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九十三章 又一次的衝動 文 / 月下菜花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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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三章又一次的衝動
今天王福的確帶來了一個好消息。
當岳康聽王福說完皇上親自下聖旨讓白家製造九龍鼎的時候,岳康已經猜出了王福這次來杭州一定還有別的事情,不然傳個話來就可以了,何必王福親自前來,要知道王福身為白家的管家每天要有好多事忙,不是有事,老夫人讓王福來做什麼。
隱約的岳康也想到了老夫人想讓白妙昔回去,雖然白妙昔已經三年閉men不出,但窯廠方面還是很精通的,這次的事關重大,老夫人為了安全起見肯定會讓白妙昔回去。
如果王福證實了岳康心中的想法,老夫人讓白妙昔回去,眾人當然沒有拒絕的理由,再說這一切都是為了白家。
但話說回來,這次製造九龍鼎雖然算的上是好事,但也不排除有壞的一面。
能順利完成任務,將九龍鼎交到宮廷當然是最好不過。
但萬一出了點簍子不能按時完成,或者不盡聖意,耽誤了皇上祭祖的事,那麼後果就不是一個白家所能承擔的了,完不成就屬於違背了聖旨,違背聖旨輕則殺頭重則那是滅men之罪。
老夫人還是沒有高興過頭,知道這件事不能大意,一定要做好,不然別說光榮耀祖了,白家能不能留在這個世上還不好說。
為皇上做事,那是腦袋別在了ku腰上,一個不小心就會人頭落地。
說直白一點岳看真的不希望白家成為什麼官窯,雖然那是無上的榮譽,但隱藏在背後的獠牙那是鋒利刺骨的,拋去別的不說,一旦白家成了官窯,別的那些官窯對於突然殺出的這匹黑馬,一定會用盡手段來打壓,誰也不想被人分擔了食物。
而且成為官窯之後,面對的是宮廷,面帶的是朝堂,那些可都是白家惹不起的人物啊一旦做出了瓷器不能令他們滿意,那麼白家只有生悶氣的份,不會像現在這樣,不想做的生意就不做,到那時候就會變成一種被bi無奈,好像是被牽住了鼻子。
進則提心吊膽,腳如浮針,退無退路,那是岳康不想看到的結果。
官場朝堂,這其中的潛規則估計沒有人比岳康更加清楚了。
岳康很納悶以前那麼多官窯最終的下場要麼是封窯,要麼是抄家,幾乎沒一個好下場的,難道眾人還不能體會到其中黑暗麼。
對於一個陶器世家來說,能晉級官窯,那就等於秀才中了狀元,那是一步登天的榮耀,以及輝煌,可誰有曾想過輝煌過後的眾多繁瑣與無奈。
說實在的岳康只想安穩的陪著媳婦過日子,不想邁入荊棘叢生的道路,一旦走向那條道路,不但會nong的遍體鱗傷,到時候想回頭都不可能,只有提心吊膽的走下去,誰也不知道黑暗中會伸出一個什麼樣的魔掌,你總是會防不勝防被拖入深淵之中。
可能是自己受後世的影響想的太多了吧也許沒有自己想的那般複雜,話又說回來,即使現在自己想這麼多有什麼用,現在聖旨已經下到了白家,製造九龍鼎已經是鐵定的事實了,至於被不被封為官窯,那都是以後的事情了,該發生的事情,總會發生的,自己擔憂又什麼用,索性任它去吧一切還是順其自然的好。
「岳郎,想什麼呢?」
燭光下白妙昔坐在桌前,見岳康愣愣出神,忍不住的問道。
燭光照耀在她那絕美的面容上,微微泛起了暈紅之色,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被燭光相映,如實兩顆夜明珠般的明亮。
岳康被白妙昔的問話,打斷了思緒,微微一笑說道:「沒什麼,我只是在想昔兒走後又剩我一個人了,我想你了怎麼辦?」
白妙昔露出一絲柔情,嫣然一笑說道:「岳郎,只是半個月的時間,等你忙完了書院的事情,不就能回去了嗎。」
「半個月啊昔兒,你可曾聽過度日如年哪」岳康像個小孩一樣哭喪著臉,撅起了嘴。
白妙昔心中甜蜜,嘴上說道:「岳郎,十五天不算多,我們不是還有一輩子的時間嗎?等你回去之後我們再也不要分開。」白妙昔說著話,輕輕的握住岳康的手,一臉柔情。
岳康呵呵一笑,站起身來,從後面抱住白妙昔,將頭深深的埋在她的絲發之中,聞著清然的幽香,陶醉的說道:「是啊我們還有一輩子的時間。」
白妙昔輕輕的轉過頭來,一雙水汪汪的眸子看著岳康,露出甜甜的笑容,她緊緊握住岳康搭在她肩膀上的手,感覺岳康的手掌無比的寬大、結實
岳康靜靜的望著少女楚楚的眼神,四目雙對,誰也不捨得移開,彼此看著對方。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白妙昔忽然感覺到岳康的手開始不老實了,一個反掏伸進了自己的衣服內,白妙昔還來不及反應,胸前那柔軟的豐滿就被岳康握在了手中,輕輕的揉搓了起來,白妙昔身子忍不住的一軟,感覺全身酥麻,楚楚的眼神漸漸的朦朧起來。
岳康突然襲擊,一把抓住白妙昔胸前那軟軟的滑滑的從來都是驕傲挺拔的峰脯,大手徹底的將其覆蓋,輕輕的揉捏,腦海又一次的被衝動侵襲,一時間欲罷不能。
伸手一攬將白妙昔攬入懷中,岳康呼吸加重,「粗魯」的將白妙昔的上衣掀了起來,那對豐滿,彭的一下子跳到岳康的眼前,白妙昔羞澀的將頭臉藏在岳康的身後,身子由觸電般的僵硬,漸漸的軟了下來,雙腿發麻好像都快站不穩了。
岳康被yin蟲襲腦,側身彎腰雙手向上扯著白妙昔的衣服,頭顱前探,距離白妙昔胸前的豐滿越來越近,一股溫熱的體溫從**間,撲散出來,蕩漾到岳康的臉面上。
岳康大口一張,輕輕的含住白妙昔胸前那粉紅fen紅的櫻桃顆粒,如是小孩子一般的吸允起來
「啊對了,岳郎我還有件事要去找妙丹說」
正在岳康頭腦沖昏之際,白妙昔柔軟的說道,說完之後,白妙昔迅速的從岳康的懷抱中掙脫了出來,急忙衣衫整理了一下。
岳康哪裡饒她,帶著陰陰的笑容,又抓向白妙昔說道:「我的好昔兒,你找妙丹有什麼事啊還是咱們的大事要緊哪」岳康說著話撲向白妙昔。
白妙昔早有防備的躲開了,岳康撲了個空。
白妙昔求饒的說道:「岳郎,我找妙丹真的有事,現在不去等會她就睡了。」
岳康見白妙昔不是再跟自己開玩笑,於是停下腳步問道:「到底什麼事啊這麼著急與她說。」
白妙昔說道:「放心好了岳郎,我一會就回來。」
岳康也沒有辦法,只好忍住衝動的情緒,還是等白妙昔回來之後在將她就地正法吧岳康哭喪著臉說道:「我的好媳婦,那等會你回來我說什麼都要依我。」
白妙昔羞紅著臉蛋,微微的點了點頭,隨後白妙昔走出了房間。
岳康坐回凳子上,給自己倒了杯涼水,一口氣喝了下去,感覺心頭的燥熱才淡了下去。
白妙昔從房中走出來,輕輕的關上房門,之後又從窗戶處看了岳康一眼,臉上甜甜的一笑,她沒有去白妙丹的房間,而是向萍兒所在的房間走去。
萍兒的房間點著蠟燭,房間中一片暈紅。
萍兒一個人坐在桌前,雙手托腮,雙眼一眨不眨的看著放在桌子上的金佛,久久發呆。
今天岳康參加遊戲的時候贏得了金佛,被小順帶了回來,岳康把金佛送給了萍兒,起初萍兒不肯接受,說這麼貴重的東西自己不敢收。
岳康直接說道,什麼貴重不貴重的,我又沒有花錢,執意讓萍兒收下,並且說你母親身體不好,有了這個金佛你就能天天給他祈禱,相信身子的身體會日漸好起來的。
岳康知道萍兒的母親身體一向不好,萍兒很小的時候,父親欠了一屁股外債之後就跳河自盡了,留下他們母女倆,這個家不但要讓其母一個人來支撐,而且還有那麼多的外債,幾年前萍兒的母親就累垮了身子,身上大病小病不斷,可她一直都是苦苦的支撐著,雖然萍兒現在大了能替母親分擔些了,但累垮的身子還不是那麼容易好起來的。
本身今年萍兒的母親還不到四十歲,頭髮卻花白了一多半,看起來跟五十多歲的人差不多。
岳康從千里醉的王新德口中得知萍兒母親身體不好的時候,就叮囑王新德別讓其母干太多的活,岳康也知道若是不讓她在酒樓幹點活,像她那般內心堅強的女人是不會無辜要自己錢的。
萍兒望著金佛發呆,腦海不由的回到了與岳康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那時候自己還以為岳大哥是那種浪蕩公子呢,想想就有些可笑,想起岳康替自己出頭打跑那個欺負自己的呂少群,想起岳康替自己背柴,明明已經累的不行了,卻還要強說不累。
想起岳康第一次去自己家中,與自己一同吃飯的情景,想起岳康每次吃豆腐huā時那狼吞虎嚥的樣子,每想起這些萍兒的心中就會感到無比的甜蜜,如同冬季的陽光照耀全身,那麼的溫暖那個身影一點一點的走進了少女的心扉。
岳大哥,你對萍兒這麼好,萍兒要拿什麼來報復你。萍兒每當深夜都會這般的暗暗發問。岳康的身影已經不能從她腦海中抹去。
想著想著萍兒不由的又想起那次,岳康醉酒後親吻自己的事情,每想到這裡萍兒就會感覺自己的面部無比的燒燙,那種岳康身上獨特的味道不停地在少女心中徘徊,久久不散,甚至萍兒有時會渴望那雙臂向自己伸展,自己會毫不猶豫的撲過去。
若是天天能與岳大哥在一起那該多好啊做岳大哥的女人一定會很幸福。少女心中總是偷偷的這般想到。
萍兒,你再想什麼,不要以為岳大哥對你好,你就以為岳大哥喜歡上你了,岳大哥只是可憐你是個出身命苦的女子罷了,你有什麼資格配得上岳大哥,他那麼優秀,那麼出類拔萃,萍兒醒醒吧注定這輩子你只能站在岳大哥的身後,默默的看著他。
每想到此處,萍兒神色就會黯然下來,眼神空洞無光,自己的確沒有什麼資格祈求擁有什麼,那只不過是自己人生中的一個夢罷了,一切是美好的,一切是自己不可奪得的。
哎,萍兒又一次忍不住的歎了口氣,如果此生可以的話,她會一直默默的隨在岳康身後,永遠的支持他,可她怕有一天岳大哥厭倦自己了,不讓自己跟隨了,那個時候,自己該怎麼辦?
萍兒眼圈微微發酸,淚水忍不住的想要流下來。
「咚,咚,咚」
敲men聲響起了,萍兒心中一驚,急忙擦拭去眼眶中的淚水,壓制自己心中的情緒,跑去開門。
萍兒打開房門之後,看到白妙昔站在自己的房門外面。
「妙昔姐姐,你怎麼來了,快進來。」
萍兒沒想到是白妙昔找自己來了,她本以為又是白妙丹來找自己,與自己比較看誰背誦論文熟練呢,可沒想到看門後站在門外的是白妙昔,難免的是心中驚訝。
白妙昔輕輕一笑,隨著萍兒進了房間。
「萍兒,在房中做什麼呢?」白妙昔坐下來後微笑著問道。
萍兒給白妙昔倒了一杯水,遞給她說道:「哦,我沒做什麼,看書呢。」萍兒臉色早已經恢復了平靜,露出甜甜的笑容,接著說道:「妙昔姐姐,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岳大哥呢?」
白妙昔喝了口水說道:「也沒什麼事,明日我就要回相樂郡了,就是找你說說話,你岳大哥他也在房中看書呢。」白妙昔見萍兒問起岳康,隨便的敷衍一句。
萍兒在白妙昔身旁坐下,暈紅朦朧的燭光照映著兩女,像是開放在屋中的兩朵huā一般。
「岳大哥,肯定是在思考明日怎樣教導學員了。」萍兒微笑的說道。
「是啊自從你岳大哥做了教書先生之後,腦子裡想的都是教書的事情。」白妙昔yanyan一笑說道。
「岳大哥,做什麼事都是這麼認真,而且無論做什麼都是最好的,自從岳大哥擔任夫子之後,班裡學員的成績都大幅度的提升,連我們院長都誇獎岳大哥實在是教書的天才,我總感覺岳大哥不光是教書的天才,岳大哥在各方面都是天才。」
萍兒每當提起岳康的時候,她就格外的興奮,比平時說的話多了幾倍不止。
「你在你岳大哥面前可不能這樣誇他,不然他會驕傲的。」
白妙溫和一笑說道。
萍兒也陪襯一笑說道:「知道的,妙昔姐姐。」萍兒說話間,兩個小酒窩不經意的露了出來。
白妙昔看著萍兒甜美可愛且yan麗清純的面容,心中想到如此清純水靈的少女哪個男人見了之後不動心啊「萍兒,生的真是俊俏。」
被誇獎的萍兒不由的雙頰一紅,說道:「妙昔姐姐,在取笑萍兒了,萍兒的相貌都不及妙昔姐姐的十分之一。」
的確兩女都是禍國殃民的大美人,但她們的美不同,白妙昔是屬於那種文雅慧然的幽靜美,好像出塵的蓮花一般潔而不染,美的不可方物,而萍兒的美則是那種清麗純潔且水靈的忍俊不住惹人愛惜,那嬌弱如風柳般的玲瓏身材恨不得讓人使勁的擁入懷中,感覺怎麼愛護都不夠。
「妙昔姐姐,明日回相樂郡要小心一些。」萍兒關切的說道。
「放心吧萍兒,你岳大哥已經找好人送我了,不必擔憂,我要回相樂郡了你有沒有話讓我帶給嬸子?」
白妙昔口中的嬸子當然是指萍兒的母親。
想起母親萍兒神色一黯,擠出苦澀的笑容說道:「不麻煩妙昔姐姐了,我與岳大哥出來,母親不會擔心的。」
岳康輕輕的握住萍兒的手,說道:「談什麼麻煩不麻煩的,難道還跟姐姐見外麼,我回到相樂郡chou時間去一趟千里醉酒樓,告訴嬸子一聲你在這邊好好的,讓她不必擔憂。」
萍兒嫣然一笑,感激的沖白妙丹點了點頭。
之後白妙昔又和萍兒簡單的閒聊了幾句,白妙昔突然對著桌子上的金佛說道:「萍兒,你岳大哥送給你的金佛喜歡嗎?」
萍兒面色一紅說道:「喜歡,只是這金佛太貴重了,妙昔姐姐,我看還是你帶回去還給岳大哥吧」
白妙昔故作生氣的說道:「這是你岳大哥真心送給你的禮物,我怎麼能拿回去呢,再說了你又不是外人,還談什麼貴重不貴重的,既然是你岳大哥送給你的,你就應該安心的收下,不然你岳大哥會不高興的。」
萍兒微微一笑說道:「知道了,妙昔姐姐,岳大哥對萍兒的好一定會謹記心中的。」
「萍兒,你感覺你岳大哥的為人如何?」
白妙昔對著萍兒說道,暗中一直觀察著少女的神色,今晚來萍兒房間,她不是單純的來找萍兒聊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