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十四章 英雄救美不用學 文 / 月下菜花賊
「這位仁兄你可知道欺負女孩子那是禽獸小人才會做的事?」岳康死死的攥著呂少群的手腕,暗暗催動體內少許的內勁,疼的對方滿頭大汗。
感覺手腕被捏斷了,呂少群倒吸數口涼氣,大怒道:「**的是誰,敢管老子的閒事,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你可知老子是誰。」
岳康如同往著死物一般看著呂少群,很平穩的說道:「我不知道你是誰,我只知道你不是我生的種。」
呂少群憤怒的雙眼如是禽獸,大吼,「你們兩個把這小子給老子打趴下。」兩名護衛見勢不妙知道自己公子吃了虧,放開萍兒,兩人都帶著風聲的拳頭照著岳康的面門襲來。
「來的好…」岳康想到一般的好漢這個時候都會說出這三個字,不知道是給自己打氣還是看不起對方,總之岳康屬於後者。
萍兒看的花容失色,眼神中滿是擔憂。
待到兩隻拳頭將要觸到臉部的時候,只見岳康右手出拳,彭與那人拳頭撞在一起,只聽卡嚓一聲脆響,那名護衛給震退幾步,手腕被硬生生的折斷。
隨後岳康抓著呂少群的左手,用力一甩,呂少群的身體被那股大力甩的離開地面,就跟一個玩錘的大汗,使勁一掄,呂少群的身子一下子將後來的那名護衛撞出老遠,一張古木桌子都被他砸的四零五散。
兩名護衛都沒有再站的能力,一個在地上打滾,一個則左手捂著被震斷的手腕,眼神中充滿了恐懼,畏畏縮縮不趕在上前一步。
「真菜,我還沒熱身就倒下了。」岳康懶洋洋的說道,心中也驚訝,這內功也太霸道了吧!
一眨眼的功夫兩個五大三粗的護衛被人家解決了,呂少群心有餘悸,冷汗都流了出來,但嘴上強硬道:「你敢動我一下,我敢保證你在相樂郡再無立足之地,我舅舅可是……」
啪啪啪……
正抽反抽,我再正抽在反抽……
沒等呂少群將他舅舅是誰說出來,岳康這邊已經正反兩面開工了,含滿力量的大巴掌使勁的在呂少群臉上抽打,娘的好久沒這麼爽了,記得在學校打群架勝利後,就這樣抽那些被打倒的人,胳膊一掄一個正手掌,胳膊一回一個反手掌。
一臉抽了三個輪迴,岳康感覺手掌都是疼的了,握緊拳頭,胳膊大幅度擺動,一個標準的擺拳,打在呂少群的臉頰上,後者身子不由自主斜退兩步,
只見岳康的身子騰空一躍,右腿大幅度擺出,彭一聲,岳康的右腳跟與呂少群的頭部親密接觸,岳康最終呀呀,「大龍擺尾……」站定身子後擺出一副李小龍最愛用的架子。
一系列動作瀟灑無比,簡直酷斃了。
呂少群帶著兩個護衛狼狽的離開了,判處岳康已追攆不上,呂少群放出狠話,小子你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
岳康略微向前一步,嚇的呂少群掉頭就跑。
待到呂少群走後,周圍的客人都稀里嘩啦的鼓起掌來,好像是打退了日本人,人民的歡呼。
岳康坦和一笑,一幫沒蛋子的傢伙剛才的膽色跑哪去了。
敷衍性的向眾人一拱手,走到萍兒面前,望著少女白皙的臉龐上清晰可見的五個指印,都腫了起來,岳康有些自責剛才沒有及時出手,疼惜的問道:「疼嗎?」
萍兒雙眼楚楚,眼中還噙著淚水,委屈的面容,輕輕的搖了搖頭,「不疼,謝謝你岳公子。」
萍兒的母親也急忙道謝,今日若不是有岳康在場還不知道結局是啥呢,母女兩人對岳康無比的感激。萍兒的母親伸手撫摸著萍兒紅腫的臉頰,流下了心疼的淚水。
「舉手之勞,謝什麼,你們也挺不容易的。」岳康笑了笑,他自小是窮人出身,知道窮人的日子不好過,尤其是在這個年代,哪有什麼法律可言,都是弱者強食。雖然母女兩人的生活還不至於飲冰如檗,但兩人拋頭露面賣碗豆腐花掙口飯吃也是不容易。
「萍兒難過的樣子可就不漂亮了,笑一個嘛!」岳康不想停留在那種壓抑的氣氛下,略帶調戲的意味說道。
岳康的表情極為挑逗,萍兒看後忍禁不住的噗笑了出來,那笑容單純冰潔,尤其是眼睛還掛有淚水,讓人看後別有另番風味。
岳康一時間看呆了,萍兒發現了岳康熾熱的眼神,忙羞澀的收斂了笑容,俏臉變成了火燒雲般的紅。
「你等等。」岳康說完走進火爐旁邊,在一個瓷罐裡加了一些水,然後放了兩個雞蛋進去,拿起放在旁邊的大扇子,火著的不旺,岳康在邊上使勁的扇風,火苗一點一點的著了上來。
萍兒不知道岳康煮雞蛋做什麼,站在一旁目不轉睛的看著岳康,看著岳康的身影心中莫名的一甜。
好一會兒,雞蛋煮熟了,岳康將雞蛋從水中撈了出來,然後從懷中掏出一個手帕,古代的人沒有衛生紙,都有裝戴手帕的習慣。
用手帕將兩個雞蛋裹住。交到萍兒的手中說道:「拿這個在臉上敷一下,臉上的紅腫下去的會快些,來快趁熱敷上,一會涼了就不管用了。」
萍兒按照岳康的話講用手帕包裹的雞蛋,輕輕的放到臉頰上,雞蛋溫暖了萍兒的臉頰,更溫暖了少女的心扉,少女的心彷彿被那絲溫暖融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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宏偉壯麗,大氣磅礡的院落。
廊腰縵回,簷牙高啄;各抱地勢,鉤心鬥角。盤盤焉,囷囷焉,蜂房水渦,矗不知其幾千萬落。
一間富貴堂皇,雕樑畫柱的臥室中。
一個身著上等綢緞袍子的男子,身材偏瘦,披肩長髮,弄弄的眉毛,高鼻柔唇,男子越二十歲的樣子,雖然端坐間沉穩深韻,沒眉目間的些許幼色之氣還稍微能顯出幾分。
在他身側站著一個比他還要英俊幾分的男子,一身黑衣卻掩蓋不住他那雄武有力的身材,那男子一臉冰冷,不聲不卑的站在坐在椅子上的男子身後,一動不動,右手始終握著腰際的劍柄。
房門被推開,一個耳朵明顯大出的男子走了進來,畢畢恭恭的單膝跪到坐在椅子上的男子面前,恭敬的喊了一聲,「主子。」
最後進來的男子,正是將張進昌嚇得膽戰心驚的總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