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章 到底輸在哪裡? 文 / 月下菜花賊
. 第一百九十一章——、鋼叉等等等等,都是些山中居民生活中不可缺少的東西。
這樣以來周圍的居民也倒省事,想買什麼東西直接到無間鎮來買就可以了,不用在老遠的跑一趟荊州城,這裡的東西雖然貴了些,但要知道從山中去荊州城是很不方便的,來回要花好長時間,所以即使這裡的東西貴些,但村民為了省事都還會在這裡買。
這樣以來無間鎮,無形中成了一個貨物交易市場。
天馬上就要黑了,各種小攤小販也都開始收攤了,這個時候路上的行人也少了起來。
岳康四人走在無間鎮的街道上,這裡的店舖密集不壓抑繁華的城鎮,街道兩旁飛揚的儘是各色各樣的店舖招牌,賭坊、酒樓、客棧、茶館應有盡有,岳康遠遠的看到青樓的姑娘們,掛著笑臉站在門口不停的招呼客人。
岳康他們所在的街道好像是無間鎮的主街,一路走來岳康看到了好幾家客棧,最後岳康在一家「平安客棧」門口停下。
岳康走進了客棧,向店老闆要了四件空房,店老闆當然欣喜的答應。
平安客棧是個兩層樓,樓下是客人吃飯用餐的地方,也相當於一個酒店,樓上才是客人落宿的地方。
店老闆讓店裡的夥計將四人領到房中,夥計將岳康等人帶入房間之後,問岳康幾人要不要用餐。
岳康點點頭說道做好了給他們送房裡來,岳康隨後問道:「這位小哥,向你打聽給人。」
店夥計很客氣的問道:「請問公子,要打聽什麼人?」
「小哥,你認識不認識一個叫南宮勝的神醫?」岳康問道。
店夥計思考一會說道:「沒聽說過。」
岳康也沒有再問,讓他下去做菜去了。
過了沒一會店夥計,端著酒菜上來了,替岳康放在桌子上。
岳康客氣的說辛苦了,掏出一些碎銀子,算是打賞錢。
店夥計嘴裡說著,這怎麼好意思呢,卻毫不猶豫的接過了銀子,一臉的愉笑,並且說公子,那位神醫我真沒聽說過,不過我去幫你問問其他人,看有人知道嗎?
岳康客氣的說麻煩了小哥。
店夥計忙道,不麻煩,不麻煩,說完之後就退出了房間,這樣的事情他還真願意被多麻煩幾次。
白妙丹、牛夜雪和小順將自己的行李放到自己的房間後,都來到了岳康的房間。
四人在桌子旁圍圈而坐,奔波了好幾天,他們幾乎就沒吃到像樣的飯菜,望著桌子飄香的酒菜,每個人的肚子都咕嚕咕嚕的叫喚了,忍不住的吞嚥口水。
不用人下命令,四人一起動筷,四人對著一桌子的菜那是席捲吞搶,沒一會兒功夫,一桌子菜被吃的底朝天了。
只有牛夜雪只飯的時候還比較斯文點。
其餘的三人都跟餓狼似的,那簡直是狼吞虎嚥。
岳康本來是要了一壺酒的,奔波這麼多天了岳康很少坐下來悠閒的喝口酒了,可還沒等他喝兩口酒,桌子上的菜就被白妙丹和小順兩個餓死鬼消滅一半了。
於是岳康放下酒杯,抓住一個雞腿,嘿嘿一笑,這個是我的。
雞腿被岳康拿走了,白妙丹抓了個空,哼一聲,爛雞腿有什麼好吃的。
岳康哈哈一笑,最後還是將雞腿遞給了白妙丹,白妙丹瞇瞇一笑,說道還是姐夫疼我。
桌子上的菜被吃完了,岳康連個下酒菜都沒了,再說牛夜雪明顯也沒吃飽的樣子,於是岳康又叫了幾個菜。
等那個店夥計上來撤盤子的時候,看到桌子上的盤子,比舔的還乾淨,驚訝的看著四人,心中豎起大拇指,真能吃。
等店夥計端著空盤子走出房間之後。
岳康說道:「明天我們分頭行動,夜雪你和小順往東,我和妙丹往西分頭去打聽神醫的下落。」
「姐夫,你不是出銀子讓那個宋河去打聽了嗎?」白妙丹問道,兩隻油手攤放在桌子上,顯然還等菜端上來之後繼續開吃呢。
「不能將希望全部放在他身上,萬一他打聽不到了,凡事還是要靠自己。」岳康干喝了一口酒道。
三人紛紛點頭。
「還有晚上你們三個睡覺前都想想,想個法子引出神醫,那樣就不用我們出去尋找了。」岳康知道這樣盲目的尋找也不是個辦法,無間鎮的人很雜,想要找神醫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第一百九十四章來歷不明的呂剛
第二天早晨。
岳康問三人可有想到怎樣引出神醫的法子,三人均是搖了搖頭,表示沒有。
岳康昨晚也是一夜沒睡好,還真想不出什麼好法子,引出神醫,關鍵是神醫已經不治病多年。
若是神醫還在為人治病,還好說些,最簡單的法子,就是四人挑出一人故意裝出得了重病,屬於無藥可治的那種,可神醫現在已經看淡塵世,現在不會因此現身,這法子行不通,總不能到處貼尋人啟事吧。
那個更不行,第一岳康他們根本不知道神醫長的什麼樣,只是知道一個名字,第二萬一滿街貼告示讓神醫看到了,知道有人要找他,他故意隱蔽起來,那日後再找又困難了許多。
所以現在唯一的選擇就是分頭去找,分頭去打聽。
岳康四人匆匆的吃過早點之後便出發了,只將希望寄托在宋河身上顯然不行,凡事還要靠自己。
在出門的時候岳康囑咐牛夜雪和小順,先去無間鎮找這裡的郎中大夫的藥鋪去打聽,神醫是不再替人看病了,可誰又能保證他的子孫不為人看病呢。
岳康特地說,就算有些郎中大夫是神醫的後代,你們問起什麼的時候,他們也不見得會告訴你們,所以你們一定要注意對方的眼神,看是不是在撒謊,一旦發現對方神色異常,暗暗記下那人,回來告訴我,我們再想辦法從他口中套話。
兩人講岳康的話記在心中,隨後便出發了。
無間鎮的早晨是非常熱鬧的,從雞鳴那一刻起,街上便傳出來陣陣的吆喝聲,賣東西和買東西的人跟趕集似的彙集在大街上。
岳康帶著白妙丹走在大街上,無心欣賞這裡的風景,他們一連去了好幾家醫館,詢問對方認不認識神醫,可對方均是茫然的搖頭,說沒聽說過,岳康見對方的眼神不像撒謊,就帶著白妙丹失望的離開了。
岳康心中很沮喪,就跟一個剛退學不久的大學生找工作一樣,處處碰壁,變得心裡有些麻木。
白妙丹也放下一貫的大小姐身份,客氣的像路人詢問,可都是搖頭表示不知。
當然岳康也不可能,只是詢問那些大夫郎中,無論客棧、酒樓、茶館這些人流較多的地方,岳康都會進去問上一番,可最終還是毫無一點消息。
「姐夫,怎麼辦哪?這裡的人都不認識神醫,我們該怎麼尋找啊」白妙丹皺起眉毛問道,心中難免焦急萬分。
岳康也是垂頭喪氣的樣子,「別著急,只要我們用心找,一定會找到的。」他在安慰白妙丹的同時,心中也是沒底。
即使現在神醫的位置已經鎖定在無間鎮,可無間鎮不比一般的小村莊,這裡的人口也相當的多,岳康忽然感到有力使不上的感覺。
望著街上匆匆的行人,岳康真是頭疼,說不定神醫就在這人群裡面,近在咫尺岳康卻有種撲捉不到的茫然感。
按照知府大人所說,神醫的年齡一定不小了,岳康一直注意著無間鎮的老人,覺得他們都像神醫,又覺得都不像,就連放羊的老爺岳康也會細細的觀察一陣。
「啊,對了姐夫。」
正在岳康犯愁之際,白妙丹忽然蹦跳起來,大聲的嚷叫,招來許多路人的側目。
「你發什麼神經。」
岳康瞪了白妙丹一眼。
「姐夫,我忽然想到老村長不是給你了一塊玉珮麼?我們是不是能利用那塊玉珮來尋找神醫?」白妙丹說道。
玉珮?岳康猛的一拍腦袋,對那塊玉珮是神醫送給老村長的信物,自己是不是能利用那塊玉珮來引出神醫呢?
可要怎麼運用呢?岳康手托著下巴,陷入深思之中。
「姐夫,我們能不能設置一個擂台,懸掛上那塊玉珮,然後說明是賣玉珮的,我想那塊玉珮既然是神醫的信物,他一定會來買,這樣不就行了嗎?」白妙丹我自認為辦法可行,得意的說道。
「我看神醫招來不招來,一定會將小偷招來。」
岳康立刻否認了白妙丹的法子,這個法子顯然不可用,岳康現在還不知道這塊玉珮在神醫心中的地位,再說了即使這塊玉珮對神醫很重要,若是自己設置了擂台,神醫不來怎麼辦?這塊玉珮一看就不是凡物,若是被小偷惦記上了,就會招來沒必要的麻煩。
白妙丹說的法子不行,岳康思索還有沒有別的法子。
岳康忍不住的掏出那塊,玉珮端量起來。
將玉珮拿在手中,努力的思考著該用什麼辦法呢。
岳康不知的是,遠處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岳康手中的玉珮,在岳康掏出玉珮的那一刻,那人臉色明顯一驚,眼睛怎麼也不捨得放開玉珮。
想了好久岳康也沒想到好的辦法,又將玉珮放進了懷中,「先不管這麼多了,說不定小順和夜雪現在已經有了神醫的下落,再說了我們還不是有宋河幫忙打聽著吧妙丹別灰心,一定會找到神醫的。」
白妙丹點頭說道:「姐夫,放心吧我不會放棄的,我相信終有找到神醫的一天。」
「妙丹,前面有家酒樓,走咱們去裡面問問。」
岳康說完率先向酒樓走去,白妙丹隨後追上。
兩人進去沒多大一會便折返出來,還是與先前一樣,酒樓裡的人員也都不認識神醫。
岳康剛出酒樓,便有一個三十上下的男人走了過來,那男人書生打扮長的斯斯文文,穿了一身灰藍補衣,掛著一絲溫柔的笑容朝岳康走來。
岳康也只是在男人身上掃了一眼,沒做停留。
「兩位,是不是在找人?」那男人走近岳康身邊,微笑的說道,男人的牙齒很好看,潔白整齊,說話的聲音也很細,有點偏向女性,卻又含雜了一種陽剛的味道。
岳康細細的打量對方,男人長的很文靜,白皙的皮膚,略瘦的身材,很像是多年無名利的書生,男人手中拿著一把紙扇,與岳康說話的時候輕輕的合上。
岳康點頭說道,正是,對方知道自己是找人的也不奇怪,這一路上他們幾乎是見人就打聽,估計對方是別人口中聽說的,岳康就是不知這個男人問自己這個為的什麼。
岳康也露出了足夠的客氣回應了對方的問話,
「聽兩位的口氣不像本地人士,敢問兩位從哪裡來?哦?忘了介紹,我叫呂剛,自幼在無間鎮長大。」書生打扮的呂剛說道。
隨後岳康簡單的敷衍對方幾句,對方還沒傻到第一次見面就跟人家掏心窩子,他也只是簡單的介紹了一下自己,畢竟對方來路不明,岳康不可不提防著點。
岳康又問起呂剛,喚住我們到底有何事?
呂剛折扇輕搖,神秘一笑,說道:「當然是兩位尋找神醫的事。」
「莫非,呂兄知道神醫在哪裡?」岳康心頭一陣,難不成對方知道神醫的下落不成,岳康臉上不露喜色,從懷中掏出一錠銀子,塞進呂剛手中,客氣的說道:「我們這次千里迢迢來尋找神醫,實在是急著救人,若呂兄知道神醫的下落還望呂兄告知我們,岳康不甚感激。」
呂剛將銀子拿在手中,微微一笑,「岳兄弟真是出手闊氣,謝過了。」說完呂剛很不客氣的將銀子放進袖袋中。
岳康一直觀察著對方的神色,他的銀子可不是白收的如果發現對方是騙自己的,那麼慘的那個人一定會是呂剛。
「兩位是否找一處安靜的對方說話?」呂剛眼睛一轉,充滿了狡猾意味,完全不像書生應有的眼神。
岳康點了點頭,既然有一絲希望他也不想放過,儘管對方給他一種很不踏實的感覺。
路上。
「這位小姐,生的這般漂亮,實在是人間尤物啊岳兄弟真是好福氣啊」呂放看著白妙丹說道,眼神赤裸裸的盯著白妙丹看。
儘管是誇獎自己的話,白妙丹還是瞪了對方一眼,對方的眼神實在是太可惡了,不知道怎麼白妙丹從心裡討厭這個叫呂剛的男人。但對方的意思好像知道神醫的下落白妙丹也不好發作,一路強忍著怒氣。
岳康也發現了呂剛貪婪的眼神,覺得此人不可靠。
呂剛見到兩人的神色,心中微微得意,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那塊玉珮怎麼在他們手中,爹不是說那塊玉珮被人偷了麼?看樣子兩人也不像是小偷啊呂剛心中思索著。
等會要好好的套兩人的話,如果那塊玉珮真是他們偷的,哼,那他們就別想走出無間鎮了,呂剛可知道那塊玉珮對他爹的重要性,當初爹告訴自己玉珮丟的時候,自己還不相信,那可是他們家的家傳之寶,怎麼說丟就丟了呢。
如今多年之後又重新看到了那塊玉珮,他怎麼能不震驚。
岳康也注意到了呂剛不安分的眼神,一路上盡跟白妙丹套近乎,眼睛赤裸裸的盯在白妙丹身上,毫無遮攔,只差流下口水了。
岳康眉頭越皺越緊,好幾次想要發作,可都忍受了下來,感覺對方根本不知道神醫的下落,如果對方真是的在騙自己,哼,那就別怪自己不客氣了,但心中還是希望能從對方口中得知神醫的下落。
第一百九十五章挑釁(三更1萬求訂閱)
路上,岳康問呂剛到底知不知道神醫的下落,可對方均是神秘一笑,說道,你們跟我來便是了。
岳康與白妙丹無奈只好跟著呂剛,岳康隱隱的覺得,這個呂剛很狡猾,但看他胸有成竹的樣子,顯然是知道神醫的下落,岳康又不想放棄這個機會。
一路上岳康都細心的觀察著,時刻的提放著呂剛這個來歷不明的呂剛對自己不利。
呂剛還是像先前的那樣不停的跟白妙丹套近乎,完全無視站在一旁的岳康,即使白妙丹不理他,他還死皮賴臉的與白妙丹說話。
岳康好幾次握緊了拳頭,最後還是鬆開了,刻意的走在兩人中間,隔開呂剛的視線。
呂剛顯然看出了岳康的想法,嘿嘿一笑,露著兩排潔白的牙齒說道:「怎麼?岳兄弟是怕我搶走你的女人。」
岳康好笑,炯炯的說道:「我的女人,任何人都搶不走。」岳康的話語帶著一絲冰冷,他現在實在反感這個呂剛,即將達到忍無可忍的地步,「呂兄,有的時候眼神還是放安分些好。」岳康死死的看著對方,略帶威脅之意。
白妙丹被岳康說成是她的女人也沒生氣,只是那張俏臉上不由的浮現一片暈紅,神色間帶有羞澀。
「哈哈哈哈,岳兄弟倒也有些自信,你信不信我想要得到的女人,就一定能得到?」呂剛聽後岳康的話後,哈哈大笑,頗大的眼睛直視著岳康,毫無退縮之意,一副吃定岳康的表情。
岳康反笑,之後面色一冷,「呂兄,我是急著尋找神醫的下落,但你不要以為這就是我的軟肋,沒有你我照樣可以找到神醫。」岳康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我不希望你挑釁我的耐心。」
「是麼?我說我喜歡她,想要睡了她?你又能把我怎麼樣呢?」呂剛伸出手,指著站在岳康旁邊的白妙丹說道,他的眼神卻一直與岳康對視著。
呂剛傲傲的挺起胸膛,他的個子沒有岳康高,所以與岳康對視的時候,還需要昂著頭,他的眼睛中充滿了挑釁,說完話之後,向前又挪了一小步,與岳康的衣服幾乎挨在一起,側著頭,瞪大眼睛,嘴角掛著令人厭惡的冷笑。
岳康眼神微瞇,閃過一絲陰冷,對方果然是想鬧事的,岳康心中惱火,這簡直是赤裸裸的挑釁,岳康將手負於身後,先是哈哈一笑,隨即面色一冷,腦袋探前,幾乎與對方的臉貼在一起,從牙縫裡擠出來幾個字,「你可試試我能不能廢了你。」
「好臭的嘴巴,早上吃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岳康的氣息撲進呂剛的鼻孔中,呂剛眉頭微微一皺。
「不好意思,早上吃的大蒜,而且吃了兩頭。」岳康也不臉紅直接說道。
兩人依舊對視著,白妙丹緊緊的依偎在岳康身旁,怒怒的瞪著呂剛,恨得她咬牙切齒,恨不得活剝了對面的男人,實在是可恨至極。
呂剛微微側頭,看到白妙丹雙眼死死的瞪著他,「喲,小美女這樣看著我做什麼,我是會害羞的。」呂剛不緊不慢的說道,好像個沒事的人兒,與岳康剛才的怒目相對,劍拔弩張的火藥味彷彿一下子不存在了。
白妙丹重重的哼了一聲,氣得他狠狠的撇過頭去。
「小美女還不承認是看上我了?」呂剛溫和一笑,臉上掛起無比的自信。
「就你那樣姑奶奶會看上你?我呸……」白妙丹實在忍無可忍,重重的朝地上吐了口唾沫。
「小美女,要知道人不可貌相的,我的床上功夫可是很厲害的,跟了我之後保證讓你yu死y剛說完仰天哈哈大笑。
岳康心中暴怒,毫無徵兆的一拳烘向可惡的呂剛,對方竟敢這般的污染自己的小姨子,岳康動了殺機。
只見呂放雙眼一瞇,在岳康拳頭將要打在臉上的那一瞬間,身子依舊保持著先前的仰天姿態,栩栩的向後飄去。
飄,對方的確是飄出去的,不是越蹦,也不是閃挪,那身影如同鬼魅一般,雙腳離地,如同被風吹的樹——閒的坐在石頭上的呂剛突然說道:「站住。」攔身擋在婦女車前,瞇著眼說道:「將他給你的銀子,給我……」
第一百九十六章僥倖逃脫(求訂閱)
那婦女停下車子後,明顯一愣,傻傻的看著呂剛。
呂剛微微一笑,說道:「你將銀子給我,我將你丈夫治好,這個交易你做不做?」
婦女略一猶豫,說道:「你真的有辦法,治好我丈夫?」
「當然。」呂剛點了點頭。
婦女一狠心將銀子給了呂剛,呂剛接過銀子之後得意的看了岳康一眼,然後將銀子放進懷中。
岳康大怒,就要上前,對方簡直太卑鄙了,竟然騙一個婦女的銀子。
可岳康剛走一步,就被看到的畫面驚住了。
只見呂剛一把將躺在車上的男人揪了起來,然後雙手化掌,在男人身上使勁的拍打起來,一連拍了十幾掌,男人搖搖欲墜的站在地上,隨著呂剛掌上的力道東倒西歪,只見呂剛的身影如非,當男人向後躺的時候,我就會出現在男人的後方,當男人向前趴的時候,我又飄到前面。
男人在呂剛的擊打下東晃西搖,可就是倒不下去,像是一個不倒翁一樣。
雙掌如飛,不停的在男人身上拍打,男人的身子一顫一顫的口中不停的吐血。
岳康徹底的憤怒了,對方哪裡是在救人,明顯是在殺人,他竟然對一個毫無還手之力病危的人出手,真是一個殺人惡魔,岳康怒火沖天。
「啊……」岳康撲上前去。
趁呂剛背對自己的時候,從後面一把抱住對方的身子,使勁一摔,兩人同時倒地,呂剛顯然沒有料到岳康這個時候會出手,心中一惱,在地上與岳康糾纏起來。
岳康跟一頭瘋了的狼一般,緊緊的抱著對方的身子,在地上扭打起來。
岳康完全被憤怒沖昏了頭腦,也不用任何招式,使勁的掐住對方的脖子,雙眼通紅,似乎想要掐死對方。
呂剛很是惱怒,竟然被偷襲了,雙眼也散發著怒氣,隱隱露出了殺機,可是他的身子被岳康緊緊的貼在一起,任他有萬千招式也使不出來。
岳康這時才發現這個可恨的男人力氣並不大,自己只要緊緊抱纏住他,自己還是又勝算的,岳康拼勁全力的與呂剛在地上扭打。
岳康不知的是,呂剛只是身法詭異,其實內功之類的與岳康不相上下,一時被岳康被住身子的呂剛,也沒有好的辦法掙脫岳康。
無論對方怎麼掙扎,岳康就是死死不撒手,簡直是一派無賴的打法,岳康知道一旦讓對方站起來,那麼死的就是自己。
「放開我……」呂剛大聲的喝道。
「放你**。」岳康死死的纏住對方的胳膊,呂剛則是拚命的反抗,兩人在地上一連打了十好幾個滾,一會岳康滾到上面,一會呂剛滾到上面,反覆無止。
「我要殺了你……」呂剛被岳康抱著身子,心中怒火滔天。
岳康越來的感覺要控制不住緊抱的呂剛,對著白妙丹大聲嘶喊,「妙丹,快拿石頭砸他。」
被岳康這一聲喊叫,白妙丹緩過神來,急忙尋來一塊石頭,向兩人跑去。
岳康躺在地上,還胸抱著呂剛,呂剛面目朝天,不停的用後腦撞擊岳康的臉部,岳康忍著疼痛死死的抱著呂剛,下定了死也不撒手的決心。
白妙丹拿著石頭跑了過來,一咬牙衝著呂放砸了下去,見石頭落下,呂剛猛一用力,帶動著岳康滾到一邊,白妙丹砸了個空。
經過這一翻轉岳康的雙手,正好放在呂剛的胸膛上。
岳康忽然感覺,呂剛的胸膛傳來一絲柔軟的感覺,岳康心中一驚,又用力捏了兩下,岳康頓時腦海一片空白。
剛才自己摸到的是?岳康使勁的晃了一下腦子,又捏了兩下,什麼呂剛是女人?
岳康心中大驚,剛才他分明摸到了屬於女人的**,雖然呂剛的胸部被束緊的布條纏繞,可岳康還是清晰的感受到那一絲柔軟的確是女子**,岳康心中如同遭受晴天霹靂。
「當家的,你好了?」
這時候岳康以為是自己眼花了,他看到剛才那個被呂剛打了無數掌,吐了好幾口鮮血的男人奇跡般的站了起來,岳康感覺自己的腦子不夠使了,這怎麼可能,難道呂剛真的救了他,一時間岳康感覺自己今天撞鬼了。
被岳康握住胸部的呂剛奇跡般的不再掙扎,與岳康的身子一樣如同中了電一般,變得僵硬無比。
呂剛是女人,她是女人,怎麼可能,對方明顯是個三十歲的男人,人妖,這是岳康的第一個想法,岳康的手如是觸電般的撒開,站起身子,拉著白妙丹撒腿就跑。
岳康與白妙丹跑出好遠,呂剛還傻傻的躺在地上,雙眼無神的望著天空,楞楞的跟傻了似的。
岳康哪管呂剛是女人還是男人,眼下還是先逃命要緊,拉著白妙丹一路狂奔。
「摸了我就想跑麼?」岳康身後驟然響起呂剛的聲音。
岳康全身的冷汗瞬間冒了出來,如說剛才對方沒對自己起殺心,那現在自己摸了她,不把自己剁了才怪。
呂剛臉色煞白的飄落帶岳康身前,怒瞪著岳康和白妙丹。
岳康心道完了,可等他看到白妙丹身後的兩人時,臉上大喜,「小順,快來打死這個人妖。」
「還來這招,今天你走不了了。」呂剛眼神冷冷的看著岳康。
「呃,姑爺剛才用過這招了麼?」小順的聲音突然在呂剛身後響起。
呂剛明顯一驚,迅速的轉過頭去。
「天下無敵石灰粉……」
突然小順大聲喊道,只見小順雙手一揚,一團白霧急急的射向呂剛。
呂剛只見眼前一劃,伸手阻擋,可還是有稍許的石灰飄進了眼睛。
等他再次睜開眼時,已經失去了岳康的身影,呂剛氣得胸膛亂顫,「可惡……」說完之後狠狠的一甩衣袖。
呂剛想到那塊玉珮還在對方身上,暗恨自已大意,誰知道囊中之物就這樣飛了。
………………………………………………
「姐夫,姐夫,我實在跑不動了。」白妙丹握著肚子大口大口的喘氣,她實在是一點力氣也沒有了,這一路狂奔衝刺她只感覺心口跟火燒似的。
岳康也是大口的哈腰喘氣,見那個人妖呂剛沒有追來,心中的石頭落了下去。
四個都跟沒骨頭一樣,癱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
對岳康來說剛才的事,簡直就是個僵夢,對方太可怕了。
四人休息了一會,方才喘過來些氣。
「岳大哥,剛才那是什麼人?」牛夜雪忍不住的問道。
岳康說道:「是個人妖,**武功高著呢,若不是你個小順及時趕到,估計你們以後就看不到我了。」
牛夜雪和小順一聽,暗暗慶幸,幸好自己及時趕到了。
「姑爺,你們怎麼認識那個人的?」小順問道。
岳康直接說,這不是說話的地方,走先回客棧。
隨後岳康帶著四人,匆忙的趕回了客棧。
等回到客棧中,到了客棧之後,岳康帶著四人進了他的房間,關好了房門,岳康拍了拍胸口,直呼「好險,好險。」
白妙丹顯然還在後怕,臉色還很蒼白。
「好了,妙丹已經沒事了。」岳康安慰白妙丹道。
「姐夫,我剛才真的好怕,早知道我就帶大黃來了。」白妙丹委屈的倒在岳康懷裡。白妙丹的小蛇在來荊州的時候就已經交給小喜餵養了,她怕來荊州帶著她的小蛇不便,所以就沒有帶來。
隨後岳康將今天遇到呂剛的事,說給了牛夜雪和小順,兩人聽得無比的緊張,替岳康和白妙丹暗暗的捏了把汗。
「小順,今天你是最大的功臣。」岳康說完對著小順說道。
小順嘿嘿一笑。
「對了小順,你從哪弄的石灰粉?」岳康好奇的問道。
小順說道:「我一直自責自己不會武功,每次危機的時候都幫不上姑爺的忙,於是我就在身上帶了些石灰粉,以防緊急的時候用到,沒想到還真用上了。」
岳康知道小順帶石灰粉還是跟自己給他講的故事有關,以前可沒少跟他講那些關於石灰粉怪招的故事。
「你小子,夠聰明啊」岳康愉悅的沖小順豎起大拇指。
小順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以後大家出門小心的,再碰到那個人妖呂剛就麻煩了。」岳康囑咐道。
三人同時點點頭,心中都知道呂剛的厲害。
「姐夫,你嘴裡說的人妖是什麼意思啊」白妙丹問道。
「哦,人妖就是妖怪的意思。」
岳康呵呵一笑說道,他沒有必要與三人說呂剛是個女的,若是說呂剛是個女的,白妙丹肯定會追問,姐夫怎麼知道她是女的。
若岳康再說我摸她胸了,鬼知道白妙丹會不會向他發飆。
「姑爺,現在都快過中午了,我們不是說好在河邊與宋河見面嗎?咱們去還是不去。」小順忽然想到與宋河在河邊相見的事,於是問道。
「去,當然要去,我自己去,你們三個不用跟去了。」
岳康直接說道。
三人其實明白岳康不讓三人去,是怕路上碰到那個呂剛,三人心中明白岳康的良苦用心,可他們怎放心岳康一個人去,都紛紛爭著要跟去。
岳康直接用命令的口吻,不讓三人跟去,說他自己一個人目標小,萬一遇到呂剛逃跑也容易的多。
之後再岳康的堅持下,三人之好作罷沒有跟去。
岳康簡單的吃了一點東西之後,就出發了,特意讓店夥計出去給他買了一個斗笠,岳康也換了一身衣服,一是他剛才的衣服在地上滾打的時候弄髒了,二是呂剛認得剛才那件衣服,老遠就能看到自己,換了衣服之後,對方不細看不會認出自己。
第一百九十七章好消息
岳康走在大街上,刻意的將斗笠往下壓了壓,他可不想再遇到呂剛那個可怕的人妖。
岳康在想,呂剛的武功到底厲害到什麼程度,如果木丹或者江浪與他交手,誰到底有勝算?或者讓丐幫的馮長老來,岳康否定的搖了搖頭,呂剛的輕功實在太可怕了,簡直是無聲無息,就跟鬼一樣,飄來飄去。對方的確給他一種可怕的感覺。
**,如果真惹急我,老子將丐幫的兄弟全都調過來,任你武功在高,也得把你群毆而死,岳康現在懷念木丹在自己身邊的時候了。
咦,不對啊?岳康忽然想到自己將呂剛抱住倒地的時候,呂剛怎麼沒有用內功將自己震開呢?岳康記起在相樂郡的時候,自己曾與牛郎切磋過。
記得當時自己抱住了牛郎,牛郎大喝一聲,一股磅礡的力量便從牛郎身上湧出,一下子將自己震開老遠,岳康知道牛郎那是運用了內功。
雖然這個現實的年代不會像武俠小說裡那樣,鬥氣外放,劍氣十丈那麼誇張,但想要用內力震開一個人是很容易的事。
就像自己擁有內力,如果小順從後面,抱住自己,自己根本不用回頭,虎軀一震小順還不乖乖的被震飛出去。
按照呂剛的輕功,應當是一個絕世高手才對,內功一定比自己高出不少,可自己抱住他,他怎麼掙脫不開呢,哦,不是他,應該是女字旁的她,難道高手一旦被人抱住就無計可施了麼?岳康搖搖頭,不,絕對不是那樣,如果那樣的話,哪裡還有什麼屁高手可言。
任你再厲害的高手,隨便找幾個人湊近你死死的將你抱住,你不就嗝屁了,哪裡還有以一敵十、以一敵百蓋世高手呢?
奇怪了,岳康越想越不對勁,當時岳康抱住呂剛的時候,呂剛的力氣明顯只是比自己大了那麼一點,似乎她的內功並不是很強啊不然自己怎麼可能抱住她那麼長時間。
難道……
岳康走著路思索著,難道……對方只是一個花瓶,表面上看著厲害,內裡卻沒有實質的東西?
岳康忽然記起一個名字,段譽?對,段譽不就是那種只會輕功身法,不會內功的麼?身懷凌波微步詭異的身法,卻一點武功也不動懂?難道……呂剛也和段譽一樣?
岳康被自己的想法驚住了,呂剛該不會跟段譽一樣吧絕對有這種可能,岳康心中翻江倒海,腳步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自己還怕他個屁啊岳康心中的緊張情緒頓時消失了,莫名的哈哈一笑,奶奶的,自己好歹也是有內功之人,岳康想到這裡心中釋然多了,摘下頭上的斗笠,**呂剛呢,給老子出來,老子現在不怕你了。
但隨即岳康又急忙戴上了斗笠,剛才的只是自己猜測而已,如果這個時候那個人妖呂剛出現在岳康身前,估計他還是會撒腿就跑,不說人家會不會內功,就那身法冷不丁的捅自己一刀子,自己躲都躲不了。
很快的岳康來到昨天與宋河約定的地點。
宋河早已在那裡等候了。
宋河看到岳康之後,迎了過來,儘管對方遲到了一個時辰,但他也沒說什麼。
倒是岳康坦然的說道,不好意思我來遲了,剛才實在有事耽擱了。向對方歉意一笑,畢竟現在岳康還有用到人家的地方,所以顯出了足夠誠意。
宋河說沒事。
之後岳康問:「可有打探到神醫的消息?」
宋河不好意思的說道:「暫時還沒有,我認識的兄弟都沒有聽說過那人的名字。」
岳康聽後一陣失落,臉色一暗,有些沮喪,探了一口氣。
「不過,我的那位兄弟給我說的那件事,引起了我的注意。」宋河接著說道。
岳康急忙問道:「你兄弟給你說了什麼事?」
「我兄弟說他一年前遇到了一戶奇怪的人家。」宋河說道。
奇怪的老人?岳康一聽大喜,急忙問道:「宋河,你且將你那位兄弟說的話說給我聽。」
宋河點了點頭,之後將那位兄弟說的事情說給了岳康。
宋河說,昨天分開之後,我一會也沒耽擱四處尋找自己的兄弟詢問,看有人認識那位神醫沒有,可兄弟們都說沒聽說過,無間鎮應該沒有這號人。
既然那人被岳康說成神醫,應該名氣很大,如果真在無間鎮的話他們早就聽說了。
宋河一直四處打聽自己認識的人,可都搖頭表示不知。
宋河沒問出消息,心情很不好,四錠大元寶就這樣沒了,他多少也些不甘,可他又沒什麼好的辦法。於是晚上就找了幾個朋友喝酒解悶。
酒桌上,**們這一行的當然就是談一些,這幾天你撈了多少錢,我撈了多少錢,然後比能耐,他們嘴裡的撈,是他們本行話,代表偷,騙,搶等些不正當的手段。
王貴,是宋河認識多年的兄弟,他們兩個交情很深,很談的來,可一年前王貴金盆洗手,說自己以後不再做偷雞摸狗的事了,然後拿出自己多年的積蓄在無間鎮,開了個小茶館,娶了一個媳婦,過起安穩的生活。
宋河曾多次勸他,做生意多沒意思,以後還跟自己一起幹吧每天吃香的喝辣的多逍遙,可王貴卻說自己要做個好人,不然真的會斷子絕孫的。
宋河也不難為他,他開他的茶館,沒事的時候宋河也會去光顧,雖然兩人已經是不同的行業,但兩人的交情依在,每次喝酒的時候宋河都拉上王貴。
昨天晚上王貴也在場,酒桌上有七八個人,有兩個是宋河剛認識的朋友,所以並不認識王貴這號人物。
幾人暢快的喝酒,王貴很少說話,主要是他插不上嘴,試問一個開茶館的和一幫小偷能有多少話說,他也不願意翻起他當年的光輝歷史,大家笑的時候他也跟著大笑,也不算拉場。
大家聊了一會,便問起王貴,怎麼說不干就不幹了呢,道上說王貴曾經也是這行的好手,不幹了挺可惜的。
聊著聊著就有人問起,王貴到底為什麼洗手不幹了。
王貴也沒什麼隱瞞的,就將一年前發生的事情說給了大家。
王貴說他,一年前得了一種病,每次去窯子找姑娘的時候,姑娘脫的光溜溜的,可他的下身死活硬不起來,他感覺這是挺丟人的,誰也沒有說,一直悶在自己心裡。
偷偷的去找大夫看病,大夫們都說,得的是花柳病,想要看好很難,並且說需要很多錢,但也並不一定能看好。
王貴一直苦痛了很長時間,他決心一定要將自己的病治好,所以那段時間他大肆偷盜,想趕緊籌錢去看病。
無間鎮的南面有一戶人家,好像是剛搬來不久的,那戶人家建在半山腰上,有樹木擋著很難發現,王貴也是無意中才看到,那戶人家院子不大,院中種滿了花草,遠遠的就能聞到花香,心中便有了主意,晚上這家就會是自己的獵物。
於是在那個夜黑風高的晚上,王貴偷偷的溜進那戶人家,憑藉著自己多年偷盜的經驗,王貴潛入房中。
可他剛進入房中,就像遇到了一陣狂風一下子把他掛了出來,直將王貴甩出房屋十米之外,
王貴可嚇的不輕,剛要逃跑,就聽到耳邊呼呼的飛來一團東西,王貴躲閃不及,被砸個正著,房中扔出來的東西很輕,砸到王貴臉上幾乎沒什麼疼痛。
王貴沒有說出的是,他那時嚇的兩腿打哆嗦差點沒有尿褲子。
「將地上那包東西撿起來。」房中傳出一個男人的聲音。
王貴像嚇傻了一般,乖乖的將剛才房屋扔出來的東西,撿了起來,戰戰兢兢的拿在手裡。
「回去之後將你手中拿的東西煮成湯水,喝了之後你的病就好了。」房中的聲音又想起了,「切記以後不准再做壞事,不然你的病還會復發的。」
回到家中,王貴打開那包東西,一股草藥味飄了出來,王貴一看都是自己沒有見過的藥草,他哪裡敢喝啊他還怕對方毒死他呢。
一連猶豫了兩天,王貴想到對方應該不會害自己,不然還放自己回來做什麼,狠下心來喝了那包藥。
之後他的花柳病就奇跡般的好了,王貴高興的不得了,可又想起恩人的那句話,以後不能做壞事,於是他不敢再去偷盜,怕病情復發,到時候自己真的就斷子絕孫了,那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所以便開了個茶樓安穩做起了小生意。
王貴說完之後,大家哈哈大笑,原來是這樣啊其中一人說道:「真是高人哪不用看就知道你得病了,估計房中的人是一位神醫。」
「神醫?」宋河聽到這個詞後,心中一驚,以前王貴也跟他說過這件事,那時候自己只以為對方是個高人,可今天忽然聽到神醫兩字,又想到岳康他們要找的神醫,那人該不會是?
岳康聽宋河說完之後,心中越來越激動,神醫,神醫,那人一定就是神醫,岳康大喜,急忙說道:「宋河,你那位兄弟在哪?快帶我去,去那戶人家。」
第一百九十八章神醫的住處(三更1萬)
岳康心中無比的激動,如果宋河沒有撒謊的話,那個小院中,住的極可能是神醫。
宋河口中的那戶神秘人家,**不離十就是神醫,對,一定是。岳康想到此處的心情大好。
岳康興奮的帶著宋河,來到他們所居住的「平安客棧。」
簡單的跟客棧中等待他的白妙丹、牛夜雪還有小順,說了一下剛才宋河跟自己說的事,三人也一致認為那人肯定就是神醫。
事不宜遲,岳康心中急切,就讓宋河帶他們去找他的那個兄弟,並且說只要將我們帶到地方,一定不會虧待你們。
宋河欣然的答應,帶著岳康四人,匆匆的走出客棧,向王貴所開的那家茶館趕去。
等到了茶館之後,宋河與王貴說明來意,王貴聽後猶豫了,畢竟那戶人家是他的恩人,萬一岳康幾人心存歹意怎麼辦?
王貴並沒有直接答應,帶岳康幾人去,而是間接的說自己茶館還有生意要忙,不便出門。
岳康也看出了他的顧忌,於是說自己找神醫是救人的,眼下人命關天,耽擱不得,說著話岳康塞進對方手中兩錠銀子,王貴看到銀子後臉上露出貪婪之色,兩錠銀子比他在茶館忙活一個月的收入還多,他怎麼能不動心呢。
好吧我看你們也是急著救人,我現在就帶你們去,不過事先說好,如果你們想陷害那戶人家,可別怪我王貴不客氣,就是拼了這條命也不會放過你們的。
岳康微微一笑,說絕對不會。
隨後岳康四人還有宋河和王貴便出發了。
岳康四人心中無比的激動,但願那戶人家住的就是神醫吧每個人心中都開始祈禱起來,來杭州都快二十天了,岳康等人早已經身心疲憊,近乎麻木。
心情愉快的岳康,不停的催促宋河和王貴走快些,他實在控制不住心中的激動情緒。
宋河與王貴兩人苦笑,心道大哥,走的已經夠快的了。
………………………….
「傻蛋,傻蛋,真是大傻蛋,虧我平時餵你那麼多好吃的,你居然連「花皮紋」都打不過,「百戰勝」啊你讓我說你啥好呢,氣死我了,真是氣死我了。」
百花齊放,香味四溢的幽靜小院中,一個頭花全白的老人,對著兩個蟋蟀大呼小叫,在地上又蹦又跳,捶胸跺足,手舞腳蹈。
那老人身穿一身白衣,頭髮已經全白,留著長長的鬍鬚,也已經純白,只是他的臉色卻異常的紅潤,臉上沒有一絲皺紋,乍一看還以為他的頭髮和鬍子是沾上去的,按理說他這樣髮鬢全白的老人應該會是滿臉皺紋,可眼前的老人如果剃掉頭髮,刮掉鬍子相貌絕對不像是一個老人,院中的老人給人一種,精神抖擻的感覺,那矯健的步伐簡直勝過一個年輕的小伙子。
「百戰勝啊我看你現在已經不配這個名號了,以後我就喊你百戰敗,真是個大傻蛋,人家花皮紋,才剛剛出道就戰勝了你,你說你丟不丟人哪以後我出去玩,再也不帶你了。」面色紅潤的老人,手中捏著一個他自己起名叫百戰勝的蟋蟀,對他又指又點,氣的他的鬍子都歪了。
「哼,不跟你玩了。」老人氣呼呼的說道,隨後將手中的蟋蟀丟進盛放蟋蟀的罐子裡面,隨後又拿起剛才戰勝的蟋蟀「花皮紋」一臉濃笑。
「嘻嘻,我的「花皮紋」寶貝,以後你可要為我爭光喲,明天帶你出去玩,將無間鎮那幫老傢伙的蟋蟀全都打敗,我以前帶百勝王出去的時候,它可是沒敗過哦,你一定要為我掙口氣啊」
老人瞇眼大笑的說道。
那只蟋蟀被他捏在手中,不停的蹬腿,吱吱的散發出微弱的叫聲。
「哦,哦,哦我捏疼我的寶貝了,好,好我放下你,你好好休息,明天隨我出去大殺幾場。」老人心疼的手指在蟋蟀身上輕輕的摸了摸,之後放在了另一個罐子裡。
「一個破蟋蟀有什麼好玩的。」一個男人的聲音在老人的身後響起。
老人頭也沒回,蹲在地上,用手中的樹葉不停的**蟋蟀,聽到身後有人說話,說道:「我的寶貝女兒,你不跟我玩,我不跟我的蟋蟀玩,跟誰玩去啊」
「明天我給你抓幾隻蜈蚣回來玩,不比蟋蟀有趣?」老人身後的男人四十上下,濃眉大眼,鼻正口方,說話的嗓音也很粗,若是有人在場定會奇怪,明明是個男的老人怎麼喊寶貝女兒啊
「不好玩,上次蜈蚣咬我一口疼死我了,我再也不玩蜈蚣了。」老人嘟囔的說道。
「沒出息,蜈蚣你都害怕。」老人身後的男人毫不客氣的說道。
老人也不生氣依舊蹲在地上斗玩著蟋蟀,也不扭頭說道:「今天你又跑哪玩去了,中午也不知道回來給我做飯,快餓死我了。」
「活該,你自己有手為什麼不去做飯。」老人身後的男人饒過老人的身子,蹲在老人的面前,吐舌一笑。
老人抬起頭,看了男人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你現在的樣子真難看,簡直就是一個醜八怪。」
「本姑娘,我樂意。」見鬼了,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竟然發出女人的聲音來,若是不認識他的人,他與對方說話,非得把對方嚇死不可。
老人顯然一點也不奇怪,一個男人能發出女人的細軟聲音,「你趕快進屋去恢復你的本來相貌,我看到你這個樣子怎麼就這麼煩呢?」老人沒好氣的說道。
「我為什麼要聽你的?我就喜歡這個樣子。」男人嘻嘻一笑,發出的還是女人的聲音,讓人聽後不由的心中發麻,以為是活見鬼了呢。
「喂,我是你爹。」老人白了男人一眼。
「喂,我有名字,今天上午叫呂剛,現在叫黃英,你可記住了。」黃英說道。
「黃英,黃英,我看你像只蒼蠅,快走,別在這煩我,你都遮擋住我的太陽了。」老人不耐煩的說道。
「喂老頭,我早上的樣子好看,還是現在的樣子好看。」黃英說著話,向被他稱為成老頑童的老人眨了眨眼,帶著調皮的味道,可那種調皮的味道,出現在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身上,有點讓人噁心的感覺。
老頑童顯然已經習慣了,白了他一眼之後,說道:「都不好看,非要比較還是早上好看點,現在的樣子醜死了。」
「我就是讓自己變醜的。」黃英說道,說完之後,黃英站起了身子,伸了一個懶腰,他與老頑童說話的時候,一會用男的嗓音,一會用女的嗓音,真難放人分辨,到底是男是女。
「那好既然你喜歡現在這個樣子,嘿嘿,那你爹我可就將易容藥膏藏起來了,以後你想變回來都變不回來,別看我,不用求我,我心意已決。」老頑童賊笑的說道。
「切,看看這是什麼,本姑娘早有防備。」黃英說完手中拿出一個藍色瓷瓶在老頑童面前晃了晃,得意的說道。
老頑童撇撇嘴,鄙視的向黃英豎起中指,一副算你狠的樣子。
黃英用女聲嘻嘻一笑,隨後說道:「不跟你鬧了,給你說個正事。」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老頑童毫不留情的說道,這那裡該是一個做爹的給女人說的話啊若讓人聽到定會驚掉大牙。
「我今天在街上看到那塊玉珮了。」黃英也不追究老頑童說話口無遮攔的責任,說道:「你不是說那塊玉珮被人偷走了麼?」
老頑童抬起頭茫然的問道:「哪塊玉珮?」
「就是那塊上面刻著我們姓氏的那塊家傳玉珮,你倒是那塊玉珮。」黃英說道。
「什麼?」老頑童面色一驚,再無半點玩趣,站起身子,眨巴著眼對著黃英說道:「你丫頭沒看錯吧」
「廢話,我的眼睛還不瞎。」黃英嘟嘴說道。
「那對方長什麼樣子?」老頑童問道。
「是一男一女,都是年輕人。」黃英回道。
「那他們現在人呢。」老頑童眼圈一轉,似乎想到了什麼。
「跑了。」黃英略有生氣的說道。
「你個傻蛋,你怎麼不將他們帶過來呢。」老頑童抱著頭,雙腳亂跺。
黃英聽後老頑童的話,狠狠的說道:「再說我傻蛋,我弄死你的蟋蟀你信不信?」到現在黃英也就是上午的呂剛,心中還生著悶氣,沒有逮到對方不說,對方竟然還摸了自己,實在可恨。
「你就是傻蛋,傻蛋比我的蟋蟀還……呃……那個丫頭別別別,我是傻蛋,我是傻蛋,呵呵……」老頑童見黃英抓起他的蟋蟀罐子就要朝外扔,忙眉開眼笑,一副討好的表情。
「放心吧那兩個人來無間鎮,是找你來的,不用去找他們,他們會送上門來的。」黃英見老頑童求饒,將蟋蟀罐子還給了老頑童之後說道。
「好了,我也餓了,我做點東西吃去。」黃英說完,回房去了。
「別忘了我也沒吃飯呢。」老頑童急忙對著黃英的背影喊道。
「知道了。」
黃英話畢之後,走進了房子。
等黃英回房之後,老頑童臉上的笑容緩緩的收斂起來,神色凝重的捋著鬍子,陷入深思……
…………………………………………
岳康在王貴的帶領下,大約行了兩個時辰左右,終於抵達了目的地,
王貴指著前方半山腰處的一座房子,對岳康說道:「看就是那裡。」
岳康順著王貴手指的地方看去,在不遠處的山腰上依稀可以看到,隱藏在樹木後面的房子,從這裡望去,院子呈一個模糊的輪廓。
「那裡真有的座房子啊」
白妙丹、牛夜雪和小順也都望去,都看到了半山腰處的房子,欣喜的說道,每個人臉上都掛滿了喜色。
岳康看到房子後,心中更加斷定裡面住的是神醫無疑,不然一般的山民,誰會吃飽撐的住那麼高。
岳康掏出幾錠銀子分別交到宋河與王貴的手中,兩人歡喜的接了過來,眼下已經到了這裡岳康沒有必要帶著王貴和宋河上去,王貴上次在神醫家偷東西,被神醫逮到,在神醫心中的印象一定不是很好。
自己若帶王貴上去,指不定神醫以為自己和王貴是一夥人,不能第一次見面就讓神醫對自己有不好的印象。
宋河和王貴接過銀子之後,讓岳康放心,如果山上的那戶人家不是神醫的話,他們還會幫忙尋找,不會白收岳康的銀子,一直幫岳康找到神醫為止。
隨後宋河和王貴拿著銀子高興的離開了,估計又得大吃大喝一番。
岳康等兩人離去之後,帶著白妙丹,牛夜雪和小順,登上了那座山。
山上幾乎沒路,很難走,到處都是野草密集,岳康心道,難道神醫平時都不出門麼,連個上下山的道路都沒有。
眼見離房子越來越近,岳康的心中有些忐忑不安,唯恐房子內住的不是神醫,或者說哪裡只是座空房子,又害怕王貴上次來神醫家裡偷盜都是一年前的事了,誰知道一年過後神醫還會不會呆在這裡。
山路上到處是野草叢生,幾乎沒有被人踐踏的痕跡,該不會神醫真的不在這裡吧岳康心裡不安起來,無比的擔憂,怕自己再次落空。
四人費了半天的力氣,終於爬到了那座房子前面。
小院被建在半山腰的平台處,岳康走近小院,小院門口種著一棵大樹,旺盛的枝葉都罩進了院子,山風一吹,樹葉沙沙作響。
小院的大門是緊閉著的,岳康走進小院門前心中彭彭直跳,那扇漆紅的大門,久久沒有敲響。
「姐夫,你怎麼了?我們還不容易來到了這裡,敲門喊人哪」白妙丹見岳康發呆,忍不住的問道。
岳康心中七上八下的,唯恐敲響木門之後裡面沒有回應,那麼他們這次又要落空而歸了,岳康的心理現在就像中了五百萬彩票,來到福彩中心確認是不是真的一樣,心中忐忑不安。
「彭……彭……彭……」岳康終於敲響了木門,大聲沖裡面喊道:「有人嗎?」岳康跨過了心裡的那道坎。不再猶豫。
第一百九十九章神醫是個老頑童
山腰上萬花齊開,飄溢著陣陣花香,風,很輕,帶著撫摸之意,吹打著世間萬物。
山腰上的景色優美,空氣清新,有山風吹拂,岳康幾人倒也不覺得炎熱。
站在山腰出眺望下方,山野中四處綠樹成蔭,到處簇錦團花……
岳康一連敲了幾次大門,可裡面一點動靜也沒有。
「有人在家嗎?」岳康又忍不住的敲了幾下,安慰自己說對方一定是在午休了。
還是沒有動靜……
岳康心中不安起來,神醫該不會真的不在這裡了吧岳康緊張的手心都冒出了汗。
「有人嗎?」岳康又加大了幾分力氣喊道。
「姐夫,好像沒人哪」白妙丹有些失落的說道。
岳康還不死心,又敲了幾下,裡面還是一定動靜也沒有。
岳康徹底的心灰意冷了,心中無比的失落,神色一下子黯然下來,難道神醫真的不在這裡了?
突然……
「吱哇……」
隨著聲響,木門被打開,從裡面走出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你們找誰?」那男人不冷不熱的說道,隨意的打量了岳康四人一眼,最後將眼神放在岳康身上問道。
正在岳康失望之際,見木門被打開,岳康頓時大喜,臉上的喜色毫無遮攔,向對方款款施禮,說道:「這位大叔,敢問這裡是不是南宮勝神醫的居地?」
岳康期待的看著對方。
「不是,你們找錯地方了,走吧」那男人毫不客氣的下達了驅逐令。
岳康見對方就要關門急道,「這位大叔,我們找神醫有重要的事情,十萬火急,我知道這裡住的一定是神醫。」
岳康說完之後急忙掏出老村長馬元給岳康的玉珮,「大叔,您可認得這塊玉珮。」岳康料想對方一定是神醫的家人,估計應該認識這塊玉珮。
「玉珮?拿來我看看?」那男人伸手將岳康手中的玉珮奪了過來,盯著玉珮看了一會,嘿嘿說道:「看樣子,這塊玉珮很值錢的,好了,玉珮歸我了,你們可以走了,這裡沒有什麼神醫。」那男人說完瞇眼一笑,將玉珮放進了他的懷中。
岳康大急,「玉珮我要親手交給神醫,請你還給我。」岳康到現在還不確定這裡住的到底是不是神醫,所以說話也不敢發怒。
「什麼還給你?我拿你什麼了?」男人一臉茫然的表情。
「你……」岳康頓時就要發作,可又怕對方真是神醫的家人,終還是忍住了怒氣,輕輕的說道:「你剛才拿了我的玉珮。」
「哦?有嗎?沒有吧你們看見了嗎?」中年人指著白妙丹和牛夜雪問道:「你們女孩子,可不能撒謊哦一定要做乖孩子,你們說我拿他的玉珮了嗎?」
還有這樣不要臉的人,四人心中無不這樣想到。
「拿了,剛才我們都看到你拿了我姐夫的玉珮。」
白妙丹略有氣憤的說道,他這樣問自己,難道當自己白癡嗎?拿了還不承認居然還問自己,真是不要臉,白妙丹心中嘀咕道。
「***,你是不是心中在說我不要臉哪」男人厚著臉皮說道。
白妙丹心中的想法被揭穿,面上一驚,隨即說道:「是又怎樣,剛拿了人家的東西一會就不承認,難道不是不要臉麼?還有不要叫我***。」白妙丹才不管他這麼多呢,將心中的想法都說了出來。
岳康急忙拉住了白妙丹,示意她不要再說下去。
「喲,小丫頭的口齒還蠻伶俐的嘛但是我拿了你們的玉珮,我現在不想還回去怎麼辦?你們還是快走吧不要在我家門口大呼小叫的,不然我可要放狗了。」男人面帶陰柔的微笑。
「你這人怎麼這麼不講理,難道你拿了人家的東西就可以隨便不還麼?」牛夜雪也被無恥的男人氣的不輕。
**,今天怎麼了上午遇到一個不講理的呂剛,下去又遇到一個比他還不講理的傢伙,岳康不是不氣,而是強忍著,如果對方真是神醫的家屬,與對方發生衝突就不好辦了。
「黃英,別逗他們了,放他們進來吧」
正在岳康幾人氣憤恨不得將對方鼻子打歪的時候,院子中傳出一個聲音。
道:「剛才與幾位開個玩笑,哈哈,好了師傅讓你們進去,進來吧」黃英敞開大門。
岳康聽到那個聲音之後,心中歡喜,剛才發話之人一定是神醫無疑,走到黃英身前,微微一笑,玩笑的說道:「大叔,你剛才的玩笑可把我們嚇壞了。」既然這個叫黃英的男人是神醫的徒弟,岳康前去化解剛才的尷尬。
那黃英直視著岳康,微微一笑,「你的膽子就這麼小啊」
當岳康眼神與對方眼神相撞時,心中一顫,對方的眼神好熟悉,好像在哪裡看到過,不可能啊自己可是第一次見到這個人哪
不知怎麼了,岳康被對方的眼神看的有些不自在,連忙挪開了眼神,對方的眼神怎麼那麼熟悉呢?
岳康幾人走進了小院之後,看到小院中種滿了各色各樣的花,有菊有蘭有葵千奇百種很少有人能全部叫上名字來。溫風佛吹百花相繼盛開滿院青紅綠紫,滿院鮮花爭奇鬥艷,滿院香氣逸人。
在小院的南牆上,搭起一個葡萄架,綠色的葉子襯托出一串串如是紫水晶般的葡萄。葡萄架下放著一把躺椅,看來那裡是神醫平時乘涼的地方。
整個小院充斥著優雅幽靜的氣息。
黃英領著岳康四人走在前頭,眼睛向後輕漂,嘴角掛起一絲狡黠的冷笑,心中冷哼著你們果然送上門來了。
岳康四人緊隨著黃英的腳步走進屋中。
岳康走進屋子,看到當門的椅子上坐著一位,神色沉穩的老人,那老人威嚴正坐。
岳康走前兩步,恭敬的問道:「您就是南宮伯伯吧」
坐在椅子上的老人聽後岳康的話,噌的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我說你什麼眼睛啊我很老嗎?很老嗎?我這麼年輕你居然叫我伯伯。」老人氣得不停的吹自己的鬍子,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道。
岳康頓時語塞,自己喊他一聲伯伯,好像惹到他了,岳康詫異,於是岳康昧著良心說道:「您怎麼會老呢,您面色紅潤,步伐輕盈,比小伙子的精力還旺盛,我不是說您老的。」
「哼,這還差不多。」那老人一摸鼻子燦爛一笑,與剛才氣呼呼的樣子瞬間轉變,頓時眉開眼笑,他最煩人家說他老了。
老人重新坐回椅子上,盤膝而坐,擺著手對岳康幾人說道:「坐坐坐,你們都坐,別站著。」
岳康巡視了一下屋子,屋裡就一把凳子還被你坐著,我們坐哪啊岳康苦笑。
「喂,這個兄弟,你說我長的年輕,你該怎麼稱呼我呢?」老人指著岳康問道。
岳康試探的說道:「南宮大哥,這個稱呼我看正符合您的年齡。」
「哈哈哈哈。」南宮勝興奮的從椅子上蹦了下來,在地上嗖的一下子跟孫悟空似的來了一個空翻,在地上亂蹦亂跳,跟吃了興奮藥似的。
岳康、牛夜雪、白妙丹、小順四人同時冒汗,互相看了一眼,每個人的眼神都似在說,這人是神醫嗎?怎麼像個孩子。與他們心中神醫的形象簡直差了十萬八千里。
岳康怎麼看怎麼覺得眼前的南宮的無論長相還是性子,都特別像《神雕俠侶》中的老頑童周伯通,岳康爆汗,神醫在他心中的形象徹底撲滅了。
南宮勝跟孫悟空似的坐回椅子上,一點坐相也沒有,一條腿耷拉著,一條腿蜷在椅子上。好像剛吃完東西,手中拿著一個竹籤不停的剔牙,嘴角一歪一歪的,吇吇吸氣,牙縫裡塞的東西好像很難受一般。
「對了,我還沒問你叫什麼名字呢?」南宮勝指著岳康問道。
「哦,我叫岳康。」岳康急忙說道。
「是馬老頭讓你來的吧你跟馬老頭是什麼關係,你姓岳而不是姓馬,一定不是馬老頭的子孫對不對,我猜的沒錯吧」南宮勝為能猜出來岳康不是馬元的後代而興奮得意。
南宮勝坐在椅子上一會換一個姿勢,每個姿勢不能保持兩秒。
「呵呵是的,我剛與馬伯認識不久。」岳康說道。
「哦?認識不久他就將玉珮交給你,讓你來找我?」南宮勝歪著頭問道。
隨後岳康將怎麼認識馬元的經過大致的說給了南宮勝,南宮勝聽後大奇,「你小子難道是神仙不成,還能知道有沒有地震?」南宮勝聽岳康說完後,頓時來了興趣。「你是用五籤卜卦算出要有地震了,還是用符靈點血預知出地震呢,快教教我,教教我。」
岳康無語,如果剛才不是他問起馬元的事情,岳康還真的難以相信對方就是那個絕世神秘的神醫,岳康耐心的告訴南宮勝說,其實我不會卜卦,更不會符靈滴血,我只是懂觀看震前動物的反常狀態。
岳康知道自己不說明白點南宮勝一定還會追問的,索性直接講明白了地震前什麼動物出現什麼反常的情況,像老鼠會成群結隊跑,家狗不進圈,鴨子不下水,等等等等。
這時,站在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黃英也好奇的問道:「你說的這些東西是真的?地震前真的會出現這種情況?」
岳康點頭說道:「千真萬確。」這可是幾千年,積累的經驗哪
「沒看出你小子還有這一手啊下棋你會不會?」南宮勝說道。
岳康知道他口中說的棋代表圍棋,不知道對方為何問自己會不會下棋,點頭說道:「會一點。」
「好,我看你小子蠻有能耐的,來來來幫我將那一盤二十年我都沒能破解的殘局替我破了。」南宮勝拉起岳康就往裡屋走。
「啊二十年沒有破解的殘局。」岳康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