,別放在心上了。反正我也不過是順便做做而已。好了,名字的事,你也不要在意,遲早有一天,本宮會給你正名的。」

    當時的皇上,真的好絕情啊。現在想想,小小都覺得心寒,幸虧當時針對的不是自己,如果是自己的話,說不定會立即殺了皇上完事。

    「娘娘,一個名字而已,奴婢真的不在乎的,娘娘不必介意!」華沅低聲說道,聲音平靜的很,估計這兩天她也是想清楚了。

    「華沅,你恨他嗎?」

    探索的看向華沅,小小想到了當初點點扔出去的藥粉,如果華沅想要的話,她可以幫她重新得到皇上的愛。

    「有點吧。原來我在想,見了我,他會是什麼表情呢?會不會有點的激動,有點的高興不過,那終究是我的幻想罷了,他對我,還真是夠絕情的。其實這樣也好,如此的踐踏我,如此絕情的對我,我也能對他徹底的死心了」

    既然死心了,為什麼你還要流淚?既然放下了,為什麼你還要傷心?既然是恨他了,為什麼你的心中還會依依不捨呢?

    「華沅,我是說,如果給你機會的話,你要不要把握住,願不願意愛上他?」

    輕歎一聲,小小明白華沅的不甘心,如果真的放不下的話,她願意成全華沅。

    「不會,我的命運,也是後宮中大多數女子的命運。娘娘,就算是你給我機會,我也不想在和皇上相遇了,我要走,我要陪在你的身邊,等著你送我出宮!」

    忍住眼中的淚水,這是她的決定。

    「好,我會成全你的。」

    皇上,也可能是點點的爹爹。但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小小能和他在一起嗎?小小不知道,只是從華沅的事中,她知道,帝王的愛真的是靠不住的。

    大半夜的纏綿,如同是在做夢一樣。夢中,他分不清她是不是真的,只是夢境是那麼的真實,那麼的甜蜜。醒來時,身邊早已空空如也,沒有了佳人的痕跡。

    「小小」

    撕心裂肺的喊聲中,麟王無神的聞著屋內屬於她的味道。低下頭,看到身上那林林總總的抓痕,那也是她的傑作

    為什麼,夢中一切的一切都在,身邊卻獨獨沒有了她的影子?

    地上的衣服亂亂的,都是他的,已經沒有她的了。身邊的空位冷冷的,顯示著她已經走了很長時間了。都怪自己,以為她不放心自己才過來的,來了就不會再捨得離去,誰知道,醒來時,終究只是夢一場。

    無神的躺在床上,麟王還能想到昨晚她的熱情,只是那熱情的背後,她卻決絕的離自己而去。她真的要這麼的絕情嗎?

    眼光毫無目的的在四處轉著,想要在屋中找到屬於她的東西,卻不小心看到了不遠處桌上那白白的痕跡,靜靜地躺在暗紅色的桌子上,分外的顯眼,分外的美麗。一個疾步,他跑了過去,慌忙的抓起那薄薄的紙張,看到了上面那早已乾涸的字跡:

    麟,我有事情尚未完成,暫不方便和你見面。不要找我,等我的事情告一段落,我自然會去找你。

    麟,你要振作,最多三個月,我就回去找你!

    三個月,他讓自己等她三個月!

    握著那張紙,麟王的手微微的顫抖起來:

    小小,你好殘忍,你讓我等你三個月,你可知道,現在我連三天都不想等下去啊。

    你是我的女人,你到底是有什麼任務,你在哪兒?為什麼不告訴我,交給我,讓我幫你做不好嗎?昨晚,你易容成那個樣子,那是你現在的模樣嗎?

    你不讓我找你,是不是你遇到了什麼麻煩?既然讓我等你,為什麼你不能告訴我你現在的狀況,這樣,我會很不安的

    難過了許久,麟王把紙條小心的收了起來,貼身收好後,才喊人進來梳洗。看到那四個低頭站在門外的暗衛,他想起昨晚的小小,臉上就掛上了絲絲的笑意:

    「昨晚你們不是中毒了嗎?現在解毒了?」

    管家走上前來,張開手,只見一個深褐色的小瓶子躺在手心:

    「回王爺,今早奴才過來的時候,看到他們躺在地上,身邊不遠處有個小瓶,奴才就找來大夫查看,用小瓶中的藥幫他們解毒的奴才覺得奇怪,他們的身邊怎麼會有解藥呢?」

    看著那個小瓶,麟王笑著要接過去,管家忙收住手:「王爺,這個萬一有毒」

    「給我!不會有事的,你都抓了半天了,不是一樣沒有事嗎?」不悅的瞪了管家一眼,管家連忙把瓶子恭恭敬敬的遞了上去,麟王才又笑了起來。

    拿著那個小瓶,麟王端詳了片刻,突然沉下臉:

    「管家,你看到他們躺倒在地上,可有進屋嗎?」

    「回王爺,奴才進來看過,見王爺睡著了就立即退出去了」

    管家低頭小聲的回著,他是知道昨晚王爺做什麼了,但他真的沒有進門啊,只是在外面看了一眼,就嚇得立即離開了

    「什麼時辰的事?」麟王冷聲問道。

    「卯時。」不安的感覺更甚,管家的臉上冷汗直冒。

    「屋內除了本王外,可還有別人?」

    「沒奴才只是擔心王爺,在門口看了一眼見王爺無礙,立即就離開了」

    卯時?如果那個時候她就沒有在的話,那豈不是她根本就沒有在這兒睡過覺?她只是等著自己睡著了,她就悄悄地離開了?那這麼急急火火的,她要回去幹什麼?會不會累著呢?

    想了半天,離開蓮園的時候,時間早就到了下午。時間也不早了,今天就閒最後的一天吧,她說過讓自己振作的,明天就開始上朝吧。

    走出大門,麟王的心情大好,沒有做管家準備好的轎子,他步行著向麟王府走去。夕陽很好,晚霞染紅了半邊的天色,周圍是源源不絕的叫賣聲,還有那熙熙攘攘的人群,四處都是一片的忙碌。

    「讓開點!」一個焦急的聲音傳了過來,麟王敏捷的拉開身後的管家,兩人一起閃向一邊,正好看到那呼嘯而過的馬車,正想上前責問,沒想到,趕車的人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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