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群雄崛起 第二百三十三章 糾結人生2 文 / 窮極菜刀
第二百三十三章糾結人生2
「你慘了，明天肯定會有小報說某花花公子與倆女友片場撞車。」小禍被小天扶著穿鞋子，一邊低聲笑他。
「你更慘，明天會有歐洲娛樂刊頭條貼出：天才小提琴家與特威·李爆粗口砸鞋。」小天馬上反駁小驕，楞不防已經被妹妹掐了一下。
「你們想氣死我是不是？」蘇心直搖頭說，他們兄妹聲音雖輕，蘇心距離不遠也聽到。小天小驕趕緊抬起頭來沖蘇心嘻嘻笑著，一臉討好的表情，也走近蘇心身邊，小驕挽上了蘇心手臂撒嬌。
「蘇小姐，今天還拍不拍？」一名場地指導問蘇心。
「拍！這兩位把導演砸跑了，就讓他們來當導演好了。」
蘇心話一說，在場人都笑了起來。小禍更是開心連聲說：「好呀。」
小天兄妹倆互相看著不敢說話，知道蘇心生氣了。
蘇心看著這兄妹倆一臉無奈，轉身對現場的工作人員說：「真是耽誤大家的工作，薪酬方面請大家放心，會照常支付給大家。可廣告片還得拍，在場都是各界的精英，還有我們大攝影師楊樹也在這裡，我們就不請導演了，用我們中國人自己的觀點來拍這輯廣告片吧！」
頭髮剩下不到四分之一的攝影師楊樹笑著點點頭，也先開口說：「就按蘇小姐的意思吧，要拍中國特色的宣傳片也真的得我們自己來掌握比較好。像清心小姐根本沒必要化濃妝，宣傳片主題都是家園，模特是越貼近現實越自然越好。」
小天和小驕都鬆了一口氣，倆人趕緊鼓起掌來，動作還是驚人的一致。蘇心嗔了他們幾眼，才笑著也和大家鼓起掌來。
拍攝得以繼續，小天還想在現場學些攝影技術，被蘇心罰出去買些點心飲料回來給大家賠罪。而小驕今晚的電話很多，不時跑進跑出。
蘇心充當起導演角色，拿著各個場景的腳本和攝影師交流探討，一邊給小禍闡述那個場景該表達出一種什麼心態，而小禍的肢體動作方面自有攝影師指導。蘇心和攝影師配合起來的最終效果極佳，也讓還原清純本色的小禍心情極為輕鬆，拍攝起來出乎意料的順利，讓攝影師和在場的工作人員都很滿意，一切堪稱完美。大家更是抓住小禍「入戲」的機會，多拍了許多鏡頭以備篩選，等到做完預備要完成的工作，已經是午夜時分。
蘇心幾人和攝影棚的工作人員吃完宵夜回家，都已經是凌晨一點。小天邊開車腦子裡卻在不停轉著，有很多話想問小驕，就憑直感也知道小驕有很多事瞞著自己，卻是不知從何問起。
一回到小區，小驕拉上小禍就把小天摔了，倆人又要和蘇心一起睡覺。小天只能自己回房間去，一到屋裡想起一事趕緊打電話提醒蘇心：不要讓她們翻床頭櫃。蘇心大羞馬上掛斷電話，唐珂經常出入她的房間，她是早把裡面一些見不得人的東西收了起來。
一大早上線，小天在珂天城繞了一圈，卻是找不到出售紅媚兒的地方。有人收購是一回事，官家禁止民間交易又是一回事，像小天這種楞頭青拿著紅媚兒進珠寶店，還是藥店問人家要不要，是嚇得商家趕緊把他趕出來，免得吃官司。
小天只好回到郡主府，一進門珂兒已經在等他，小天大喜馬上說：「珂兒，那裡有人收購紅媚兒，我有得賣。」
珂兒過來等他有一會了，聽到小天進門就來這一句，又是歡喜又是擔心說：「你怎麼那麼不聽話，下湖了是不是，沒被水怪吃了算你命大。」
小天嘻嘻一笑，掏出來四五顆紅媚兒就想遞給珂兒，讓她幫著賣。珂兒嚇了一大跳，趕緊閃躲嗔怪的看著小天說：「我去拿東西裝，你等著，有幾顆？」
「呃！五顆！」小天算著手中的異香撲鼻的紅媚兒，知道自己莽撞了，女子接觸不得紅媚兒，怎麼自己一下子就忘個精光。
珂兒又驚又喜的跑了出去，沒一會帶著一個象鼻煙壺的玉瓶子回來，裡面裝著半瓶子水。看著小天把五顆紅媚兒裝進小瓶子裡，遮掩不了滿臉的崇拜。
小天在她出去時，已經稍為算了一下包中的紅媚兒有多少，竟然有八十來顆，也不知道小骷髏是在那只水怪那裡偷來的，竟然有這麼多。可現在也不能全部讓珂兒賣了，關鍵還得留著比賽用，留著要挾卡娜解除自己身上的紅媚兒。
「紅媚兒得裝玉瓶裡，裡面還得盛一些莫愁湖水，養著才不會枯了。」珂兒接過紅媚兒笑得很開心，一邊又說著：「郡主府就在收紅媚兒，這五顆等下她們就送錢過來。」
小天賊賊笑著，又有二十五萬入賬，想著那「魚」的整貝殼紅媚兒，更是垂涎三尺。沒想珂兒看他得意的又說：「本來你的東西，連你這人都是郡主的，是不用再給你錢了。」
小天頓時洩氣，自己還是人家「男寵」呢，想起準備和卡娜郡主談條件的事來，對珂兒說：「你和卡娜說了沒，要我參加比賽就得先為我解開紅媚兒。」
珂兒怔怔看著他，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也忘了回話，小天把手伸到她面前搖了幾下才讓她醒過來，幽幽說：「女人做主就讓你們男人那麼受不了嗎？」
「不是受不了，而是不應該誰做主的問題。不管男女，每個人都是獨立自由的，這是互相尊重的基礎，也是愛的基礎。」小天這話是順口而出，聽得珂兒又發起怔來，想了一會才問小天：「那你那麼多夫人，不都是聽你話嗎？不是你做主她們怎麼肯同意都跟著你？」
小天一楞，一時無法回答她，想起自己的夫人們。小禍是從小就騙上手的，蘇心是粘著霸上的，而唐珂是混來的，如玉是撿的，李心蘭是一步步拐的，自己真正尊重過她們嗎？
這問題那裡想得清楚，不過嘴上還是對珂兒說：「反正不能用生命去要挾一個人跟著你，強扭的瓜不甜你聽過這話沒有？」
珂兒搖搖頭，小天免不得又幫她解釋一遍。珂兒聽完「歎」了一口氣，對小天說：「我還是不懂，我得進宮去找老師。」
珂兒正說著，已經有兩個羅紗侍女進來，見到珂兒和小天是趕緊行禮，遞上來一個扁平盒子，珂兒伸手接過還在邊想著什麼發怔。
小天見到扁平盒子兩眼就發亮，那會認不出來這是大通銀號裝金幣通票的盒子。
倆名侍女退了出去正走到門口，珂兒回過神來開口說：「準備馬車，我要進宮。」聲音沒了和小天聊天時的溫柔，赫然是卡娜的那種高高在上語氣。
小天聽著直搖頭，這珂兒應該就是卡娜郡主，見著兩名侍女應了聲是出去，也對珂兒說：「你騙我，你是卡娜！」
珂兒轉過頭來，把通票盒子往小天手裡一塞，嗔惱著說：「我是珂兒，珂兒·卡娜。誰騙你，你得道歉。」
「呃！」小天頓時無語，明明被她騙了，看著她身上穿的羅衣，指著她張大嘴巴也說不出話來反駁她。
珂天皇宮沒在珂天城裡，卻是在城郊西南半山腰的一處城堡中。卡娜郡主看來在珂天國百姓中聲望甚高，一路出城，馬車所到之處都有百姓呼喊卡娜郡主的聲音。小天在車裡輕紗簾往外看，更是不時有俊秀男子騎在大馬在車旁經過，故作姿態，顯然是想引起卡娜的注意。
小天搖搖頭不再看向車外，發現珂兒·卡娜正睜著一雙大眼睛看著自己，天真而又純潔，想到她府裡不知道有多少「勇爵」，此時根本沒法聯繫在一起，看著她也是發怔。
珂兒像是知道小天在想什麼，低下頭問出話來：「是你自己下湖去撈紅媚兒的嗎？」
「是，我都剩下一個金幣了難倒還是去買的不成。」小天沒好氣回答，要不是珂兒說要解紅媚兒得陪她進宮，才懶得和她一起過來。
「你以後還會陪我放風箏嗎？還會買小布偶給我嗎？」珂兒聽到小天的話猛的抬起頭來說，一臉期盼希易。
小天吸了一口氣說：「我只會陪珂兒放風箏，買小布偶給她。」
珂兒·卡娜聽著，歎了一口氣看向窗外隔了一會才說：「上一個布偶是父親買給我的，那時我還很小，還天天穿著羅衣。我現在要什麼就有什麼，可就算是別人給我再珍貴的珍寶也沒那感覺了。」
小天沒有說話，看著珂兒·卡娜突然覺得她好可憐。可究竟是那裡錯了，整個《永恆》遊戲裡像是充溢著無邊無際的矛盾，自己就像掉進一個矛盾的大漩渦中。
無論是師傅桃花道人，李牧夫妻，林姿姿，還是如玉，還有眼前的珂兒，甚至那自毀長城的明昭國王等等，無不是糾結在矛盾當中。自己也是真話假話一路伴隨著遊戲走來，難道人生本就是矛盾不斷交會的過程不成。
小天肯定想不清楚這些問題，讓一個現代人進入到一個集合自古到今，無數人類生活縮影的環境中，不得神經病已經是難得，更別說他自己就一塌糊塗，遇到的事更是亂七八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