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群雄崛起 第二百五十九章 南泊商社 文 / 窮極菜刀
第二百五十九章南泊商社
隨同城主來歡迎小天這大將軍的各部軍官，還有那些酒鬼，這下可高興起來。南泊近海濱，天氣等諸多條件也不適合釀高度酒，嘴裡早是淡出個鳥來，有烈酒一熏，整個迎接宴會頓時氣氛高漲。
「你也嘗嘗，這酒像是不錯。」小天還是沒忘了佈雷，掏出來的酒十瓶倒是有八瓶不一樣，拿著一瓶一看就知道是高檔貨的給佈雷。
又拿起酒杯站了起來說：「大家，這些酒都是京城那些閒人，女大爺們送的，本來咱們可不稀罕這些娘們的東西。可想著諸位在這裡勞累，反而沒好酒喝，也就兜了過來，當是她們孝敬給諸位的。來，干了。」
小天這話是甚得人心，整個珂天國敢在公眾場所把女大爺們，叫成娘們的可就他一個。眾男大爺是紛紛叫好，一起乾了一杯，哈哈大笑起來。唯獨席間不多的一兩名「女大爺」不知如何是好，不過也只能把酒喝了，小天一到，頓時覺得成了弱勢群體。
小禍和如玉卻是笑著，像佈雷還有一些被女大爺們欺負多的官員，看著小天帶著的女人，聽到這種話還笑，莫名心裡對小天也多了一份敬意，也真是可憐這些珂天國的男人們。
不過敬佩是另外一回事，自古官場講究喜形不露於色，特別是那些準備謀千古傳哉的青天大老爺們。像是也包括佈雷在內，此時已經拿出一份施政報告，上面羅列的就是這些年來的政績。都是什麼建引水渠多得萬畝良田，抗擊海風恢復生產，建設養老院孤兒院助學，甚至包括給多少小偷小摸定罪，監斬多少江湖大盜等等，顯然是想堵小天剛才說的，什麼南泊麻煩一大堆的話。
小天是邊看著邊喊著眾人喝酒，一邊心裡是罵開了：「奶奶的，爺爺是在做生意，可不是做官。現在虧了，還拿個屁錢出來維護領地，要寫這些花花文章誰不會。」一邊在轉動起腦筋，把他們這些官場之風殺一殺，多些務實之風，這畢竟是小天大爺的領地。
「諸位，這是一份佈雷大人剛給我的報告，從這上面就可看出，大家是一直忙個沒完沒了。可我想啊！還得繼續做好事，為老百姓做一切他們最需要的好事，這就是我們一起的目標。」小天站了起來，揚揚手中的報告高聲說著。
這官長訓話不像官長訓話，鼓勵表彰不像鼓勵表彰的話，是讓眾人聽得都安靜下來，不過也對，做官的還不就是忙完以後，能冠個為老百姓做好事的名頭嗎！也就都是點點頭，算是同意了小天的話，聽著小天繼續說下去。
「我是新來的，當然更想做些大好事。可我的幕僚長說，他已經在幫我做了，每個月還得貼著上百萬去做，難得啊難得。」
眾人哈哈大笑起來，也都知道南泊這塊領地小天一接手，就在虧空。可包括佈雷在內，都沒感覺內疚，虧空還不是因為多了兩成軍費的事。可也不好意思讓小天唱獨角戲，紛紛鼓起掌來。
小天又說：「嘻嘻，謝謝諸位的掌聲，我想這種風氣更是應該發揚，大家是不是也學一學，也不用跟我一樣多，每個人一個月拿個一萬十萬的出來做好事就好。來喝酒，為大家一起做好事幹杯。」
城主府大堂三十多名大小官員，頓時面面相覷，都是南泊地頭的老油條了，這大將軍一接任領地，就在貼錢這事比黑旗還知道得早。可這關他們什麼事，南泊一直就是這樣收入開支的，要不是多了兩成軍費那會虧。想著要象大將軍一樣拿出錢來，又那裡肯，頓時連酒也不肯喝了。
「嘻嘻，看來大家對做好事沒什麼熱情，是對掏腰包不爽是不是？說實話，我也不爽，非常不爽，那咱們不做好事了，一起來發大財好不好？」小天揮揮手繼續說著。
這話包括佈雷在內，叫眾人如何回答。說是也不行，不是也不行，這大將軍是根本不講官場規矩，就算真的要發財，也得冠上悶氣倆字，那有人這樣赤裸裸的，不過對小天提到的發財之事，倒是來了精神。
「佈雷大人，不知道我們整個南泊地今年會有多少收入，」小天笑嘻嘻問向佈雷。
佈雷看了小天一眼，猜不透小天是什麼意思，施政報告可寫得明明白白，也還是回答：「不出大災難的話，在一億金幣以上。」
「哇！這麼多，一年一億，十年就是十億，這應該沒什麼問題吧？」小天表情像是撿了寶問向佈雷。佈雷心裡打鼓，不再回答小天，而是看向掌管預算的官員。
那名官員也正聽著，看到頂頭上司看向自己，也只有站起來說：「大將軍，城主大人，正常十年十億的收入是不成問題。」
小天聽著一隻手是摸著下巴說：「嗯嗯！既然這麼穩定了，我看我們這樣。先拿明年的一億收入出來，五千萬呢我們拿來做好事，另外五千萬，我們大家乾脆拿來改善我們的福利。你們看如何，反正我們只要每年都拿明年的收入來頂上，也不會有事是不是，這樣一來，我也不用虧錢了，好事還照做，大家也有收人，政績更是嘩嘩直上。哈哈！皆大歡喜，真真是皆大歡喜。要是不夠呢，我們再把後年，大後年也先拿出來，哈哈！」
那名管財政的官員一聽，一時那裡繞得過彎來，不過也說：「大將軍，可我們後年的錢還沒在手上，怎麼用。」
小天擾擾頭想了想說：「嗯，這也是哦，我們又沒自己做金幣，要不就先做一些也好。啊！可以這樣嗎！我們向民間有錢人借，還是跟大通銀號借，到時候付給他們一些利息不就得了，這樣一來，他們也好，我們也好，又是皆大歡喜，哈哈！」
在場眾人，一大半上對這帳，是還繞不過彎來。不過先不管分錢是不是合理，這樣先拿明年的錢出來用，倒是像是很有道理，反正一年補上一年，總是一樣的。
在場也就黑旗是聽明白了，小天是藉著以前世界舊社會，一些官僚財政措施在和眾人開玩笑。這挖東補西法子看似不錯，還能解決問題，卻是泡沫經濟的起源點。可也是感歎，當年世界不知道有多少國家，還是地方政府就是這樣做的，有些都把幾年後的財政收入，抵押給了銀行。
佈雷是聽得心兒彭彭直跳，彷彿見到了一條明道。這樣不就可以解決大將軍領地虧本的問題，又能有資金發展嗎？那時政績一上來，還怕升不回京城去。心中對小天是佩服到了極點，這種事也想得出來，可還有一事擔心，也就問了出來：「大將軍，可要是我們後年收入達不到一億金幣這個數怎麼辦？」
小天撇了他一眼說：「笨死了，收入不到，我們就做少些好事，還是再去借些。」佈雷一聽，頓時醒悟雙眼發亮。
黑旗是直搖頭，也算是明白小天什麼意思了，也就問：「那大將軍，我們這樣其實是負擔增加了，還得多付利息，也沒了心思想去發展，恐怕一年會不如一年。」
小天哈哈大笑起來：「那有什麼關係，這些錢我們先福利了，在坐諸位也有錢，有政績。八年十年後，我們不知道都到那裡陞官發財去，那裡還用得著管南泊這地方，所不定幾年後，有更聰明的人來到，把這些窟窿補上啊。最糟糕我們八年十年後不做好事不就得了。」
黑旗又問：「大將軍，我們要是只收入，不給老百姓做好事，那他們不是反了嗎？」
小天聽了笑得更大聲：「反了更好，到時候天下亂得一塌糊塗，我們拿錢走人，更不會有事。」
在座官員此時才是面色大變，小天原來一直是在開玩笑，哄著眾人白歡喜一場。一喜一咋間，也算是看明白這大將軍本事，不敢再掉以輕心。
城主府大廳眾人此時是各有所思，不過總算是聽明白了小天對「虧本」是一事，絕不會善罷甘休。佈雷想了想也就開口："大將軍，要不這樣，我們向朝廷上奏，言明南泊實在無法承擔軍費一事，請朝廷赦免。」
小天嘿嘿一笑說：「你倒是想得天真，剛剛通過的條案，你上奏朝廷就給你改了嗎？就算會改，也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到時候我都成窮光蛋了。」小天停了一下站了起來說：「我實話告訴你們，我才沒想要做官呢。南泊領地，我是當成一門生意來做，老百姓都是我的夥計，怎麼讓我這老闆有錢賺，讓我的夥計有滿意的收入，就是你們這些做掌櫃的責任，我不需要官場文章。
從現在開始，南泊領地就是一家商社，生意要是賺了呢？大家紅包大大的，可要是虧了，你們那些俸祿可就別想拿到手。惹到我火起，我是大有辦法在這裡撈一筆走人，留下你們當替罪羊，你們自己好好想想。」
小天說著坐下自己倒起酒喝了起來，浪費那麼多口水陪他們玩那麼久。無非是想告訴他們，想和黑天爺爺比貪污，比撈錢，玩手段你們還差得遠，到頭來死了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