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五百一十一章 第四集團軍的覆滅 ——上 文 / 血蝠
第五百一十一章第四集團軍的覆滅——上
副統帥似乎總要給蘇聯帶來點驚奇，不論是他在軍事方面的某些天才表現還是音樂造詣。林俊創作的《莫斯科郊外的晚上》目前已經在蘇聯年輕人中廣為傳唱，這樣一首歌頌愛情和友誼的浪漫歌曲在前線都能夠時常聽到，對將來美好生活的嚮往和憧憬激勵著士兵們的鬥志。
在背後，林俊已經被蘇維埃的年輕人們稱為新一代的「情歌王子」，這是個一個不帶封建落後氣息的稱謂，只不過公開場合可不能說。在一大片雄壯和蒼涼的俄羅斯戰爭歌曲中，那首《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如同一個另類，卻沒有引起一絲的負面效應。
這次返回莫斯科，不僅僅為最終殲滅合圍圈中部隊做準備，林俊負責的那幾大塊領域少不了他去視察，這也免不了到宣傳鼓動部督導工作。
激勵偉大衛國戰爭的歌曲和文章如同雨後春筍一般湧現，各地上報和上送的歌曲、唱片都需要經過宣傳鼓動部的審核，林俊視察時也聽了兩首新歌。
「很不錯，非常好，同志們好樣的！」這是林俊做出的評價——簡單簡潔，他喜歡那種俄羅斯特有的蒼涼感，完全符合。
在宣傳鼓動部下屬的紅旗歌舞團錄音棚，林俊接見了正在錄製唱片的全體工作人員，並進行熱情洋溢的講話。對於自己的副統帥，宣傳鼓動部所有人員報以的是無比崇敬的心態，而那些合唱團的同志更是從音樂這個範疇都是對副統帥崇敬有加。
亞歷山大-亞歷山德羅夫私下裡希望副統帥能帶領合唱團團員們唱一首，林俊沒有拒絕，但他看著那些朝氣蓬勃的年輕人，並沒有選擇任何一首耳熟能詳的歌，而是說：「同志們，今天我們來點特別的。我有一首新歌要教給你們。」
林俊也是心血來潮，他地話迎來的是全場的再次熱烈掌聲。
拿起粉筆在黑板上快速寫下一首歌的歌詞，當他寫出第一句時，亞歷山德羅夫團長心裡咯登一下：「又是情歌。」
但當歌詞在黑板上繼續出現，所有人很快都被歌詞內容吸引住了：俄羅斯的小伙身處彈雨而不退卻！俄羅斯小伙遭受傷痛絕不呻吟！俄羅斯小伙歷經戰火必將凱旋！俄羅斯小伙能夠戰勝洶湧湍流！……
林俊沒有標明音標，在寫完歌詞後對著樂隊的人說：「我唱一段，同志們就試著配樂。」
這可是高難度，林俊這也算是「因陋就簡」。因為沒有電聲樂器伴奏，這會蘇聯根本就沒有。
不過紅旗歌舞團就是紅旗歌舞團，林俊才領唱了一段，樂隊已經在亞歷山德羅夫的指揮下進行配合演奏，另一邊合唱團的小伙子們開始配合伴唱。
當林俊一曲唱完，全場再次報以熱烈掌聲。
「元帥，這首歌地歌名是什麼？」
亞歷山德羅夫問。
「俄羅斯小伙」。林俊興致非常高，這歌是他前世學會的最後一首俄語歌。那會剛剛出來，中國國內甚至還聽不到：他喜歡阿列克謝-高曼的那種陽光味道，也喜歡《俄羅斯小伙》的那種意境。
「亞歷山大同志，你看讓小伙子們錄製一張母盤怎麼樣？」
「元帥，這樣的節奏我還是第一次聽到。說實話，小伙子們可能沒法唱出您體現出來的意境。」
「那你來。」林俊一看亞歷山大有點為難，「這是命令。」
接下來的結果是林俊聽的有點慘不忍睹，國寶級地亞歷山大-亞歷山德羅夫同志唱出來的《俄羅斯小伙》聽的團長自己都搖頭。「老了，這是年輕人的。」
林俊在錄音室裡聽的都想笑，但又不能笑出來，這21世紀地俄羅斯歌曲還真是有點為難團長同志。最後林俊親自操刀錄製了一張母盤，這會它連個音標還沒有！
這裡沒有人會提議把《俄羅斯小伙》複製發行，林俊也沒去想把它公開——那樣也是在太過分了，距離惡搞都不遠了。
至於自己的錄製的唱片發行會不會影響自己的形象這個問題，林俊不需要考慮——這和那個有些貶義地「藝人」不搭邊！
不過有個人似乎還想挖掘一下副統帥的音樂天賦：當天林俊回到克里姆林宮。在自己辦公室又放了一次聽聽自己剛錄的傑作，結果被斯大林聽到了。很快，整個統帥部的成員都知道副統帥剛錄製了一張母盤，極有特色的一首描寫戰爭的情歌，在斯大林的提議下都聽了一回。
安德烈有副好嗓子，現在是被林俊真正的挖掘出來，如果不當副統帥，有機會做個歌唱家都成！
「安德烈。我看這首歌可以用來激勵戰士們地鬥志。就讓宣傳鼓動部推廣一下怎麼樣？」
對於斯大林的提議林俊無所謂，就當自己是「第一個吃螃蟹」的副統帥。美國總統有先當演員在干總統的。林俊這是到過來了，不過是個「業餘級」。就這樣，第一批複製出來的唱片被優先送到了前線，以播放就讓蘇德雙方都嚇了一大跳！
在前線的布瓊尼元帥在聽到這首歌後，對自己的老部下別洛夫說：「專業級的歌唱家，就這調子有點怪。」
別洛夫可不敢接話，布瓊尼有些能說地他卻不敢瞎說。
「副統帥還真是有副好嗓子，聽著帶勁！」中將同志只能心裡想想。
一首《俄羅斯小伙「就如同嚴冬中刮起地一股強勁旋風，就幾天時間，從一線的戰壕到後方地軍工廠，似乎所有年輕小伙子都在傳唱——」打敗法西斯，再回家找愛人！」
年輕人們想的很簡單，特別是在一線的部隊，每個人似乎都感覺歌詞中唱的就是自己！
統帥部不用擔心《俄羅斯小伙》會讓軍隊產生厭戰情緒，它是激勵小伙子們奮勇向前的號角！最有意思的是不僅僅紅軍官兵愛上了這首歌，就連德軍陣營裡也在短時間內到處都能聽到這首歌在收音機中傳出。
絕大部分德軍不懂俄語，對他們而言，歌中的節奏很新奇、好聽，當然耶少不了德國宣傳部門對林俊的挖苦和嘲諷，結果這樣一來更惹毛了紅軍官兵，各部隊紛紛請戰誓要捍衛副統帥的尊嚴。
林俊很快就從亞歷山大那裡得到了前線雙方對自己投下的那個重磅炸彈的反應，效果還算不錯。
「貝爾格萊德的德國電台都在播放《莉莉-瑪蓮》，嘲諷我？！有意思。那幫蓋世太保的速度也太慢了點吧。」林俊話裡諷刺的意味很明顯。
亞歷山大也不以為然：「《莉莉-瑪蓮》，我聽過幾次，很容易喚起士兵們的厭戰情緒，我看德國人真是腦子出問題了。」
「亞歷山大，聽說過中國關於四面楚歌的典故嗎？」
林俊的話讓亞歷山大無法理解，單單這中俄語言之間翻譯後的差別就槓在那裡，林俊說的也變扭，得到的結果當然是聳聳肩膀搖頭：亞歷山大不是崔可夫。
林俊知道內務人民委員無法理解「四面楚歌「的含義，但還是說：「莉莉-瑪蓮，就是德國人的四面楚歌。我的，那是戰歌。」
亞歷山大大概是理解了，他明白林俊說的是《俄羅斯小伙》。
就在《俄羅斯小伙》引起的旋風中，時間一天天的過去，新年的鐘聲敲響，世界進入了1942年。
1月7日5點，黎明前4小時，明斯克西北部預備隊方面軍二線陣地。
帕維爾-阿列克謝耶維奇-別洛夫中將走出了自己的指揮所，今天他一身騎兵裝，腰間挎著當年參加高加索方面軍任連長時就佩戴著的恰西克戰刀。剛才他花了10分鐘時間認真擦拭了跟隨自己多年的老夥計，希望曾經痛飲白軍鮮血的戰刀今天能再次發威！
別洛夫今年已經45歲，但還沒認為自己已經過氣、不能再縱馬馳騁：和他的部隊一樣，他有信心在今天讓自己和小伙子們的鐵馬快刀再次創造輝煌！因為他的部隊有一個光榮的名字——近衛騎兵第一軍！
近衛騎兵第一軍原名騎兵第二軍，去年戰爭開始後在南方戰線配合第九集團軍進行了一系列作戰，取得了一些戰果，這次經過整編後獲得了新的光榮番號。
作為布瓊尼元帥的老家底之一，她早就不再是國內戰爭時的「鐵馬快刀加騎槍」，都有自己的裝甲團和炮兵團。但作為一名老騎兵，這會別洛夫聽到遠方傳來的坦克群試車的轟鳴，內心有點不是滋味——那是第32集團軍的重裝甲坦克集群，這次英勇的騎兵只擔任坦克集群突破德國陣地後的穿插任務，以重裝甲坦克為掩護清掃殘敵、擴大戰果，追擊潰散的德軍，這讓布瓊尼手下的驍將有一絲的悲哀。
「很難再有這樣大規模使用騎兵的機會了，打出我們的氣勢！你要記住了，蘇維埃騎兵的榮譽就肩負在你們身上！」元帥對自己的交代就在別洛夫耳邊環繞！