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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百二十七章 最溫暖的港灣 文 / 血蝠

    第二百二十七章最溫暖的港灣

    拖著疲乏的身體回到莫斯科的家,看到武金斯卡婭還撐著眼皮在等她。男人回到家看到等待丈夫的妻子,估計這是最另人幸福的事。

    孩子們都不在城裡,茹科夫的爺爺奶奶對孫子們寶貝的不得了,還特意安排了專職保育員照顧兩個小孩,孩子在林俊夫妻身邊的時間反而更少。

    腦子裡的事情還多如牛毛,原本還想寫幾份報告,但一到家再提不起勁,洗了個澡倒頭就睡。

    「明天還要忙嗎?」妻子看著疲憊的丈夫真的很心疼,手輕輕的撫摸著林俊的臉。

    「西邊的事情還要做最後總結,事情已經移交給亞歷山大,但中央還要我保留著進軍總指揮的頭銜,就是做完總結也沒得空。新的邊界上一堆的事情以後還要我去統籌,估計這幾個月都沒得空。」

    林俊心裡有些對不起妻子,自己永遠不可能像平常男人那樣常常呆在家裡,而接下來的年月自己陪妻子的時間會更少。

    「等忙完這邊的事,最晚兩個月後我會去趟列寧格勒,估計也得要段時間,家裡的事就靠你了。」

    林俊發現自己有些自私,妻子永遠關心著自己,而自己卻很少詢問妻子工作上的事:「醫院裡情況怎麼樣?忙嗎?」

    「呵呵,我是最閒的一個,領導都不給我安排實際工作,想做台手術都還要自己去要求。安德烈,有時候我的真的手癢癢,可他們老不讓我干!這對病人是不負責任的,怎麼說我的技術也比那些主治醫生要好,一線的同志們有時候還忙不過來,我卻像個闊太太一樣整天閒著!」

    說到工作上的不順心武金斯卡婭嗓門都大了一節。要是不知道原因還會以為她在醫院裡怎麼受排擠了!她是個熱愛工作地人,對於醫學有種近乎瘋狂的執著,卻偏偏成了林俊的妻子。任何醫院裡的領導也不敢讓林俊的妻子過於操勞,對她是要求每天能按時下班,深怕林俊回到家時發現妻子不在。

    如果內務部的同志(在林俊身邊的可都是這些人)打電話來問情況,院領導說:「武金斯卡婭同志正在進行一台手術,估計要3個小時後才能回家。」會是什麼後果呢?:晚上林俊看到一臉疲憊的妻子一定會心疼無比,在莫斯科林俊疼妻子是出了名地。甚至在很多動不動打老婆的俄羅斯爺們眼裡都到了溺愛的程度。這種情況出現一兩次問題不大,如果真讓武金斯卡婭同志隨著自己的興致來,副國防人民委員同志回家看見老婆的機會估計會少的可憐。

    讓安德烈同志過苦修士的生活?給他們三個膽子也不敢,萬一林俊哪天性情不好回到家左等右等老婆都還不回家,一發火的代價是醫院領導怎麼著也承受不起地。

    「他們是擔心我看不到你才不讓你工作,問題都在我身上。明天我讓人和你們領導去打個招呼,只要是你感興趣的手術都讓你參加,在莫斯科我的卡亞的外科技術絕對能排前五名!」

    「去你的。比我技術好地外科醫生多的去了,比一般的主治醫生倒是要好些。」

    「睡吧,今天我實在沒力氣了,明天晚上我們再努力製造我們家的第三個小毛頭。」

    一段時間丈夫不在身邊,武金斯卡婭當然想和丈夫親熱親熱。但也知道丈夫是真地累了,再不睡覺天就亮了。

    能摟著丈夫她就滿足了。

    「做我老婆也有不如意的地方,讓列昂諾夫去和醫院打個招呼估計也沒用——安德烈同志今天是要哄老婆開心,天曉得明天會不會改變主意?!」想著想著自己也覺得有意思。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

    睜眼醒來,枕邊人已經不在,拿起妻子留在床頭的便條:「我的小熊,我上班去了,好好睡哦!早餐放在客廳了。」

    聞了聞還留有妻子氣息的紙條,林俊一陣很沒風度的傻笑:自己「小熊」的稱呼已經有段時間,誰讓常常睡著後就像冬眠地狗熊一樣沉。在家裡、躺在妻子身邊都是一覺睡到大天亮,但武金斯卡婭又怎會知道自己平時睡覺是出了名的機警。一有異動就會驚醒。

    在這裡林俊的心才是平靜的,家才是最溫暖的港灣。

    就住在樓下單元的參謀們在武金斯卡婭去上班後已經在客廳裡等他,古謝夫不在,估計是先期去辦公室做準備。

    「你們吃過了沒?」

    對於很社會主義的一句話,所有的隨員都搖頭表示早餐已經在肚子裡。

    武金斯卡婭所謂地早餐就就是幾片烤過地麵包片和兩個煎蛋,雖然充滿了愛心,但林俊吃在嘴裡的感覺實在不怎麼樣,這麼些年身邊地一圈人都吃慣了自己的中國菜。他(她)們自己的廚藝卻沒有一點進步。妻子做的東西也就是維持在能填飽肚子的水平。

    武金斯卡婭倒是想學林俊的廚藝,但當林俊被她的「味精要幾克?醬油要幾毫升?」的問題折磨了幾天之後徹底喪失了自己手藝流傳下去的希望。

    「要不要我讓人弄些量杯和天平過來?」

    「好的!」林俊差點沒翻白眼。

    後勤那倒是給林俊安排了一個廚師和一個勤雜工。林俊讓他們去茹科夫的別墅了,照顧兩個小孩剛好用得上。所以林俊如果沒時間做飯就只能吃妻子用天平和量杯做出來的美食,還好幾位隨員會忙中抽出時間到自己這裡幫廚,至少還算有咽的下的俄羅斯菜。

    同志們也是被逼的!首長夫人很熱情,每次做飯都會算上幾個隨員的份。

    「據說外科醫生殺雞的時候都能練習一次外科手術。」

    林俊無意中聽到蘭德斯科奇在幫廚時對古謝夫等人的一段高論,而邊上的幾位一致表示同意,卻沒注意哥薩克拿起菜刀掄過頭頂、氣沉丹田、手起刀落,按在板台上可憐的公雞腦袋就與身體再見了!

    上午9點40分林俊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古謝夫告訴他那個瓦西裡-索洛維約夫-謝多伊已經等在外面了。

    當前段時間內務部的人突然出現在自己家時謝多伊是嚇壞了,而列寧格勒的人也沒告訴他到莫斯科到底是因為什麼,只說是副國防人民委員要馬上見他。家裡人更是擔心,不知道那位安德烈同志為什麼會突然找謝多伊這個普普通通的作曲家,在內務部的人帶走了家中的主心骨後家中哭聲一片。

    一路忐忑不安的到了莫斯科,但接待的人把他安排到旅館後就沒下文了,只交代不要走遠,如果要去辦點什麼事要先到內務部匯報。還好,自己的自由並沒有過多的受到限制,給家裡發了電報保平安。幾天好吃好喝無所事事後,謝多伊給自己找了個說得過去的理由:大概是安德烈同志從哪裡聽說了自己作曲的特長,要自己做幾首曲子。

    當想到理由的謝多伊更擔心了,這樣的事情在蘇聯高層也出現過幾次,斯大林找一些著名的作曲家寫一些曲子,有人成功了,而那些不成功的被徹底的打入了「冷宮」。高層的命令就像一把梯子,一頭連著天堂,而下面就是地獄,全看決策者的喜好。

    8月28日半夜,內務部的人頭然出現在自己的房間,通知他明天做好準備,副國防人民委員要在辦公室裡見他,這讓謝多伊是一晚沒睡著。

    「瓦西裡-索洛維約夫-謝多伊同志?」林俊看著眼前的人問。

    面帶笑容的林俊讓謝多伊忐忑不安的心安了一半,至少他知道開頭不錯,安德烈同志一定是有事要自己去完成。

    「是的。您好,副國防人民委員同志。」

    「坐,叫我安德烈就行,咖啡還是茶?」

    謝多伊注意到林俊的辦公桌上放著一杯很少見到的綠茶,「茶。」

    讓他感到有些意外的事情發生了,因為林俊並沒有叫外間的人,而是親自動手從櫃子裡拿出杯子和茶葉罐,動手給他泡茶。

    謝多伊連忙接過林俊地上的杯子。

    「沒想到你也喜歡茶,這是從中國捎回來最好的茶葉,你嘗嘗,別有風味。」林俊坐到了謝多伊邊上的沙發裡,「在莫斯科習慣嗎?」

    「一切都好,安德烈同志。」身體有些僵的謝多伊說。

    「這次把你從列寧格勒找來是有點事要你幫忙,也能算給你弄了個任務,有段歌詞需要你來譜曲。」林俊邊說邊把一張紙交給謝多伊。

    作曲家很認真的看了起來,當看到歌詞後他一直懸著的心算是放了下來:這不是非常複雜的那種,甚至可以說很簡單,他能用多種曲調完成它,一定有一種會讓安德烈同志滿意。

    「您有什麼要求,從曲調方面?」

    「呵呵,很專業的問題。我也說不清楚,給你哼一段,你參考參考。」

    一分鐘後謝多伊變得有的愣:「安德烈同志,這是哪位同志做的詞?應該說您已經完成了這首曲子,再沒有比這個曲調更能體現它的韻味了!」

    「哈哈,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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