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零二章 輸的特別 文 / 月下菜花賊
. 屋中的所有人都被岳康慌張興奮的舉動,嚇了一跳。南宮勝聽到讓他趕快拿出棋盤,心中疑惑,難道是他想到了破解之法?南宮勝忍不住的看了岳康一眼,見對方神色興奮,歡愉大喜。
「南宮大哥,快啊!拿來棋盤。」岳康急忙的催促道。南宮勝心中感覺一定是岳康想出了那盤棋的破解之法。前一刻,南宮勝還累的半死不活趴在桌子上大喘氣呢,聽到岳康的話後,只見房中一道白影閃過,南宮勝就已經打開櫃子,拿出了棋盤。岳康等人只感覺眼前一花,一眨眼南宮勝便又折返回來,那速度簡直堪比閃電。岳康心中一驚好快啊!但也沒去多想,眼下破解棋盤重要。南宮勝將棋盤重新放到桌子上,急忙問道:「岳小兄弟,是不是想到破解之法了,快跟我說說。」南宮勝露出急切激動的神色。岳康直接說,「暫時還沒有,不過快了。」南宮勝一聽大喜,興奮的從地上蹦了起來,就要大聲歡呼,忽然看到岳康認真的觀看著棋盤,隨即安靜了下來,立刻摀住了自己的嘴巴。白妙丹與牛夜雪、小順一聽岳康有破解之法,全都期待的看著岳康,他們雖然不懂圍棋,但是南宮勝二十年沒有破解的殘局,如果岳康能破解,那的確非常的了不起,他們會興奮的要死。對,姐夫一定能行的,在自己的記憶中姐夫,沒有解決不了的事情,一定能行。白妙丹三人無不這樣的想到,臉上露出興奮的神色。黃英也收回了那種令岳康噁心的媚眼,靜靜的站在一旁,觀看岳康是如何破解這盤殘局,他心中也無比的期待。岳康換了好幾個角度盯著棋盤看了一會,心道,果然是這樣。「哈哈哈哈·····」岳康突然大笑起來,不在觀看棋盤,心情愉快的看了下眾人,讓唯獨不敢去看黃英,這盤棋的奧妙之處已經被他看穿了。「岳小兄弟,你笑什麼,難道你知道怎麼破解這盤棋了嗎?」南宮勝忙走到岳康身邊,緊張的問道。這個問題也正是屋裡所有人想問的問題,眾人都側耳傾聽。岳康雙手揉了揉大陽穴,腦子終於輕鬆多了,見南宮勝發問,岳康微微一笑,輕輕的點了點頭,嗯了一聲。白妙丹、牛夜雪和小順一聽,岳康已經知道答案了,都雀躍的喜笑顏開。「你····真的看出來了。」南宮勝激動的說話都結巴了。「不錯,我現在已經知道南宮大哥你為什麼會輸了?」岳康心情愉悅的說道。「岳小兄弟,那你快說,快說我究竟輸在了什麼地方?」南宮勝急忙催促道。岳康掛著笑臉說道:「南宮大哥,你且先拿紙筆來,很快就會知道答案。」「好好好,我這就去。」南宮勝說完一溜煙的跑了出去,他二十年苦苦尋找的答案馬上就要揭曉了,他怎麼能不激動。一會功夫,南宮勝手中拿了一張紙和一支毛筆,快步的跑了進來遞給了岳康,岳康接過紙筆之後,將紙筆遞給白妙丹說道:「妙丹,你來。」「我?」白妙丹指著自己的鼻子,不敢相信的問道。岳康點點頭說道:「我要你怎麼做,你就怎麼做。」白妙丹沒底氣的接過紙筆,心中不安,自己能行麼?眾人都期待的看著岳康,不知道他要紙筆做什麼,破解棋局難道跟紙筆有關麼?似乎兩者沒多大的關聯啊!眾人忍著心中的疑問,靜靜的看著岳康。「妙丹,你將棋盤上的條線都畫到紙上,畫出一個跟棋盤一樣的圖案,橫豎都是十九條線。」岳康吩咐道。「岳小兄弟,你讓小姑娘畫棋盤做什麼,這不有現成的棋盤嗎?」南宮勝不解的問道。岳康又看了看其他人一眼,都是一副不解的樣子,岳康露齒一笑,「南宮大哥,不必著急等會就知道了。」過了一會白妙丹畫好了。岳康滿意的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妙丹,你對照著黑子的位置,在紙上標出黑點。」白妙丹聽後照做,對照著棋盤上黑子的位置,在紙上一一標出大大的黑點。「姐夫,好了。」白妙丹按照岳康的話,畫完之後說道。「嗯。」岳康看了看白妙丹畫的還算規範,親自又對照了一下黑點的位置,沒有發現標錯的地方,滿意的點了點頭。南宮勝和黃英、牛夜雪、小順四人圍了上來,紙上全是黑點的方格,看不出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妙丹,你再將每個黑點連接起來。」岳康神秘一笑,不去看眾人疑惑的眼神,說道。之後白妙丹按照岳康的話,將紙上的黑點全部鏈接了起來。大功告成之後,岳康說,好了。對著南宮勝問道:「南宮大哥,你看出什麼玄機了沒有?」南宮勝對著那張紙看了好長時間,茫然的搖頭,「沒有,不就是一個很奇怪的圖案麼?字不像字畫不像畫。」南宮勝使勁的撓頭,玄機之處到底在哪呢,自己怎麼看不到呢。屋中其餘的幾個人,也都與南宮勝一樣沒有看出什麼,期待的看著岳康,等待著他揭開答案。「南宮大哥,你不妨將紙翻過來看一下。」岳康笑著說道。南宮勝心中帶著疑問,輕輕的將紙翻了過來。隨後只見南宮勝身子一僵,雙眼瞪瞪的看著紙張,大叫,「啊·····」
周圍的幾人也好奇的向被翻過來的紙張看去,異口同聲的大叫一聲。「輸····」「輸····」「輸····」「真的是一個輸字。」幾人如同中了晴天霹靂,震驚的再也說不出來話來,如同看妖怪一般的看著岳康,心中無比的驚訝,這樣都能被看出來,簡直太神了。
紙張被反過來,一個打打的輸字,呈現在大家面前,眾人都驚訝的摀住了嘴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個輸字便是由紙張正面上的黑點連接而成的,由於紙張很薄,墨汁很容易侵透過來。屋中的幾人都如石化般呆立當場,一切都很明瞭,南宮勝的黑子在棋盤組成了一個輸字,這盤棋不是他輸了是誰輸了,眾人瞬間恍悟。可誰又會想到是這樣的一個輸法,簡直太出乎人的意料了。「輸輸輸····老天哪!沒想到這一個輸字困惑了我二十餘年。」南宮勝表情苦澀搖頭一笑,一切終於有了答案,他卻突然有中失落的感覺,原來多年盼望的事情,當他實現的那一刻遠沒有想的那般美好。結束了,這盤棋終於結束了,二十年了,二十年了,南宮勝在房中大笑,笑到最後卻流出了淚水,終於解脫了。無間鎮。一家上等的酒樓中。南宮勝並不屬於那種多愁善感的人,那盤棋局剛開是被解開謎底的時候,他心中多少有些失去了什麼東西的失落感覺。可沒過一會就恢復了過勞,自己困惑二十年的謎團終於唄解開了,他心中還是高興居多,於是就吵鬧的拉著岳康來喝酒。岳康四人加上南宮勝師徒兩人,一共六人,像店老闆要了一個包廂。老的時候岳康說自己做東,而南宮勝卻說你幫我揭開了困惑在心中二十年的謎團,這頓酒該我來請。岳康又與對方客氣一番,畢竟自己還有事求人家。可南宮勝卻怎麼都不同意。酒到中旬。他們的桌子下已經放了六七了空罈子,這些酒對於岳康來說,的確不夠勁,跟喝啤酒似的一幹就是一碗。白妙丹與牛夜雪兩人,是女子之身在酒桌上被剝奪了飲酒的權利。小順的酒量本身就不行,本想喝一點就算,可南宮勝死活不同意,非要小順多喝些,直將小順喝的頭腦迷糊,向岳康頭來祈求的眼神。岳康只當沒看見,心道,小順為了大家,你就犧牲一次吧!再說了酒又是好東西,酒量也該鍛煉一下了,大男人走出去後,不能喝酒還不讓人笑話。所以小順在喝完第六碗酒,就壯烈犧牲了,趴在桌子上呼呼的睡著了。自己坐酒桌上之後,岳康沒敢正眼看黃英一眼,怕的是自己沒喝醉,被噁心醉了,可黃英顯然不放過岳康,不停的找岳康碰杯,還故意找岳康說話。岳康不得不敷衍幾句,就是眼睛卻死活不肯看他,還好黃英的酒量只是一般般,喝了一會就不喝了,岳康本以為消停了。可誰知道黃英將坐在自己身邊的小順挪到他的位置上,他一屁股坐在了岳康身邊。岳康心中叫娘,不是吧!也不知道黃英是真醉了,還是裝的,剛坐下來,就將頭倒在岳康的肩膀上。岳康可不敢轉頭,輕輕將黃英的頭從自己的肩旁上服了起來,「黃叔,你醉了,我送你去睡覺吧!」黃英推開岳康的手臂,重新將頭靠在岳康的肩旁上,輕輕的轉頭鼻尖幾乎碰到了岳康的耳朵,「不是跟你說了嗎?不准再喊黃叔,喊黃哥哥多好聽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